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大橘擡起貓頭,下巴微微揚起,傲嬌道:“本貓是靈貓!”
蕭棠棠“噗嗤”笑了,指着大橘道:“對,大橘是隻可以壓塌炕的靈貓!”
“喵——”
大橘飛身一躍,臃腫的貓身靈活的給了蕭棠棠一爪子,“若不是看在白白的面子上,本靈貓帶領小弟圍攻你們蕭王府!”
蕭棠棠不可置信的看了下自己的手背,不疼,軟軟的,甚至還有些舒服
“大橘~”
蕭棠棠蹲下身子,諂媚道:“城南的燒雞……”
“喵!不要!”大橘拒絕,“本貓已經是以前的大橘了,區區一隻燒雞……”
“兩隻燒雞,外加那家羊湯館的滷肉,如何?”蕭棠棠繼續誘惑。
“那……好吧!”大橘答應的勉強,嘴角的口水卻差點忍不住,揮揮爪子:“說吧,想讓本貓幫什麼忙?”
蕭棠棠憋笑,一隻不夠就兩隻,不行還有羊湯館。在大橘這裡,就沒有吃的解決不了的問題。
蕭棠棠故意捧着道:“果然還得是大橘!那個……我想請你讓你的小弟幫忙看看那個辰王什麼時候出現,我身爲郡主總不能跑去驛館,那多不像話!”
聞言,大橘愣了,下這麼大功夫,就爲了看一男的?
大橘人性化的用爪子抓了抓下巴,看着慕白白好奇的問:“白白,那男的都沒毛,有什麼好看的?”
蕭棠棠噴了,毛?
大橘以爲辰王是貓嗎?
慕白白卻是冷笑:“誰知道有什麼好看的?”
說着,慕白白意味深長的看着蕭棠棠問:“棠棠,你還知道不像話?我堂堂北龍,泱泱大國,多少好男兒,哪個不如那辰王?”
“白白,你不懂!”蕭棠棠一臉花癡道:“本郡主就是想瞧一眼而已,再說我都已經有蕭雲庭了,其他人對我來說都是浮雲!”
“既是浮雲,何不讓他飄走?”慕白白挑眉問:“既然你已經與蕭將軍定情,不日將會定下婚約,爲何還要去看那個勞什子辰王?莫非,那個辰王比蕭將軍更有男子氣概?”
蕭棠棠卻是嘆了一口氣,轉頭問大橘:“大橘,若是你這貓生一輩子只能看一隻貓,那你在確定之前是不是也想多看幾隻貓?畢竟,以後就看不到了?”
大橘炸毛,爪子指着蕭棠棠不敢置信道:“喵!蕭棠棠,你不要冤枉本貓!本貓纔不會看其他的貓咪!就算本貓是貓,那也是立過誓約,貓生只能有一隻貓咪的!”
“不是吧!”蕭棠棠哀嘆:“就連貓咪都這麼捲了嗎?本郡主沒有其他意思,就是有點不捨嘛!”
慕白白:“……”
怪不得那時候,棠棠看到畫像,比她都興奮,竟然是有着這種心情。
而蕭棠棠卻還在抱怨:“憑什麼男的可以三妻四妾,而我們女子就只能守着一個人相夫教子?不公平!”
“咳咳!”慕白白輕咳一聲,伸出手指捏了捏蕭棠棠,小聲提醒:“棠棠,別說了!”
“白白,你也太沒有人性了,居然連說都不讓說,我……”
看着蕭雲庭越來越黑的臉,慕白白無奈道:“棠棠,蕭將軍就在外面呢!”
“蕭雲庭?”
蕭棠棠一擡頭,就看到外面站着的蕭雲庭,一臉黑色,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你……你怎麼來了?”剛剛還氣焰囂張的蕭棠棠此時溫順的像只貓咪一般,三步並作兩步到了蕭雲庭身邊,討好道:“我們一起出宮?”
蕭雲庭冷冷的看了眼蕭棠棠,接着轉頭對慕白白行禮:“啓稟六公主,太子殿下有請!”
慕白白點頭,抱着大橘離開,經過蕭棠棠的時候卻被拉住了手。
“白白……”
蕭棠棠可憐兮兮道:“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說着,蕭棠棠瘋狂的對慕白白使眼色,趕快救我!
慕白白卻搖了搖頭,丟下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大橘,我們走!”
“白白……”
蕭棠棠淚流滿面,她今天出門肯定沒有看黃曆,怎麼就找了慕白白這個見色忘義的說了這件事呢?早知道她自己出宮看就是了,說不定現在已經見到真人了。
不管蕭雲庭與蕭棠棠怎麼交鋒,慕白白卻是有些好奇的去了太子慕君繁的宮殿。也不知道太子哥哥在做什麼,竟然讓蕭雲庭過來,很少見。
靜心殿,太子下首坐着兩人,一位是蕭棠奕,一位赫然是美名遠播的辰王。
“見過太子哥哥,小皇叔。”慕白白見有外人在,再無平時的悠閒,趕緊行禮。
慕君繁卻上前一步扶起慕白白,爲辰王做介紹:“辰王殿下,這是我的六妹,慕白白。白白,這是大名鼎鼎的辰王殿下,你該叫叔叔的,還不趕緊行禮?”
叔叔?
慕白白心中更加懷疑,掃了眼小皇叔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好,再看辰王的臉,似乎也有不對。
懷着疑惑,慕白白恭敬行禮:“白白見過辰王叔叔!”
辰王輕咳一聲,溫聲道:“六公主不必多禮,雖然我們差了輩分,但是北龍與我朝風俗不同,不用這麼客氣,叫我名字便是。”
一直未開口的蕭棠奕卻是在這個時候打斷辰王,“辰王殿下,禮不可廢,白白,還是叫叔叔吧!”
這語氣,這神色,這氣氛,似乎有哪裡不對。
不管怎麼說,都要跟小皇叔統一戰線,夫唱婦隨道:“辰王叔叔,蕭王爺言之有理,禮不可廢。”
辰王苦笑:“既然兩位堅持,那便如此吧!”
隨後,太子便讓慕白白回宮,這更讓人奇怪了,難道就是來見識見識這個所謂的辰王?
到了下午的時候,慕白白才知道,原來這個辰王竟然向皇帝開口求娶和親,而和親對象正是她-慕白白!
怪不得太子哥哥讓她過去,怪不得當時的氣氛那麼的怪異,怪不得蕭棠奕一直堅持輩分。
想到蕭棠奕當時的神態,慕白白不由得笑了,原來小皇叔是吃醋了呀!
但是一想到辰王剛來就向父皇提和親,慕白白內心還是忍不住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