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只要進了長生界,就能獲得長生之力,從而穩定巔峰,成就神仙果位!
但是沒人知道它是怎麼來的,也沒有人知道它在哪兒,更沒有人進去過。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長生界這個詞,聽張道陵的口氣,這似乎只是一個遙遠的傳說而已,假如不是迫不得已,誰都不會把生命寄託到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之中。
唯一讓我欣慰的是,那些在這裡避難的傢伙,修爲都被壓制了,再加上時間的消磨,都有所損失。
張道陵進來的時候是聖尊巔峰,而如今只剩下天位中期的修爲,據他推測,自己這還算比較好的,跌落法相境界的也不在少數。
我還有兩個疑惑,第一,懸棺山動亂,引誘了無數內江湖的勢力關注,來的肯定不止我們和雪域這兩波人,但是從始至終,我們都沒有發現別人。
這個問題連張道陵都無法解釋,不過那些跟我一樣,想要乘亂撿便宜的人註定都是空手而歸!
第二,帝俊被封印在黑暗叢林,跟這個特殊的小世界又有什麼關係?或者說,這個小世界,就是他一手創造的?
從懸棺山出來,路過黑暗叢林,我特意去了一趟帝俊棺槨的懸浮處,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一些答案,但是他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們在崑崙山的必經之路上休整了三天,一來是因爲我們或多或少都受了傷,二來,我想要打聽一下鳶九的消息。
倒是也碰到了一些內江湖的人,倒是完全沒有聽到鳶九的消息,只不過從他們那兒我解開了一個疑惑,就是他們進入懸棺山,也沒有碰到任何內江湖的人!
他們有的說懸棺山根本就是一片荒野,生活着一羣稀奇古怪的奇異生物,爲此還摺進去不少人。
有的說懸棺山是一座孤島,島上生活着一羣野人,但是修爲奇高,那些傢伙茹毛飲血。
…………
反正每一波人見到的懸棺山都不一樣,這讓人嘖嘖稱奇之餘,更多了一些疑惑。
離開崑崙山之後,因爲懸棺山的萬千強者入世,這裡面不僅有人類,還有妖精鬼怪,所以必須召集內江湖的正義之士商議應對之策,所以茅山龍虎山衆人都在第一時間返回山門,相約召開一次內江湖的聚會。
因爲惦記鳶九的安危,我原本打算直接去雪域,但是白芷提醒我說,我如今在雪域絕對是全民公敵。
所以我聽從了她的安排,我們先回青丘,由白淺去雪域,先打探一下消息。
回到雪域,吃貨和混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以至於就連我都被冷落了。
我也落得清閒,取得狐帝的准許,我就一直躲在青丘古地之中修行。
奇怪的是,青丘始祖阿離取得,始終沒見蹤影,我甚至把古地轉走了一遍,才確定,她肯定不在這裡。
雖然好奇,但是這是青丘的事情,我也不好瞎打聽,所以就專心修行。
不知道是因爲境界的積累,還是接連幾遊走在生死邊緣,五天之後,我竟然突破了法相中期,達到了法相巔峰的境界,這不得不說算是最近唯一值得高興的事兒。
剛剛突破完成,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不用操心了,鳶九好好的。據說前些天雪域發生了一件大事兒,但是具體是什麼,只有極個別的人知道。應該就是因爲這事兒,鳶九才連懸棺山都沒去吧。”
聽到這個消息,我也算是放下心來。
但是鳶九接着說道:那個疑似將臣的傢伙,出現在天門山一帶了。
天門山一帶?
那不正是白芷鎮壓詭異山洞的地方麼?
也算是我的家鄉。
現在想來,那地方實在太過詭異,六陰門的人在那兒佈局,鳶九埋在那裡,我前世的將軍也埋在那裡!
還有那兩隻黃皮子,被人滅了滿門的齊家,老樹,還有那個不知是人是鬼的李天嶺,斬龍臺的玉觀音……
這些妖魔鬼怪集中在一座偏僻的小城,這總不可能是巧合吧?
“那兒到底是個什麼地方?”我忍不住問白芷。
“百戰之地!”
白芷這麼一說,我才恍然大悟!
我一直是當局者迷,我們那兒隸屬湘西懷化,而懷化正是真正意義上的百戰之地!
從公元前280年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的1949年的2200年間,境內共發生各類戰事800起,平均三年都會發生一次戰爭。
這種地方,必定血氣沖天,陰魂不散!這也成了那些魑魅魍魎最爲中意的地方!
但是假如他真是將臣,那他去那兒幹嘛?殭屍可不會吸食鬼魂!
這是巧合麼?
想知道答案,我就必須去一趟,將臣所到之處,必定血流成河!所以我必須要在他恢復之前,將他斬殺!
想到這裡,我再也按耐不住,當天夜裡就帶着白芷,吃貨和混沌趕到了天門山!
來到這裡,居然有一種再世爲人的感覺,擡頭看看不遠處朦朧的天門山,我和白芷不約而同的四目相對。
這裡是我和白芷第一次見面的地方,也是她第一次跟我表白的地方,我至今還記得那封信,和白胖子那傢伙。
不過這種稍顯曖昧的表情,很快就被打破了。
“他來過,又走了!”
吃貨盯着漆黑的夜晚,木訥的說道。
吃貨和將臣本就是一魂所化,所以他們之間能夠相互感應,這讓我心裡多了一絲把握。
“你能知道他去了哪兒麼?”
吃貨點點頭,帶頭朝着西南方疾馳而去!
今天夜晚格外的漆黑,天上連星星都沒有一顆,但是這路越走我越是心驚,因爲我已經認了出來,這是前往回龍灣的路!
至今我的記憶裡還清晰的記得那個血面具,和那個恐怖的地穴!
難道將臣是爲了地穴而來?
這個推論讓我不由得心裡一緊,腳下的速度再次加快幾分,終於在幾分鐘以後,靠近了回龍灣。
“你聞到了?”
白芷停了下來,面色凝重的盯着漆黑的夜空問道。
我點點頭,不僅僅是我,混沌也在一旁不停的打着響鼻,顯然是就連它也被這股氣味給薰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