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的臉色迅速紅潤起來,魏薇還在好感度爆表的震驚之中,兩人都愣住了。
就在魏薇想打破這種沉默,說些什麼的時候,太史慈已經活動了幾下手臂,扭了扭頭,大笑道:“渾身充滿了力量!不用死的感覺好極了!”
魏薇無語看着太史慈又躺回了牀榻上,他對魏薇擠眉弄眼:
“爲了不讓你太驚世駭俗,我還是先躺着吧,對了,你剛纔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
魏薇:“……你說呢?”
太史慈乾咳了兩聲:“要不,你嫁給我吧,我會對你好的。”
魏薇臉色尷尬,爲了救太史慈的命而欺騙他的感情什麼的……
“是華佗先生建議我這麼試一試的,他說愛情能刺激人的求生慾望。”
太史慈沒當一回事,反而信心滿滿:“我知道你們女人臉皮都薄,我會證明只有我能給你幸福的!”
……先就這麼着吧,直男癌的腦回路不可太過深究,會氣死自己的。
魏薇轉而問起正事:
“既然你拿回了現代的記憶,有什麼重要的信息要傳達給我的嗎?司馬懿作爲‘謀盡天下’跟你說了些什麼?”
太史慈抓了抓頭髮:“他讓我只管聽從孫策的命令,打仗時指哪打哪就好了。”
……確實,你打仗的智商比找對象的智商要高多了。
魏薇接着問道:“你知道孫策目前被孫權關押在哪裡嗎?”
太史慈想了想:“這你得問周公瑾,孫策在現代曾經跟我和公瑾說過,可我忘了。”
魏薇服了:“大佬啊,什麼都不知道也是絕了,要你何用?”
太史慈:“我打仗可棒了。”
魏薇:“滾。”
華佗也解釋不了太史慈的突然病癒,只能歸結於“愛情”的奇蹟出現。
魏薇本來打算再去東吳攻略周瑜,沒想到太史慈說,據戰報,周瑜剛剛去往江夏討賊寇,目前正在激戰當中。
且就在今天,魏薇收到了卞夫人的輾轉來信,信上說,曹丕回了許昌,暫時會待一陣子,希望魏薇趕緊回來,兄妹幾個多見見也是好的。
聽聞魏薇要回許昌,華佗是同路的,便與魏薇一同上路。
太史慈雖然想挽留魏薇,畢竟軍營不是她久待之地,也知道她有要在三國完成的任務,派了一隊兵士護送他們,自己則繼續開始剿滅山匪。
許昌城外。
華佗在城門口下了馬車,魏薇也下馬車,恭敬地相送這位值得敬佩的醫者。
“魏姑娘,又見面了。”前來城外接華佗的,是青年司馬懿。他照例一身布衣,手籠在寬袍大袖中,向魏薇點頭示意,表情卻微帶焦躁。
華佗向魏薇作別,便隨着司馬懿進了城,看他們行色匆匆,魏薇也上了馬車,向着司空府邸駛去。
這次出行,是郭嘉向卞夫人託辭說明,稱魏薇持有他的書信,去某大儒那裡,作一次短暫的遊學。曹操不管這事兒,只說放行,卞夫人雖有憂慮,卻也沒逆着曹操的意思。
當魏薇與小丫頭乙返回自己的小院時,小丫頭甲風風火火跑出來迎接,嘲笑了小丫頭乙一身髒兮兮後,看到魏薇也是風塵僕僕狀,頓時閉了嘴,只說郭嘉給魏薇留了一封信,讓魏薇回來後打開閱覽,便回屋燒水打掃去了。
魏薇拆信,眼見的就是郭嘉專有的筆走龍蛇:
——乖徒弟,一路辛苦?太史慈很好搞定的,你要是辛苦,我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
最近司空打算攻打袁紹,我們都在忙,關於解救孫策,可暫緩。因爲司空這回攻打袁尚等人,我也不用病死,正好在打完這場仗後,再襲江東,屆時趁亂解救孫策,再行他事。
這段時間你就輕鬆地讀完兵書,練練你那慘不忍睹的書法,你的筆跡差到無法被人仿造是好事,可你寫封信總要讓我們看得懂才行吧。
郭嘉留。
信紙突然被人從魏薇手中抽了去,一個男子聲音“哈”了一聲:
“聽聞郭軍師成了你的師父,竟是真事。”
魏薇擡頭一看,一位已經束冠的眼熟男子正在她的身側,快速掃了一遍信紙上的內容,又把信還給了魏薇:
“孫策未死的消息本是機要消息,軍師能透露給你,大約已把你當成真正的親近之人。你須得嚴守機密,不得失信于軍師,不枉他的栽培。”
薄脣,全開氣場,高腰大長腿,這不是曹丕還是誰?
魏薇略作思考,已經變作親密的微笑對着他說道:
“是啊兄長,我定不負兄長所望。”
曹丕對自己好像還挺不錯的?
就見好感度提示蹦了出來:
[好感度+1,當前好感度57(黑化)]
那個黑化是什麼提示,好像有點不太正常?57的好感度也不見記憶解封,郭嘉又不在,突然有點瑟瑟發抖……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