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也不過於沉浸在夢境之中,只是向帳篷的四周看了看,是滿臉的疑惑,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去的,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般的睏乏。
看着依舊熟睡的追舞,再感受到被褥之中追舞與自己的肌膚向親,也不由得再次將追舞抱在懷裡。
想到夢境之中,那衆人言語的時候,白凡的雙眼流露出兩道鑑定的目光,好似在這一刻,前方沒有能夠阻擋白凡前進的存在。
而白凡,也不再沉迷於女色之中,剎那間穿好衣物,將自身整理一番,徑直坐在一旁,等待着追舞。
過了片刻的時間,那睡夢中的追舞是一個翻身,好似是沒有感受到白凡的存在,一下子被驚醒,卻看到了早已坐在自己身旁的白凡。
看到白凡,追舞本想再次沉浸在白凡得懷抱中,卻在起身的剎那,感覺到下身依舊點點疼痛。剎那間,追舞一下子想到什麼,看着被褥滑下,將一抹春光外泄,慌忙拉起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
看了看被褥之中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但追舞仍滿臉的羞意,其緋紅之色延伸到了脖頸。
白凡見此,自然在心中偷笑,表面上是故作一副正經。在品嚐到女色之後,白凡才是明白,爲什麼天下有那麼多人都癡迷於女人。
追舞看了看白凡,沒好氣地瞪了白凡一眼,徑自躲在被褥之中,將衣物一一穿好。
在一番整理之下,兩人站立身子,白凡徑直拉着追舞,向帳篷外行去。細看之下,不難看出,追舞走起來有幾分彆扭,不過,也沒有人會留意這些。
當追舞與白凡出了帳篷,看到剛剛起來的貧富二人,收起帳篷,打聲招呼,徑直坐在一起吃喝。而在追舞得臉上,仍然是有幾分緋紅,卻也不那麼不明顯,自然沒有引起貧富二人的注意。
看着吃喝的三人,仍舊沒有什麼胃口,雖然達到絕食的地步,只得表面上吃下些許,好似在思緒什麼。
沉思片刻,白凡看着三人,徑直說道:“用過早餐,我們就抓緊時間上路,早進入山脈,對我們的行蹤有很好的隱藏。”
貧富二人見白凡說起正事,第一時間向白凡應下聲來,對於追舞的意見,已然是沒有徵求的必要了。
在衆人吃喝之時,白凡探察了一下自己身體的狀況,發現自己實力已經完全恢復。而且,自己的實力,在這一番戰鬥下來,好似有所精進。不得不說,這直接以戰鬥來修行,確實要比別人快出許多,也要凝實許多。想到自己九死一生,白凡只覺得危險了幾分,也算在血腥之中成長。
看着幾人依舊吃喝,閒來無事的白凡掂量了一下手上戴着的戒指,想到自己以及追舞等人戒指之中的東西,白凡心中對於此行,也算是有了不少的底氣。他相信此行前去,自己至少生命的保障是沒有問題了。但是,一切就真的這般簡單嗎?
反正,不管前路充滿了什麼艱難險阻,白凡現在是充滿了信心。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面對危機,白凡也能夠自信的面對。
一頓飯不飽酒不足之後,一行人員又是匆匆而去,留下的,只有那化爲灰燼的篝火,向人們展示,在這裡,曾經有人停留過。但是,他們就算知道,這裡這麼多火堆,又能夠怎麼判斷,何況,他們又知道是誰呢?
這些,也將成爲過去,也將成爲歷史。
白凡踏上了行進山脈的又一次征程,也沒有在這裡留下什麼足跡,但此時的小鎮,卻因爲白凡而爆炸開來。
對於霸雲戰隊與追風戰隊被人滅掉的消息,自然在小鎮之上肆意的傳播。衆人在閒餘之時,飯飽
之後,自然議論紛紛。讓人沒有絲毫奇怪,霸雲戰隊的被滅,衆人心中自然是感到甚爲的高興。但是,追風戰隊被滅,衆人心中卻爲此感到緬懷與可惜。
在他們的心中,也多多少少有人受過追風戰隊的恩惠,自然敬重追風戰隊的爲人。想到追風戰隊被滅,自然是將這一樁仇恨記在了風威戰隊的身上,畢竟,幾大戰隊,現在就隻身下這麼一家了,怎麼不讓人懷疑呢?
礙於自己的實力,衆人雖然心中多有不滿,表面卻是不敢顯露。只得在心中記住了追風戰隊行事光明磊落,重情重義,救濟貧苦百姓,也將在他們心中留存下來,也將會在此地流傳下去。
人們看到風威戰隊隊員那十分猖狂的模樣,再想到以前風威戰隊那可憐、萎靡的模樣,在心中自然充滿了鄙視之意。但是,這些人,畢竟是少數,而那大多數的人,是對風威戰隊巴結不已,甚至是想在戰隊之中,混一口飯吃,對其更是滿臉的獻媚之色。
現在,這些有幾分正直的人,任其心中再是如何的不滿,總歸來說,現在這裡剩下風威戰隊已經是不容更改的事實,自然擔心風威戰隊找自己的麻煩,拿自己開刀,達到殺一儆百的效果,爲了避免惹火燒身,不免退避三舍。
在這帕斯小鎮之上,那風威戰隊的隊員,走起路來,恨不得將整條路佔完,其模樣,十分的猖狂。時不時甚爲霸道的攔下衆人,向其質問見過面生的人沒有。這般問話,衆人還真是不好回答,這個小鎮,每天都會有新面孔,怎麼會沒有見到了,問了,也不過是白問了一場。問了,也只能支支吾吾的回答不清楚,只好花費一點錢財,捱上一頓打,或者是幾番辱罵,在一番忍氣吞聲的求饒,希望自己能夠幸運的逃過一劫。
許多人見此一幕,雖然心中不平,也感到十分憤怒,卻是敢怒不敢言,也只能夠離得遠遠的,擔心自己招惹上這一羣跋扈的小人。
對此,衆人只有忍氣吞聲,一時間,風威戰隊將這個小鎮弄得怨聲載道,十分猖狂的行事,更是讓人心中膽寒。
在這些小人的猖狂之下,在衆人的憤怒之中,更是在白凡一行不知疲倦的行進之中,時間快速的流逝。
當白凡一行又一次來到那一座石橋之上,停下了步伐,放開心神,將四周的一切都予以打量一番。白凡自然有些不放心,直接讓老人出馬,在得知沒有什麼人跟蹤的情況下,白凡也纔是與三人一起,像那石橋行去。
經歷了上次的危險,白凡自然不願再碰上什麼差錯。
當白凡踏上石橋的一瞬間,身子仍好似鑽過了什麼東西一樣,也仍然是那無形的氣層。白凡雖然心中好奇,卻見到貧富二人沒有絲毫的神色變化,也看到追舞沒有絲毫的不妥之色,不再多想,徑直向前行去。
白凡知道,自己機緣到了,自然會一切都明白。
同一時間,在這崑崙山脈之中,有三道人影聚集在一處山洞之中。在三人的面前,有一面水晶屏幕,其上顯示的,正是白凡穿過那一層無形的氣層。但是,在這屏幕上,卻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白凡穿過的是一層五彩的屏障,這一層屏障,似乎將整個山脈都籠罩在其中,由此,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囚籠。
看着水晶幕上的一切,其中一人說道:“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我們才能踏足涉世?”話落,其他兩人也不言語,三人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期待之情。
而在大陸之上的那一方石洞之內,依舊是那一塊翠綠的玉石。這個時候,又是放射出光芒,在其空中投射出一行文字:“劫難,劫難,劫難,一切方在劫難之中!”字跡顯現出來,又眨眼之間不見
了。
在字跡消失的一剎那,石洞之中卻響起一聲:“該來的,終於來了;但是,現在的大陸,人們都是活在自我利益之中,也活在稀裡糊塗之中,他們又怎麼會明白,大陸,不想他們想象的這般簡單。”
此番言語,撲朔迷離,不免讓人心中生疑,也在心中疑惑的嘀咕道:“難道這片大陸之上,還隱藏着什麼秘密?”但是,不論怎麼疑惑,這一句話是沒有任何聽到,那一行文字,也沒有任何人看到。
在這話語之中,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這女子心中的不甘與埋怨。
白凡絲毫沒有意識到什麼,好像一切都處在朦朧之中,再次進入山脈之中,白凡的歷練生涯,也纔是剛剛的開始。而在白凡的心中,隱藏了一個極深的秘密,哪怕是老人,他也沒有告訴,便是:“對於斬殺此山脈的妖獸的時候,白凡的心中會產生濃濃的不捨,也有幾分不願斬殺。”而白凡在山脈之外,卻沒有這樣的感受。
一切的一切,好似在向白凡,乃至世人,展示他們神秘的地方。
在這個時候,那戰虎學府的大門外,卻是行來了一行人,也有四隻鵾鳥。這些人,各站兩行,顯然知道,這些人是各自爲家。
在這兩行落地之時,兩方那領頭之人是滿臉的驚喜,只聽那一身着華貴服飾的雍貴男子向對面站着的那青衣老者說道:“楚宗主親自前來,想必也是接回自家的女兒吧!”這青衣老者,正是丹心宗的宗主——楚青。
楚青聽聞這男子的直白相言,沒有任何地不興,反而滿臉的微笑,向那雍貴的男子說道:“冰家主,想必今日前來,也是爲了自家女兒的事吧!”這男子,正是冰家的外家家主——冰風。話落,兩人相視而笑。
正在這個時候,楚青向那身後的楚槐說道:“楚槐,你去告訴他們,就說丹心宗與冰家,有急事求見戰虎學府府長上官尊者。”話落,楚槐徑直向那學府大門而去,在與那守衛之人一番交涉。
其中一名守衛聞言,匆忙展開戰士羽翼,向學府之中飛去,一看,便知道不敢耽擱。也是,這丹心宗與楚家,哪一個放到大陸之上,都會讓大陸抖上一抖,何況,今日前來的,還是兩大勢力的一號人物。
在那守衛離去片刻時間,有一道身影徑直落在楚青與冰風面前,直接客客氣氣地說道:“兩位尊者前來,上官沒有出門迎接,失禮失禮,還望兩位到上官那裡去喝一杯清茶,也算是上官的怠慢之處。”這來人,正是戰虎學府的府長——上官雲天。
楚青與冰風聽聞其言,對上官雲天嗤之以鼻,由那冰風開口說道:“上官,你還是這個樣子,我們來找你,可是有急事,也不是稀罕你那麼一杯清茶,等事情了結以後,陪你喝茶又何妨。”
楚青滿臉正經的看着上官雲天,接言說道:“上官,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也相交不是一天兩天,我們丹心宗與寒水宮的事情,你們自然清楚的,此番前來,想必你也明白我的用意,我們也不多說了,來日,只要楚青還活着,定陪你暢飲。”話落,上官雲天直接喚來守衛,在其耳邊說上幾句,讓其離去。那守衛,也徑直行進到學府之中。
上官雲天看了看楚青,向其說道:“你的事,我也無可奈何。”話落,上官雲天與楚青相擁,他們二人,早已結交百年了。由此,三人除了閒聊,就只有這般乾耗着。
不多時,那守衛帶着楚夜與冰心,以及靜若、白進龍來到學府大門之處。
當楚夜看到楚青,冰心看到冰風,已經知道了什麼。飽含濃濃不捨,直接向靜若二人說道:“雖然我們相處很短,卻是最好的朋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