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人呀,可就是有意思,本來倆人也沒有什麼仇感,以前呢還不認識,結果倆人就像反貼門神一樣,臉沒有對到一塊,成反臉情況了,見了面也不是好言好語,而是苦大仇深的樣子。
白建立也不知道,怎麼得罪這姑娘了,你說怎麼不好,你也是一朝的公主呀什麼的,雖然不明白你的身份,也知道你的身份不一般,你和一個下面子民計較個什麼勁,偏偏白建立還沒招了。
要是不知道是個女人,也許白建立就生氣了,自從玉朝說她是個女人,白建立就感覺自己打眼了,你說一個女人來到了自己面前,竟然不知道她是一個女人,自己也是白娶過媳婦的人,連這個也沒有看得出來。
本身白建立是娶過媳婦的人,應該比玉朝這孩子強多了,這是對女人的瞭解,可白建立的心思,沒有放到這一塊來,他的心思一直勵志向更高境界衝剌,現在白建立纔是明白過來,自己沒有注意到人家,這是生氣了的表現,也是對自己的一種不滿。
往往這人的第一印象太主要了,白建立沒有表現在第一印象上面,這人不管幹什麼事情,不爲自己鋪路,可也不能給自己堵路,白建立對朱林雲第一印象不好,倆人就沒有走到一個頻道上來,所以纔會出現這個時候的尖薄話語。
朱林雲把白建立擠兌不輕,看白建立臉色那麼差,她的心情特別的好,她繼續說道:白公子應該感覺羞愧了吧。
白建立看朱林雲沒有放過自己的樣子,他對朱林雲伸了一下手,朱公子呀,白某的本事那不是你說了算,關健是你能給我提供什麼樣的幫助才,否則也沒有辦法呀。
朱林雲一聽白建立說的話,她自己愣住了,本來想繼續打擊白建立來的,難道這傢伙真有辦法不成,自己也是得到消息沒有多長時間,父皇讓自己等人,尋找能人異士,自己也就是看白建立不順眼,沒有討好自己之心,所以纔會對白建立冷言冷語,誰知道這傢伙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朱林雲意識到了,眼前這白公子,可不是開玩笑的人,他不可能如此說話,自己還是沒有把他的底線給搞明白,京城之中,各種人物複雜,也不是每個人,都瞭解的清楚,可皇家絕對要下大的功夫,去了解這些人,要不然可不會有好果子吃。
有那麼一句話,屁股決定腦子,本來這句話先不要說它文明與否,猛一下子聽到耳中,感覺這句話,那就是有毛病,屁股怎麼能決定腦子呢,腦子能聽屁股的嘛,那不是笑話是什麼,可事實是這樣的嘛,當然不是了,屁股就是決定了腦子走向,這是千真萬確事情。
中國有句古話,那就是不在其位,不謀其事,當你到了那個位置,不自覺你就開始謀化那樣的事情了,也就應了老祖宗說的話,身在江湖飄,那有不挨刀的,只不過遲早的事情而已,就像朱林雲一樣,她要不是皇家之女,她就不用操這份心思了。
正是朱林雲是皇家女兒,生下來的時候,也就是註定了她的一身,要爲皇權服務,同時也享受皇權帶來的好處,她們的思想是什麼,就是這個家的主子,其他人等,那就是臣民,我們說什麼,你們就得聽什麼,沒有討價還價餘地。
結果碰到了白建立這麼一個另類,不尊皇權之人,你能說他什麼,在白建立眼中,沒有王大,他自己沒有把自己深入到民衆中去,也沒有把皇權看的重要,什麼爲四大,那就是天大、地大、道大、王大,這是四大,白建立自從拜師後,他就是追求,無上的力量,如果心思讓皇權給約束住了,他也就不會有寸毫進步了。
朱林去看向白建立,你有辦法不成,白建立這個時候,也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一直找門道,門道到了眼前,自己不知道利用,怪不得這小妞對自己有成見,現在回想起來,沒有成見,自己也不樂意了。
京城之中,白建立對官方的瞭解,那還真不太深,他對當官的人,那就不想太接觸,就像方閣老一樣,白建立那是完全能結交的人物,爲什麼沒有結交,方閣老對白建立,那也是又愛又恨,他愛白建立,那是知道,齋公這一類人,不能得罪,恨白建立那是,明知道自己孫子有難,竟然不伸手管一下,讓自己孫子,竟然死了,還好他心中清楚,不是白建立殺的人,要是心中糊塗,對白建立下了手,估計現在方家,那是真完了。
齋公要是對你出手了,你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家中事情不斷,你想平安過日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敢抓住他們嘛,有的人就說了,抓住他們怎麼樣,那是事情沒到自己頭上,你怎麼抓住的,你怎麼放出來,而且還得請人家出來。
白建立想了一下,看到這客棧之中,有不少人出來了,整個大廳亂哄哄的,也沒有人注意自己這邊的談話,他對朱林雲說道:請公子借一步說話如何。
朱林雲一聽,那是心中大喜,這小子有辦法不成,自己父皇嚴禁自己插手此事,也沒有感覺不可以呀,自己父皇怎麼膽子小了起來。
朱林雲的想法,沒有讓她的父皇知道,當然了,這只是她的想法,要是讓她的父皇知道了,那不得氣得爆跳纔怪,一個劉光,已經讓皇上心疼死了,在加上一個女兒,那不是沒事情找事情嘛。
白建立和朱林雲、李天栓等人,來到了白建立的住處,白建立讓王玉朝在外面看住,這時候說話也就是要注意點了,有些話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
當大夥在屋內坐下後,白建立對李天栓說道:李大哥你看,是你說還是我說。
李天栓看了一眼白建立和朱林雲,他說道:還是你說吧,你也許比我瞭解的要清楚一點,我就不獻醜了。
白建立坐下後,對朱林雲說道:朱公子對那把劍瞭解多少,可能你對我個人有成見,這個不要緊,可你讓我去揭皇榜,你知道那把劍的來歷不成。
朱林雲讓白建立一問,這話頭可不好接呀,對呀,自己讓人家揭皇榜,那皇榜是那麼好揭的嘛,那把劍自己還真不瞭解,如此讓人家去揭,那有點說不過去,可女人的理由,那是千變萬化,她直接就說了,你能讓錦衣觀敲響九次鐘聲,能怕了一把劍不成。
白建立對朱林雲說道:朱公子呀,你還真說對了,你看一下這位大哥,他也是齋字門中的人,而且還是那把劍,現在所處地方人氏,發現那把劍後,他直接來錦衣觀求助來了,我們齋公一門,對那把劍是束手無策呀,你說那把劍厲害不厲害。
朱林雲一聽這話音,她明白了,不是白公子他們不上心,人家已經早就留意了,而皇宮裡面的人,竟然不知道,只能說天下的事情,太多了,皇家不一定全部照應過來,她接住問話了,你們一點辦法沒有。
白建立對朱林雲說道:如果猜想不錯的話,這把劍應該就是糊人所說的劍,你知道糊人不知道。
朱林雲一聽白建立講話,她就來了精神,應爲白建立盡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這也是頭一次聽說糊人,自己以前從來不知道,世間竟然有糊人一說,她點了一下頭,回答道說不知道,你把這事情講的明白一點。
白建立一看這妞,你是聽故事來了,你竟然對這方面一點也不瞭解,你就咋呼我呀,這讓白建立有一種無力的感覺,自己竟然上了當,也相信這丫頭能爲自己辦了事情,這都是那根筋出的問題呀。
不過話說了回來,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也是走一步算一步了,自己京城之中,沒有人直接和皇家掛上鉤,也就是沒有人直接,把話告訴到皇上耳中,沒有這個橋樑,想辦這樣的事情,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不管怎麼說,這丫頭搞不好有點關係,就當講故事了,讓她聽一樣,那也是不錯的。
於是白建立就把如何跟自己師父相遇,自己師父如何對糊人,他們怎麼喪命,慢慢說了出來,自己又是如何知道這把劍,糊人如何把信給送到林縣,然後自己來京城辦事,李天栓如何找來,把事情給說了一遍。
這一遍講完,朱林雲把眼睜的老大,世間竟然有如此古怪之事,自己竟然不知道,她對白建立的機遇,那也是感慨良多,看這位白公子,一表人才,命運也是多災多難,要不然他怎麼會和自己師父相遇。
可他怎麼能讓錦衣觀把鐘聲響九下,這是朱林雲最好奇的地方,偏偏白建立沒有說了出來,究竟怎麼回事,自己還是沒有明白,只聽懂了,這劍能把糊人傷了,而且自己師父,竟然不是糊人對手,那就是證明了一件事情,這把劍自己等人,不會收服了。
這丫頭也是神經大條,你們搞了半天,竟然是收服不了,我還以爲你們有什麼辦法呀,這把劍到底什麼來頭,竟然如此難對付,白建立本來想告訴朱林雲,你們收服此劍時,一定要當心,那玩意不好收服,可朱林雲眼珠子一直打轉,讓白建立也不想多說下去。
朱林雲爲什麼眼珠子打轉,她就在心中想,這人都是逼出來的,你們齋字門不出手管這事情,讓別人出手管這事情嘛,父皇要是有辦法,也就不用張貼皇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