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都有一個通病,當你不知道對方是鬼時,那和對方相處,心中也就沒有其它想法,可知道是鬼以後,自己又和他相處這麼長時間,那心中就有了恐懼感,今天白建立又讓他看到了自己二叔的真實面目,沈中鬆心中已經感覺到怕了,只不過是正常人的反應而以。
白建立一看沈中鬆,一直是魂不附體一樣,這就拿出一張符紙,給沈中鬆打入體內,他只看到了一道黃光,進了自己體內,自己就感覺沒有那麼恐懼了,神色才爲好轉了一點。
沈中鬆帶白建立走到了做好的棺材前面,白建立仔細看了起來,陰間鬼魂勾命那是一回事,可這些鬼們沒有勾命,還是讓人正常死亡,等發現後纔有一口冤氣留在了棺材鋪子頂上面,這種手段也就是高超了,白建立也想看一下,木工祖師魯班留下害人的秘術,到底是什麼。
每一行都有自己的絕招,絕對不會外轉的,尤其木工匠師,那也是正當行業中的手藝,只要你心正,那麼幹出來的活,那也是如心一樣,心術不正,做出來的活,讓人看了也不舒服。
這間棺材鋪子老闆心術已經不正,可幹活的木工師傅心正,棺材纔看不出有其它什麼特性,但是每走一口棺材前,這些木工師傅也就是不知道了,白建立就是想找要走的棺材,才能看出一點眉目來。
當白建立走到一口桐木棺材時,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可是怎麼也沒看出來,到底怎麼回事,這口棺材沒有上色,一般在棺材鋪子裡面,棺材都是不上色的,可白建立走跟前時,感覺這口棺材怪怪的,找了一遍也沒找到那裡面不對勁,就是心中感覺怪怪的。
白建立知道這是不正常的現象,那有這種怪事,自己的感覺應該不會出錯,這口棺材也是快要走的料,那就是說這口棺材的主人,馬上也要應該死了,爲什麼做出來的棺材,沒有多長時間,就會有了主人,這讓白建立想不通,棺材上面也沒有其它標識,沒有異常現象,爲什麼自己感覺這口棺材就像是有主人一樣。
白建立看了一下地面,發現有一團灰,那是紙燒過的灰,他就睜開了陰陽眼,細看了起來,這一看發現了秘密,這張紙上面寫了一個人的名字,叫張玉石,還有他的生辰八字。
白建立又看了一下其它,也沒發現有其它異物了,光有一個紙條,寫上一個人的生辰八字,用火燒了,那也是死不了人的,這還有其它相扶持之物纔對。
要不然不可能燒一個紙條就死一個人,那也太容易了一點,應該還有其它術法相配合,到底是什麼樣的術法才能配合這種邪術,跟正常死亡一樣,讓人看不出來,估計就是城隍來了,也不一定能發現怎麼回事。
這就是魯班經的厲害之處,想當初修橋幹什麼,都是用魯班經的方法去鎮壓河道,沒有這點能人異士,中國就不會那麼繁榮,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那是個個經典,別看白建立是齋公,用魯班經上面的害人之法,你齋公還真不一定知道。
要不是屋頂那一大團冤氣罩頂,這就是發現不了這種死人的辦法,棺材跟前一沒有香火,二沒有什麼符咒,就這樣棺材成有主的人了,讓白建立不得其解。
並不是每一個都能得到師傅全部本領,白建立是把齋公學了一個差不多了,可面對木工師傅所留下來的害人手段,那也是束手無策,能感覺出來這口棺材已經有人了,可也知道是誰要死了,他們用什麼辦法讓這人與棺材聯繫到一塊,這是一個秘密,讓白建立看不透,不得不說這是木匠師傅們的看家本領。
白建立沒有發現之後,只好苦笑一聲,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一山更比一山高,老祖宗傳下來的手藝,讓世人去學習,可得出來的結論,讓人們看不透,這就是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不一樣的悟性,得出的結果也不一樣,這種邪術搞不好是鎮壓什麼東西來的,讓這夥人改成了這樣,害人成沒有聲音一樣,就能讓人死掉,高手中的高手,當然這種術法害人,也是隻能害快要該死之人,正常身體力壯之人,這種方法是害不死人的。
看到也找不出人家的術法手藝後,白建立也就出了棺材鋪子,問道沈中鬆,你不是去一下你二叔了嘛,在怎麼說也是借你二叔身體行事的,這屍體你得帶回來吧。
這沈中鬆確實是怕了,只看了他二叔一眼後,那就是不想在看第二眼,這也就是那個女鬼將帶走沈自立後,沈中鬆不發一言的地方,他現在一想起自己二叔那一張沒有血色的臉,自己心中就是毛的,更別說去看了,他都想讓白建立把自己二叔裝到棺材裡面去了,那自己就不用看了,直接出喪得了,也省去了好多麻煩事。
當然心中所想,那是不能說出來的,說出來了,那就是顯得自己太沒有人情味了,在怎麼說也是自己的二叔,事情不能做的那麼絕,可是一想自己二叔已經死去半年多了,自己等人一直和鬼處在一起,心中就和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他看了一眼白建立,心中就是一百個不樂意,但是也沒有辦法,只好對白建立說道,你能否讓他自己回來,我們給他出個喪不就沒事情了麼,沈中鬆一張苦瓜臉對白建立說道。
白建立一看沈中鬆的模樣,那心中一聲長嘆,你這人膽子也太小一點吧,就是一個死人而以,有那麼可怕麼,至於成這樣子麼,還道那個女鬼將抓沈自立時,你怎麼不阻止呀,原來你是怕他呀。
白建立他的想法與沈中鬆的想法,那就是不一樣的,只要是一個正常人,在自己身邊的人,已經去世那麼長時間了,自己一直不知道,這一下子知道了,那能心中不怕,還沒停留多長時間,你就讓他去把屍體給運送回來,換個人也沒這膽子,不要笑話沈中鬆,這並不是丟人的事,那像你們齋公一樣,什麼地方也都是敢去,還是半夜三更去,世上面有幾個人像齋公一樣呀,膽子大的出奇。
白建立一看這事情呀,就對他說道,你不會找幾個人一塊去嘛,你二叔在怎麼說也是你家的人,想辦法把他給安葬了吧,那個鬼魂你家就不必要知道是誰了,對你們普通人家來說,並不是好事,另外以後多積陰德,要不然你們家可是要倒黴的。
光是屋頂那一大團冤氣,那就是一時半會散不了,沒有那一個齋公會出手幫你家這忙的,這種損陰德之事,雖然不是你家人的本意,可是那個鬼魂借住你家人的身體行此等之事,這筆帳也有沈家的一份因果,想要還清這個因果,那就得積各種陰德,才能消除這個因果。
沈家畢竟得這筆因果費用了,你沈家不賠償,那道讓別家人賠償不成,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主要責任還在沈自立家人身體上面,沈中鬆做爲侄子來說,承擔的因果並不是很大,不能說沒有,只能說很小。
白建立也就是提醒了一下沈中鬆,具體怎麼做法,那就是沈家的事情了,這一家子,就沒有早點看出來,沈自立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那自體各種機能,都已經不運轉了,吃飯幹什麼,一點也看不出來,一家子全部腦子有問題,沒問題就不會成這樣,自己身邊的親人,每一天是什麼動作,那心中不跟個明鏡似的,可是半年多了,就是沒人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