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幾日後,馬辰一匆匆帶着李弦涼坐飛機去了法國,經過幾日後方纔登記結婚,完後並沒有馬上回國,而是直接帶人去了夏威夷,開始正式度蜜月。
夏威夷的海上風光那真得是無比漂亮。
那裡的小吃更是讓人難以遺忘,街頭的攤檔裡鮮美的海鮮及芋頭、還有椰子風味千種。
一些大膽的旅遊客,悠閒的坐在海水沙灘旁,嘴裡食着木瓜菠蘿,然後衝着海浪和漂亮女孩兒們吹口哨尖叫,形成了夏威夷的一道風景,更彷彿是一種精神享受。
馬辰一和李弦涼正在夏威夷的沙灘上曬着太陽,旁邊也有一對戀人。
說起來過程真的非常的巧,兩人在法國登記時便與馬辰一和李弦涼相遇了,他們也是同|性|戀,跟馬辰一和李弦涼差不多時間領到的證件,在起身到美國度蜜月時,又非常巧合的偶遇在飛機上,因爲面熟又都是中國人,便有了很多話題可以聊。
其中個子比較高,樣子有些靦腆的是一位工程師,他旁邊長相很秀氣的男生是位酒店經理,在飛機上馬辰一與那位工程師很有話聊,因爲馬辰一的公司最近有些業務就關於建築工程這方面的,在這個範圍內,有不懂的問題正好拿來向那位建築工程師請教,這樣雙方即有興趣,馬辰一也可以藉此人探下建築方面的情況及路子。
而那位長像秀氣任職於酒店經理的男生,此時和李弦涼平躺在一起,可能是職業的關係,他非常的健淡,很自來熟,總是有綿綿不絕的話題可以聊下去。
馬辰一躺了會忍不住起身問李弦涼:“去衝浪嗎?我帶你。”
李弦涼曬的有點困,提不起興趣,於是搖了搖頭,馬辰一見他真的興趣淡淡,不忍硬拉他去,便先和那位建築工程師過去了。
旁邊那位任職酒店經理的男生名叫晨曦,很有朝氣且美好的名子。
晨曦怕自己皮膚會被這裡的陽光曬黑,便一直躺在遮陽傘下,一步也不想移出去,甚至還不放心的在自己身上塗抹着防曬油。
李弦涼倒是無所謂,一半身子在陽光下,一半在傘下,幾乎有點昏昏欲睡。
阿晨側頭看了看李弦涼,打量了一會兒,面露羨慕的說:“阿涼,我發現你皮膚很好啊,日頭這麼毒辣,你居然都沒有被曬黑?你有擦防曬護膚的產品嗎?”
李弦涼被驚醒,他睜開眼,心道:什麼防曬護膚的產品?那是什麼玩意?於是他曲起長腿說:“沒怎麼用過。”並看向阿晨手裡的管狀物,那個就是防曬油?要他拿着這個東西像個女人一樣往身上又抹又擦,真暈了,怎麼可能?而且他也沒那麼多美國時間和興趣可以浪費在這上面,還不如在太陽底下睡會兒覺舒坦點。
“真是羨慕你啊,你看,我們本來是一樣白的皮膚,可是,這才兩天不到,我已經黑成這樣了,和你一比,你看……”阿晨把手和李弦涼的手放在一起,李弦涼看了眼,有很黑嗎?根本沒差別吧?他還真沒看出來。
阿晨繼續抹,邊塗邊說:“你可別拿那種眼光看我,我不是變態也不是人|妖,我是男的,純爺們,不過不得不說,同是純爺們,你的皮膚就很好,應該屬於曬不黑的那種稀有皮膚,不像我怎麼保養只要一暴露在太陽底下,被紫外線一掃就變顏色。”
李弦涼是睡不着了,便直起身體看向晨曦,他說:“管他會不會變顏色,自然就行了。”
阿晨不滿的瞥了他一眼道:“你當人人都跟你一樣天生麗質,你知不知道男人要保養一身好皮膚有多難,而且,還得有一副好的身材,這上面的心理壓力要遠遠超過女人的。”
李弦涼疑惑道:“男人爲什麼要跟女人比?”男人不就是男人嗎?如果男人都像女人,那還要女人幹嘛?
晨曦停下手裡動作,他也挺疑惑的說:“你和那位馬先生真的結婚了嗎?剛纔你問的問題應該是所有做零號都有共鳴的吧?還是說難道你是一號?”
李弦涼耙了下頭髮,有些臉紅隨即又有點恨意道:“不是……”
晨曦瞭然的點了點頭,繼續手裡的動作說:“那可能你剛進圈子不久吧?是新人?”
李弦涼猶豫道:“算是吧。”
晨曦笑說:“那難怪了,原來是新人,我跟你說啊,其實同|性|戀之間很難維持感情的,像我做的這些保養就是兩個人感情保鮮的方法之一,因爲咱們都是男人,所以你應該清楚的知道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很難對另一個人保持忠貞,如果愛情沒有了,也沒有孩子夾在其中的牽絆,那分手是輕而易舉的,比異|性|戀分手頻繁要高出幾倍,所以咱們做零號就要一直保持着最佳狀態,幸好我家那個對我還算不錯,我們已經相處五年多了,感情也一直很穩定,不過,這事也說不準,也許明天他就可能拋棄我另妥新歡,我也另有佳緣也說不定,不過我無所謂,而且現在追我的也不少……”
李弦涼越聽越不能理解,聽說同|性|戀找到伴侶很難,可是這樣的結合不是應該比異性戀更爲珍惜嗎?爲什麼他會是這種態度?如果存在這種不珍惜用完便甩掉的心態,那這個國家爲什麼還要允許同|性|戀?即不被人認同,也不是因爲彼此深愛,這樣不就是屬於濫|交嗎?那這種的又有什麼意思?還是隻是覺得好玩刺激?
從晨曦話裡的意思,他突然感覺對同|性|戀這個圈子有些失望。
晨曦見他不語,以爲也認同了自己的話,便笑着問:“你家那個馬先生現在在哪裡高就啊?長得很帥,很有氣質。”
李弦涼倚回躺椅上,這時有個黑人從旁邊走過,還仔細的打量了他和晨曦兩眼,隨後露出潔白我大門牙堅指,然後轉身有些害羞的跑了。
“他在風雄集團做經理。”李弦涼閉上眼隨意的一說。
晨曦停下手裡的動作擡頭看向李弦涼道:“是A市那個風雄集團?”
李弦涼睜開眼睛看晨曦驚訝的表情,點了點頭:“嗯,A市。”這個有那麼另人驚訝嗎?
“天吶,居然是A市的風雄集團,我大學畢業後最想進的公司就是A市的風雄啊,可是努力到現在也只是混到了B市一家還算不錯的公司,沒想到這麼偶然就遇到了風雄公司的經理……”晨曦很高興,他突然問:“馬哥是什麼職位經理?”
聽到這個問話及晨曦的態度,李弦涼突然覺得這樣可能不太好,把具體情況及身份透露給別人會不會是屬於商場的機密?於是他說:“我也不太清楚,他工作的事我沒問,只知道是經理。”
晨曦低頭想了想,一把拋開防曬油,視線看向沙灘的方向,突然興致勃勃的站起身道:“阿涼,要不要去衝浪?”
李弦涼被他突然間這種蓬勃的精神震撼到,半天才說:“不去了,有點累。”
晨曦笑的陽光燦爛,他說:“那行,你在這好好休息,我先過去和他們玩會。”說完便拿了條大毛巾披上走出了遮陽傘。
李弦涼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他有點疑惑,這個晨曦不是因爲怕被太陽曬黑纔不出去的嗎?現在這是怎麼了?突然間又不怕曬了?真是個莫然其妙的人……
晚上,馬辰一說要請客去附近酒店吃中國菜,晨曦的戀人云霄說:即然來到這兒,就要入鄉隨俗,別去大酒店吃什麼中國菜了,平時吃得就不少,還是吃遍當地的特色小吃比較有誘惑力。
於是幾個人就去了街旁攤檔,李弦涼先吃了個豬肉飯糰,當真很美味,又吃了些帶甜味的熱帶乾果,還有一種紫色汁包着的芋頭,感覺一般般,但晨曦似乎很喜歡吃。
晚上人很多,幾個人走着走着容易走散,李弦涼吃了幾塊油煎芋頭片,回頭就發現馬辰一人沒了,雲霄正好在旁邊,他笑着說:“沒事,晨曦和馬哥到那邊吃沙拉了,你要過去嗎?
李弦涼擺擺手說:“不用,這個挺好吃,我在這裡邊吃邊等他們。”
雲霄也坐在旁邊,隔着來來往往的人羣一直朝那邊看,李弦涼又吃了幾口鮮嫩的魚肉,轉頭問道:“你要是不放心就先過去吧。”
雲霄忙說:“不是,不是不放心,只是晨曦這個人太好動了,我怕他自己走丟了,還好有馬哥在旁邊。”
李弦涼笑了笑說道:“工程師是不是都這麼細心啊?沒事的,他們一會就回來了。”
雲霄這才轉回身吃了點東西,他說:“感情的事有時候很奇怪,以前我從沒想到有一天會對另一個人這麼好,可能這就是愛吧。”
李弦涼嚥下口乾啤道:“這話你要是對着晨曦說,他也許會開心。”
雲霄嘆了口氣,大概是有一種萍水相逢不知後事的心態,他說:“你不知道,其實晨曦對我一直不放心,他似乎覺得我還不夠愛他。”他喝了口酒苦笑道:“你看看我,本來是開心的日子,我和他都結婚了,現在居然還說出這種話,我自罰。”說完又灌自己兩口乾啤。
李弦涼拍了拍他肩膀沒說什麼安慰的話,這個本來就是人家的家事,他這個外人真的不便說什麼,最適合的就只是傾聽而已。
不一會,馬辰一和晨曦跑回來,他坐在李弦涼身邊,熱情的拿出盤子裡的幾樣小吃,海鮮全被他剝好放在小碟子裡擺着,還有幾樣小菜,他高興的說:“小涼,看我給你弄的,你快吃,吃完我再去弄。”
李弦涼看了看他有點紅的指尖,這個大少爺什麼時候幹過這種伺候人的活計,還當真是挺委屈他的,李弦涼拿起一隻吃了,點點頭說:“味道很棒!”
這把馬辰一樂的,餵了李弦涼吃了幾口後,又把雲霄給拽了過去,讓李弦涼在這等着吃現成的。
李弦涼吃完嘴裡有點腥味,就買了瓶礦泉水喝了幾口,晨曦坐在旁邊說道:“馬哥對你真好,還親自幫你弄,我幫忙他都不讓,這麼好的男友你是怎麼訓練出來的?有沒有什麼竅門什麼的可以拿來一起分享?”
李弦涼愣了下說道:“這個真沒有,平常我們大多就是這樣。”
晨曦一臉不信,說道:“就知道你不會說的,還是算了。”說完他要了杯酒一口氣喝了,心情似乎不太愉快。
李弦涼想了想雲霄剛纔的話,猶豫的說:“其實你男友對你也很好,我覺得他對你感情挺深的。”
晨曦嗤笑了下,說道:“對我再深情有什麼用?他一個小工程師,能有多大能耐,若不是對我好,怎麼可能拐得我去結婚,說實話吧,我現在都後悔了。”
李弦涼一聽覺得這口氣不對啊,他說:“爲什麼要後悔?你們不是剛結婚?即然結婚了,兩個人就應該達成協議以後好好在一起啊?”
晨曦瞥了他一眼道:“什麼啊,別天真了,結婚也是可以離啊,這年頭離婚很正常的,合則聚不合則散,我今天突然覺得挺莫名其妙的,他一個小工程師是怎麼追上我的?大概是我一時鬼迷心竅了……”
李弦涼聽着很無語,想了半天,只能說一句:“你喝醉了……”
其實李弦涼也曾有過後悔和馬辰一結婚的念頭,但那只是覺得似乎被馬辰一設計的厭惡感覺,並不是針對結婚本身,說實話,和馬辰一生活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雖然結的不情不願,但即然結了婚就不曾想過離婚,因爲這樣太麻煩,而且馬辰一也不可能答應,這他心裡也知道,所以他真沒想過要再去離婚這件事,像晨曦這樣不滿雲霄的職業及發展便更不曾有,他一向簡樸慣了,只有像馬辰一那種有錢人的生活纔會讓他不習慣。
晨曦喝了兩口調侃道:“別說,你老公很不錯,人帥,個子高,脾氣好談吐佳,而且待你又溫柔,真是百裡挑一啊……”
李弦涼聽罷臉上垂下黑線,那傢伙人帥不假,個子高也沒錯,但脾氣好,溫柔……他真的不敢苟同,如果那混蛋脾氣好,溫柔的話,那他就是聖人了。
晨曦搖了搖酒杯,似乎喝的有些醉意,他看着酒輕聲自言自語的說:“真羨慕你能找到那麼好的人,爲什麼我總是擦肩而過呢?我到底要不要……”
他聲音太小,李弦涼幾乎沒聽到,他轉頭剛要問,馬辰一他們回來了,還帶了很多好吃的,於是李弦涼就把這事忘記了。
吃罷大家各自回了房間,收拾妥當後,李弦涼吃得很飽,玩的很累躺在牀上便想睡覺,但馬辰一似乎很精神,甚至上下其手,惹起火災,火勢蔓延,有些控制不住,濃煙直衝而上,鳥兒連夜啼鳴不已,月掛西桂,星滿天空,呻|吟聲,喘息聲不絕於耳,直到夜央才慢慢停息,直至入眠……
第二天上午,套房,李弦涼在西式大牀上狂摔着枕頭,暴怒道:“馬辰一,你這傢伙能能節制一點?天天除了上牀就是上牀,你能受的了我受不了了。”
馬辰一仰躺在牀上笑的很溫柔,見李弦涼確實有些激動,於是他拉了拉李弦涼胳膊道:“嗯嗯,小涼別生氣,我聽你的,以後一定節制。”
放屁!這話聽了多少遍了,一點信用度都沒有,李弦涼頭髮有些凌亂,他喘息了半天,然後陰鬱的回頭看向馬辰一,冷聲道:“騙誰呢?我不信你。”說完他回身一把掐住馬辰一脖子怒道:“你這傢伙實在太可惡,我要跟你立協議!”
馬辰一一愣,以前都是他威脅李弦涼立協議,現在居然風水輪流轉,李弦涼要跟他立協議,他鬆開放在後腦勺的手疑惑的問道:“什麼協議?”
李弦涼咬牙切齒道:“以後一個星期只能做兩次!”
馬辰一的笑容凝固在臉上,他直起身認真道:“做|愛是夫妻間的義務,我們結婚了。”
李弦涼有些挫敗,他就知道跟馬辰一結婚可能是他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於是他妥協到:“一個星期三次,再不能多了。”
馬辰一想了想道:“一天一次,這是我的底線。”
李弦涼有些怒,他說:“那你找別人結婚好了,我不幹了。”說完就要起身下牀。
馬辰一見狀忙從身後將他攔腰抱住道:“那一星期五次,這真的是我的底線,過了底線我會爆發,你知道的,我爆發起來很可怕,你也不想一天一夜下不了牀吧?”接着他捧起李弦涼的臉蠱惑的說:“那,不要想了,就這麼定下來吧,時間還早,要不,咱們先來一次試試。”說完直接扯開他的睡衣,將他壓倒在牀上,用力嗅着他頸間美好的氣味,只是這麼吸着腿間的浴|望便瞬間高漲,馬辰一呻|吟了一聲覺得下面漲得要命。
“渾混!”李弦涼氣的渾身發抖的被馬辰一抱上牀,仍還破口大罵道:“你簡直就是個……是個禽獸!無恥至極!”
馬辰一親着李弦涼的後背,嘴角揚起,他說:“是,是,我是禽獸,但我只禽獸你,有隻禽獸一輩子只愛你一個人,你應該驕傲了,這證明你有魅力。”
李弦涼氣的捶了下牀頭罵道:“真是見鬼的魅力!”
馬辰一扳過李弦涼的腿,拽下自己給他買的那條淺粉帶着圓點的內褲,手指探了進去。
李弦涼一驚回頭怒道:“渾蛋,你又要幹什麼?”
馬辰一笑道:“做點有益夫妻身心健康的事。”
“放屁!”李弦涼捂往腿的那隻手驚慌道:“該死的,你在摸哪裡?混蛋!”
馬辰一手下有條不紊的動着,順便欣賞着李弦涼漸漸緋紅的臉及忍不住喘息的呻|吟聲,邊說:“小涼,你看,你這裡顏色淡粉,粗細均勻,形狀可愛,所以爲什麼要遮住呢?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別穿了……”
“你閉……嘴,你這個,這個禽獸,誰要跟你一樣不要臉……”李弦涼顫抖着咬牙說完,痛的叫出聲。
馬辰一咬住他的耳朵道:“即然你一直在說我是禽獸,那我只好拿出禽獸的本性來證明,我的確是一隻優秀的禽獸,童叟無欺……”
李弦涼早已被他撩撥的半失了意識,感|官的快感瘋狂洶涌而上,馬辰一對他的身體幾乎瞭如指掌,他看着身下被情|欲折磨的有些誘人的愛人,他心下的溫柔止也止不住,他慢慢的吻着,愛憐的撫摸着……
這個男人以後就只屬於他一個人了,將伴隨着自己的生命一直存在,所以,他要用自己的所有去灌溉他,要他爲自己而綻放。
人的一生所愛的人只有一個便已足夠。而李弦涼,就是自己的整個人生,這個男人就是他的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生病了,前幾天很重,所以這些天幾乎沒怎麼上網,上來也只是碼幾個字就下了,身體上要有不舒服的,上網也覺得沒什麼意思。
說實話,要不是今天編給了榜單,也許還更不了,我碼完發上來時頭還痛的厲害,忒痛苦了……
所以,喜歡熬夜的姑娘一定要珍惜自己的身體啊,有本錢了才能搞革命,本錢從哪來?就從作息規律,早睡早起開始。
還有就是,大家的留言好多沒回,心裡覺得很愧疚,抱歉,等我病徹底好利索了,就上來一一回評,再次謝謝大家~
快過年了,祝大家出入平安昂~333333333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