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思明現在心中,可是問候了張天放祖宗八代,你他孃的還帶坑老子,色迷心竅,這是人麼,要不是自己大舅哥是齋公,自己那就是把命丟了,沒見那個鬼開出的條件麼,讓自己把錢全做好事,那自己這些年不就是白乾了麼,還讓城隍記賬,等一下,城隍記賬,我的新娘呀,那是城隍爺,他會爲自己記賬麼,這叫什麼事,那道這幫鬼這麼厲害,看自己大舅哥的臉色不像騙自己,還說道,如果沒辦到,那就要廢了自己,用得了下這個保證麼,不過看人家那臉色就沒讓這事如此輕鬆過去,張天放,老子可是讓你給害慘了,這叫什麼事呀,得了,趕快伺候這幫爺們去,要不然還要出點事。
本來沒什麼事,讓張天放把這左思明拉了進來,那不是你說放過你,那一句話那麼輕鬆,那是要你賣單子的,這不是麼,把白建立與陸玉環安排好住處,知道陸玉環是鬼後,這個左思明就不敢看陸玉環,能在青天白日行走的鬼,這讓左思明心中光想就感覺害怕,更不要說還得去跟前伺候了。
這梅中節也是性情中人,與白建立相談勝歡,倆人都用陰陽眼看了對方,那就是有點污點也要看了出來,這不是一看,雙方心中寬了起來,也就說起來了這件事,白建立就把自己等人,在張天放酒樓吃飯這事給說了出來,要說那是說者無心,聽住有意,當白建立說陸玉環吃飯時,梅中節吸了一口氣,那鬼是不能吃陽間食物的,那個陸玉環能吃陽間食物,那這鬼得有多高的道行呀,自己先前就不敢得罪,聽了白建立這一句話,那就是讓自己等人轉了一圈鬼門關。
當一個鬼能吃陽間食物之時,那就是與人沒什麼區別,一個鬼修到了這一步,那就是土地、城隍也要尊敬一下,那是自己這個齋公第二層上境界之人能得罪的呀,他就沒看出白建立的境界,一直那是悶在心中。
當白建立說道,在吏回鎮住店之事後,梅中節也明白了其中根由,這人不怕你能闖禍,那你就得有能力擺平這件事,不得不說張天放這次是踢到了鐵板上面,這是能得罪的鬼麼,第一次讓你親柱子,那就已經給你一次教訓了,還追到吏回鎮去,光想自己沒闖大禍,他也想了解陸玉環她們的底細,白建立苦笑一聲,我也搞不清楚,陰間的事,我不想多問,雖然自己跟陸玉環那是已有夫妻之實,但是人家在陰間是什麼身份,自己沒必要那麼清楚,她不害自己那不就完了麼。
梅中節光看縣衙之內就有那麼多的鬼,這就不用問,張天放家裡面也好不到那裡面去,其實白建立沒跟梅中節說,那就是城隍人家也已經打過招呼,陽間這點人,就沒人是那幫鬼的對手。
陸玉環住在了縣衙,那幫鬼們,那是一個接一個的拜見這位祖宗,陸玉環就說了,辦好了這件事,讓白建立給賞錢,不能讓惡人給我跑了,這一次要把潞城之內的惡霸來一次清潔,這些人渣有點佔地方,那就跟好人騰個地方,不能讓好人一直受委屈。
在說了,張天放家裡面,那是烏煙瘴氣,這張天放一成爲那個精神不正常,那麼家裡面也就看不住了,這不是麼,有偷錢、有吃喝、還有偷人的,他不是一房正妻,六個小妾,那幾個小妾,有四個那是搶來的,另外兩個那也人家漂亮硬搞到手的。
爲什麼要說報應,這張天放就是讓報應臨頭了,當這幾房小妾,偷男人之時,蔣雲飛這幫鬼們,就讓他是清醒的,不讓動還讓他看住,那就是一個氣呀,這張天放那是氣滿胸膛,不看還不行,自己還不讓收拾他們,每當自己要收拾他們時,自己就不會動彈了,這叫什麼事呀,自己這是那門地方不對了,到了此時,他要在想不通,那就是傻子了。
如今一幕幕的事情就在眼前,他就想起自己那時候,是怎麼強人所難,又是怎麼開始逼迫別人,如今那是報應臨頭了,爲什麼每次到小妾們偷漢子時,自己那是清醒而不會動彈,當自己會動彈之時,自己腦子又不清醒了,這不是鬼鬧的,那是什麼。
如今,這麼大的一份家產,就在自己眼前,一點點的散去,那是自己做了多少虧心事,才搞成這麼大的家產時,如今就像過眼雲煙一樣,那就是要散掉,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看過那位正妻一眼,只因爲她一直勸自己要行善事,可自己從來沒有聽過。
回想起來,自己唯一對不住她也,在看那六房小妾,那一位不是在收拾銀倆,那一位不是在爲自己打算,可自己正妻一直是在爲自己乞福,那就是讓自己少受點罪。
古人云,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亡,其鳴也悲。張天放如今真是後悔了,不過事情沒有轉機,這幫鬼不是那容易就放過你的,家裡面的財務,要是心善之人,那就讓你得點,要心惡之人,一倆銀子你也拿不走,爲什麼,那是陸玉環讓給百姓做善事的錢,能讓你拿走,況且在張天放家裡面,根本就沒幾個好人,會讓你把錢拿走麼。
這不是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六房小妾那就沒打算真心跟張天放過日子,那就是來這兒享受的,不是來與你同甘苦共患難,人家你有時,那就跟你過一天,你要沒了,那就是各奔東西,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搶來的媳婦,那就是不與你一心。
這真是一場生動的畫面,僅三天時間,就讓張天放快要崩潰了,那幫鬼搞住他的魂魄,讓他看得一清二楚,當看見自己的管家與三個小妾偷奸之時,張天放氣的能暈了過去,想一想自己在外面搞,如今人家在自己家裡面搞,在看那三個浪碲子,那一個叫喚,那就是一種享受,自己平白不知戴了多少綠帽子,那就是報應不爽也。
這讓張天放僅僅幾天,不用鬼迷他,他自己也快要撐不住了,他那一幫損友們,如今也是不怎麼地,那四個人,也不比張天放好多少,只是人家沒有張天放妻妾多,不用受這種戴綠帽子的氣,不過也是讓鬼折騰的就丟下半條命,爲人莫做那麼絕,鬼主意別出那麼多,做人坦坦蕩蕩,那就不怕夜半鬼敲門。
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爲河嶽,上則爲日星。
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皇路當清夷,含和吐明庭。
時窮節乃見,一一垂丹青。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
在秦張良椎,在漢蘇武節。爲嚴將軍頭,爲嵇侍中血。
爲張睢陽齒,爲顏常山舌。或爲遼東帽,清操厲冰雪。
或爲出師表,鬼神泣壯烈。或爲渡江楫,慷慨吞胡羯。
或爲擊賊笏,逆豎頭破裂。是氣所磅礴,凜烈萬古存。
當其貫日月,生死安足論。地維賴以立,天柱賴以尊。
三綱實繫命,道義爲之根。嗟予遘陽九,隸也實不力。
楚囚纓其冠,傳車送窮北。鼎鑊甘如飴,求之不可得。
陰房闐鬼火,春院閟天黑。牛驥同一皁,雞棲鳳凰食。
一朝濛霧露,分作溝中瘠。如此再寒暑,百沴自辟易。
嗟哉沮洳場,爲我安樂國。豈有他繆巧,陰陽不能賊。
顧此耿耿在,仰視浮雲白。悠悠我心悲,蒼天曷有極。
哲人日已遠,典刑在夙昔。風檐展書讀,古道照顏色。
引一首正氣之歌,勸世人莫做絕事,莫做虧心之事,人在做,天在看,天道無言,確是最公平,功名利祿何時了,榮華富貴一朝拋,莫道青天真無道,能逍遙時且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