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清和蔡大人見狀,連忙起身,這是發生了什麼事?白雪瀅怎麼哭着跑了出來?
“雪瀅!”白曉清連忙喊了一聲,白雪瀅卻沒有停下來。
白曉清連忙跟蔡大人拱了下手:“蔡兄告辭了!”
“快去,快去!”蔡大人催促着白曉清去追白雪瀅。
這白雪瀅的情緒好像失控了,剛剛在牢裡發生了什麼事?想到此,蔡大人連忙又回到天牢裡,走到顯王的牢房前。
“王爺,剛剛發生了什麼事?”蔡大人問了一聲。
顯王坐在那裡手裡捧着那未完成的玉雕,一聲不吭!對蔡大人的問話充耳未聞,只是緊緊的捧着那玉雕。
蔡大人見顯王不回話,只是盯着那玉雕,料想他此時只想獨自靜一靜吧!
他便也不多問了,轉身離開了天牢!發生了什麼事其實也與他無關,只要犯人還在,其它的他又何必過問呢?
白雪瀅回到家裡後,便一直哭,誰問也不理,只是不停的哭,幾次哭暈厥過去!
白曉清大感不妙,連忙請太醫。一下被白夫人攔住了:“雪瀅這個樣子,怎麼能讓那些太醫看見?她以後還要不要做人了?”
“那能怎麼辦?看她這哭暈厥過去,掐掐人醒過來,繼續哭,又暈厥過去!不請太醫過來,她怕是命都得哭丟!”白曉清兩子一女,兒子都爭氣,偏這個閨女這麼不讓人省心!
“去請喬冬凌來看,整個太醫院冬凌一個女太醫!她也是個姑娘,相信她也不會亂說話的!”
冬凌連夜趕到白府,然後給白雪瀅餵了些安神安眠的藥,不多時她便睡着了。
白夫人見夜深了,便說:“喬大人,現在這個時辰,城裡都宵禁了!在這裡將一晚吧!”
“也好!”冬凌沒有多話,白雪瀅爲什麼傷心成這樣,她不好過問,畢竟與她沒什麼交情!
“喬大人,小女兒家是容易傷春悲秋的,讓你見笑話了!”白夫人把冬凌送進客房休息,臨走時說了一句。
冬凌明白白夫人這話什麼意思,是讓她不要說出去嘛!便說:“白夫人客氣了,我家裡有個妹妹,也愛哭!誰惹她不高興了,能哭個一宿!其實也沒多大點兒事兒,我都習以爲常了!”
白夫人聽冬凌這話知道,她明白她的意思了,便說:“是呀!女兒家都是水做的,有事兒沒事兒愛哭一哭!”
“可不是!白夫人也無需擔心,哭哭心裡舒坦了,明個兒早起來說不定都忘了昨個兒爲啥哭!”冬凌笑着迴應了一句。
白夫人知道冬凌是個聰明的姑娘,便也不再多說了,便說:“對!這夜也深了,不耽擱喬大人休息了!”說着白夫人便出了客房。
冬凌躺在牀想了想,白夫人這麼在意白雪瀅哭的事傳出去,那麼她這個哭怕不是傷春悲秋那麼簡單了!
她的好心剛來,被她自己給摁了下去,“別人爲什麼哭得那麼傷心,關你屁事兒?說不定是養的一隻小寵物突然掛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