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弦掩抑聲聲思三

弦弦掩抑聲聲思(三)

隨着兩個丫環穿過重重樹影燈火,直到一處雕欄玉砌的建築物前,兩丫環並未帶我入正門,而是走到左邊,在一處門前停下。

我站在那門前,停住腳步,沒想到容妃的寢宮竟是這般的富麗堂皇。

“公主請進。”其中一個丫環推開了門,轉身對我說道。

我依舊不動,心裡卻盤算着怎樣才能脫身?我即便能甩開這兩個丫環,想出容羽宮也必得從大門出,怎麼辦?

“公主,奴婢扶公主進去吧。”另一個丫環走至我身側,一手扶了我,一邊往前走去。

我輕掙了下,竟掙不脫,只能跟着她進去。才一進房,那兩丫環便利落的閃身退下,順手關了門,我忙回身去開門,卻發現門已被反鎖了。我心一驚,將一早貼身藏着的清林送的小匕首握在手裡,轉身,背靠着門,打量房內的擺設。

四周置了夜明珠,桌上點着薰香,一側是個古董架,另一側是一張軟塌。正前方牆上卻是一幅巨大的畫像,畫中人物真人般大小,翩翩起舞,正是容妃!

“吱呀”一聲,我順着聲音定睛看去,那個古董架竟旋轉九十度,露出後面幽黑的密室,以及從密室裡緩緩踱步而出的——四王爺天昕嶸。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尖,拼命告誡自己鎮定。古董架又轉回原位,我不死心的用背頂了頂靠着的門,還是關得死死的,退路已被封死,那麼只有面對了。

“是四哥走錯門了?還是汐月跑錯地方了?”我將匕首放回身上,向前走了兩小步,笑着問道。

“都沒錯,四哥在這裡,可等了汐月妹妹好些時候了。”他也笑着走向我,可是這笑容,卻充滿了詭異。

“四哥這話便生份了,如今我們是兄妹,四哥想見汐月,還不隨時可見,哪有巴巴的跑到容羽宮等的理?”我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我,輕輕一個閃身,不着痕跡的向另一邊走去。

“汐月妹妹好象很喜歡躲着四哥啊!”他見我這般,倒也不再靠近我,站在那裡,雙手交叉抱於胸前,臉上似笑非笑,眼裡卻有戲弄的味道。

我走到桌子一側,與他隔着桌子,隔着一小段距離,打量着他,也不說話,心裡卻猜測着天昕嶸這時候出現究竟有什麼樣的陰謀。桌上的薰香味悠悠的飄過來,靈光一現,背上一寒,這薰香點在這裡恁的怪異!我忙手一揮,將整個香薰爐掃到地下,一手扶了頭,便坐到一旁的凳子上。

“汐月妹妹果然聰明,才這麼點時間便發現這薰香不對勁了,可是,”他突地幾步走至我跟前,一手托起我的下巴,冷笑道,“終究是晚了一點啊,這迷情香,只需聞一下,一個時辰之內不享受一下魚水之歡,可是會丟小命的。”

果然啊,這情節還真他嬤嬤的老套!我禁不住在心裡咒罵了一句,該死的我這一身的清白,死都不要毀在你這脂粉男手裡!

“四哥這樣做,不怕父皇知道了生氣?”我越說越小聲,四王爺、淑妃、容妃還沒傻到這地步吧,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

“汐月妹妹不用擔心,父皇不會知道的。”他看着我笑得無比開心。

“爲什麼?四哥。”我半眯着眼,聲音低啞,脣角浮起一抹微笑。

“汐月妹妹這樣子真勾人!”他忽的伸手抱住我腰,一個旋身便將我放在他身後的軟塌上,轉身對着古董架拍了兩下手。

古董架又“吱呀”一聲轉了起來,這回出來的,卻是一個與我長得一般模樣的人,不僅臉像身材像,連發型都一樣!

“四哥這計真妙。”我笑着讚道,敢情所有的人,都以爲我只是憑藉一身色藝被天青王寵上天的平民公主而已。

可是,以天青王的精明,再加上我與天青王之間不爲外人知道的秘密,又豈是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就可以冒充得了的?他們想出這計,我能不叫好麼?不讓他們依計行事,豈不辜負了天青王今日中午特特意意表示“關心”的那番話,讓淑妃與天昕嶸錯過了犯錯的機會?

“你出去吧,小心些,別讓父皇看出端倪了!”天昕嶸對着那假汐月擺了擺手,她便領命走到門前敲了三下,門從外打開,復又關上,屋裡又只剩我與天昕嶸。

“四哥打算怎麼處置汐月?”我心裡暗叫一聲不好,如果剛纔還是裝暈的話,現在人好象真的開始有些犯暈了,再看天昕嶸,好象還沒什麼犯暈的反應。

“汐月妹妹真讓四哥不捨啊。”他回身坐到軟塌邊,一手撫上我的臉,眼裡跳動着熱烈的火焰。

我忍住心頭泛起的噁心感,眼神故作迷離,聲音暗啞的問道:“四哥明明也聞了迷情香,怎的好似沒事人一樣?”

“這迷情香沒有解藥,四哥爲了你,可是心甘情願受這苦啊。”他的眼裡閃過一絲狂亂,一個俯身便壓在我身上。

我一邊依舊媚笑,一邊快速的抽出匕首刺向天昕嶸,該死的,我的頭好象越來越暈了,身上好象也越來越沒力。天青王光想着拿我做餌,難道就沒想到天昕嶸會來這一手,或者他根本就不打算顧及我的死活了?還有曦嵐,他應該知道今晚宴會有異吧,又或者昨日裡天青王讓他查的事和今晚的事也有關。

刺出去的匕首卻被天昕嶸一手格開,他一下子起身,站在軟榻前兩米處,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左手,左手袖口處有血漫漫滲出。

看來還是太早出手了,如果他的迷情香能比我早發作,就不只是劃破一道口子這麼簡單了。可是不趁着現在還有些力氣的時候動手,更沒機會了。我緊緊攥住匕首,也坐起了身。

他看着我冷笑,眼神卻開始有些狂亂炙熱,想必他身上的迷情香也開始慢慢發揮效力了。我已經有些坐不住,身上一陣陣發熱,握着匕首的手也有些虛浮。

“汐月妹妹何必忍得如此辛苦,四哥可是很樂意幫忙的。”他的笑裡有殘酷,也不着急左手上的那道口子,只隔着這小小的距離看着我。他是在等待我忍不住迷情香的效力求他委身於他的這一刻,慢慢欣賞我此刻的狼狽,享受報復的快感。我與他之間的樑子,並不會因我身份的改變而消失,相反,這一樁一件的事,只會讓我們之間的樑子越結越大。

思緒越來越難集中,沒想到這傳說中的□□真能讓人心猿意馬聖女變□□,我總不能眼睜睜着等人來救吧!

“與其被你羞辱,不如死了乾淨!”說完,我便伸手,將匕首指向自己,狠狠朝胸前刺去。

天昕嶸明顯一驚,既而大怒,兩步走到我跟前,一把扯了我的頭髮,甩手就給我一個巴掌。迷情香終究發揮了作用,不僅影響了天昕嶸的行動力,連那巴掌的力道也小了很多。

我笑看着他,他卻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然後鬆了手,後退一步,低頭看自己。

我渾身散了架般伏在軟榻上,轉頭看天昕嶸,雖從沒像此刻這樣怨自己沒有武功過,但天昕嶸好象也沒武功的樣子,我的籌碼便是貼身穿着的清林送我的天絲軟甲,剛纔匕首隻是沒入我的衣服,止於天絲軟甲,天昕嶸顯然未料到我留有這一手,只恨我竟選擇了自殺,卻沒想到我反手便將匕首送進了他的胸膛。

可是,糟糕,我刺中的怎麼是右邊?而且看匕首柄露在外面的程度看,似乎刺得不夠深。

“果然比本王想象中更難馴服,”他的臉已泛起潮紅,聲音也有些嘶啞,斜看了趴在軟榻上的我一眼,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本王這便成全了你!”

說完,他對着古董架拍了兩下手,這回出來的卻是那個中年刀疤男。

我在心裡哀嘆一聲,看來這回凶多吉少了!他們既已找了替身,又怎會留我活口?只不過天昕嶸不甘心我這麼輕易的死去,還想好好的與我玩些遊戲罷了。可是現在的我連站立的力氣都好象沒有了,更別說跑路了。

刀疤男手腳利落的點了我的穴道,便一把將我拎進密室,隨意的把我扔在地上,轉身便替隨後進來的天昕嶸包紮去了。

密室空間挺大,而且另一邊有通道宛延曲折,明顯通向皇宮的某一處。天昕嶸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任由刀疤男替他解了衣服上藥包紮。我狼狽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心像有萬千只螞蟻在爬一般,癢的難受,身體發燙,緊咬着牙根,貼着冷冷的地面,才讓我暫時神智清醒。

傷口果然不深,三兩下便包紮完畢,天昕嶸坐在椅子上,依舊敞着衣服,密室裡不算太冷,但也不至於暖和到能光着胸膛,想來他身上的迷情香也完全發揮作用了。好象有一股清香飄來,我無法扭頭細看,其實也不用着急,因爲很快我便看見一個女子從我身側經過,長髮披散着,身上緊緊裹着一襲狐皮大衣,五官端美,神情嫵媚,是個美人,而且是我之前未曾見過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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