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些許時間,蕭勇山是玩玩全全的處於劣勢,已經在老人刁鑽而凌厲的攻擊之下,顯得十分的狼狽,身上也增添不少的新傷口,觸目驚心。
好歹,蕭勇山再怎麼也是一名地級上階戰士,豈是那般容易被斬殺的,一時,老人也不能夠將其斬殺。
恰好此時,在戰鬥方圓之內,凡是感覺到此處戰鬥的戰士,都盡數趕來。強者之間的戰鬥,自然是激烈異常,不失爲精彩。更何況,他們也想來目睹一下強者的風采,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夠達到那樣的地步。
看到一位二十出頭的少年,竟然將蕭家家主蕭勇山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他們不免將目光放在少年身上。當其看到少年那滿頭的白凡,看到少年英俊的兩旁,目光最終停留在少年胸前的徽章之上。剎那間,人羣之中一陣**,隱約可以聽到:“哇,這位少年是天才常平,沒有想到他竟然有這樣的實力。”
一語驚歎,他們更多的,是難以置信,更是一時難以接受這個事實。擺在眼前的一幕,深深的印在了他們的心中,或許說,在他們的意識之中,只剩下一個被稱之爲天才的少年,揮舞着無所不能的戰技。
想想,二十出頭的地級上階戰士,整個大陸,想必從未出現過。
在戰虎學府之中,劉啓與司徒雨坐在一起,感受到遠處傳來的陣陣氣流暴動,一點兒也不傷心,滿臉悠閒的品着手中的茶水。
將小口茶水含在口中,劉啓回味一番,“咕嚕”一聲咽入腹中。將目光放到打鬥的方向,甚爲得意的說道:“司徒雨,看來這一件事情,還用不着我們動手了。”
司徒雨搖了搖頭,看着劉啓,說道:“劉講師,你可不要忘了,那‘變態’說不定早就趕去了。“劉啓不以爲然的笑了笑,看着略帶幾許擔驚的司徒雨,說道:“你太過*心了,那小雜種早就不見蹤影,指不定又到何處瘋去了,等她回來的時候,那小子早就死了。”
司徒雨看着這般自信的劉啓,搖了搖頭,不再作語。在司徒雨的心中,他何嘗不希望白凡被人解決掉呢?但是,劉啓這般的自負,司徒雨也不免難以接受。
兩人誰也沒有動身去觀看白凡再一次名聲響徹天地的一戰,也沒有想到,甚爲地級上階戰士,大陸強者一流的蕭勇山,會被白凡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而在遙遠的大陸一角,漆黑的殿堂之中,傳出一聲:“好強的靈魂力量,真是莫大的補養。”
“鬼影,你速速帶領二使,務必要將這靈魂的主人給我捉來”,此人陰笑一聲,說出這般言語。
“師兄,你放心,我絕對爲你帶回來,到時候,師兄的《鬼暝納魂*》直*大成,這一次,我們鬼殿的把握,還真要多出不少。”話落,幾道身影猶如鬼魅一般,剎時消失在漆黑的殿堂之中。
人影消散,好似沒有人影的殿堂,響起了一聲陰森的笑聲,這笑聲,不免讓人感到一陣骨子裡的膽寒。
在那樹林的上空,蕭勇山與白凡依舊處在大戰之中,只不過,在衆人的目光之中,
蕭勇山已經不再是一個人樣。
只見此時的蕭勇山,頭髮早已散亂,將一張臉龐遮得幾分嚴實,讓人看不到蕭勇山此時悽慘的模樣。不過,從蕭勇山心有餘,力不足的抵抗,看到身上數不清的傷口,看着血淋淋的衣衫,也不難想象,此時的蕭勇山,儼然到了強弩之末。
小妮子看着白凡瘋狂攻擊的背影,感受到白凡身上一舉一動流露而出的氣勢,臉上不免有幾分疑惑的看着白凡。也許,在此時小妮子的眼中,她越是想將白凡看明白,就越看不明白,甚至有幾分的模糊。
這一刻,感受到白凡爆發而出的真正實力,天下又有何人不驚訝呢?只因爲,這是變態的天才,註定將帶來激情與傳奇的天才。
沒有任何的意外,在老人將最後幾道凌厲的攻擊發出,剎時收手,卻沒有打算停止攻擊,徑直尾隨攻擊而去,抖動手中的重劍。在衆人的目光之中,他們絲毫看不出老人重劍的軌跡,好似手中的那一柄重劍,從未有過動作一般。
當蕭勇山看到白凡向自己飄身而來,他自然明白接下來面對的是什麼。想到白凡的手段是如何的殘忍,蕭勇山原本抵抗不利的雙手,不免一頓,身子上剎時受到了幾道攻擊的直接臨身。
攻擊所致,蕭勇山口中接連突出鮮血,顯然受到了致命的重創。
蕭勇山沒有顧忌自己的傷勢,看着猶如魔鬼一般向自己衝身而來的白凡,心中一陣抽搐,全身都不免打顫。當他的身子墜落在地面之上,口中再次突出幾口鮮血,身子好似散架了一般,在地面上痛苦的蠕動。
蕭勇山不敢多想,因爲魔鬼與他的距離再一次拉近。
此時,蕭勇山的心中,真真切切的產生了恐懼,因爲白凡產生了恐懼。
當他目光再一次看到地面上紅的白的之時,全身的顫抖更加的厲害。
沒有再多做思緒什麼,蕭勇山霎時用自己身上僅僅剩下一絲戰力,將戰丹包裹,逆轉丹田之中的戰力,準備以自爆來解決自己的生命。
更多的,則是蕭勇山不敢落到白凡的手上,因爲他畏懼白凡的手段,不知道自己落在白凡手上的時候,會是怎樣的下場。看着紅的白的一片一片,蕭勇山真正的恐懼了。
與其落到白凡手上痛苦的死去,還不如自己尋求剎那間的解脫。蕭勇山雖然害怕面對死亡,但他沒有更好地選擇,在同是死亡的面前,他情願這般沒有遭受折磨而去。
想到精心設計這一切之時,蕭勇山那猖狂的模樣,好似根本就沒有將白凡放在眼裡。他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千算計,萬算計,反倒是將自己算計了。
小人算計之下,最終算計到這麼一步,他又怎麼想得到呢?
老人看着蕭勇山,自然知道蕭勇山想做什麼,他又怎麼可能讓蕭勇山得逞呢?
正在蕭勇山慶幸自己不會落到白凡手上的時候,小腹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整個丹田也在一剎那戰力流失。原本要爆炸的戰丹,卻被一股強勁的力量,瞬間將其捏碎。
劇烈的痛
楚,讓蕭勇山的身子在地面上大幅度的顫抖。
只見在蕭勇山的丹田之處,插着一柄無鋒的重劍,鮮血早已成股的流出。
站立在蕭勇山身旁的白凡,沒有絲毫同情的看着蕭勇山,滿臉嘲諷之意,飽含鄙視的說道:“蕭前輩,感覺怎麼樣?”
蕭勇山聞魔鬼之言,剎時睜開雙眼,入眼魔鬼的俊俏的臉龐。他自然知道落到白凡手上已經沒有了好的下場,不再求饒,只是滿臉不甘的說道:“小雜種,你這般殘忍,必定要遭到報應。”
白凡好似玩味一般,笑了笑,嘀咕道:“報應,哈哈,想你與你的兒子,都想致常某於死地,奈何你們勢力不濟,這便是你們的報應。”
白凡之言,又豈是沒有道理呢?
假如發福男子不那般猖狂的對待白凡;假如蕭全不難辦絲毫不講是非的尋求白凡的麻煩,想將白凡廢去;假如蕭勇山不精心算計白凡,怎麼會落到各自那般下場。
此時此刻,蕭勇山也只是自作自受。或者,在強者的眼中,所作所言,都是恆古不變的真理,至於是非,又有何人會在乎呢?
就如同白凡對待自己的仇人,立誓斬殺;對待自己的朋友,真心而待。
聞言白凡的笑聲,蕭勇山好似聽到了來自地獄的聲音,是那般的恐怖。
不待其言語,白凡嘴角自然而然的顯現出一抹邪意的笑意,看着蕭勇山,說道:“想必,我落到你的手上,少不了你的殘忍折磨。”
言語還未落下,只聽聞蕭勇山慘叫一聲。原來,白凡手中的重劍,早已插在了蕭勇山的手臂之上,直接將一條手筋挑斷。
一聲慘叫還未落下,蕭勇山慘叫之聲再次響起。只見白凡的重劍,早已插在另一隻手臂之上,照樣將手筋挑斷。
接着,在衆人的目光之下,徑直挑斷兩條腳筋。入耳的,只是蕭勇山慘叫連連的不甘與恐懼。
衆人以爲這一切應該結束了,卻不料白凡的重劍一抖,徑直將蕭勇山一條腿敲成肉泥,血淋淋的擺在衆人的面前。
隨之而來,蕭勇山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原本僅僅存有的一絲不甘,剎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絕對的恐懼與膽寒。慘叫聲連連響起,衆人看着那血淋淋的肉泥,霎時感到心中一陣抽搐,在白凡邪意的目光之中,倉皇逃離。
看着慘叫連連的蕭勇山,白凡說道:“常某是心狠手辣,卻只對付你這般小人。”
言語落下,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白凡一抖重劍,徑直將蕭勇山的腦袋敲碎,紅的白的留下一片。
在這一刻,天地好似感覺到白凡的殘忍手段,不免颳起了幾許寒風,讓人頓時感覺到寒風瑟瑟。
白凡看了看有幾分噁心之感的小妮子,徑直漂浮到小妮子的身邊,拉起小妮子的手,向遠方行去,不過,其行進的方向,卻不是戰虎學府,不知道白凡要去何方。
小妮子雖然看到白凡手段殘忍的整個過程,卻沒有任何對白凡的反感,徑自由白凡帶着自己,遠離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