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看着笑嘻嘻的弟弟,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笑罵着說道:“行了,你快走吧,一天到晚就知道和我裝委屈,也就我吃你這套。”
木頭邊走邊回頭笑嘻嘻的說道:“只要你吃我這一套就可以了,別人吃不吃都不重要。”
說完一溜煙兒的就跑走了,他怕他哥哥打他。
石頭看弟弟走了,搖了搖頭,他對這個弟弟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他回頭摸了摸劉一凡頭上的溼毛巾,看用不用換,覺得還行不用換。就坐在旁邊看着劉一凡,其實他心裡也是很納悶,這個人是什麼來歷?爲什麼有這麼重的槍傷?還好肚子上那個傷不太重,要是再偏一寸,腸子就折了,大夫說那沒法救了。說起來這個人真是命大,碰到他們兄弟倆,大夫說這個人再晚看一會兒,那就會有生命危險的,特別囑咐他今天晚上一定要看住了,一定要讓他燒退下去,要是燒不退下去,他也無能爲力了。
所以石頭只能寸步不離的盯着了,他很怕這人萬一發燒就壞了。不知不覺間,他忽然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於是他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一下。但是過一會兒還是睡着了,他今天干了一天活,還把劉一凡從河邊背到家,也是很累了,要換成往常早就睡了,今天能堅持這麼晚也是算可以了。
一號從空間裡看着石頭睡着了,他可算能出來了,他知道他再不出來,劉一凡就會被燒費了,他馬上出來拿了一顆藥,扔到劉一凡的嘴裡,一號知道劉一凡吃了他給的藥,一定會沒事兒,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第二天一大早,弟弟木頭就早早起來了,今天該他做早飯,他先進哥哥那個屋,看看他們昨天救那個人怎麼樣了?就看着哥哥趴在牀邊睡着了,他現在有些後悔了,早知道昨天不任性就好了,應該跟哥哥換一下的,馬上心疼的走到哥哥身邊搖了搖,喊道:“哥哥起來啦,你上我的牀上睡一會兒吧。”
石頭被弟弟這一搖,迷迷糊糊的就睜開了眼睛,緩了半天,纔想起來他爲什麼睡在這,忽然想到他救的劉一凡,不知道人怎麼樣了,他昨天晚上怎麼睡着了呢?十分懊惱,他怕他睡着的時候,他救的劉一凡就這麼燒死了,馬上起身去摸劉一凡的額頭。一摸,心裡鬆了一口氣,太好了,溫度降下來了,人不發燒了。大夫也說只要人不發燒,就能醒過來,只要醒過來,人就沒有大礙了。
木頭被哥哥的一連串動作,給整蒙了,看到哥哥摸受傷人的額頭,才反應過來,這是哥哥睡着了,不知道人還發不發燒呢,再看哥哥鬆了一口氣的表情,就知道人退燒了,他高興的說道:“哥哥我先去做早飯了,你去上我牀上躺一會兒吧。”
石頭點點頭,對弟弟說道:“也行,這個人也退燒了,我去休息一會兒,早飯好了,你喊我。”
“行,哥哥,你去睡一會兒吧。”
另一邊,周車伕領了幾個人沿着河邊,一邊走一邊打聽,看能打聽出劉一凡的消息嗎?他沒有想到,他這一打聽,還真打聽到劉一凡的消息了,他馬上讓人給王偉儀送信兒,他先去看看是什麼情況,讓王偉儀馬上過來跟他會合。
周車伕帶人找到了這兄弟倆的家,這會兄弟倆剛剛吃上早飯,忽然聽到敲門聲,木頭就起來把門打開問道:“誰呀?”
木頭沒有想到他一打開門,外面站了一羣男人,給他嚇了一跳,這些人還不是他們本村的,更是覺得莫名其妙。
石頭在低頭吃飯,沒有看到門外的情況,但是隻聽到弟弟問了句誰,就沒有下文了,他好奇的擡起頭,看到外面一羣男人,他也嚇了一跳,馬上放下筷子跑到弟弟身邊,警惕的問道:“你們找誰?”
周車伕客氣的對你倆問道:“請問你們倆是不是在河邊救起了一個受傷的人?”
石頭聽對方這麼一說,心裡更警惕了,心說他們怎麼知道他在河邊救起了一個人?想到這馬上前把弟弟擋在身後,緊張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這麼問?”
周車伕馬上緩和臉上的表情,笑着說道:“我們不是壞人,沒有惡意,我們再找一個受傷的同伴,請問是你們救了他嗎?”
石頭看着周車伕一臉笑容的問着自己,但是還是沒有放鬆警惕,這年頭壞人都會說自己是好人的,誰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來路?
周車伕看着石頭這麼警惕的看着他,心裡暗暗的對這個人讚賞起來,因爲他救的人非親非故,還能這麼謹慎的問着他,也是怕他是壞人,對劉一凡不利,這個人不錯!
就在石頭好周車伕對峙的時候,這時候王偉儀也趕到了,他是接到信兒後騎馬過來的。他見大家都堵在門外,上來就問周車伕道:“怎麼樣?怎麼樣?人找到了嗎?”
石頭看着後來的這個人,一臉焦急在找人,想想可能是他誤會了,說不定這人就是他們要找的呢,還是好好問問吧,省着耽誤事:“你們要找個什麼樣的一個人?”
“是一個男的,20歲左右,看着斯斯文文,他是受傷掉入河裡的,請問你看到了嗎?”周車伕焦急的把劉一凡的情況形容了一下。
石頭想想這個人形容的,和他救的那個人差不多,想想可能是他們要找的人,就說道:“我昨天是救過一個人,你們進去看一下吧,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周車伕和王偉儀,聽到石頭讓他們可以進去看,馬上兩個人就不客氣了,急忙的往屋裡衝,石頭的弟弟有些不滿意了,對哥哥說道:“你看他們有這麼急嗎?”
“好了,你不要管,你先去吃飯吧,”石頭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怕弟弟說話得罪人,馬上制止他。弟弟雖說不滿意,哥哥說他,但是覺得還是吃飯比較重要,就撇了撇嘴,也沒說什麼,先去吃飯了。
周車伕和王偉儀一前一後進了屋子,看到劉一凡躺在牀上,倆人立馬上前,看看劉一凡怎麼樣了?他們看到劉一凡臉色蒼白,但是呼吸還是平穩的,都在心裡狠狠的鬆了一口氣,這人可算是找到了,雖說氣色不是很好,但是瞅着沒有什麼生命危險,這纔是最重要的。
石頭也隨後進來,看到兩人看到牀上的人鬆了一口氣,就知道這個人是他們要找的人,但還是謹慎地問了一句:“這人是你們要找的人嗎?”
王偉儀馬上轉過身來,客氣的笑着說道:“是的,是的,謝謝你們救了他,太感謝你們了。”
“不用感謝,是你要找的人就可以了,再說誰要是碰到這事兒,都會這麼做的,”石頭誠實的回答,讓王偉儀和周車伕對他的印象又好上了一個層次,這年頭可不是誰都能救人的,誰不怕引火上身呢?他能救人,就說明他是個善良的人。
周車伕摸了摸劉一凡的額頭,見他沒有發燒,只要人沒有發燒就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他看劉一凡身上的傷也包紮好了,就知道這兄弟倆爲劉一凡找過大夫了,很是欣慰。
石頭看到周車伕摸了劉一凡的額頭,就知道他們擔心劉一凡,於是馬上說道:“他的燒退了,大夫說,只要燒退了,身上的傷也不太重?過幾天就會好。”
王偉儀有些不放心兄弟倆給劉一凡找的大夫,想把劉一凡儘快送到醫院,畢竟醫院的設施和藥品是鄉下不能比的,這裡根本就談不上什麼醫療條件,對於劉一凡的傷勢來說是極端不利的。就在他糾結的時候,忽然聽到周車伕興奮的喊了一聲:“他動了,他動了。”
這下子大家馬上都圍攏了過來,看到劉一凡的眼皮在微微的跳動,然後就緩緩的睜開了。劉一凡覺得他頭痛,肚子痛,胳膊痛,渾身上下沒有一個不痛的地方。睜開眼睛,想動一下,又是一痛,他痛得呻吟了一聲。
王偉儀馬上就問道:“一凡老弟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裡痛?哪裡不舒服?”
劉一凡緩了半天,纔有點力氣,擡眼看着站在牀前的這些人,看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讓大家震驚的話:“你們是誰呀?爲什麼在這裡看着我?”
啥玩意兒啊?這是鬧哪樣?劉一凡在開玩笑嗎?這是現在大家的心聲,周車伕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劉老闆,我是周大哥呀,你不認識我了嗎?”
“周大哥,不認識,劉老闆又是誰?我也不認識,”王偉儀看着劉亦凡無辜的眼神看着他們,現在他的心拔涼拔涼的,事先他想到了任何一種糟糕的情況,就是沒有想到是這種情況。劉一凡不認識他們了,好像失憶了,這可怎麼辦?
周車伕也像一道雷劈中了他,當時就外焦裡嫩,心裡吶喊着,完啦,完啦,完啦,劉一凡不認識他了,這可怎麼辦?
還好石頭反應過來,馬上對兩個人說道:“昨天大夫就說,他頭被撞了一下,可能會有後遺症,不認識你們可能就是這個後遺症吧。”
王偉儀馬上聽到了重點,轉頭對石頭問道:“他腦袋被撞了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兒?”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從河邊救起他的時候,他的頭就被撞破了。”石頭解釋了一下,他可怕他們懷疑他把劉一凡的腦袋撞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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