禁酒令剛解禁一個月,蕭少峰這傢伙在家自飲自酌,竟然喝了個半醉,對於他這種極品先生,我只能說三個字:i服u。
就這種情況,還想去賽場,我就怕他方向盤還沒摸着,人就飛出去了。
有錢人就是任性。
好在他沒有虐待呆寶,按照我的吩咐,給它餵了奶。
醉酒的蕭少峰身體已經失去平衡,換了是力氣小的,肯定都扶不住他。好不容易將人扶到沙發前,他人一倒,把我也扯倒了。
濃厚的酒精味在我的鼻翼流竄,我轉過臉,看着躺在身旁的男人,臉不由得紅了。
我的手很自然的垂在他的胸口,他眯着眼,並未察覺到這一動作。只有心懷不軌的人,才最容易暴露本性。
呆寶的聲音提醒了,輕微的推開蕭少峰的手,這才走了過去。
過了好一會兒,懷中的呆寶有了睡意,可沙發上的蕭少峰,卻忽然醒了。
我們相互看了一眼,水晶燈散發着曖昧的光暈,我急忙收回眼神,說:“醫生不是讓你禁酒嗎?喝這麼多,不要命了……”
“煙盒上還寫着吸菸有害健康,也沒見煙鬼戒菸啊。”蕭少峰眼神迷離,又跟我鬥嘴。
我將呆寶小心翼翼的放在沙發上,起身,收拾酒瓶,說:“我懶得說你,晚上發郵件給雪兒,反正有人治你。”
蕭少峰臉上一愣,我這才知道,我又說了不該說的話。
習慣使然。以前蕭少峰酗酒時,我就一直這麼威脅着,時至今日,這種威脅讓我不悅,卻已形成習慣。
蕭少峰家裡有個高大的酒架,每一層都有着編號,我拿着酒瓶站在酒架前,一層層的搜索着它的位置。
身後的男人是沉默的,而我們都知道,沉默的原因。
一分鐘後,我終於找到了酒瓶的位置,無奈身高問題,踮着腳也夠不着。身後忽然伸出一隻手,抽走我手中的酒瓶,迅速的塞到了酒架中。
“你就不能盼我點好?”蕭少峰聲音裡帶着不悅,靠在酒架旁,說。
我拋去一個衛生球,說:“我不是廣場上算卦的,嘮不出那麼多你愛聽的嗑!”
“我怎麼瞧着,跟混血打電話時,就不是這個調調啊?”蕭少峰習慣性去掏口袋,無奈沒濤着打火機。
我沉默,目光盯着酒架,不知道如何作答。
蕭少峰又開口,說:“來真的啊?”
我的心裡忽然一顫,瞥了一眼蕭少峰,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
蕭少峰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即盯着酒架,說:“我那瓶64年的拉菲呢?我找找……”
事已至此,馬上離開是關鍵。於是我朝大廳走去,邊走邊說:“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明早還上班。”
身後沒有迴應,就在我快走到沙發時,忽然“咚”的一聲,嚇得我急忙轉身。
原來,蕭少峰醉倒在了酒架前。
我急忙跑了過去,拉着他朝臥室走。好不容易將他扶到牀上,手卻被他壓在身下,吵也不是罵也不是,低着頭,居然看到了他暴露在外的胸肌。
暗自倒吸了一口涼氣,我慌忙抽手,誰知蕭少峰一個翻身,竟然將我拖到了牀邊。
“小加菲……”他雙眼緊閉,喃喃自語。
“喂,蕭少峰,你……你翻身。”我又緊張又憤怒,無奈卻被他壓着手臂。
“恩?”蕭少峰皺眉,又來了一個翻身,只是這一次,他完完全全的壓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