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麼好心虛的?”許夏然母親依然不依不饒。
“當年你妹妹的那些醜事,你難道不覺得是給你們家帶來恥辱嗎?”餘昕母親說道。
“我妹妹怎麼了?她跟你丈夫什麼事情都沒有,都是你自己臆想出來的結果,還有你們學校那羣老師在背後的流言蜚語,我妹妹行得正坐得端,要不是因爲你們,她會放棄自己喜歡的音樂教學事業嗎?這件事情我們還沒有找你算賬,你可自己找上門來了。”許夏然母親有些衝動。
“好了,咱們不跟她說那麼多,不就是讓夏然跟餘昕分手嗎?不就是一個男人嗎?我們何必要這樣低三下四呢,有一個這樣的婆婆,你會放心把夏然嫁過去嗎?”許夏然父親勸道。
“還是你明事理,如果你知道我的來意,那我就希望你勸勸你們家女兒,好男人多的是,不必總是掛念着我們家餘昕。”餘昕母親刻薄地說道。
“你放心,我不會再讓我們家夏然跟你們家兒子有半絲的關係。我們許家也是有骨氣的,我們家夏然也是優秀的,不是說除了你們家兒子,我們家女兒就嫁不出去了。”許夏然母親說道。
“我希望你說的這些有骨氣的話,最後不要食言。不要讓你的女兒最後發展成你妹妹的那種下落。”餘昕母親說道。
“我請你離開我們家,我們家不歡迎你。還有你最好告訴你們兒子,以後不要再招惹再纏着我們家女兒,我們家女兒也不需要你家兒子。”許夏然母親氣憤地說道。
“放心,只要你管好你的女兒,我兒子這裡我很放心。我兒子這麼優秀,什麼女人找不到,倒是你女兒,可不要最後也像你妹妹一樣,壞了名聲。”餘昕母親臨走前不忘諷刺一句。
許夏然的母親氣得直跺腳,她沒有想到餘昕的母親竟然會如此地不講理。
當年周嬈的事情,就是因爲自己一時懦弱,只想着不把這件事情弄大,所以才勸周嬈離職回家,然後給她介紹了一個對象嫁人。
現在這種事情又發生在了自己女兒身上,許夏然母親自是氣不過去,她沒有別的辦法,就只能不再跟這種人有任何的關係。
“你跟夏然打個電話,讓她離開S市回家來吧。家裡就算再怎麼小,也是自己的家,外面再怎麼大,還是沒有一個依靠。餘昕是個好孩子,只怪他有一個那樣的媽。”許夏然父親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只有這一個女兒,我不會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許夏然母親說道。
許夏然還在辦公,突然接到母親的電話,就立馬出去接了這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母親聲音很憔悴,有氣無力的,許夏然猜想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夏然,你回家來好嗎?爸爸媽媽很想你,你自己一個人在外工作,我也很不放心你。”許夏然母親說道。
“媽,是家裡出了什麼事情嗎?還是你跟爸有什麼事情?怎麼突然說讓我回家這個事情?”許夏然滿是不解。
“沒有,家裡很好,就是我們想你了,你自己一個人也沒有結婚,沒有一個照顧你的人,我跟你爸很不放心。”
“媽,我自己一個人很好,再說我都在外面這麼多年了,我都已經完全適應了,你就不用擔心我了。再說,我跟餘昕住在一起,餘昕會照顧我的。”許夏然說道。
不說餘昕還好,一提到餘昕,許夏然的母親突然情緒有些失控。
“你必須離開餘昕,你不能跟他在一起,你跟我回家。”許夏然母親說道。
“媽,媽,你這是怎麼了?餘昕,你不是對他很滿意的嗎?怎麼你突然說這樣的話了?”許夏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在電話這頭乾着急。
許夏然父親一把接過電話,“夏然,沒什麼事情,你媽媽就是這幾天做夢總是夢到你結婚,她想到你要跟一個男人成一家人要離開她,你媽媽就睡不着覺。沒什麼事情,你要是最近工作不忙的話,回家裡一趟吧。”許夏然父親心平氣和地說道。
“爸,是不是媽生病了?”許夏然試探性地問道。
“沒有,我跟你媽的身體都很好,就是你媽想你了,我也想你了,要是有空,回來一趟好嗎?”
“嗯,我下午就跟我領導請個假,回家看看你跟媽。”許夏然說道。
“記得,千萬不要告訴餘昕說你回來了,記得。”許夏然父親再三叮囑道。
許夏然覺得這件事情很是蹊蹺,儘管自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聽父母的語氣也能猜出來,這件事情肯定是跟餘昕有關。
許夏然去找謝之墨,跟謝之墨請了假,謝之墨一般不過問許夏然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要請假,但是看到許夏然臉上的神情,就能猜到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你這幾乎都要請半個月的時間,是要回家準備婚禮嗎?”謝之墨打趣問道。
簡然擡頭看了一眼許夏然。
“不是,就是家裡有些事情。”許夏然說道。
“夏然,要是有什麼事情就告訴我們,我們可以幫你。”簡然說道。
“謝總,簡總,其實真的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我媽想我了,她想讓我回家。沒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收拾東西回家了。”許夏然說道。
“會不會是夏然跟餘昕鬧矛盾了吧?”簡然問道。
“你們女人家,是不是90%不開心的事情都是因爲跟男朋友鬧矛盾啊?”謝之墨問道。
“女人只要有了男朋友,幾乎99%的不開心都是源自於這個男人。”簡然說道。
“那看來我的份量還是挺重的,我在你心裡佔99%,其餘那麼多的事情才佔1%,我是不是應該感到開心?”謝之墨走到簡然辦公桌旁邊問道。
“我心胸大着呢,纔不會因爲你的事情或者你這個人讓我不開心。”簡然不服氣地說道。
“你又說瞎話,每次你說瞎話的時候,你都會不自覺地撓頭。”謝之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