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定下來之後,郭繼先馬上回來找劉一凡,他先喝了一口水,然後告訴劉一凡:“事情辦成了!”
“具體說說!”
郭繼先又喝了一口水,纔對劉一凡說道:“以後他們的運鹽卡車會在來的時候給我們帶一些東西,只要在他們能弄到的,我們又能付得起錢的,那麼任何東西都行,包括禁運的東西。”
劉逸凡沒有想到這件事這麼順利,那邊只要給錢什麼東西都行,想想也對,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嗎?
“他們不怕有人查嗎?”劉一凡說出來他擔心的問題,他倒不是怕別人查他們,而是怕他好不容易建起來的線斷了,再重新找人就費勁了。
“放心吧,”郭繼先笑道,“敢與東北軍正面對抗的傢伙沒幾個,起碼在這片地上,沒誰敢難爲軍車的。”
“那就好!”這下子劉一凡就放心了。
這時郭繼先說出一個問題,他覺得這個問題纔是重要的:“對方只爲圖財,沒什麼顧忌的,但是他們要價可不不便宜啊。!”
劉一凡看出了郭繼先的顧慮,就笑着說,“你忘了一件事吧,從西安到這裡的路可不算近,這段路的花費什麼的,也不便宜,要是再被沿路抽點稅,價格上漲了不少,更不要說路上有檢查站,有些東西根本運不過來。”
“也對,這麼算的話,成本不比其他商人運過來高,可能還要便宜一點,”郭繼先看劉一凡這麼明事理,他就沒有顧慮了,想了一下,又問道:“可是你有那麼大的本錢嗎?他們可會運來不少東西,其中的週轉資金少不了的,你有錢付帳嗎?”
“這不算什麼問題,”劉一凡神秘一笑,說道:“這麼大一個生意,我怎麼可以獨享那?”
郭繼先想想就明白了,也笑了一下,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其實劉一凡可不是爲了自已做生意,這本來就是自已的聯絡員代表上層提出的想法,沒有想到事情這麼順利就解決了,他都沒有想到,這個陳營長跟他們想到了一塊兒去了,真是意外之喜啊!回頭給他們發個消息,至於具體的交易壓根就不需要他參與了。
方梓萱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成了重點監控的對象,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變化,還以爲自己的潛伏非常成功。她不僅成功潛伏下來,還有打入對方的機會,這讓方梓萱非常興奮,在上報的報告當中也提到了,自己的某個部下獲得了某個職位。更讓她高興的是,縣政府竟然正在招人,看那條件竟然非常適合天自已。她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於是她去打聽了一下,她找到工作人員,客氣的對人家問:“請問您這裡招人嗎?”
“是啊,我們現在宣傳部,招辦公室人員,你這樣你先填個表吧。”工作人員拿了一張空白表給了方梓萱,她看了看,就拿起筆填了起來,填好之後遞給了工作人員,工作人員看着她填的名字,眼前一亮,馬上對她說:“請稍等一下,我把表格拿到領導那,讓他看一下,他要覺得合適就能給你面試一下。”
方梓萱沒有想到事情這麼順利,就客氣的對工作人員說:“太謝謝了,麻煩你了。”
工作人員說:“不用客氣了,你先喝點水,我馬上就回來。”
“好。”
方梓萱只等了一會兒,那個接待他的工作人員就回來了,笑着對他說:“我們領導請你進去面試,請跟我來。”
她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她整整儀容,就跟着工作人員一起去了辦公室,進了辦公室也很順利,只是問了幾個問題,就很輕鬆的得到了這個工作的機會,這讓她很是得意,她想即然有機會進入政府機會,自然沒有放棄的理由了。
這讓方梓萱相當很是得意了,這一得意不得了,有些忘形,還特意在劉一凡面前,顯擺了一下,告訴劉一凡,她現在有個機會可以進入政府部門工作。
“今天你來有什麼事情嗎?也沒有到我們約定見面的時候。”劉一凡問着一臉喜氣洋洋的方梓萱,其實他大概已經猜到她爲什麼一臉喜氣洋洋了。
方梓萱一臉得意的說:“我今天來是想告訴劉副組長一個好消息,我已經成功的打入敵人的內部了。”
劉一凡一臉驚詫的表情,更是取悅了方芷萱,這讓她心裡更是得意,其實這是劉一凡特意裝出來的,因爲這件事還是他出的主意呢,他怎麼能不知道呢?但還是裝出來一副吃驚的樣子:“什麼打入敵人的內部了?你是在做夢吧?”
“什麼我做夢?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嫉妒我這麼優秀,這麼快就能打入敵人內部。現在你的工作不但一點進展也沒有,而且你的手下還紛紛抓了起來,你就不用再掩飾了,我知道你是在嫉妒我。”
劉一凡在心裡放個大白眼,想他嫉妒你,你已經掉入他設的圈套了,還用嫉妒你嗎?但是他還是表示很氣憤的說:“我嫉妒你,你癡人說夢吧,是你說的打入敵人內部了,就算打入敵人內部了,我還說我打入敵人內部了呢,你有什麼證據?”
方梓萱就知道劉一凡不會相信,馬上把他的工作證摔了出來:“你看看吧,這是我在縣政府工作的工作證,這回你相信了吧?”
劉一凡裝着一臉不可置信的,把工作證拿了起來看了一眼,又他也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方梓萱:“你行啊,很有能力嗎?不得不說,你這動作很快嘛。”
方梓萱聽到劉一凡認同自己的話,心裡很是得意,滿臉笑容的謙虛道:“哪裡,一般般吧?”
呵呵,劉一凡心裡都要笑翻天了,這個人,太可笑了,不知道自己都掉入自己設的陷阱裡了,還搞這麼謙虛幹什麼呀?他一看那表情就知道,心裡不定得意成什麼樣了,你就先得意幾天吧,看過一段時間你還怎麼得意?因爲他知道他這個計劃成功了,一場策反工作實際上已經全面開始了。
再說撤回西安的金雕,雖然沒能找到那個軍火商讓上面不滿,但是搞潛伏組也算有功,所以也升官了。但是這個升官實爲明升暗降,在升官的同時,給他安排了一個苦差事,安排到洛川縣城負責對陝北的情報工作,也負責檢查經此進出陝北的人員與物資。
這算苦差了,依然離不開陝北這個貧地方,條件真不好,但是又是要害。這讓金雕有苦說不出來。工作也不輕鬆,雖說沒有什麼封鎖令,但是軍統依然在試圖阻止許多重要物資流入陝北地區。
這段時間以來,金雕在調查中發現了一個問題,東北軍竟然正在利用運鹽車搞走私,他一直在查禁的東西,竟然從東北軍的口子中大量流入陝北,而且背後還是他在延安的屬下搞得。這下子他有點頭大了,原來精製鹽的生意一直沒停,工廠被沒收後,對外輸出的銷路掌握在東北軍與軍統手中,東北軍負責運輸,軍統負責掩護和銷售,只是原有的民團與保安團那份被排除在外了。所以說如今軍統在這個生意中所佔的分額更大了,獲得利潤也更多,以至於西安站很多見不得人的花銷都依仗這個。
“頭,這個劉一凡太過分了吧,不但夾帶私貨,他怎麼能讓東北軍負責精鹽運輸,還要我們幫着打掩護,這生意的大部分全讓他們佔去了,我們也太吃虧了。”雀鷹憤憤不平的,開始數落劉一凡的不是。
金雕怎麼能不知道他是吃了虧了,但是眼下他有什麼辦法?現在他壓根給不了劉一凡一點經費,上面的意思就是讓劉一凡利用走私自已賺活動經費,所以他明知劉一凡在走私也不能管;至於說精鹽的生意更不能耽誤,這可是重要的生意,其中大半的利潤要孝敬上面,據說已經成爲陝西軍統的主要財源之一,他們幾個經辦人只能拿個小頭。
雀鷹看他說了半天,金雕也沒什麼反應,就問道:“頭,你怎麼不說話?到這時候你還要偏袒他嗎?”
“你胡說什麼?”金雕有點生氣的瞪了雀鷹一眼,他這個部下,什麼都好,你什麼都替他着想,就是性格有點毛毛糟糟的,遇事不太冷靜。平靜了一下情緒,無可奈何的對雀鷹說:“我怎麼能偏袒他?我們現在是不在本地,什麼力也使不上,還能怎麼辦?”
“要不然,劉一凡他們的潛伏經費從你的工資里扣除如何?”金雕瞪着雀鷹對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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