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軒,你聽我解釋……”安夏慌亂的看着葉宇軒,剛準備上前,手突然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湯碗,“啪”的一聲巨響,腳背上頓時傳來一陣劇痛。
剛放在案板上的小湯圓碗被她打翻了,湯水濺到腳上,她顧不得檢查傷勢,強忍着疼痛,急聲解釋道:“宇軒,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要相信我!”
安夏此時格外狼狽,加上她無辜的表情,越發讓葉宇軒覺得安夏從頭至尾就是在演戲,根本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白蓮花。”
葉宇軒怒不可遏,他一把揪住安夏的衣領,將她從地上提起來,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我告訴你,安夏,如果我爸爸出了任何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決定不會!”
安夏被揪的有點喘不上氣,想推開葉宇軒:“咳咳咳,你放開……我,放開!”
“你這個大騙子!”葉宇軒盯着安夏,越看火越大,他猛地揚起了手!
“夠了!小軒,你先回去!”葉志成握住葉宇軒的手,將安夏解救出來,他冷靜的看着葉宇軒:“你太沖動了。”
葉宇軒胸口劇烈的起伏,恨恨的瞪了一眼安夏,轉身大步離開。
葉志成看了一眼狼狽的安夏,淡漠的說:“藥箱在樓梯口的抽屜裡,自己看着處理。”說完轉身走了。
安夏一蹦一跳的走到樓梯口,找到急救箱,欲哭無淚的處理着自己腳上的燙傷,幸好,小湯圓煮放了有一會兒了,不然這隻腳怕有變蹄髈的可能。
第二天,腳好了很多,安夏還是要去醫院上班,而且葉嘉石和媽媽都在醫院躺着,她也必須要過去照顧。
安夏找到葉嘉石的主治醫生問他的病情,主治醫生搖頭嘆息:“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他能保持現在這個狀態已經是最好的了。”
什麼?安夏心裡一緊,難道說葉嘉石這輩子只能這樣躺着當植物人了?
“您的意思是,他可能會成爲植物人?”
“對,按照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不過,科學也相信奇蹟。”主治醫生安慰安夏。
安夏心中暗暗嘆氣,謝過主治醫生,一直在想這件事,隨後她又暗暗慶幸,這樣也好,免得自己每天提心吊膽,就怕葉嘉石某一時間變狼吃了自己。
她又去看媽媽,醫生還是催促讓她儘快找到腎原,否則可能媽媽撐不了太長時間了。
安夏告別媽媽就趕緊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給陸婉婉打電話。
“你要的都已經得到了,我要的腎原你該給我了吧?”電話接通後,安夏開門見山的問。
陸婉婉還是那一副了不起的樣子:“安夏,你是不是有健忘症,我說了,你還需要幫我辦一件事的。”
“你說?”安夏暗暗咬牙,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還想要什麼。
“很簡單,你現在不是葉志成的嫂子嗎?那你幫我把他約出來應該不難吧。”陸婉婉輕描淡寫的說。
這個陸婉婉,果然是覬覦着葉志成呢,且不說自己能不能約到葉志成,就算約到了,陸婉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葉志成是一般人能拿下的嗎?
安夏笑了一下:“陸婉婉,你真的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就憑你也肖想着攀上葉志成?”
陸婉婉惱羞成怒:“你就說你辦不辦,不辦你就休想拿到腎原。”
“陸婉婉,你是不是覺得我就被你威脅定了?”安夏突然有了主意。
“不然呢?”陸婉婉得意的反問。
“我告訴你,你最好乖乖的將腎原給我,否則我明天就去和葉嘉石離婚,我說到做到。”
安夏已經知道,自己在這場婚姻中,爲陸家和輝煌裝飾帶來的好處,只要自己不再是葉家的夫人,葉嘉石現在這種情況,依照葉志成的性格,輝煌裝飾只怕會在頃刻間灰飛煙滅。
陸婉婉果然慌了,她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告訴你,安夏,你不要、不要胡來啊!離婚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簡不簡單,你可以試試看。”安夏篤定的掛斷了電話。
果然,三分鐘後,安夏的電話就響了起來,陸婉婉迫不及待的將電話回了過來。
安夏看了一眼來電,掐斷了電話,她就篤定,陸婉婉不敢賭。
陸婉婉被掐斷電話後,很快再次打過來,如此再三,安夏纔講電話接起來,問:“陸婉婉,你考慮清楚將腎原給我了?”
“好,算你狠,你現在立馬給我賬戶上轉十萬,我就將腎原給你。”陸婉婉不敢拿自己未來的榮華富貴去賭,只能咬牙切齒的將腎原給了安夏。
安夏拿到腎原立馬就和賣腎的那人聯繫,對方也很爽快,答應下週就來醫院做配型和全面體檢。
安夏這才放下心來,這樣,媽媽就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