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健堯將火機扔到桌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陳城神色陡然一緊,肥胖的臉上流下了緊張的汗滴。
這賊眉鼠眼的男人看着就惹人厭,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爬到經理這職位,還試圖對顧大少的女人動手動腳,嘖嘖,這個男人啊,如果殺了他會不會髒了自己的手?
丁健堯似笑非笑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微微一笑:“陳經理,你怎麼那麼緊張呢?”
“沒有沒有,我只是受寵若驚,丁經理還是叫我小陳吧,陳經理這個稱呼,我擔當不起。”陳城不停地擦着汗,心裡盤算着眼前的男人找自己到底是因爲什麼,餘光也悄悄地打量着現在陰影中的男人。
斜斜的陽光照在男人英俊邪氣的五官,除了危險還有一絲神秘。男人始終保持着客套的微笑,和陳城隨便聊了幾句,他像是不經意的說道:“聽說,前段時間你們那裡去了一個女孩,叫孔唯,是嗎?”
陳城的心不停地下降,他心虛地點點頭。
丁健堯“哦”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把精緻的小刀,刀刃不停地在空中比劃着,眼眸深處劃過一絲危險:“陳經理,你是老人,自然明白在這家公司裡,你會有一些不能惹到的人。”
“丁經理,你這話我不太明白。”陳城心虛地嚥了下口水,口氣有幾分軟弱也有幾分毋庸置疑:“孔唯那女孩很不錯,我也想留住她,只是我們人事部這座廟太小,根本就留不住她。如果丁經理聽說什麼流言是因爲。”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丁健堯就起身繞過桌子,直直地走到陳城的面前,居高臨下猶如王者望着不知因爲是害怕還是心虛,流汗不止的男人。
陳城的臉色越來越白,尤其感受到丁健堯那如同利劍般的目光,身體也不由地在顫抖。
匕首的寒冷逐漸靠近陳城,華麗地在他面前不遠處不停地揮舞着,陳城的腳僵在了原地,不敢也不能移動半分,眼神中流露的恐懼讓丁健堯原本想要玩一玩他的心,頓時失去了興致。
這個男人,千不該萬不該,就是惹到了顧北笙的女人。
那個他都惹不得碰一下的女孩,他怎麼能將自己的鹹豬手放在她的身上呢?
既然顧北笙厭棄這男人,自己更加留不得。丁健堯始終笑着,只是手上的刀卻毫不留情地割向已經呆在原地的陳城身上。。
“啊-----”一聲殺豬般的嚎叫聲,陳城從顫慄中緩過神,不可置信地睜大雙眼,緩緩低下頭看了男人刺向他的部位。
那是他傳宗接代的部分,是他最引以爲豪的部位!
這個男人。可來不及讓陳城多想,丁健堯嗜血一笑,將刀狠狠扭向一旁,一個用力男人胯下的東西輕而易舉地就從他身上分家。
丁健堯皺眉,從懷中掏出手帕擦乾了手上的血跡,將小刀隨手扔在了已經在地上打滾,哀嚎的男人身上,白襯衫因爲鮮血的浸透極爲危險妖嬈。。
“真是的,我最怕的就是你們這種男人的血染到我的身上,早知道我就叫別人幫我了,不用自己動手了。”丁健堯輕笑,呢喃一句,目光轉到男人身上。他的笑更加妖嬈,緩緩蹲下身,用手輕輕拍打着男人因爲恐懼輕顫着的肥肉:“你知道你最該死在哪裡嗎?”
陳城此時已經沒有思考的餘地,眼神虛無縹緲地落在如同阿修羅般存在的男人身上,雙手捂住自己的下體,鮮血卻不停地流出,中間還摻雜這白色的多餘物。
“你真是髒了我的手,嘖嘖。”丁健堯厭惡地將小刀再一次拿起,只是這一次卻對準了他心臟的部位,“要不要,我給你一次痛快?”
陳城抖着脣,從眼中竟然緩緩留下淚水。
“丁經理。求你。。放過我。我。我。錯了,求你。。”他抖着手,想要將滿是鮮血的手抓住男人乾淨昂貴的衣角,乞求他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