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同盟 37.2阻截2
經過1天的試探性的小規模進攻,倭軍感覺對面軍隊已經不是預料中可以迅速解決的,經過間諜和氣象衛星發現當面之敵根本就不是原定計劃中的2萬北軍和1萬大陸軍,審慎的偵察和分析以後倭軍認爲至少有大約2萬至2.5萬名大陸軍士兵守備在臺北外圍陣地上。
對情況充滿了疑惑的倭軍前進指揮部還是決定加強兵力首先完成佔領臺北的預定方針,緊張的部署調整後倭軍完成了部隊調防,東線將原定用於守備基隆的第1陸戰師替換登陸後損失較重的陸軍第12師沿基北高速公路撲來;北線以陸軍第9師從金山開始進攻陽明山地區;南線陸軍第3師分兩路從坪林和苦力僚夾擊新店,試圖以有絕對的優勢兵力最終完成對臺北的三面圍攻。歷時4天,最爲艱苦也險峻異常的“臺北外圍保衛戰”就此拉開了序幕,8月3日早上7點30分,倭南線陸軍第3師最先開始了進攻……
防守南線的是北軍第6軍團第25旅1個團又1個營和隨後增援過去的第1軍團第3旅1個團,合計5000人21輛M60坦克,統一由第6軍團參謀長譚光耀少將指揮,當面之敵是由秋津雄一中將指揮的倭軍第3師5個團15000人及42輛90式坦克。
不過,如此兵力差距對譚光耀少將來說並沒有什麼可怕的,倭軍要通過30多公里的崎嶇山路才能到達不說,自己還佔據着居高臨下的有利地形,如果連3倍的敵人都不能阻止,那還不如回家抱孩子去。
果然,東面倭軍2個團從坪林鎮出發後就不斷地被埋伏在道路兩邊山坡上的阻擊手襲擊,討厭的北軍游擊隊憑藉着熟悉的地形,用手裡面的步專找士官們的麻煩,看誰象個基層軍官就給他一,瞅準機會還用攜帶的火箭筒和迫擊炮對準皮薄的裝甲車來上那末一下,等倭軍坦克炮口一轉過來就立馬閃人,一轟而散三下兩下就溜不見了。
倭軍直升機來了就利用茂密的樹林,潛伏在個什麼角落上採取以命相博的方式~~用手裡面的便攜式導彈等倭軍直升機靠近後就跳出來拼命,百八十米距離上的紅外線制導的防空導彈可是直升機奠然剋星,這末短的距離上攻擊者肯定跑不了,但是直升機也是鐵定飛不了的。難道要用一架直升機去換一個北軍游擊隊員嗎?精於計算的倭人可不敢這樣來換,光是駕駛員就比導彈和士兵值錢多了……
30公里的短短路程花了一個多小時前進不到10公里不說,零零星星還損失了3架直升機幾輛裝甲車與牽引式火炮,20多個低級軍官還沒有看見敵人就命喪黃泉到地獄裡面去爲天皇效忠去了,倭軍指揮官~~~第3師副師長豐田宏武少將見狀大怒,在接到上司斥責的同時,無奈地一邊命令2個大隊攀上兩側山坡上強行驅逐游擊隊纔算輕鬆了一點,一邊催促部隊加快速度前進,不過,部隊行駛在狹窄道路上又不停地遭受到地雷的伏擊,被迫又停下來用工兵去探測一下。結果到了9點半,東面倭軍2個團6000多人蹣跚前進2個半小時距離自己準備攻佔的目標~~新店鎮還有足足12公里之遙。
南面是秋津雄一中將親自出馬指揮的3個團9000人,早晨7點半從苦力僚開始,他們的壓力就大一起,首先要向佔領鳥來溫泉後才能進攻新店,所以配備的裝備和兵力也比東面要多,光90式坦克就是30輛,裝甲車是130多,主官就是不一樣,隨時可以呼叫大量的直升機和戰鬥機來支援,所以32公里的山路雖然也遭遇了不停的騷擾,但還是利用強大的火力突破了阻擊,僅僅用2個小時就到達了鳥來溫泉南面1公里的旗風山口。
“命令,不要管支那人的游擊隊,第22團20分鐘內給我佔領山口,只要我們佔領了山口,上面基本上都是平地,支那人就再也無法阻擋我們佔領整個溫泉。”秋津雄一指着描繪精緻的地圖上的地形等高犀“只要我們佔領了溫泉,新店鎮~~臺北南面的最後屏障將被處於夾擊之中,區區北軍的5000人防守部隊還不能阻擋我們的進攻,臺北~~這個臺灣的經濟和政治中心將從南面完全在皇軍打擊範圍內,而攻陷他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了。”
“咳”,第22團作爲先頭部隊已經飽受了游擊隊的騷擾,團長福島巖召大佐對於支那人不和自己正面戰鬥而採取襲擊的方式充滿了氣番軍人就應該刀對刀、對地象個武士一樣正面戰鬥,無恥的支那人不斷地伏擊已經打死打傷了自己11個基層軍官了,這太無恥了。
腦袋裡面已經充滿了憤怒的福島巖召跳下師長的指揮車,還是比較明智地躲藏在自己指揮車的後側大聲命令參謀長,“命令,第2大隊掩護,第1和第3大隊給我全部衝上去,馬上佔領山口,爲天皇陛下的武士們報仇!”
“楸~~~呼~~~”,不好,福島巖召聽到在熱風中傳來的一點還是有些熟悉的聲音,情急之下,向右前方一個健步然後撲在地上,剛纔自己隱蔽的車門就被一枚火箭彈擊中,四散的彈片向四周飛濺起來,緊接着又是“吃~~”的聲音傳來,兩玫手雷冒着青煙被拋了過來,福島巖召再也顧不得武士的面子在地上又向前猛滾了兩步纔算躲藏了過去。
“碰~~碰”,兩聲爆炸以後,福島巖召終於發現了敵人的藏身地點就在距離自己位置後側面不過100多米的小坡凹的樹叢裡面,“嘎~~~”裝甲車上面的機一陣掃射過去,樹叢被子彈打得枝葉亂顫,後面一些石頭也被打出了陣陣白煙出來。
福島巖召站了起來,拒絕了士兵的攙扶走到受傷倒地的參謀長那裡,只見參謀長肩部和腹部都被彈片擊中,不過經過包紮看臉色還暫時死不了,揮揮手讓醫務兵擡下去又命令副參謀長代替指揮部隊進攻,轉身看見附近幾個士兵已經把伏擊者拖了出來。
“報告團長,支那人已經抓來了”
“嗯”,剛剛已經對那裡檢查過啊,可惡的支那人又讓自己的參謀長受傷了,“問他,什麼軍銜,這個支那人是從那裡鑽出來的。”
“不用叫翻譯了,倭國的鳥語~~~我懂~~”年輕的伏擊者用明顯的熊本縣口音調侃着。
“八噶,”當了俘虜還敢污衊大日本的語言,旁邊的中尉擡起一腳就在伏擊者頭上踢了一下,福島巖召阻止不及只看見對方晃動了一下身體然後倒了下去,又堅持着頑強地擡起頭來,“撲”地將血水吐向中尉,中尉側身躲了過去正準備再給兩下被團長制止了。
躺在地上的伏擊者掙扎着準備坐起來,不過腿上被大口徑機關穿了1個洞,鮮血正在不停地流淌着,掙扎幾下還是坐不起來只能斜靠在一個大點的石頭上。
“你的軍銜和姓名”
“這個~~你大爺我~~可以告訴你,第6軍團偵察分隊長李平倭少尉,哈哈~~~”少尉猛烈地咳嗽起來,臉上的肌肉不停地在微微**着,已經被12.7毫米機擊斷了大腿骨和腹部,知道自己流血過多已經沒有可能再活下去了,對於倭寇的刺刀也毫無畏懼,大笑了起來。
“李~平~倭?八噶!”福島巖召仔細品味出了姓名的意義來。
“可惜~~真可惜,我沒有反坦克導彈,就只剩下個火箭筒了……但是我想,我~~一個少尉能打傷你們的~~中佐參謀長也算值得了。”後面的話聲越來越小,李平倭少尉慘白的臉上斗大的汗珠不停地流淌下來,和着鮮血一起掉在地上侵潤着身下的點點青草,“不過,你們~~也不會好過的,我~~會在天堂裡面~~看着你們~~下地獄的。”
福島巖召無言地看着年輕的支那軍官一點一點地喪失着生命……嘆了一口氣轉身向正在激戰的山口走去,“把他埋了,寫上他的軍銜和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