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藍衣女孩

見此危急情況,我即使長了五條腿也已經來不及上去救人了,只能站在路邊大喊:“快走開!”

周圍的人,聽我這麼喊,才注意到路中間的孩子,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

不過一切都無濟於事了,那幾個孩子還是傻愣愣的望着運渣車。

現實世界中不會有那麼多的超人和大俠,這種情況下,一般是不會發生什麼奇蹟的。

我一陣絕望,恨不得忽然出現什麼意外讓汽車轉彎。

而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爲什麼,我頭頂的電線開始噼噼啪啦響。

我擡頭一看,頭頂的電線真吱吱的冒着火光。

一看之下才發現,原來是旁邊的一根電線杆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倒了下去,電線都被扯斷,發出霹靂啪啦的響聲。

不到半秒鐘之後,電杆轟然倒地,剛好落在小孩子前方不到一米,瞬間揚起了一團污水,將三個孩子淋成了泥娃娃。

不過那疾馳而來的運渣車,見到電杆倒下來,急忙踩了剎車,在五米的剎車範圍內,撞到了倒在地上的電杆,然後前輪開始打滑,將電杆硬生生的推到了孩子們的腳跟前,才停了下來。

汽車前面的車燈,幾乎已經碰到了最前面那個孩子的鼻尖,但終究還是停了下來。

這一刻,彷彿世界瞬間安靜了,人們的呼吸聲,吵雜聲,驚歎聲全都不見了,連停在對面樓頂的兩隻鴿子都站在那裡彷彿泥塑一般,看着地上的一舉一動。

只有那掛在我面前還在吱吱冒電的斷線,還能說明這世界還在轉動。

過了大概整整十秒鐘,忽然一聲孩童的哭泣聲打破了寧靜。

同時,一個女人從人行道上瘋了一般的衝出去,也不顧孩子身上全都是泥,將三個孩子一一抱到了了人行道上。

這個時候,那運渣車的司機也從車上下來。

不過這中年男人,沒有去看有沒有撞到孩子,而是先去看自己的車撞壞了沒有。

這引起了周圍人的不滿,一時間指責的聲音,罵聲、孩子的哭聲嚷成了一片。

中國人最喜歡的就是圍觀,但是我這人生性比較孤僻,最討厭這種場合了。

只好孩子沒死,我就可以安心了,至於那司機會不會捱打,會不會賠錢,對我來說都無所謂。

我穿過吵鬧的人羣,繼續往街道深處走去。

路過三個小孩子的時候,我蹲下來對其中一個看起來年齡較大的小女孩說道:“以後別在路中間玩泥巴了,很危險的。”

其實我說這句話並不期待對方能夠迴應我什麼,對方畢竟只是兩三歲的孩子而已,受了這麼大的驚嚇,肯定只會哭。

可是沒想到,看到我的臉,小女孩愣了一下,說道:“大哥哥,謝謝你救了我們,我看到你撞倒了電線杆,擋住了大車子。”

我也是愣了一下,瞳孔微微放大,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

我心說,開什麼玩笑,當時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啊。

當時我只是希望車子能夠轉彎,但是也只是希望而已。

難道說……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感覺有點不可思議。

看到四周似乎沒有人注意到小女孩的話,我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小妹妹,一定是看錯了,我什麼都沒做,以後要乖,不要在路上亂跑。”

小女孩點了點頭,也不再哭了。

我站了起來,繼續看着自己的手,一邊看,一邊往巷子深處走去。

人羣喧囂的聲音已經漸漸遠去,我也轉過彎,來到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住宿小店門口。

“有單人間嗎?”我對櫃檯的小夥子說道。

對方以一口帶有濃重陝北口音的普通話說道:“有!八十一天,包熱水上網。”

我點了點頭,對這個價格非常滿意,然後就問小夥子:“能帶我去看看房間嗎?”

小夥子笑道:“當然可以。”

隨後他也不管生意了,帶了鑰匙陪我上了二樓,打開一間向陽的房間。

我看了看房間,牀很整潔,有電視機、浴室,沒有什麼異味,於是說道:“我就要這一間了,可是……我沒帶身份證”

小夥很爽快,說道:“沒事兒,能記住身份證號碼也行。”

我報了聶川的身份證號碼,反正也致死登記一下,也不會真的有人到網上去查。

登記完身份證,小夥收了我二百塊錢定金,然後就把鑰匙給了我。

我謝過他,正想關門,他卻又回來了。

我見他一臉堆笑,知道肯定有什麼服務推薦給我。

果然,他說道:“小哥兒,我看你長得這麼帥氣,跟電影明星似得,又穿了名牌西裝,住我們這兒肯定是特地來找桃花的吧?那些理髮店美容店的老嬢子我不好意思介紹給你,這裡有一張名片,打這個電話,有在校學生服務,也不過五六百包夜,你收好了。”

雖然十分尷尬,但是他這麼熱情的把名片給我,我也不好意思不接,最後還是說了聲謝謝。

關上門,我看了看那名片,上面寫着,在校學生妹激情服務……

實際上學生出來做這種工作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但我還是嘆了口氣。

將名片扔到一邊,我坐在牀上想了想,發現我在這裡穿這身名牌西裝還真不合適,而且明天要到工地上去搬磚的,必須得買一件比較普通的衣服,讓人不會一看到我就想起嫖客。

事不宜遲,想到這裡,我就急忙開了門走出去。

沿着街道一直往前走,很快就看到一家賣運動服的服裝店,雖然店面裝修得很正規,但是我知道,這個牌子的運動服,一整套也就一百塊錢。

果然,我花一百塊錢買了一套藍色的運動服,就匆匆往回走。

回到房間將西裝脫下來,忽然一樣東西掉在了牀上。

我一看,是哪個黑不溜秋的蜃。

要不是它忽然從衣兜裡掉出來,我差點就把這東西給忘了。

想起這麼長時間沒有讓它沾過水,我心中說道:“該不會已經乾死了吧?”

想到這裡,我急忙將喝得還剩半瓶的礦泉水剪掉瓶口,將蜃丟了進去。

還好剛丟進去,就見它的嘴巴邊沿蠕動了一下,似乎還活着。

我安下心來,將瓶子放在眼前看了看,就發現這傢伙全身的白色斑點都不見了。

我皺着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如果說每製造一次幻覺,就會消失一個斑點的話,那這傢伙已經制造了七次幻覺了,但是我完全都沒有感覺到啊!”

難道說……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急忙穿上運動服,就往樓下跑。

我一直跑,直到來到之前電杆倒掉的地方,看見一羣電工正在那裡搶修的時候,就一陣苦笑。

因爲我還以爲電杆倒下是蜃造成的幻覺,所以幻覺一過去,電杆就會恢復原樣,但是現在看來顯然不是的。

我有些鬱悶,只好又往回走。

走着走着發現肚子有點餓了,還好這裡很多面館,十塊錢就能吃飽。

於是我進了一家蘭州拉麪館坐下。

無聊的玩着手機,我盤算着怎麼把那套名牌西裝給賣了。

反正那西裝放在那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穿,現在正是困難的時候,能換個千兒八百的也不錯。

就是不知道這裡的人識貨不識貨,如果不識貨的話,我還得去一趟城裡。

剛想到這裡,我就看見面館門口,有一個穿長裙的少女緩緩走了進來。

我的眼前忽然一亮,因爲這少女穿着淺藍色的長裙,走路時長髮飄飄,一對大眼睛默默含情,嘴脣還微微有點翹,文靜淡雅中,帶着幾分俏皮,臉蛋也是我喜歡的瓜子臉,皮膚極好,讓我有點無法移開眼神。

不過出於禮貌,我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着大概三秒鐘,就移開了。

但是就在這三秒鐘裡,我見她似乎也在看着我。

雖然不至於臉紅心跳,但是我還是很在意剛纔他的眼神,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於是我看了兩眼手機,又去看她,這是一般男性的習慣性動作。

只見她在我對面的桌子上坐了下來,正好和我面對面。

我感覺到她也在看我,這次不到一秒鐘就把視線移開了。

不知道爲什麼,我腦中此刻竟然浮現出,“女大學生激情服務”這幾個字,臉一下就紅了。

還好那女生似乎習慣了有人看她,已經不再注視我,這纔沒有讓她看到我面紅耳赤的那一刻。

有她坐在我前面,我手機算是沒法再看下去了,時不時就會不受控制的往她那邊偷瞄過去。

“這麼漂亮的女生,肯定有男朋友。”我心裡自言自語。

“而且她也不可能一個人出來吃麪,肯定是在等她的男朋友,也不知道她的男朋友是白面書生型的,還是留着寸頭的潮男,一般就這兩種可能。”我心裡暗暗說道。

果然,我發現女生過一會兒就會看看手機,似乎是在等某人的電話。

我一下子就沒了興趣,因爲人家有男朋友的話,我再這麼偷瞄就太不禮貌了。

實際上這種心理很奇怪,因爲就算她沒有男朋友,我也不可能上去搭訕。

我畢竟還是放不下樑倩的,看到美女也只不過是多看兩眼,沒有什麼特別的打算。

不過知道對方在等男朋友,我還是心中出現一種鬱悶的感覺,這就是男人的通病吧?

雖然興趣低了很多,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的偶爾去看她一眼。

我發現她的表情十分焦急,眉頭緊鎖,似乎有什麼煩惱的事情。

當十分鐘後,一個戴着墨鏡、身材肥碩,有點像志偉的老頭坐到他旁邊的時候,我終於知道她爲什麼煩惱了。

那男的對她嘻嘻哈哈,動手動腳的,但是女生始終沒有什麼反應,臉色就像是旁邊沒坐人一樣。

“這就是他男朋友?”我有點大跌眼鏡,因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女生必然是被包養的,

但是,關鍵是這個老男人也沒有穿名牌,戴戒指,看樣子不像是個有錢人。

再看女生的表情,我就更加確定,這男的不是她男朋友,很有可能只是個嫖客。

我心中微微嘆息,心說還真被我猜對了。

女大學生激情服務……這幾個字又在我腦袋裡迴盪。

看着那男的猥瑣的樣子,我有點看不下去。

於是面吃到一半,就站了起來。

那女生見我站起來,就向我看了過來。

我和她的眼神交匯,只是一剎那,但是我看出,她心中的不情願,甚至看出了她的清純和無辜。

不過人家的生活我沒有權利干涉,所以再怎麼樣,我也只能一走了之而已。

心裡面想得明白,但是在路上走了一段,我又覺得實在看不慣那個猥瑣的老頭。

就算我拯救不了她的生活,至少讓她免受這一次的苦難,我是這麼想的。

摸了摸口袋裡,還有三百多塊錢,那是給了賓館押金,埋了運動服剩下來的。

回想起賓館服務員說的,女大學生服務至少也在五六百,像剛纔那種相貌的估計得上千。

但是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走回了麪館裡,將三百塊錢拍在女生和老男人的桌上,對那老男人說道:“你給她多少錢我不管,這女人三百塊我帶走了!”

說完還不等那老男人有所反應,我就拉着女生的胳膊走了出去。

我走的很快,爲了不讓那老男人追上。

女生似乎很聽話,既不說話,也不反抗,只是跟着我走。

我們穿過了幾條巷子,然後來到了一處人比較少的地方。

這時我才扭過頭看着她,而她竟然在默默的流眼淚。

前面說過,我見到女生哭就不知所措,於是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事了,我不會傷害你的。”

女生擦了擦眼淚,問道:“你住哪家賓館?”

我急忙放開她的手,說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用去我的賓館,我花錢只是爲了不讓你被那個老頭……”

我見那女生還是不斷的流眼淚,就說道:“我知道,你出來做這行有自己的苦衷,我現在身無分文,也幫不了你什麼,但是我這個人天生就是正義感強,至少我不願意看到你被那種老頭給……”

女生這個時候抹了抹眼睛,說道:“哦,那好吧。”

說完她轉頭就走了,一邊走一邊說道:“我的意思是,你得罪了不得了的人,那個老頭不是你想象的普通客人,你如果住在附近的話,就趕快退房搬走吧,不然會出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

看着她的背影,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過我知道,她之所以跟着我跑掉,想必也是不願意和那男人呆在一起的,所以我還是算幫了她。

我的目的就是幫她這一次,既然目的達到了,那麼我也就心安了。

至於得罪了誰,會不會被誰追殺還是怎樣,我反而不在乎了。

現在我身無分文,總不能退了房睡路邊吧?

我糉子也見過了,外星人也見過了,還怕幾個地痞流氓頭子嗎?

就算他能叫幾十個人把我砍了,最多也就是死,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根本不當回事。

一邊往賓館走,我一邊想着問題,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情。

想了想,終於發現,自己的面錢還沒給。

摸了摸口袋,只剩下之前買橘子剩下的六塊錢了,還差四塊。

但是又把其它口袋都摸了個遍,根本沒有多餘的。

一排腦門兒,我自言自語的說道:“明天一定要去上班了,而且最好能預支一點工錢給我,不然真過不下去了。”

雖然只有六塊錢,我決定還是把它給老闆再說,至少告訴老闆,過兩天我賣了西裝把另外四塊錢補給他。

想着想着,我又回到了麪館。

不過還沒等我說話,老闆就緊張的問道:“你還回來幹什麼!還不快走!”

我愣了一下,問道:“爲什麼要走?我是回來給面前的,這裡是六塊錢,還剩四塊下次補給你。”

老闆看了看我手裡的錢,說道:“這次算我請你,不要錢,你快走吧,要是待會童老闆的人來了,我這家店都會被砸得稀爛。”

說完他就推搡着我出去,一邊推還一邊說道:“那女的是童老闆包養的小媳婦兒,每週都會來這麪館見面,然後去附近的賓館住一晚,你竟然認爲童老闆是嫖客,還給了打發叫花子似得三百塊錢,你如果再不走,被他們抓到,就是一頓毒打。”

我被他推着往外走,有些憤憤的說道:“開什麼玩笑,這裡時北京城郊區,怎麼會有這種地痞流氓?”

老闆說道:“放屁,童老闆根本不是地痞流氓,是你惹到他了而已,他手下雖然多,但是從來不生事,除非有人惹到他。小媳婦兒也是媳婦兒,你干涉人家的家事,與公與私都是不對,被打一頓也不會有半個人維護你。”

我撇了撇嘴說道:“什麼小媳婦,就是小三嘛,而且還不是心甘情願的小三,我看也是被逼的,人家小三都有車有房,她只是每週陪人睡一覺,能算是一家人嗎?”

老闆急了,說道:“別在我店裡亂說話,快走吧,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我被他推到門外,只好轉過身把六塊錢放在靠門口的一張桌子上,說道:“錢你收下,要是那童老闆來了,就說我住在佳佳賓館二樓204。”

說完這個,我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了一段路,回頭看了看,那老闆拿着六塊錢,站在門口正看着我。

我給他揮了揮手,繼續往前走。

回到賓館的時候,我忽然有點後悔。

因爲聽那麪館老闆的語氣,並不是想說那童老闆的好話,而是因爲如果說了不好的話,被聽到就會造成非常不好的結果。

所以他也不許我在那裡說童老闆的壞話,被圍觀的人聽到的話就不好了。

歸根結底,他還是因爲懼怕那童老闆。

也就是說,在這北京郊區,還真有這種地痞流氓。

實際上我也不奇怪,因爲哪裡又沒有地痞流氓呢?北京這種地方,從古至今都是門閥幫派比較集中的地方,是有傳統的,所以我早應該想到。

當我回到賓館的時候,我就開始有點後悔起把自己的地址說出來了。

因爲如果真的那童老闆找上門來,事情就難辦了。

我現在雖然腦子裡覺得無所謂,但是爺爺的事情,還有亞特蘭蒂斯的事情都沒有調查清楚,我至少不能死。

還有,如果對方鬧到賓館裡來的話,賓館也會遭到不小的損失。

我現在應該離開賓館,到其他地方去躲一下才好。

但是回頭想了想,又覺得自己這麼做好像是怕了那童老闆似得,何必把自己逼得露宿街頭。

在牀上躺了一會兒,打開電視看着無聊的節目,我心說,管他的,要來就來吧。

在包裡翻出從日本帶回來的臭鹹魚,給蜃餵食了一些,我就去洗了個澡,準備睡覺。

雖說白天這小街上比較吵,但是到了十點鐘左右,就安靜了許多。

我洗完澡躺在牀上,看着電視,心說這樣的生活其實也很好,比睡在古墓裡擔驚受怕要好得多。

想着想着,我都忘記關電視就睡着了。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給吵醒了。

我睡覺時十分警惕,一旦生變就會馬上醒來,這一點在遺蹟和古墓裡幫了我不少忙。

花了不到一秒種,我就清醒了過來,然後看了看窗外,月亮正掛在那裡。

電視裡的節目已經停了,但是還顯示着時間——3:50。

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我想了想,就覺得除了童老闆,應該不會再有別人了。

於是我在房間裡找了找,竟然被我找到了一根頂門用的鋼筋。

我手握着鋼筋,也不說話,就把門打開了。

結果門前站的人讓我吃了一驚。

竟然是那個藍衣女生,她看到是我,本來就吃了一驚,在看到我手裡的鋼筋,更是嚇了一跳。

我急忙將鋼筋收了起來,說道:“你……”

女生似乎緩過來了,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說道:“原來你住在這裡,先進屋說話吧,那個童……那個老頭正在追我,他說要殺了我!所以讓我在你這裡暫避一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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