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之前兩人攻擊比利時的速度與狀態來看,他們都是高敏型戰士,而且使用騎士長劍的那位,敏捷值甚至比比利還高,被這樣兩個傢伙圍攻,是件很苦惱的事情。
我全然忽略了不時砸到我身上的魔法飛彈,以直太刀和金屬護手,不斷對抗圍攻我的兩人。
相比時刻瞄準致命位置的短刀,我更加忌憚那把一帶而過的騎士長劍。
畢竟,人體的致命位置一共就那麼幾處,只要稍加註意,便可安然無事,但騎士長劍卻不同,行跡飄忽,劈砍迅速,即便中傷了我的皮肉,也絕不冒進一寸,而是一帶而過,隨即攻向下一處位置。
這種攻擊方式和鈍刀子割肉有異曲同工之妙,就是不斷消磨被攻擊者的耐性,而一旦失去耐性,就會立即遭到致命打擊。
一方時刻瞄準致命位置,另一方又在高速移動中不斷中傷我,消磨着我的耐性,不得不說,我此刻面對的情形,在旁人看來,是極其危險的。
然而,面對如此險境,我卻冷笑連連:多年之前就被我玩膩了的戰術,現在又有人拿出來針對我,簡直可笑!
在昂長又乏味的流浪冒險家日子裡,我曾用這種戰術針對過數之不盡的地下城怪物,也正因如此,我對它的用法與所要達成的最終目的瞭如指掌,同時,我在不斷地運用過程中,還想出了不止一種破解此戰術的戰術。
這也就是說,騎士長劍戰士所想,我都知道,同時,我還知道如何不讓他得逞,如此一來,這場戰鬥他還靠什麼取勝?
難道說......速度?
是的,他的速度的確比我快,我只能靠着本能和經驗格擋他的攻擊,卻很難依靠劈砍速度命中他的身體。
但是,這種情況卻是暫時的,畢竟,沒有哪個人擁有無窮無盡的體力,一旦他力竭,速度降下來,就該到他倒黴的時候了。
那時,我或許不會要了他的性命,但抓着他的腳脖子,把他狠狠摔在魔法屏障上當壁畫,我還是很樂意去做的。
殺意,隨着激烈的戰鬥而不斷涌出,戰技,也在殺意包裹直太刀的同時激活。
對方兩人,因爲尚且不到十級,沒有褪變過,故而,也沒有可以抵擋我殺意的白色光芒。
缺少了白色光芒加持的武器,在殺意與戰技面前,變得不堪一擊。
直太刀劃過一片虛光,與割向我喉嚨的短刀相碰,如觸腐木,短刀應聲而斷。
持刀的瘦削男子一怔,滿眼疑惑的盯着斷刀看,抓住這剎那機會,我猛提左腿,照準他的腹部就是一腳,直接將他踢飛出去。
這一腳用力極大,他竟直接飛出,撞在魔法屏障上面,隨之滑落在地,雙手捂着肚子,一臉痛苦表情。
解決了一個麻煩,我輕鬆不少,一邊揮動直太刀阻擋騎士長劍戰士的攻擊,一邊蓄勢待發,等候他力竭的剎那。
又僵持了幾分鐘,就感覺騎士長劍的攻擊速度已不如前,擡眼往持劍戰士方向一瞅,只見他面露疲色,呼吸急促,動作身法似已有些遲鈍,想必,已經消耗了許多體力。
不過,見了此狀,我卻沒有絲毫進攻意思,而是繼續暗自蓄力,等待破綻出現。
又是幾分鐘,他腳下一錯間出了點差池,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就是此刻!
我心中暗道,猛地發力,以直太刀逼向對方。
這一刀一旦命中,他勢必無再戰之力。
然而,騎士長劍戰士正在踉蹌的腳步突然站穩,長劍一收,雙臂蓄力,接着猛地一刺,徑直插向我右側肩膀。
他竟然使詐?!
我微微驚訝,不過,一切仍在我掌控之中。
剛剛那一刀看似兇猛,實則發力卻是極少,畢竟對手也是經驗豐富的冒險家,在對決中,任何手段都有可能使出,不防着一手肯定不行。
果然,他那一踉蹌是詐,而我這一刀,也同樣是虛招。
直太刀依舊不停,照樣衝着對方砍去,而我一直空着的左手順勢擡起,張開五指,照準劍身,用力一捏,來了招空手接白刃。
與此同時,右腿一提,照準他的小腹,也是狠狠一腳。
敏捷型戰士就是這樣,速度無與倫比,但身體素質卻純粹弱雞,只要找準位置,狠狠一腳,登時就會失去戰鬥能力。
瞅了眼競技臺邊如死狗般的兩人,我輕笑一下,轉過身,回望其他人的戰局,發現剛剛火熱的戰況已不復存在,對面冒險家衆人趴在地上苟延殘喘的苟延殘喘,虛脫的虛脫,已再無尚存戰意之人。
我方這邊,除了衣服破爛嚴重的比利外,也只有洛基一人因爲戰技限制躺屍原地,其他人照舊生龍活虎,毫無異態。
隨着哨響,戰鬥結束,我方勝出。
晚餐時候,我應諾,買了最好的牛肉,親自上手烤制,其他人則休息的休息,洗漱的洗漱,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
我一手翻轉牛肉,一邊問尤拉:“之前讓你準備的魔法用上了嗎?”
尤拉聳了聳肩:“還沒來得及用,對面就躺了。”
“哦,這樣啊”我有點失望:“還以爲他們會發起足夠強度的抵抗呢。”
“你想多了”尤拉道:“這只是場競技比賽,很少有人會玩命。”
“唔,這麼說也對”我點頭,將烤好的牛肉放進盤子,擱在一旁。
“對了尤拉”我道:“英勇公會以前在和風爭霸賽是什麼名次?”
尤拉想了想,道:“百強,一直都是百強。”
我聽後,眉毛一挑,不禁道:“英勇公會可是大型公會,而且是城主資助的國家型公會,怎麼只有百強實力?”
“這很正常啊”尤拉道:“正因爲是國家型公會,能進公會的多半都是貴族子弟,那些貴族子弟不肯努力還怕死,怎麼可能比得上一直摸爬滾打的冒險家啊。”
“但他們有錢有裝備,靠着精品裝備就可以碾壓一羣啊”我道。
“你這話是出自真心嗎?”尤拉突然笑道:“我怎麼感覺你是在嘲笑他們只是一羣徒有其表的飯桶?”
“不會啊”我搖頭道:“我怎麼可能把他們和飯桶相比呢,那樣多傷飯桶的心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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