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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晚上,明天要去收服妖劍,這中間的變故,誰也搞不清楚,白建立把六張爆烈符牌拿了出來,他一共製作了十幾張,把三張給了王玉朝,另外三張給了李天栓,同爲齋公一門,知道怎麼用這爆烈符,他們能啓動這符牌,只不過不會刻畫成而已。

李天栓拿到手中的爆裂符牌後,那是感慨萬千呀,這種保命東西,白建立竟然捨得給自己,就是齋公制作的爆裂符,一般也不往外傳,這玩意殺傷力太大了,落入心懷不軌之人的手中,那就是禍害無窮,像白建立這樣,直接成爲玉石符牌送人的,那絕對不會有。

看到手中的符牌,李天栓對白建立說道:你這也要送人呀。

白建立對李天栓說道:但願這一次,你我都能活者,那就是燒高香了,留下這東西幹什麼,這就是保命用的,你們一定注意安全,那把劍絕對不簡單,可不是我小看咱們,小心撐得萬年船。

到了第二天,白建立一行人,他們先到了錦衣觀,要說白建立,你去降服妖劍,你不是地方,先來錦衣觀幹什麼,他到了觀中,先去老祖像前,上了香火,然後到觀主屋內,對觀主說道:今天我們去降服妖劍,成敗在此一舉。

觀主看了一眼白建立,對他說道:你是我們門中最高修爲之人,要是你也降服不了它,我們門中也就無人能降服它了,你去吧,萬事小心一點,不是光那把劍你要注意,就是活人更比妖劍可怕。

白建立說知道了,我心中明白,只要是人,他也就是有貪心,只要你實力夠強大,那一切不是問題,可你實力太弱的話,那就成了問題了,你也須連命也保不住,爲什麼觀主提醒白建立,那就是這把劍,已經讓很多人注意到了,誰不想得到。

本來白建立出了觀中,他就是讓朱玲雲回去,他可不想帶住公主去,萬一出點什麼事情,那自己都顧不上自己,那有時間來保護她呀,是以說白建立請公主回去。

不怕沒好事,就怕好奇心,這公主對白建立說道:父皇讓我看住點你,萬一你要跑了,那玉石做成的符牌,不就沒了,這責任誰承擔得起來呀。

這個理由,不是理由也成了理由,只不過從那一位嘴中說了出來,白建立明知道這是藉口,可偏偏沒有辦法回絕,你能不讓公主去嘛,他也沒有這權利,只能囑咐她,你小心一點爲上。

同時向玉朝使了一個眼色,意思你小子機靈點,把她給我看好了,千萬別沒事情找事,我們的身家性命,可全部在這上面的,同時白建立的神情,李天栓也看到眼中,他心中也起了一份警覺之心。

這人心隔肚皮,誰也不知道誰什麼想法,自己的性命不在自己手中,那心中也是沒底,不過看朱玲雲的樣子,她可沒有擔心之處,小妞玩的起勁,這一出京城呀,可把她給高興壞了,走起路來,那也是風生水起。

當出了京城大門,只見邊上有一輛馬車,車伕已經等候多時,這朱玲雲就跳了上去,對白建立他們說道:白公子呀,我可走不了長路,也就你們步行走吧。

白建立一看這模樣,絕對是故意的,你說你一個公主,不給我們準備幾匹馬,你自己可坐馬車上去了,有你這麼小心眼的嘛,他確不知道,本來人家給他準備的馬車,結果他讓人家回去,那馬車沒了,只能讓他走路了。

任何時候,不能和女人講道理,你給女人講道理,那就是沒腦子的人,白建立並不知道,自己一句話,落一個走路下場,看吧,人家公主坐在車中,那就是舒服,可白建立他們幾個,那就是步行走動了起來。

白建立來京城,也有差不多倆月了,天氣也熱了起來,來的時候,那是剛過了年,那個時候,天氣還不熱,尤其北方天氣,那還比較冷點,可過了二個月,這天氣也就熱了起來,這天氣一熱,人就容易犯困,更何況這太陽照住,那日子更加不好過。

李天栓對這樣的天氣,他已經不在呼了,畢竟就是回自己家去,這一次出門,差不多一個月了,也不知道家中怎麼樣了,他是歸心似箭,恨不得兩條腿長個翅膀,飛住回去,要他一個人的話,早就神行甲馬符跑了起來。

白建立三個齋公,那都是有功夫之人,也就不在呼這天氣,可朱玲雲出來,她帶護衛也是有功夫的人,那也不要緊,最不應該的是,帶了倆個宮女,也就是她的丫環,這倆個可是普通人,只能坐馬車之中,不敢出來了。

白建立氣的不輕,你們以爲這是遊山玩水呀,這是和妖劍鬥爭,不是去遊玩的,這公主也是的,看你平時也挺有腦子的,結果搞出這樣的事情,想一下就讓人生氣,可在怎麼生氣,人家那是公主,你自己也管不住人家,只能有氣發在自己身體上面。

兩天後,他們到了地頭,只見那個峽谷中,清水盪漾,谷中風景迷人,看到這個山谷,白建立也是深吸口氣,如此地方,那是要出大人物的地方,沒有想到呀,那把劍就這樣,把一谷靈氣給吸收掉了。

站立遠處看,這山谷之中,那是讓人心曠神怡,可用陰陽眼看了一下,這谷中那是煞氣沖霄,白建立對李天栓說道:李公呀,你們這地方真是不錯,難怪妖劍選擇此地,可把這地方毀壞不輕呀,沒個幾十年,這地方的靈氣不會恢復過來。

李天栓對白建立說道:白公子一言中的,不愧爲同道中人也,一眼就看出深淺來了,看來白公子對風水也有一定驗究呀。

白建立對李天栓說道:我們這一門派,不驗究風水,可我們有陰陽眼,能看出風水走向,那處是龍脈,騙不了我們這號人,那處是地氣交接之地,對我們來說,那就不是秘密而已,這不是什麼本事,只不過比地仙門多了一雙陰陽眼而已。

李天檢說道:地仙門也有自己的絕招,要不然歷代帝王,他們就不會找地仙門看風水,找自己的墓葬之地了,只不過我們齋公一門,不以風水這本領吃飯,他們以爲我們不懂這地氣之道。

世間萬物,分陰陽組合,不同地方長出來東西,那也是不同性質,地仙門最近這幾百年,那是出盡風頭,爲歷代帝王挑選墓地,破壞了多少龍脈,遲早他們這一門派,那是遭天妒一回,白建立說道。

李天栓看了一眼白建立,白齋公此話何解呀,他有點想不明白,地仙師們現在皇家,那是坐上客,你怎麼說人家要遭天妒一次,這話有點不對味一樣。

白建立對李天栓說道;天地萬物,那是自然而生,就好像上五行一樣,生死病老苦,那是自然規律,每個家族的興盛,那也是符合規律內的東西,就好比壯年人和老年人一樣,天地龍脈也是如此。

當一個地方的龍脈,形成氣候之時,它就要孕育一代天驕,可好多龍脈之地,給了不應該給的人,爲什麼出現這種現象,那就是地仙門搞的鬼,他們能偷龍換風,把地脈鎮壓的鎮壓,轉移的轉移,慢慢的天地之間,這種平衡也就打破了,遲早讓他們一門,遭受一回大罪過,這是陰盛陽衰的表現。

就好比這座峽谷,看似風水寶地,也應該孕育而出了,偏偏有人鎮壓住了地脈,要不是那把妖劍,把峽谷中的靈氣消耗完了,這地方就是要出大人物了,可出一個大人物,不知道天下間,有多少災民呀。

當白建立說完這話後,他的眼睛看向了李天栓,他須要李天栓一個解釋,你是這地方的人,而且還是一位齋公,你要不知道這事情,那就是沒有知道這事情了,白建立不知道李天栓,和土地公達成了什麼協議,竟然讓他把地脈給聚攏起來。

李天栓裝起了糊塗,他對白建立說道:白公子呀,你說的話讓在下聽不明白。

白建立對李天栓說道:李齋公呀,你我同是一門弟子,別逼我動手,看你面下的局,那就不是一個好局,原本以爲,只是一把妖劍做亂,沒有想到呀,人竟然比妖劍更加可怕,這把劍來的,真是時候呀。

爲什麼白建立說地仙門,那就是在說李天栓,原本以爲,這李天栓成爲齋字門弟子,那心性不應該差得了,可如今看來,那可是差的遠了,怪不得白建立心中一直不定,去錦衣觀中時,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老觀主說的對,不以了事實面前,你看不出一個人的好壞,你對妖物戒心,但是你得對人更加戒心才行,否則不注意情況下,那就是把自己命給送了,自己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李天栓對白建立哈哈大笑了起來,沒有想到呀,白齋公一眼也就看穿了,可惜呀,我的心血已經白廢了,現在說這此,還有什麼用嘛。

白建立哈哈一笑,白廢了,那是不錯,可這地方,那可不簡單呀,人爲的聚集龍氣,所用手法確是齋字門的手法,行事確是地仙一門的行事風格,齋公一門,那是順應天意,絕對不逆天行事。

要說白建立,你也真是的,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只要收了妖劍,你也就完成了自己任務,何必多管閒事,地仙門相爭什麼,那是他們的事情,可白建立就是看不慣這一切,現在把事情挑明瞭,那就是和李天栓把臉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