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完全不一樣,硬是要強撐起身體的蔡瀾看着君陌染詢問。
“瀾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明明不是第一次懷孕了,可是他卻總是像是剛剛知道妻子懷孕的初爲人父的平常人一般,顯得有些過渡的緊張了。
蔡瀾奇怪的看着君陌染這些舉動,這貨是又開始犯了什麼抽了?怎麼感覺好像不像是他一樣,怎麼看怎麼覺得怪怪的。
“君陌染。陌?你沒事吧?”蔡瀾怕他收到了什麼驚嚇纔會這樣的性情大變。
君陌染儘量讓自己顯得正常一點,對着蔡瀾展顏一笑,“沒事,你現在應該多休息,還有,出去之後打仗對付安懷遠的事情就交給我去辦了。”君陌染突然鄭重的對着蔡瀾說。
這樣的君陌染看的蔡瀾是一頭懵,這人又怎麼了啊?又抽風了嗎?“君陌染,你老實給我交代,你究竟又做了什麼了?”
看着蔡瀾嚴肅了起來,君陌染也知道是他過度的緊張了,可是沒有辦法,之喲啊想到他的瀾兒會有什麼危險,他的心就像是要停止了一樣。
“瀾兒,我等下要說的話,你要慢慢的考慮清楚。”因爲是在這個時期,他怕蔡瀾會在一時衝動之下對孩子不利,雖然孩子與媳婦,他選擇的是媳婦,可是以前看的那些書上的內容還在眼前晃悠着呢。
若是流產,會對母體不利,有可能還會一時不察就落下了病根什麼的,所以君陌染纔會萬般的小心。
“行,你說,只要你說。不管是什麼,我都接受。”看着這麼嚴肅的君陌染,蔡瀾第一次覺得事情看有點嚴重啊!
“瀾兒,你又懷孕了!”君陌染一口氣說完,認真的看着蔡瀾臉色的變換。
然而蔡瀾只是稍微的愣了一下,並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只是直愣愣的看着君陌染,可是就因爲是這個反應,纔會讓君陌染心慌。
“瀾兒,你聽我說,這個孩子,我們留下來好不好?”君陌染眼中帶着一絲的祈求,他不能失去瀾兒,一想到瀾兒懷孕又將面臨的危險,他的心就一直在懸着根本放不下來。
蔡瀾只是定定的看着君陌染,完全不明白爲什麼君陌染會這麼說,“你很想要這個孩子嘛?”
蔡瀾的反問又將他的心提起來了一大截,心也涼了半截。
“瀾兒,我不許你打掉這個孩子,我知道安懷遠和你有着深仇大恨,可是因爲這個打掉孩子,而傷到了自己,我不允許。”君陌染害怕的說着。
只是,蔡瀾好像並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啊!
也許她大概得聽出來了一點什麼東西,這個男人是怕自己爲了報仇而打掉孩子嗎?然後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得來的說法,打掉孩子就一定會怎麼樣怎麼樣,簡直是醉了。
“君陌染,你是從哪裡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能不能收回去你的胡思亂想啊?”蔡瀾扶額,就算她再恨安懷遠也不可能拿自己孩子的性命來換安懷遠吧!
她沒有那麼的殘忍能夠扼殺自己的孩子,也許是因爲看見君陌染這樣吧!蔡瀾心底的某處柔軟觸動了一下。
有夫如此,她知足了。
蔡瀾問的有些突然,君陌染幾乎都是反射性的回答,“書裡啊!”
書,書裡?艾瑪,蔡瀾直接給跪了好不好?行不行?
“沒常識可以,那咱能有點知識不?大爺,這個有點醫德的大夫都可以保證的東西,你一本書就判定了,還有,你有問過我的意思嗎?我有說不要這孩子嗎?”
蔡瀾十分無奈的再次扶額,這樣的夫君真的能要嗎?她能不能退貨啊?她想淚奔了腫麼破?
君陌染被蔡瀾欲哭無淚的眼神給尷尬到了,只是沒有表現的很明顯就是了,被自己媳婦誤會沒事,不丟臉!
“瀾兒,我知錯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和納蘭軒他們商量點事情。”給蔡瀾箹好被子之後,起身走了出去。
蔡瀾看着君陌染的身影看的出神,摸了一下小腹,還真的是,來的真是時候啊,居然就那一個晚上就中獎了,只是突然想起來,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呢?
看了眼四周,總是覺得哪裡熟悉,可是說不上來,只能看了一下,覺得有些困,就又睡下去了,只是在她睡下之後,一個白衣出現,靜靜的在蔡瀾的牀邊看了許久。
最後離開!
君陌染走到外面後,看見徐浩名正和納蘭軒坐在桌子邊上,不知道在聊些什麼,難得的看見一次除了公事之外這兩人能相處的這麼的安逸,真是奇蹟啊!
看見君陌染走出來後,站起來,“王爺!”
君陌染擺了擺手,“坐下來吧,其實我和你們的疑問是一樣的,這個地方我也是第一次看見,可是那個邢老應該不會害我們纔是。畢竟害我們沒好處。”君陌染分析了一下。
大概能夠猜測出了是和她家的瀾兒有關係,只是人家沒有說,他就沒有問而已,而且能夠在這裡面來來去去的蒽可不是什麼尋常人就能夠做到的。
君陌染細細的想着這一切,只要仔細一想就會想明白的,只是不懂的是,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還有,他看着那個邢老對待瀾兒的態度不一般,剛剛是他急壞了,所以並沒有往深的地方去想,現在回想一下就會發現了不同的地方。
而且看着邢老的樣子怎麼着也是要上百的老人了吧,應該不是對瀾兒有着某種的心思,可是不一定,他可是見過有些老人對少女可是很上心,莫不是,那邢老真的看上了他的瀾兒?
君陌染腦子不斷的浮現出亂七八糟的想法,要是邢老此時出現,估計直接一巴掌甩上去,再給他幾個無影腳連環踹,看他還亂不亂想了,想他堂堂……
咳咳,反正就是不可能對瀾丫頭起什麼心思就是了,這陌小子是欠揍啊,還是欠教訓啊?他不介意多讓瀾丫頭教訓教訓他的,只可惜的是,邢老並不在。
“那位邢老似乎真的很神秘啊!”納蘭軒說出了疑問。這個疑問環繞在他們心底很久了,一直不得其解。
徐浩名附和,“我也覺得,總是感覺這邢老好像哪裡不一樣。”
而君陌染則是覺得這邢老好像是在哪裡見到過一樣,可是又想不起來,可是他敢斷定的是,他一定見過這個邢老。絕對的。
雖說想不起來,可是君陌染並沒有去多想,只是再和他們商議了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完了之後就回到了蔡瀾旁邊,畢竟現在蔡瀾特殊情況,就必須特殊對待。
君陌染回去的時候,蔡瀾還在熟睡中,看着她側身睡着,一個手搭在腰間放着,一隻手墊着睡,竟也讓君陌染看出了幾分美來,這算不算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啊?
君陌染看着蔡瀾的睡顏,心覺得很安定,安詳,想到蔡瀾肚子裡又有了他的孩子,心裡起了微妙的感覺,更是想起那三個小祖宗出生的時候,他的瀾兒幾乎都是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孩子身上,想想這個他就有些嫉妒,直冒酸泡泡。
蔡瀾被她這麼盯着也睡不下去了,她的警惕性很高,被君陌染盯了這麼久也算是一個奇蹟了吧!
感覺出了君陌染不尋常的的目光的時候,睜開眼睛看見君陌染看着她的肚子不知道在思考着什麼。
“君陌染,你幹嘛呢?這麼盯着他也不會提前出來啊!”白了君陌染一眼,她總是感覺剛剛君陌染看她的肚子那一眼怪怪的,而且看見這樣的君陌染還是第一次看見呢!以前都沒見過君陌染還有這一面。
君陌染兩眼汪汪的看着自己,周身散發着無盡的哀怨的氣息,這君陌染究竟是怎麼了啊?
“瀾兒,你以後會不會有了孩子就不要我了啊?”君陌染可憐巴巴,委屈兮兮的看着蔡瀾,有那麼一瞬間,蔡瀾都覺得自己罪孽深重啊!
“君陌染,你幾歲了?”蔡瀾突然冒出來這一句讓君陌染沒有反應過來,之後反應過來了,也是覺得好弱智。
摸摸鼻子,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坐到了蔡瀾的旁邊然後將摟緊。 wωw ¸тTk an ¸C〇
“以後你凡事都要考慮考慮自己了,聽到沒有?”想到有可能的危險,他的心就跟着一起擔憂。
蔡瀾只是默默的點點頭,她知道君陌染是在擔心她,不論什麼時候都是一樣,他總是將她的安全放在第一位,蔡瀾笑着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有他在,她什麼都不怕。
反手圈住了君陌染腰際,君陌染感覺到了蔡瀾的動作,只是將圈在懷裡更緊了一點。
“君陌染,你說的我都知道,可是安懷遠的事情我不想讓步,對於他不能留隱患,不然等他翻身將會是他瘋狂的報復。”蔡瀾都腦袋在君陌染的胸膛蹭了幾下,才安定下來說着。
“但是你必須將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不然我不放心。”君陌染知道蔡瀾都這麼說了也就是做出了決定的,沒辦法阻攔只好叮囑。
“我知道的,你放心吧!不到萬不得已我不出手就是了,這也是我對你的承諾。”手臂收緊,讓君陌染感受到她並不是只是說說而已。
君陌染笑抱着蔡瀾,她並沒有看見的是,君陌染這一笑,給他們引來了一個麻煩。
在暗處的一個小身影定定的看着君陌染臉上溫柔的笑,突然覺得心跳加速。
看着君陌染這樣的笑,覺得這個笑容應該用在她自己身上的,至於他懷裡的那個女人?不過就是一屆凡人而已,身影目光蔑視的看了一眼蔡瀾。
蔡瀾天生敏覺,感覺到了什麼一樣的往身影的位置看了很久。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剛剛她似乎看見了一個身影在那裡了。
可是等她定眼一看就不見了,如果她沒感覺錯了的話,剛剛那目光看着自己是嫉妒的,還有毀滅,蔑視的。
可是看着君陌染的時候,卻是癡纏的,尼瑪,又招惹了爛桃花一姝。
狠狠的在君陌染的腰間擰了一下。
疼的君陌染是嘶牙咧嘴的看着蔡瀾,“瀾兒,怎麼了?”
看着君陌染那‘無辜’的眼神,蔡瀾氣結,這四處招桃花的男人。
“這個地方究竟是什麼地方啊?我總是覺得這裡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君陌染,你有沒有感覺到?”看着君陌染,蔡瀾想,還是想些別的東西吧!
君陌染便將從蔡瀾暈倒開始的時候的事情說了出來,蔡瀾深思着。
“你的意思是,我們還在這裡面嗎。”並不是問句而是肯定的。
那剛剛會不會就是錯覺了呢?
……
蔡瀾躺了半時辰,覺得自己好多了,便起來了。
在剛剛走出去的時候,一個女孩突然跑了出來。
“喂,你配不上君公子,識相的給我離開他。”語氣囂張而且行爲幼稚。
蔡瀾打量着突然跑到她面前來威脅的少女,笑了一下。“你憑什麼讓我離開,小妹妹,你被迫妄想症嗎?”
這都什麼奇葩的鬼地方啊,有奇怪的闖關,也有讓人無語的各種小奇葩啊!
他們遇上老奇葩,而她遇上小奇葩。
“你,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少女似乎惱羞成怒了,大聲的威脅着蔡瀾。
她的話真的是能娛樂人啊!什麼叫信不信就殺了她,想到這個,蔡瀾的臉色凝固,“再說一遍!”眯起眼眸,並射寒光。
少女被她的眼神給嚇到了,只是一瞬,怒極,“就算我再說一次也是一樣,我要你離開他,以後都不許出現在他面前,最好把你肚子裡的孽種也下了。”擡起下巴,一身的傲氣的用餘光看蔡瀾,卻從不正眼看她。
蔡瀾眼神一稟,她看起來就這麼的好欺負?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欺負到她頭上來?真是老虎不發威都當她是病貓了啊!
“你憑什麼這麼要求,你是他的誰?恐怕陌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吧,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說這個。”蔡瀾直溜溜的看着她,也許是蔡瀾的話太直白,少女憋紅着一張臉瞪着蔡瀾卻不知道怎麼反駁。
少女臉色刷白,可是蔡瀾說的對,她並不是他什麼人,也沒有任何資格說話,甚至不知道有她這號人物的存在,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他什麼都不知道,她絕對有自信只要君陌染見過她之後就會愛上她的,一定會的。
“你就說離不離開吧,要是等到人家親自把你趕走才甘願嗎?”少女的說法真的很讓蔡瀾深醉。
這人是有多自戀纔會說出這種話來啊?是,蔡瀾承認眼前的少女長的是一副玲瓏可愛的樣子,可還不至於到了那種傾國傾城的程度吧?說媚,她沒有那麼女人媚,說妖,這一副嬌小可愛型的能妖到哪裡去?
這是誰給她的自信啊,這思想得有多奇葩啊,憑什麼認爲世界是圍着她轉的?
“我說這位不知道叫什麼的姑娘,你想象力要不要這麼豐富,你叫陌趕我走?你做夢呢吧?還是你以爲陌會看上你啊?你真把自己當成絕色美女了啊?”蔡瀾實在不想多計較什麼,可是也許是因爲懷孕的關係,所以讓她的情緒有些控制不住
“你是不是把自己想的過於美了,像你這樣的女人,君陌染隨手一招呼就招來了一大摞,缺你不缺,多你不多,少你不少,你說說你有什麼用?當花瓶?你還沒那麼大的用處,放着也是礙地方。”蔡瀾不知不覺就開啓了毒舌模式的亂噴。
說的少女臉色漲紅,卻不知道怎麼說她,好不容易說出來這麼一句吧,“你,你就是在強詞奪理。”
結果蔡瀾笑了一下,大大方方的承認了,“對,我就是強詞奪理了,怎麼着吧?你能把我怎麼着?”
蔡瀾看着人家都快哭出來了也不打算放過,本來就是,突然一個女人跑出來告訴你,讓你離開自己丈夫,關鍵是這女人還臉皮特厚的不知道廉恥怎麼寫,任誰也發火。
“別在我這裡裝可憐,君陌染不在這裡,其實就算他在,你又能拿我怎麼樣?”蔡瀾好笑的看着少女那副楚楚可憐的小模樣。
她不是聖母,更加那樣那顆聖母心,蔡瀾並不覺得自己哪裡錯了,她不過是想維護一下自己的東西,只是在警告別覬覦她蔡瀾的男人而已。
“靜希,你怎麼在這裡?”蔡瀾也感覺到了邢老的接近,嘴角一勾。
那個被叫靜希的少女聽到這個聲音眼裡劃過驚喜之後,“師父!”
蔡瀾一笑,喲,這是在裝什麼呢?
“邢老,麻煩以後看住自己的徒弟,別看見個男人就往上靠,這次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可不管她是誰,也別怪我手段狠辣。”蔡瀾只是冷冷的陳訴着事實。
果然,蔡瀾一說,靜希的臉色已經不能用慘白來形容了,邢老的臉色也不能黑的再黑了。
他知道,只要蔡瀾說的就一定會是真的,因爲蔡瀾不可能因爲一個從來沒有見過面的人而去爲難別人。
“靜希,看來爲師最近沒有罰你進密室了,就知道胡作非爲了嗎?還不快給我回去,靜在這裡丟人現眼。”邢老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扇死她算了,想到蔡瀾還懷着孕,更加氣了。
“師父,靜希沒有,靜希沒有,她在胡說八道。”靜希指着蔡瀾眼裡盈滿眼眶。
“胡說沒胡說,你自己心裡清楚後,不過我可以現在把君陌染叫來,反正到時候丟臉的又不是我,我是無所謂啊!”蔡瀾只是笑笑,本來就沒將她放在心上,更別說現在了。
“你胡說,我沒有,你給我去死吧。”靜希突然攻擊蔡瀾讓邢老有些措手不及。
邢老來不及阻止,臉色大變。
白衣突然竄出,一腳踹飛靜希,再補上一掌,靜希不擦,狼狽的吐了一口血。
當君陌染還有納蘭軒,徐浩名三人趕來的時候,就看見不遠處有一個身影倒在了地上,而蔡瀾因爲靜希的攻擊給弄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瀾兒,你沒事吧?”君陌染急急忙忙的跑到蔡瀾身邊,想要查看起蔡瀾有沒有受傷。
蔡瀾沒有理他,只是轉身後說着,“邢老,我進來的目的恐怕你也知道,若是不能將東西給我絕不阻攔的。”說完就走了,只是從語氣裡就能聽出來了她在隱忍着怒氣而已,並不是不生氣,只是畢竟不是在自己的地盤上。
她不能招惹是非,不然剛剛絕對不是隻是語氣中的諷刺攻擊那麼簡單而已,而是她直接上去飛刮一耳光再說。
君陌染看着這樣的蔡瀾,心裡甭提有多着急了。
“邢老,雖說君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若是瀾兒氣出個好歹來,我一定會親手讓她生氣的那個人把她千刀萬剮,只願瀾兒能夠高興。”瞪了一眼還楞在地上的靜希,追了上去。
靜希不敢相信君陌染可以做到無視自己,一定是她這次太狼狽了。
想到這個,靜希眼裡依舊閃爍着某種勢在必得的光芒。
白衣正好在她站的那個角度能夠看見,冷笑,懶得去理,反正到最後死的人往往是那種不知所謂的賤人而已,與她何干。
只是邢老並沒有看見,只當靜希低着頭以爲是她已經知道自己錯了。
將靜希帶了回去,白衣覺得有必要去提醒一下了,不然真讓那靜希小賤婊給算計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往君陌染和蔡瀾離開的方向走去。
納蘭軒和徐浩名互看,這究竟都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而納蘭軒似乎卻有些瞭然。
“納蘭軒,你說發生了什麼事情啊這是?”徐浩名疑惑的問着納蘭軒,因爲他看納蘭軒好像知道些什麼一樣。
因爲徐浩名沒有經歷過女人間的算計,並不知道這之間還有着這些方法,女人間的鬥爭總是層出不窮。
沒想到在這裡還是遇上了,只是一看這個女人也是一個蠢的,簡直都已經蠢到了一定的程度了都。
“一個愚蠢的女人和別人爭丈夫,結果被懲罰的故事,懂了沒有?”納蘭軒斜了一眼徐浩名。
他知道,喜歡根本不懂這個,可是有時候該說的也說了,能不能懂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徐浩名摸摸鼻子的看着納蘭軒,好像他似乎有些明白是什麼了,只是暗自的替那個可憐的女人悲哀了一下下又覺得她是活該了,不過也確實是活該啊!
跟着納蘭軒後面,徐浩名想到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這個地方那名少女是如何進來的?而且可以不受別的影響說明了什麼?她和剛剛那兩人一定是認識的,如果他剛剛沒有看錯,邢老眼裡的失望的話,那麼他們一定就是認識的了。
那王妃?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可能,剛剛那白衣將少女甩出去的狠勁就可以看出來,少女是徹底的將白衣女子惹怒了。
“納蘭軒,你有沒有發現就剛剛邢老和那白衣女子好像對王妃不一般啊!”徐浩名扯住納蘭軒的袖子。
納蘭軒白眼一翻,要不要在這個時候犯傻啊?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了啊,還用得着你說嘛?平日裡的聰明勁去哪裡了?被狗啃了嘛。
“徐浩名,徐大軍師,能不能閉上你那張嘰嘰歪歪個沒完沒了的嘴巴啊?我求您了。”納蘭軒投降,這貨太厲害,他招架不住。
好吧!徐浩名乖乖的將嘴巴閉上,哀怨的看着納蘭軒,實在是……
納蘭軒乾脆來個眼不見心不煩的,走的快了一點。
蔡瀾走了一段路之後,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樣,又原路返回。
君陌染看見她走了回來,雖然知道不是來看自己的,可是他照樣就是覺得興奮,莫名的高興。
“瀾兒,你別生氣了。”君陌染低聲下氣的語氣成功的讓蔡瀾停下了腳步。
“君陌染,我對你真的很兇嗎?你要老老實實回答我。”不知道是爲什麼,也許是因爲受到了靜希的話得影響,也許以後來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出現,那她又該何去何從?
“瀾兒,你怎麼會這麼想呢?”君陌染好笑的看着蔡瀾,心裡也知道也許是受了那個女人的影響他的瀾兒纔會這樣,不過幾句話就能讓瀾兒起了危機感也不錯,這說明瀾兒在乎他,捨不得他,怕他離開。
“你別管,你就說是不是就好了。”蔡瀾看着君陌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在君陌染的眼裡她已經看到了答案。
只是還想要君陌染親口說出來而已,她就是要聽君陌染說愛她。
“瀾兒,你的陌甘之如殆!”甘願被你欺負,甘願被你騎在頭上發威,更是甘願寵你生生世世,所以,這一切,甘之如殆!
君陌染並沒有說完,只是給了蔡瀾這四個字,他相信他的瀾兒會明白的。
這四個字代表了千言萬語,代替了無數的甜言蜜語,比世間的所有情話都好聽,都動人。
看着蔡瀾激動的神色,他就知道。
瀾兒明白了,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明白了他的決心。
不明白也沒關係,他以後會天天說,時時說,只要瀾兒能夠明白,他就是犧牲一下也無妨不是嗎?
得到了君陌染的話,蔡瀾主動的將手放在他的大掌中。
“走吧,我們去找他們問清楚所有的事情,有些事情,也應該要說出來了。”蔡瀾不傻,不會看不出邢老和白衣女子認識他們,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舊識。
這個疑問蔡瀾很早就想說出來了,可是礙於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今天雖然靜希出手意圖要傷了她,她可以躲過去的,不過是賭他們會不會出手懲罰靜希,卻沒有想到,那白衣女子出手竟然那般狠。
看着靜希的傷好像傷的還挺嚴重的。
蔡瀾就更加的肯定了,他們以前認識,而且關係不一般。
蔡瀾能想到的,君陌染自然也能想到,只是沒想到的是,蔡瀾竟然主動的和他說話。
一開始他還以爲瀾兒會生他的氣生很久呢!
誰知道才這麼兩下就和他說話了,這實在是讓他有些受寵若驚啊!
笑着握緊蔡瀾的手,兩人往邢老的住所方向去。
……
邢老也似乎已經猜到了他們一定會來一樣,一早就準備好東西來迎接他們了。
看着桌面上的東西,蔡瀾就更加的肯定心裡的想法了。
“邢老,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您就直接說了吧,我們究竟什麼時候的。”蔡瀾用手捻起一塊鹹糕放進嘴裡,嚼了兩下,發現還挺好吃的,又繼續捻了一塊。
邢老只是微笑着看着蔡瀾將這些東西吃下去而什麼話也沒有說。
等到蔡瀾將那盤鹹糕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君陌染立馬奉上一杯茶。
蔡瀾抿了一口,這是檸檬茶?眼神奇怪的看了一下邢老,也不去理會。
繼續喝着,等到蔡瀾吃飽了喝足了之後,邢老終於說話了。
看着君陌染在一邊給蔡瀾又是揉胃又是叮嚀的。
“你對她還是一如既往的言聽計從啊!”邢老一出聲,夫妻二人同時將眼神看着他,很奇怪爲什麼他會這麼問。
“想知道你們以前的故事嗎?”邢老笑道。
“這個和我們來的目的有關係嗎?”蔡瀾關心的是這個,不然浪費了那麼多的時間,聽一個沒有關係的談話似乎沒什麼意思。
蔡瀾的話差點沒讓邢老給噎死,什麼叫有關係嗎?關係大了去了。
“我說你究竟行不行啊?不行乾脆我來說算了,看着你這麼我都替你着急。”白衣旁聽的都有些着急了,爭着要說。
邢老似乎也不在意,只是由着白衣出來說。
白衣看了一下他們夫妻,撇撇嘴。
“老邢,我嫉妒啊!你說我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徒弟竟然對你家瀾丫頭這麼的妻奴嘖嘖嘖,丟盡我的臉喲。”白衣女子還繪聲繪色的大演演技,硬是被她逼出來了兩行清淚。
只是蔡瀾和君陌染有些不明所以,這又是哪跟哪啊?
“咳咳,感慨,感慨而已。”白衣立馬端正姿勢的,渾立刻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其實你們啊,應該叫我們兩個爲師父的,這件事情還需要從以前說起啊……”
以前,白衣本人名喚白靜,是白家的女兒,而邢老呢,則是邢澤天。
兩人要說活了多久啊,他們也數不清了。
直到遇上了兩個孩童,便將孩童收做了徒弟,讓他們自己選擇師父。
小女孩選擇了邢老做師父,而男孩則是白靜了。
也許是沒有見過其他人吧,還是因爲什麼,這兩人竟然日久生情了。
這是大忌啊,而邢澤天一直和白靜的關係曖昧着卻始終捅不破那層白紙,卻被他們的徒弟給捅破了。
轉眼間,十八年過去了。女孩已經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邢老便讓女孩的名字叫瀾心,而白靜就給男孩取名陌染,陌染墨染,莫染紅塵。
可惜,這個年紀正是他們情竇初開的時機,一個不查,二人竟然暗渡陳昌,勾搭在了一塊。
其實很快的,這件事被捅到了上面知道,瀾心甘願下凡塵只願與陌染共度一生一世。
陌染衝冠一怒爲紅顏,在瀾心投胎之後,竟然相隨而下,卻不知,上面的將瀾心的魂魄一分爲二,一半降世現代,一半則是等到時機成熟以後降世在了夏侯娟肚子裡,成爲了夏侯娟的女兒。
而陌染卻成爲了君陌染,故意讓君陌染厭惡蔡瀾,因爲魂魄的一分爲二,這一世的蔡瀾卻是懦弱無能的一個女孩,卻不改心意鍾情於君陌染。
機緣巧合之下,君陌染答應了娶蔡瀾,而蔡瀾的爹愛女心切,將夏侯娟當初給她他下的藥用到了君陌染身上。
成親當晚,君陌染髮現自己被下藥之後,狠狠的折磨了體弱的蔡瀾。
不想一時不擦,竟讓她命殞。
邢老看着一點一滴沒了生息的蔡瀾,可是此時君陌染早已離開,完全不等他來。
而負責觀察現代蔡瀾的人突然說蔡瀾被槍打中腦袋,直接身亡的時候。
他覺得,也許這是一個契機,所以聯合白靜動用了轉生石的力量而將現代蔡瀾的魂魄移轉到來了。
之後就是蔡瀾清醒後發生的事情了。
對於君陌染之前被跪搓衣板的懲罰邢老還是挺可以看見的,尤其是跪在門前不能進去的那種感覺。
可是他沒想到因爲挪用了轉生石的力量而導致了錯亂,讓蔡瀾的好友現代的醫學博士玄錦和玄心妍一同給弄來了。
這是他們想不通的地方,根據他們觀看命運盤的結果,蔡瀾和君陌染已經獲得了萬世的情緣,可是總有一絲灰塵在上面,讓他們有些東西看不清。
蔡瀾和君陌染無語的聽着這些,覺得這一切更加的不靠譜,除了那個萬世情緣之外,都是不靠譜的。
可是,事實總是不一樣的,殘酷的。
“你們要是不相信就握住我們的手,可以看清楚你們的前世今生。”邢老看出了他們的想法,也不覺得有什麼,畢竟想要接受這個還是需要時間的。
“那這個地方呢?還有之前闖關的問題呢?爲什麼會這樣?”蔡瀾想起自己開始辛辛苦苦的闖關之後,得來了這麼一個說法。
想讓她信,可以,拿出證據,只要拿出足夠相信的理由,她就會相信這一切的一切,他們說的所有都相信。
若不然,就是相反的效果。
邢老和白靜相互的看了一眼對方都看出來了對方眼裡的意思。
“你們是不是想要親眼看見了纔會相信?”邢老詢問。
蔡瀾點頭,“對,只要你們拿出來了證據,我們就相信所有。”
“好,你們跟我來。”邢老突然站起來,接着是白靜隨後。
蔡瀾和君陌染跟上,他們倒是想看看邢老所謂的證據究竟是什麼。
隨着他們走到了一間密室裡面,邢老一揮手,裡面立馬明亮了起來。
“這裡面記載了你們所有的事情,瀾心和陌染的也在,當初我並沒有銷燬你們的足跡,爲的就是有一天你們可以自己看到這一切,讓你們好明白,這是你們那命換來的幸福,需要珍惜。”邢老指着某處的一個空格。
“放心吧,那個東西只有對應的人才可以開啓,你們可以自己慢慢的比對。”說完就拉着白靜出來了。
……
“你覺得他們會相信嗎?”白靜有些擔心,雖然她很想認回徒弟
可是畢竟還有事情沒有解決,他們就有着隱患在他們無所察覺的情況下,從而對待他們不利。
“會相信的,其實他們已經相信了不少,要對我們的徒弟有信心。”邢老難得的對着白靜小了一回。
然而他這一笑,竟然讓白靜看的有些癡了。
不可否認的,這麼多年了。
心中的那一腔情感,她始終不敢說出來,怕被拒絕,怕被發現了也落得一個和瀾丫頭還有陌小子一樣的下場。
……
裡面的君陌染夫妻,他們將格子打開,拿出一本又一本書籍翻看着。
看到最後,他們不敢相信的對望,然後又繼續看着。
這裡面竟然記載了蔡瀾和君陌染今生今世的一切,一點都沒有說叉
“陌,爲什麼我總是有一種他們說的一定是真的的感覺?”蔡瀾看着君陌染覺得有些不敢相信着。
君陌染雖然也有這種感覺,卻沒有表達出來,只是挨近了蔡瀾一點。
“不管真假,我們都在一起了不是嗎?想想我們還有三個可愛的孩子等我們回去,你肚子裡還有一個呢!這是上天給我們的福分。”君陌染笑着說。
蔡瀾聽了也笑了,“你就編吧!其實你心裡美着呢,我就不同了,我以後都要綁在你身邊了,可惜了我這大好年華喲!”
雖然聽着像是在抱怨,可是卻聽不出絲毫的抱怨,反而眼裡都帶着笑意,嘴角勾勒出了一條彎彎的弧度。
這樣的笑迷惑了君陌染,讓他着迷,情不自禁。
將蔡瀾一拉,靠近自己,底下頭去。
瞬間,時間靜止,靜的連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
許久之後,君陌染才鬆開蔡瀾,讓她靠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