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很快降落在嵐市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天台處,天台上的各種植物在旋風中不停地擺動着,顧北笙下了飛機,招招手,於默就將飛機又開走了。
打開天台門,顧北笙輕車熟路的走下樓梯。等候許久的丁健堯正靠着牆壁百無聊賴地把玩着打火機,看見他的身影從樓梯處走下來時,熱情的擁抱了他一下,“北笙,我們就知道你會親自來。”
“這次的事情多虧了你們,結束後,我會給你們放個假。”顧北笙微微一笑。
丁健堯鬆開他,點點頭,“他們都在裡面,就等你了。”
“好。”
這家酒店的最頂層極爲空曠與簡單,只有一個大廳和幾間小小的暗房。
空曠的大廳裡,站了許多西裝革履的男人,而正坐後面則站着一個穿着保守卻不失性感的女人與一個和丁健堯幾分相似的男人。
“顧少!”除了他身邊的丁健堯與正坐後面的一男一女,其餘的男人全部對他施以90度的鞠躬禮。
顧北笙淡漠的點點頭,徑直坐到主位上後,所有人才敢將頭擡起來。
丁健堯拍了拍手,“把咱們顧少的禮物帶上來!”
他這玩味中不失威望的話一出,只見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被五花大綁的被帶進了房間內。
那男人癱倒在地上,如果不是身體偶爾的抖動,恐怕別人早已認爲他已經死去。他喉嚨裡發出痛苦的聲音,勉強的直起身卻不想與顧北笙對視,他慌張的錯過頭,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顧少.。顧少.求求您放過我吧,我也只是一時糊塗!我家裡上有老下有小,我還不想死啊,顧少.。”
丁健堯皺眉:“我記得我們剛抓住你的時候,你不是罵北笙罵的挺爽嗎?怎麼現在看見他說辭就不一樣了?”他笑得一臉無害的靠近他,“如果不是看你那時的勇氣,你覺得我們會留你到現在嗎?”
男人恐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聲音也不由地哽咽起來:“顧少.顧少.。那時候我真的只是一時糊塗!求你.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會再對不起您!!!”
聽着那男人的求饒,顧北笙邪魅的一笑,微微擡起了手:“我不喜歡叛徒,尤其是像你這種貪生怕死的人。”
他身後的女人早已會意的將一把小刀遞給了他。
接過小刀,他依舊保持微笑的走向了這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
他緩緩蹲在了那已經面露驚慌神情的男人眼前,將小刀在他眼前不停地划動着:“你說,這把刀插在你身上哪裡,會叫你真正的悔過呢?”
丁健堯在一旁笑得更爲燦爛:“眼睛裡?還是將他的老二切下來喂狗?”
原本倚在桌子處一臉冰冷的女人終於露出了一絲不滿,“健堯,你什麼時候能和你哥哥一樣成熟?說話不要這麼噁心?你們都是男人,難道就不能讓他死的時候是完整的?”
“小舒姐姐生氣了?”丁健堯略帶委屈的走到舒月的身邊,手攀到她的肩膀處笑着說:“既然小舒姐姐都發話了,北笙哥的事情我就不會再插手,你說對不對,哥?”
丁千堯只是淡淡的看了兩人一眼,眸子中並沒有太多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