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在某個大學有過一次很有意思得辯論,辯論錢到底是什麼!
A方說,錢是萬惡得根源。
因爲有了錢,這個世界纔有了太多的無奈和悲哀,當烏煙瘴氣的社會變得越來越黑暗的時候,我們只能是聽之任之,甚至是隨波逐流。
因爲有了錢,纔會有無數的人爲了錢出賣良心,出賣身體,出賣靈魂;
因爲有了錢,這個世界才越來的越不公。
如果沒有錢,世上的悲劇將會減少百分之九十;如果沒有錢,社會中的不公將會從此被遏制。
B方說,錢是人類進步最大的推動力。
因爲有了錢,人類才得以凌駕於其他物種之上,因爲有了錢,科技才能夠飛速的發展,因爲有了錢,人類纔不至於像過去一樣食不果腹。
最好的證明就是,古代的重農抑商經常會有人被餓死,而如今哪怕一個人再懶,也根本不用爲吃飯而憂慮。
所以,錢是推動人類進步的最大動力,錢也是一個人能力最好的體現。
至於錢究竟是什麼,對於很多人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至少,在如今這個社會,沒有錢纔是萬惡的根源,而有了錢,才能夠去做想要做的事情。
比如說,懶!
在短短時間內賺到了接近二十萬的鉅款,陳青山這傢伙就想得一次懶病。
從夜班剛上班,這廝就開始消極怠工,隨便跑完大廈的各個樓層之後,他就找個地方準備睡一個大頭覺,這份月薪兩千的保安工作,他已經不在乎了。
至於爲什麼還沒辭職,當然是因爲他還沒找好住的地方。
“命運就算顛沛流離…..”
就在他剛找了幾張桌子把睡的地方弄好,放在兜裡的手機就響起了一陣鈴聲。
陳青山把手機掏出來一看,來電提醒顯示是湯薇薇打來的,這讓他立馬就露出了一絲有些猥瑣的笑容,至於這傢伙在笑什麼,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陳青山,我看到你下午把股票給賣了,不是漲的好好的麼?你怎麼就賣了?”
“我說靚女啊!前兩天剛漲百分之十讓賣的是你,現在漲幅這麼高了不讓賣的還是你,你在想什麼呢?”
“我不是聽說政府救市麼,想再拿幾天看看能不能多賺點錢。”
陳青山沒好氣的說:“別人說什麼你就信,市場是用來救的麼?市場就是市場,救市讓國家賠錢讓你賺錢,你不覺得你想太多了?”
湯薇薇應該也聽出了陳青山的語氣不是太好,帶着一絲試探問:“怎麼了?你沒事吧?”
陳青山當然不能說是因爲他最近火氣太大,一聽到湯薇薇的聲音就想到她那雙大長腿,所以火氣更大了。
他岔開話題問:“嵐嵐呢?”
“哎呦,叫的這麼親密啊,你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還不待陳青山回答,他就聽到電話裡傳過來沈嵐的聲音。
只聽沈嵐在電話那頭罵着湯薇薇說:“瞞你個大頭鬼,你平時不也這麼叫我的?”
想來沈嵐也知道湯薇薇那張破嘴說起來就沒話,怕她再說出什麼過分的話,沈嵐連忙繼續說:“薇薇,陳青山幫你掙這麼多錢,你也不請大家吃飯表示下麼?”
湯薇薇笑道:“請客還不是小意思,不過要問問人家陳青山的意見啊!”
陳青山能有什麼好說的,別人請客不去吃纔是傻子,更何況還是跟倆美女一起吃飯,這讓他一想就感覺心頭火熱,誰讓夏天的天氣太過炎熱呢。
“我沒問題,只要不讓我出錢就行。”
沈嵐在那頭插話道:“吃飯只是小事了,你當初說好的拿利潤的百分之三十給人家陳青山,你可別反悔啊。”
湯薇薇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半天沒接沈嵐這句話,過了會她才說:“我表哥聽說陳青山這麼厲害,也想認識一下,陳青山你看有沒有問題?”
一聽湯薇薇還要帶個什麼撈什子表哥,這讓陳青山心中的那點小算盤就不好打了,他無奈道:
“當然沒問題了,只要別讓我出錢,你就是帶十個表哥我也沒意見啊!”
翔勝酒店,魔都能排上號的酒店之一,單單是隻看酒店那氣勢輝煌的裝修設計,就讓人知道在這裡消費一定不低。
沒有開倉計劃的陳青山,剛到十二點就邁着步子來到了這裡,只不過當這廝來到了翔勝酒店門口之後,他心裡忍不住有些發怵。
說到底,他只是一個社會最底層的屌絲,以前哪裡會來這種高級的地方吃飯。
再看看酒店門口停着的各種豪車,進進出出的人一個個也都是精英人士打扮,穿了一個大褲頭撒着一幅人字拖的陳青山,難免就會感覺有些不倫不類。
幸好的是,酒店門口的迎賓並沒有露出什麼各種橋段中的鄙夷,除了眼神稍微有點異樣之外,仍然是笑着彎腰喊了一聲歡迎光臨,這也讓陳青山不由自主就把胸膛挺了起來。
A棟B區餐廳的包廂之內,陳青山施施然的按照湯薇薇發的地址趕了過來,還沒等他坐下,就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笑着向他打招呼問。
“你就是陳青山,聽說你很厲害啊,最近幫薇薇在股市上掙了不少錢是吧?
我早就想認識認識你了,前段時間一直在港島沒機會認識,今天總算見到薇薇一直掛在嘴邊的高手了。”
湯薇薇連忙站起來介紹說:“這是我表哥,郎大校。”
陳青山一陣愕然,他詫異道:“狼大叫?”
“噗嗤….”
這傢伙一開口,沒等正介紹的兩人有什麼反應,坐在位置上正喝飲料的沈嵐立馬就笑出聲來。
這讓陳青山也意識到了他自己鬧了個洋相,怎麼可能會有人叫狼大叫這種名字。
他尷尬道:“不好意思,剛纔沒聽清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管陳青山是不是故意的,至少做爲郎大校本人肯定心裡非常不爽,哪怕他的名字經常被人口誤給叫成狼大叫。
郎大校黑着臉說:“是郎大校,不是狼大叫。”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郎大校的普通話帶有嚴重的口音,還是因爲陳青山耳朵突然變背了,所以,他怎麼聽都感覺這人在說他叫狼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