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劉一凡把她要的東西給找來了,張心寶自然高興了,這可是她一直做夢都想要的東西。她非常喜歡化學,可惜她還沒有一個像樣的化學試驗室,於是也向他透露出一個好消息:“看在你說了一個好消息的份上,我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找到了一位釀酒師。”
“什麼?有這麼好的事?快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劉一凡聽到這個很高興,沒有想到張心寧寶這麼給力。
張心寶得意揚揚地說:“你不是很喜歡搞葡萄酒釀造嗎?你離開之後,正好趕了葡萄成熟了,於是我帶着孩子們做了一批酒,今年的酒產量可能要比去年增加一倍。”
劉一凡驚喜道:“產量增加一倍,這太好了。”他在心裡盤算網運上最好賣的可就是葡萄酒啦,這樣的話又可以賺大把的金幣啦。
但張心寶接着又說:“可是我發現,我們釀酒屬於胡亂地弄一下子,我想把它辦得正規一點,於是就開始拖別人幫着找人,想找兩個懂釀酒的人。找了好長時間,都沒有找到。最後功夫不負有心人,竟然讓我在難民中發現了一個釀酒師,於是就把他請了過來,也試了他一下釀酒的功夫,還真不錯,以後我們也可以把葡萄酒生意弄起來了。”
這對劉一凡來說是一個非常好非常好的消息,因爲他最重要的收入就是金幣,可以最容易換到金幣就是出售葡萄酒了。如今來個專業人員來幫忙,自然可以釀出更好的葡萄酒來,這樣讓他能賣更多的金幣了,這就能幹更多的事了。上回買了那點破藥,他可是大出血,現在賬面上已經沒剩下幾個金幣了,那個一號真是狠啊!想想都心疼,他辛苦掙的金幣啊!什麼時候才能掙回來啊?但現在好了,張心寶真是他的幸運女神啊!
張心寶瞅着劉一凡,不明白想到了什麼?笑的那個鬼祟,看得她渾身不舒服。就伸出手,在劉一凡面前晃了晃,疑惑地問:“喂。。。。,回神啊!”
劉一凡馬上回神,笑着問:“我們說到哪了?”
“你剛剛想什麼呢?笑得那麼鬼祟?”張心寶纔不吃他那套,還是不死心地問,劉一凡剛剛乾什麼笑得這麼鬼祟?
“咳。。。咳。。,”劉一凡假裝咳嗽了兩下,掩飾自己的尷尬,笑着抵賴:“什麼也沒有,你看錯了,對了,剛剛說到你找一個釀酒師,正好現在有空,你帶我去看看,隨便嘗一下你們釀的酒。”
“可。。。,”劉一凡馬上打斷張心寶還要問他的話,拉起她,往外走:“好了,你帶我去看看,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張心寶無奈拍着讓人拉着往外走,知道他是爲了逃避剛剛的話題。其實她也是一時好奇,才問的他的,有必要這樣嗎?於是她嘆了一口氣,還能怎麼辦?只能跟上了,可是她可沒有忘記,劉一凡可是還受着傷呢,嚴肅地說:“看可以,但不能喝,可以了嗎?”
“好,都聽你的,你說什麼是什麼。”劉一凡賠笑道。
“這還差不多。”瞧劉一凡這麼聽話,張心寶很高興,又向劉一凡介紹了一些這個釀酒師傅的情況,也說了這段時間他們的進展和成果。
劉一凡越聽越高興,心說這真是太好了,一想到一罈罈酒,要是口感要是更好。他就可以找馬克多加點價,就會把上回的虧空補回來了。這步子就加快了不少,張心寶被他拉得,都小跑了,但也沒有說什麼,怎麼說劉一凡高興,她也高興,就隨他了。
這次劉一凡他們的山西之行一直採取低調處理,不願意向人們談起他們的具體行動情況。所以人們並不知道他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劉一凡只和李博說了一點,連張心寶問他,他都沒有說全了。張心寶可是連美色都用上了,他可是差點上當,也用了最大的毅力纔沒有說出去。
劉一凡想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但是他們所作所爲還是被人記住了,很快他收到了一份讓他很高興的一封信,一封表彰信,陳立誠親自交給他的。陳立誠也告訴他,其他人也會先後收到了表彰信,只不過簽發人有所不同。只有他這份相對特別,陳立誠把信推到他面前說:“這是給你的,你看一下吧!”
表彰信裝在一個密封的檔案袋內,劉一凡把檔案袋拿起來。上面明確要求寫着“劉一凡親啓”的字樣,旁邊的陳立城提到他的那個疑惑的表現,馬上解說道,“上級特別說了,這個東西僅你個人閱讀,其他人不得查閱這份文件,上面還上了封條。”想了一下,又補充道,“放心,我絕對沒有偷看過!”
劉一凡這比較滿意,保密工作就應該這麼做,畢竟他們這次太原之行屬於秘密性的任務,還不想公告於天下,於是應道,“沒事,只是沒想到太鄭重了!”
當劉一凡打開密封的檔案袋,拿出那份表彰信的時候,他還真要看看這裡寫的什麼?先映入眼簾是一手漂亮的毛筆字,讓人眼前一亮,劉一凡心裡驚歎道:好字啊!初看起來,似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接着劉一凡看了起來,看完之後,真是讓他的心情好激動,這可不是一般的表彰信,而是一份感謝信,這封信將劉一凡近幾年來所做的貢獻,簡單敘述了一下,給予了高度的評價。最讓劉一凡欣喜的是,下面那一排的簽名,其中有幾個簽名可以讓他激動不已,這可是最高的表彰了。可惜這份喜悅眼下只能自己獨自分享了,至少十年內,這封信不可能向任何人提及。這封信由於內容及簽發者等特殊原因,註定不能公開,也許五十年,甚至一百年後才能解密了。劉一凡興奮地看了好幾遍,才把東西收了起來,這封信太有用了,以後可能派上用場的,也許還可以當成傳家之寶了。
陳立誠雖不知道信的內容,也沒敢去尋問,上級可是明說過的,不能犯紀律錯誤,但是看着劉一凡高興的樣子,也很客氣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太原到底做了什麼,但是上級對於你的貢獻評價非常高,我也向你表示敬意。”
“你這太客氣了!”劉一凡謙虛道。
陳立誠笑說:“上級說了,現在財政緊張,沒有錢給你發獎金了,只能給你寫一封表彰信,還不能公開發表,讓我表達一下歉意。”
劉一凡擺擺手說:“談什麼獎金啊,這就是太見外了,我們這自己人,給什麼獎金,我可沒打算要任何獎勵,這封表彰信已經很好了,你回去還要替我謝謝組織,這就是最好的獎勵了。”
陳立誠沒有想到劉一凡覺悟這麼高,心裡暗暗給他點了贊,也對他的身份更感興趣了,他到底是什麼人呢?然後又高興地說:“這次我除了送這封信以外,更重要的還有下任務,就想和你討論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尤其是有關太原運回的設備分配問題。這回分配的問題,我會作爲代表,負責處理此事,你要是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我。”
“我還真有不少事要找負責的人,既然是你負責,這太好了,那我們就好好談一談吧。”劉一凡笑眯眯地說。
當雙方開始正式交談時候,陳立誠和劉一凡誰也沒有先開口,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劉一凡見了好一會兒,陳立誠沒有說話,想這也不是個事,只能先開口問:“怎麼了?爲什麼不說話了?”
陳立誠不好意思笑笑說:“這是我第一次辦這種事,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和你談這個事情。”
劉一凡想這個人也是真好玩,還挺實成,就開玩笑地說:“我們之間又不是什麼敵對關係,都是同志,大膽地說關係。無論是什麼結果我不會有意見,所以說你沒必要擔心,直接說實話,到底有什麼情況?我們再商量了,這不是大事。”
陳立誠想了一下說:“我只大概知道這次太原的行動收穫到底有多大了,從山西方面運來了很多設備與物資,自然也分給我們不少,尤其是你們運回的最後一批物資,僅機牀就有一百多臺,再加上其他東西。”想到他看到的數據感慨道:“這次運回的東西真不少,你們真厲害!”
劉一凡道:“是不少,大體總數有多少,我還不知道。”
陳立誠興奮地說:“僅重要的機牀達到二百多臺,都是很難弄到的東西,其他零散的設備及物資尚不計在內,此外隨軍一起到了陝北的各類人員達到二千多人,其中不少是兵工廠的工人及家屬,後面還會陸續人過來。”
這時劉一凡問道:“這就是說,我們超計劃完成了預定的目標,獲得了大量的設備與人員,幾乎是一夜暴富了唄。”
“對,確實有那種感覺,以前我們想都不敢想的東西都有,如今兵工廠的設備相當充足的,物資也不少,反而顯得是人員不足了。”陳立誠開始還開心地說,但到最後有點爲難了,說出現在的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