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的軀體越來越大,距離它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最終,兩人再一次停下了腳步,看着遍地都是蛇的屍體,以及河神小半個身軀被撕成兩半的模樣。
陳宮這個時候向着張遼問道:“這真是呂布的手筆?”
張遼說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們這個時候應該取一些證物。”
陳宮聞言一排腦袋:“對對對,你說的對。”
隨後兩人便向前走去。
“這河神不會沒死吧。”
張遼順口說出的話,讓陳宮的腳步嘎然而止。
因爲他看到了河神的屍體好像動了一下。
這下子嚇得陳宮兩眼發黑。
陳宮並沒有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而是急忙拉住張遼。
張遼見陳宮拉住了自己,便詢問的向着陳宮看去。
只見陳宮豎起食指,放到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後示意往後退。
張遼見此愣了一下, 隨後緩緩地點了點頭,也開始後退。
就在這個時候,河神的屍體又動了一下,這下子就連張遼也看到了。
到底是燕赤霞手下有膽量的,換做一般人早就抱頭鼠竄嚇得亂叫了起來。
陳宮覺得自己退到了安全的地方,輕輕的拍了拍張遼的肩膀,隨後兩人跳到了樹上,細細的觀察着。
至於逃跑,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也想知道河神到底有沒有死,畢竟蛇膽內丹都已經被取出來了。
只見河神身軀上原本被王欣君破開的肉洞裡,鑽出來一隻大概有一米高的的野豬。
陳宮與張遼面面相視一樣,張遼只覺得臉上有些火辣。
畢竟被一隻野豬嚇成這樣,無論如何都有些說不過去。
陳宮倒是沒什麼想法,畢竟河神巨大的軀體正在哪裡躺着。
看着吃力鑽出來的野豬,張遼便打算跳樹。
陳宮見此急忙問道:“你這時打算幹什麼?”
張遼愣了一下,隨後說道:“肯定是下去啊。”
陳宮說道:“暫時先別下去,我們在看會這頭野豬到底想要幹些什麼。”
畢竟,一米高的野豬也算得上是體型巨大的了。
野豬這種東西實在是麻煩不好處理,你把它殺掉之後,基本上你也會身受重傷,這貨的皮實在是太厚了,而且還是一根筋。
只見野豬四處看了看,頭低在了地上四處聞了聞,隨後走向了王欣君隨手扔下的膽囊,吃了起來。
如果王欣君看到這頭野豬嚼着河神膽囊的話,肯定會豎起大拇指佩服起來。
畢竟,那種氣味十分的難聞。
野豬的咬合力挺厲害,很快的,膽囊就被野豬吃了下去。
顯然,着一些東西並不滿足野豬的胃口,它又低頭四處聞了聞,拱着泥巴。
隨後彷彿聞到了什麼,急忙跳到一個水坑裡。
這個水坑便是呂布第二次承受河神一擊,被河神巨大的力道炸出來的水坑。
陳宮見此心中不禁疑惑:“難道這畜生髮現了寶藏?”
話音剛落,野豬浮出了水面,只見它叼着一顆黑色的球形物品。
這個正是那名不知名的老者贈與呂布的丹藥。
在光滑的泥巴之上,野豬吃力的爬到了岸上。
隨後便將這枚黑色的丹藥吃了下去。
吃完這枚丹藥之後,那隻野豬便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張遼見此向着陳宮問道:“現在怎麼辦?”
陳宮說道:“等一會看下。”
於是,兩人就在樹上蹲着。
片刻之後,陳宮看到野豬不斷起伏的肚子,便知道它睡着了。
陳宮對着張遼點了點頭,兩人跳下樹來,來到了河神的屍體旁邊。
眼前的事情要緊,陳宮與張遼兩人並不像被野豬追的到處亂跑。
雖然可以將野豬擊殺再次,但是太過於麻煩了。
看着巨大的屍體,張遼問道:“帶什麼回去?”
陳宮說道:“就帶一些鱗片吧。”
張遼點了點頭,抽出佩刀順着逆鱗的地方插了進去。
到底是男人,力氣比王欣君大上了許多。
只見刀劍就刺入到了逆鱗中的一點。
“這下有得忙了。”
兩人折騰了半天,終於取下了幾塊鱗片。
陳宮將鱗片收入懷中,望着河神巨大的時候感嘆道:“只能先這樣了。”
張遼點了點頭。
兩人準備離去,忽然陳宮彎腰,將手伸入血坑裡。
“這東西還挺重的,還是你來拿吧。”
張遼疑惑的走到了陳宮的餓面前:“什麼?”
陳宮讓開了位置輸掉:“好像是武器。”
張遼點了點頭,將手伸進到了血坑了,隨後吃力的將東西拿出來了。
看着眼前的武器,張遼問道:“我記得這個是呂布的武器吧。”
陳宮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可能被遺忘到了這裡。”
“你先拿着,然後我拿,咱們輪流着。”
張遼點了點頭,隨後,兩人便遠去。
不一會,那頭野豬醒了過來。
“豬爺爺我怎麼會這個時候睡着。”
它渾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開口吐出了人言。
隨後這頭野豬站了起來,甩了甩頭,看向了河神拿巨大的屍體,兩眼放光的走了過去。
“終於可以飽餐一頓了,從出生到現在就沒吃過一天飽飯。”
野豬走到了河神被從中斷開的一小半身體處,便張嘴向着周圍的血肉咬了過去。
河神的肉很結實,但是野豬的牙齒更加鋒利。
路上。
張遼對着陳宮問道:“你說今天的這事情上報嗎?”
陳宮問道:“那件事?”
張遼輸掉:“今天發生的就兩件事情,一件事紙人的事情,另一種便是河神的事情。”
陳宮說道:“能呂布醒了再說吧,這些事情我們上報很可能要挨板子的。”
張力點了點頭。
紙人和河神的事情實在是太過以匪夷所思,朝廷現在正推行着子不語亂力鬼神。
如果將這些話上報,並且寫進文案裡,那麼他倆可就算完了。
捕快每次辦過案子之後都會上訴辦案經歷,以便於後邊有人伸冤,和捕快打交道,方便查看。
因爲有些捕快出門辦案都要好幾天,時間上恐怕有些來不及。
“你還是這麼悠閒。”
一個聲音從王欣君的後方傳來。
王欣君心中一喜,急忙回頭看去,便看到了呂布正扶着門框看着他。
“今朝有酒今朝醉。”
說玩,王欣君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快速走到呂布身旁問道:“感覺怎麼樣?”
呂布說道:“感覺一般。”
王欣君疑惑的問道:“河神的蛇膽沒有效果?”
呂布問道:“什麼蛇膽?”
此話讓王欣君一愣,隨後想到呂布當時是在昏迷之中,當下釋然。
於是王欣君把對張遼和陳宮說的話又對着呂布說了一遍。
呂布自己也是嚇了一跳,他自己都沒想到過自己居然那麼厲害。
不過也倒是不虧,河神不知道修煉了多少年,纔有今天的成績,如今引用了它的蛇膽。
想到這裡,呂布握了握拳頭,感受自己身體上的力量。
沒有絲毫變化。
“難道王欣君騙我,我並沒有引用蛇膽?”
想到這裡,呂布看向了王欣君。
王欣君被呂布這直勾勾的眼神看的發毛。
“你看我做什麼?”
呂布嘿嘿一笑:“你知道蛇膽最大的作用是什麼嗎?”
王欣君不明所以的問道:“什麼?”
呂布的眼神已經變得火熱了起來:“壯陽!”
話音剛落,就向王欣君撲了過去。
王欣君見此急忙向前滾去,就在呂布落地的時候就已經衝到了屋內,將門鎖上。
“小樣,還跟我鬥。”
說完,呂布便做到了椅子上,端起桌子上的碗開始喝起水來。
王欣君在門縫裡看到呂布如此這般,憤怒的打開了門,衝着呂布喊道:“無恥之徒。”
呂布辭了呲牙,衝着王欣君比劃道:“我有牙。”
“哼!!”
看到呂布這般無賴,王欣君氣的跺了跺腳。
而一旁的呂布則是沒有管起王欣君,他思考着自己的事情。
“河神的蛇膽雖然被我吃了,沒有增加我的體質,反而治好了我的傷勢,倒也是不虧。”
“現如今河神已死,那麼接下來就該去亂葬崗看看情況了。”、
正在思考的呂布注意到了王欣君的靠近,但是自忱王欣君不是他的對手,倒是也沒有放在心上。
“相公!!”
這一個聲音十分的動聽,讓呂布本能的看向她。
只見王欣君面露一些嫵媚,婀娜的走向呂布。
想象中的呂布並沒有多麼熱情,而是淡淡的看了王欣君一眼。
“不錯,有些長進。”
雖然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王欣君,但是這番話卻讓王欣君面露喜色。
因爲王欣君從小便進行廝殺,不懂什麼叫做女人味,不過本能的開始漸漸的學習以及透露了。
隨後,王欣君走到了呂布的身旁,做到了呂布的懷中,含情脈脈的看向了他。
呂布見王欣君一臉糾結的表情,剛喝道嘴巴里的水一下子噴到了王欣君的臉上。
王欣君被噴的一臉矇蔽,但是隨後便聞到了自己身上一股子酸苦外加腥臭的味道。
尖叫的跳了起來。
但是好巧不巧,看到了已經起牀的楊翠老婦。
王欣君尷尬的衝着楊翠解釋道:“我,我,,我,,,”
但是始終不知道想要說些什麼。
只見楊翠點點頭說道:“我懂,我懂。”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不過你倆身上的味道大老遠都能聞到,我先給你們燒水洗澡吧。”
說完頭也不回的向着廚房走去。
“年輕真好。”
王欣君看着楊翠走進了廚房,想到了什麼,便跟了上去。
“河神已經被消滅了。”
楊翠問道:“真的?”
王欣君點了點頭。
楊翠聞言便要向着王欣君跪了,卻被王欣君眼疾手快的扶住。
“好!好!好!”
“你們先休息吧,我燒水給你們洗澡,然後在給你們做飯。”
王欣君點點頭,隨後便退了出去。
見王欣君出來,呂布好奇問道:“你剛說什麼了?”
王欣君說道:“自然是把河神的事情說可。”
呂布點了點頭。
王欣君卻是眼珠子一轉,說道:“楊翠大娘說,今天真是雙喜臨門,讓我們兩個拜堂成親呢。”
這話說的讓呂布一愣,這讓他有些不舒服,只見他下意識的說道:“我還沒有準備好。”
呂布確實沒有準好,因爲他剛到這個世界不久,前世的種種一切都讓他無法釋懷。
王欣君走到了呂布的身旁,抓住他的手說道:“我等你。”
正在廚房裡燒水的楊翠看到兩人這邊模樣,感嘆道:“年輕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