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連笑好幾聲,這才發現,大廳裡的氣氛貌似不大對勁兒,爲嘛這麼嚴肅,這麼緊張呢?
“呃?”他撓了撓頭:“我有說錯什麼嗎?”
一旁的戈多嘆了口氣,一伸手,將他扯了過去,拖着拉進了房間。
一路上,比利都是一臉懵逼,一雙腿亂蹬,一雙手亂舞,但在戈多強勁的力道之下,這些動作都是徒勞。
臨進房間之前,戈多轉頭向我,道:“隊長,不用你出手了,我親自教訓他。”
“好,拜託你了”我嚴肅道:“這次一定要狠狠的教訓他。”
“明白”戈多衝我豎起了大拇指,一呲牙,門牙反射出一道亮光。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
......
我再次介紹身邊的這位,被比利當成是女傭的,臉上蒙了厚厚一層妝容的女人。
“這位,是月光城,偉大的,精靈女皇大人”我鄭重其事介紹道。
噗!
正在喝茶的蘇珊,一口茶噴到百麗頭上。
百麗捂着頭,一臉委屈的模樣。
昆娜瞪圓了眼,瑪琪合不上嘴。
弗洛倫絲嗖的一下從廚房探頭出來,撞到了正要端菜進去,卻因爲聽聞是精靈女皇駕臨而愣在原地的扎克身上。
傑克遜也停下了手中刷鞋的動作,滿眼驚訝的擡頭望着精靈女皇。
這其中,最驚訝的莫過於卡嘉莉和尤拉兩人,她倆不僅站的離我最近,更是在剛剛誤會了我和精靈女皇之間的關係,此刻,倆女孩兒臉紅的好像熟透的番茄,甚至還從雙耳呼呼向外冒着煙。
至於我懷裡的鳳凰,她在得知精靈女皇不是我未來的後宮,她未來的姐妹之後,一副完全失去了興致的無聊表情,繼續在我懷裡撒嬌。
除去還在院子裡玩耍的莉莉、麗姿、蕾米、小吱,以及在院子裡看他們玩耍的洛基毫不知情外,公會裡的諸位,除了泰勒,就屬鳳凰最淡定了。
哦,對了,忘了說,泰勒從一開始就沒完沒了的喝着酒,連眼皮都沒擡一下。
......
......
看了大廳一圈,我突然發現,貌似少了個人......
呃,也可以說,是少了最重要的一個角色——阿娜麗塔公主去哪兒了?
“那個,公主呢?”我問蘇珊道:“阿娜麗塔公主去哪兒了?”
蘇珊明顯還沒從驚愕中反應過來,她只是怔怔的看着精靈女皇,對我的話絲毫不作理會。
撇了撇嘴,我又問向百麗。
百麗正用毛巾擦着頭髮,見我問她,伸手指了指房間,道:“阿娜麗塔公主在房間裡睡覺呢。”
“這才幾點啊?”我皺眉道:“平時這個時間她可是最能撒歡的,今天怎麼突然睡覺了呢?”
自言自語罷,我對精靈女皇道:“女皇大人,您先去洗臉,換裝,我這就去叫阿娜麗塔公主出來。”
“好。”
精靈女皇在衆人的注視下,點頭道,之後,她跟隨莉蕾亞,去了洗漱室,而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一直定格在她的身上,片刻不離。
......
......
推開房間大門,一股怪味兒迎面撲來,我不禁摒住了呼吸,鳳凰也捏住了小鼻子。
連續揮了兩下手,我不爽道:“呸呸,咋回事兒?爲嘛這麼大味兒呢?”
一邊說,我打開了房間裡的燈,接着,就看到了勁爆的一幕。
阿娜麗塔公主,一身睡衣,凌亂不堪,釦子也被扯開了兩三個,兩團白皙的小山半遮半露,挺拔不倒。
在她的身上,只有肚子這小塊地方蓋着被子,其他大部分被子已經被她揉成了一個球。
此刻,她四肢伸展,呈現一個大字,左手邊,還掉落一個酒瓶,小半瓶酒液都流到了地上。
湊近一看,在她的臉上,還帶着滿足的笑容,這純粹是一個酒鬼喝的伶仃大醉之後纔可能出現的狀態!
剛進門時候的怪味兒,也正是葡萄酒混合汗臭才特有的味道!
恰在這時,我聽到有人驚呼:“啊,糟糕,小毅進房間啦!”
......
......
我眯着眼,環視大廳裡的所有人,冷笑兩聲,道:“誰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兒?”
“報告”卡嘉莉和尤拉率先站了起來:“這事兒與我無關!”
“也與我們無關!”昆娜和瑪琪異口同聲道。
“我也是”蘇珊和百麗也齊刷刷答我。
接着,其他諸人也都紛紛撇清關係。
我看戲一般坐在沙發上,聽着他們七嘴八舌的辯詞,突然冷笑兩聲:“呵呵,這麼說,你們都是無辜的了?”
“肯定是無辜的啊”被戈多拖進房間的比利這時候終於被放了出來,他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卻依舊神采奕奕:“你以爲都像你啊,沒事兒總惹事兒,竟然把女皇陛下都給拐回家了,行啊你,小毅,能耐見長啊!”
我沒理他,眼睛在其他人臉上掃來掃去,突然邪惡一笑,道:“我給你們三分鐘時間,說出事情的真相,不然的話,哼哼哼哼,你們就等着接受我慘無人道的懲罰吧。”
除去院子裡的幾人,公會裡其他人都戰戰兢兢,唯有比利,這貨雙手抱胸,好像打了雞血,道:“安小毅,你什麼時候這麼重口了,竟然要對我們這羣可愛的朋友使出下流的手段!你太噁心了!”
我的額頭瞬間凝聚三個十字交叉圖案,那是我非常非常憤怒的表現。
於是乎,我手一揮,冷聲道:“戈多!”
“是,隊長!”戈多完全無視比利的大呼小叫,一把拽住他,再次往房間裡扯。
哼哼,這一次,我叫你一點都精神不起來!
正想着,蘇珊突然舉手,道:“報告!”
“說!”
“我舉報”蘇珊道:“是比利慫恿阿娜麗塔公主和他比酒量的。”
還沒關上大門的房間裡,就聽比利一聲驚呼:“蘇珊!你個混蛋!你竟然出賣我!”
“呵呵”我走到蘇珊身旁,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微笑道:“蘇珊,你做的很好,這個月的獎金,你多領一份。”
說罷,我笑盈盈來到大門口,衝着房間裡,說了一聲:“戈多,要麼榨乾他,要麼肛死他,不用在意別人的感受!”
“隊長......”房間裡,戈多一臉爲難的看着我,在他的身下,比利正不停的慘嚎。
“如果心疼的話,也可以留他一命,但至少要叫他兩天內走路的時候都得兩腿打顫,明白?”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