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底蘊,白建立自己坐在那裡,那是看盡百態,心中感嘆良多,深深體會世事無常這一句話,而陸玉環及十個霸王小子,那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在陰間他們是見貫了的,沒有什麼新鮮頭,這就是差距,白建立不得不服氣,自己在這一方面,輸給陸玉環她們太多了。
陸玉環對土地說道:還請土地公明斷,畢竟建立沒有生死布,不知道上面善德如何,請土地公明示。
白建立一看田氏的樣子,心中那就是一種無力感覺,娶這樣的婆娘,那就是倒了八輩子黴運,這樣的娘們,誰娶誰倒黴,一看就是風塵女子,經不起勾引,在細看鹿良柱,還真是那田氏說的一樣,糾纏你下一世,讓你不得好死,這樣的女鬼還真讓人害怕。
土地公站了起來,對白建立說道:這樁案件你有什麼看法,請齋公大人說一下吧。
白建立沒想到土地公讓自己說一下看法,自己又沒有參悟天地大道,那知道頭和尾呀,這一世的糾纏誰又能說得清楚呢,白建立就說了,這件事情還真不好說,還是土地公你把前因後果說一下吧,畢竟我見識還是少多了,就像這位桑氏夫人一樣,明明感覺這事不可能,偏偏就是真有此事,還是千真萬確,讓我不敢相信,鹿軒夫人李氏,明明是佔理的一方,天地大道顯示,那是前世的因果,我一界凡人,確實不能看的太明白了,請土地公明斷吧。
通過倆件事讓白建立明白,事情不會無風起浪,桑氏是鹿良柱起了歪心,那也是命中一劫,沒有這個劫數,你過得平穩了,天道就給你另外一種劫難,這是人生,不是這樣的劫難就是那樣的劫難,誰也逃避不了。
世間之人爲什麼會在紅塵之中,來回顛倒,暈頭轉向,你感覺分清了東西南北,可不知何爲東何爲西,根本就是沒有分得清楚,天道在把人來回顛倒,更讓世人分不清楚。
還記得齋公開遍語麼:紅塵萬丈萬丈心,千轉百世紅塵心。祖宗智留三陸證,一尺一斗一杆秤。一尺難量心長短,一斗難測心深淺,一秤難秤心輕重,陸證難證紅塵心。凡心道心皆五行,心之用情情慾堅,心之用恨恨難平,心之用貪貪難飽,心之用善善難行,心之用惡惡難了。心之五行難分解,一點真心歸陰陽。心之一物陰陽組,一陰一陽化一心。心之支柱天地人,心之生氣精氣神,心之魂魄日月星,心之基石水火風,心之根本性命心。一心二氣化三才,四象無極萬物生,心之一事難明瞭,萬物歸一化塵心,終歸混沌化紅塵。
本來自己的魂魄就分不清楚善惡,在加上天道的干擾,世人只能在紅塵之中過了,心就是魂魄,人之人魂,人魂修練不到第五層,那就是出不了天地法則的控制。
大家還記得三魂麼,那是三魂,天地人三魂,性配天魂、命配地魂、心配人魂,老祖宗也一直在破解天道,不想讓自己後世子孫,一直受他的約束,還要承擔它給人類的劫難,留下真言提醒世人。
奈何世人只看到了名利二字,不會多想其它之事,只要看到了名和利,對了還有色,自己就記不住自己的本性了,一腦門子就上去了,不管後果如何,土地公讓白建立說一下看法,爲什麼白建立不說,這事情真沒辦法說,這一世的糾纏,也是田氏命中註定,他的男人也是命中一劫,要不然怎麼會娶一個這樣的娘們,世人能說得清楚麼。
土地公也就說了,田氏並非人類,而是狐狸轉世,張才福是一個獵戶,鹿良柱是一個莊家漢子,往前十世之時,張才福追殺這隻狐狸,結果鹿良柱救了她。
經過五百年修練,田氏修練成人,成人那一刻起,她什麼都忘記了,只記住了你的魂魄氣息,你投胎她也投胎,她一直跟隨者你,這是第二世,本來你們在第六世能結爲夫妻,可她不停止的找你,讓你多受二世之苦,成爲八世才能結爲夫妻。
張才福呀,你追殺人家,這女子找你索命,你也是命中有一劫,不過這一世過後,你與田氏的恩怨已了,你還要記得這點仇恨麼,土地公問張才福。
土地公把話說得非常明白,田氏就是狐狸精轉世,怪不得那麼狐媚,讓人感覺是水性揚花,任何一個男人,都想去找她,原來生性如此也,讓白建立想到了一句話,那就是聊本佳人,奈何做賊。
田氏有錯麼,爲了報答自己的救命恩人,那是追了幾世,在這一世把命也給賠了進去,一點冤氣沒有,能說動物無情麼。
張才福本來就是沒有婆娘的命,雖然要了你的命,可也給你做了幾年的夫妻呀,這是錯不了的,欠命人家來討,那是天經地義的事。
鹿良柱腿骨已斷,他也聽的一清二楚,哭喪一張臉說道:小花呀,你就放過我吧,救你一命是我無意之中辦的事,你糾纏我幾世,我可沒有好下場呀,那是一世不如一世,沒有那一世善終得了的,咱劃分清楚行麼,土地公幫一下忙吧,我世世感激你,這不是人受的罪呀。
土地公接住說道:你夥同張家族長,害死張才福那是你命中註定的事,可張家的族長因果確是纏身了,張慶吉下一世也是讓張才福害死的,這就是天地因果循環,至於田氏和鹿良柱,你二人的因果還是自己了結吧。
鹿良柱一看土地公不幫忙,那是對白建立說道:我也是害死你父母的兇手,你就來一個痛快的吧,最好別讓這女人在找到我,這不是人受的罪,經這一世也就夠了,在多來幾世,那還不照樣折騰死我呀,她有功德加身,我可沒有,這種罪這一世了結了吧,不帶這麼玩人的,這才第二世,第一世還不知道怎麼死的呢,下面還有好幾世,誰也承受不住呀。
要說田氏還真是人間尤物呀,人家尤憐,可這種豔福不是誰都可以享受得了的,那得有這種福氣才行,鹿良柱就想了起來,怪不得這狐狸精和男人相處久了,越來越好看,自己每一次和她行房後,那就是精神無力,原來是吸食自己的元氣所至。
自己也就是明白了這中間道理,纔會遠離她,沒想到糾纏不清楚了,才和張慶吉設計,害死張才福,讓他們倆在一塊,結果沒多少時間,田氏也不知道怎麼死了,她不是來找自己索命的,可這種因果加身,比一次性索命更加厲害,在糾纏個幾世,自己就別想能過好。
鹿良柱真是害怕了,要不然也不會求助白建立這個仇人之子,白建立也就說了,按照你給我父母的仇恨,那就是江湖事江湖了,打你魂飛魄散那都是輕的,經土地公把你前面之事一說,讓我也明白,並不是每一世,你都是這麼的壞,你也辦過好事的。
這人不怕一次了,就怕世世纏,這田氏要每一世來找鹿良柱,那就沒有好的下場,鹿良柱也知道這個後果,不是自己不積德的事,而是每一世碰到田氏,自己的命運那就變換了,想學好也不可能了,自己在這一世,二十歲時就遇到了他,可二十歲後面就沒幹過好事。
自己的師孃,對自己那是恩重如山,可自己辦的那叫什麼事,不管前世如何,可今世確是當兒子來對待自己,自己想一下,確是邊畜生也不如也,自己對不起自己的良心,正所爲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亡,其鳴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