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沉思一番,向老人問道:“爺爺,此行前去,你可是有什麼好的想法?”
在老人心中,也有一個想法,本來,他是打算在這事了結了以後再告訴白凡的。
既然白凡問起,此時告訴白凡也無妨。想到此處,老人開口說道:“孩子,五年說長也長,說短也短,對我們戰修之人來說,時間是漫長的;但是,生命卻是並不漫長,五年只不過是彈指一揮而已;五年的時間,你要做的,首要就是保全性命,只要有命在,萬事都將出現轉機,也會有生機,也才能讓自己想做的事得以有實現的機會;爺爺算是想好了,你既然是極屬性,爺爺便是帶你去天下幾處至極之處,碰碰機緣,一切,就只有看你造化如何?”
白凡聽聞老人這樣說,自然心中歡喜,說道:“爺爺,我聽你的,不過這極屬性戰技到哪裡去找?”
在老人心中,對此也只是猜疑而已,具體的出處,不要說老人,就是天下,也沒有幾個人知道。
看着白凡滿臉欣喜地模樣,搖了搖頭,說道:“孩子,爺爺說過,這極屬性戰技出現何處,爺爺也是不知道,只能大致猜疑一下;你沒有別的選擇,只有尋求到了戰技,你纔會有你獨有的資本,去面對天下,爺爺也是想過,既然是極屬性戰技,想必是孕育在天地至極之處,能否得到,只有試試機緣了。”
白凡聽聞,自然明白極屬性戰技說道:“爺爺,難爲你了,我聽你的,哪怕沒有得到也沒什麼,就當作是一場歷練吧!”
老人聽到白凡這麼說,心中滿心的欣喜,白凡能說出這樣的話,也算是懂事了不少。而老人,可謂是一天天的看着白凡長大,他又何嘗不希望白凡能夠早日獨當一面呢?
老人掩飾住心中的欣慰,向白凡說道:“好,我們就當作邊尋找,一邊遊山玩水。”
白凡聽到老人說的話,不再作聲,閉上眼睛,又一次打坐修煉起來,對他來說,他可是不願浪費一絲一毫可以修煉的時間。
由此,路上又一次安靜下來,貧富二人對白凡的話沒有太多問話。他們心中自然明白,兄弟的秘密,尤其是心中極力隱藏的傷疤。作爲兄弟,不要輕易去揭其傷疤,那樣,自己的兄弟就會沉浸在痛苦之中。
作爲兄弟,希望的是自己的兄弟快樂而不是痛苦,也默默地向小鎮走去。
對於小白,他倆自然有幾分好奇。在一番打量之下,那是氣了個半死。這小白簡直就是一隻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獅子,不免十分失意,想到小白那飯量,不免將目光放到白凡身上,在心中爲白凡感到失意。
小白對他們的觀察與失望自然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在意,自顧自的走着。
一路上,除了那道路兩旁樹林中的鳥叫聲,除次之外,整個行程又是變得沉默起來,這一刻,天地好似是那麼的和諧。
不多時,在貧富二人的目光以及在白凡的心神之中,出現了一個破敗的小鎮,雖說是小鎮,也不過是零星的坐落着兩排房屋而已。
好似是貧富二人看到白凡打坐,想對其提醒,大聲說道:“到了!”
由此,那一份難得的沉默便是這麼打破了。
白凡在兩人話落,將雙眼睜開,將目光放於小鎮之上。入眼的景色除了破舊以外,其他的地方還算看得過去,其實,如果要白凡給這裡定位一下。那麼,這裡更像是一處古蹟。
在這裡,白凡是看到了與小鎮的蕭條相反的熱鬧,在這裡,也感覺到了好幾個比自己實力更強的對手。看到了人們三五成羣的結夥在一起閒聊,好似向行人表明,他們就是一夥的一般。
當白凡三人繼續前行,入眼一處茶棚,在此時茶棚之中,也坐着幾夥人。此時,那些人好似在談笑,時不時地發出一聲鬨堂大
笑。
在茶棚的旁邊,坐落着這一處小鎮上唯一的客棧,白凡觀之這處客棧的規模,能夠猜想到這客棧的生意是如何的興隆。白凡沒有留意太多,只是相約貧富二人,向那茶棚行去。
地鬨然大笑,但是,白凡卻是能夠看出,在他們的臉上,那一抹看起來豪爽的笑容是那麼的假。偶爾之間,也能看到勾心鬥角的殘忍目光,而那人世間最真的真情,卻是與他們永遠無緣。不免暗中將這一夥人打量,雖然這些人在談笑間,是時不時
在三人向茶棚行去的時候,白凡仍是呆坐在小白背上,與貧富也沒有言語。
些人看到白凡一行人向茶棚走去的時候,眼裡明顯充滿了防備,甚至在其內心深處,更是隱藏了一抹貪婪與敵意。對此,白凡可是沒有任何的理會的想法,這茶棚又不是他家開的,也是沒有被他包下,別人當然可以入座了。
當一個人出身在外,尤其是戰修者,更是應該小心行事,如此情景,倒也是見怪不怪。白凡對此,自然不予以理會。
當小白與貧富二人來到一張茶桌時,白凡從小白身上下來,坐在茶桌旁,直接喚道:“小二,小二~~~。”
白凡三人喚聲落下,小二慌忙快跑而來。笑臉相迎,白凡三人問道:“幾位爺,有什麼需要的嗎?”
富農見此,做出一副土財主的樣子,朗聲說道:“先來一壺好酒,熟牛羊肉各上三斤,再上幾個拿手小菜。”富農話落,那小二轉身就走。
是一邊走邊是吆喝着白凡三人點的飯菜,卻是挺聽到白凡說道:“小二哥,還請稍等!”
小二聽聞,忙滿臉堆笑的來到白凡的身邊,彎身向白凡問道:“爺,你還有什麼吩咐嗎?”
白凡待其話落,指着一旁的小白,向小二說道:“給我的獅子來一桶米飯,十斤生牛肉,再給它一盆熱茶水。”
小二聽完,看了看小白,一身白毛的獅子。
對此,小二可算是第一次見到,也是不敢多瞧,更不敢怠慢,不一會兒,白凡三人與小白的飯菜都已上齊。
小白見到飯菜,那時不理會任何事,忙開口開心的吃了起來。看起來,是吃的津津有味,回味無窮。
白凡見此,笑着搖了搖頭,向貧富二人傳音道:“貧兄,富兄,你們可是有什麼詳細計劃?”
貧富二人聽聞,點了點頭,同樣向白凡傳音道:“我二人已是決定,假意進山獵殺妖獸,取其妖核換些錢財,意在無人之時,悄悄地行進到那目的之地。”
白凡聽聞,也不作語,富農見此,又傳音道:“不知道常兄有何高見?”
白凡聽完,傳音道:“高見談不上。”言語落下,用手瞬間指向了後方坐着的那羣人。
富農見白凡的動作,會意地點頭,傳音說道:“常兄真是好計謀,讓我兄弟二人佩服,可是,就是不知道怎麼混進?”
富農話落,白凡搖了搖頭,傳音道:“富兄,你理解錯了,我只是想問問你,此地可是有像這羣人這樣,結隊招募人員入山?”
富農聽聞,沉思一番。正欲開口,卻聽身後那一夥人之中,那似領頭之人的漢子說道:“你們可是知道,再隔三日,這追風戰隊便會進山,爲的便是獵殺上次遇到的一頭六級妖獸,追風戰隊放出消息,三天後會在此地招募有能之士參與。”
一個漢子聽聞,忙向其問道:“雖然那六級妖獸實力高深莫測,但追風戰隊也不是沒有將之收服的實力,爲什麼要耗費錢財招募人手呢?”
原來,這人口中的追風戰隊,正是此地三大戰隊之一的追風戰隊。
那個領頭的漢子聽聞,冷笑一聲,開口略帶譏諷之意的說道:“這你們就不知道了,而我也是聽追風戰隊裡的一個朋友說的。”
這些人也好似知道這漢子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的消息,慌忙向其獻媚的說道:“大哥,你就給我們說說,兄弟們都知道,這地方就數大哥的消息最爲靈通了。”
這被喚作大哥的人,在聽到此人的一番話,那時春風得意,做出一副甚爲得意地模樣,說道:“我聽說,上次追風戰隊的副隊長帶領隊員入山,其收穫,可以說很是豐厚,當他們正欲清點收穫一番;返身回來時,卻是不料在外圍遇到了一頭出來找食的六級妖獸——風虎;此虎不光身體龐大,而且是兼具風屬性,此虎的速度,可謂是非常之快,當時追風戰隊在發現時,以爲此虎就是一隻普通的六級妖獸;當時那領頭的副隊長,可是一位三星戰將,便也是沒有在意,欲與隊友一起,將此虎撲殺,以求撈上最後一筆。”說到此處,領頭的男子頓了頓,不急於言語。
聽到正興的地方,突然見領頭的男子不言語,心中不免一急,說道:“大哥,後來怎麼樣了?”
這大哥好似沒有聽到一般,不慌不忙,自顧自的喝了一口茶水,回味一番。彩接着說道:“結果,在一番交手之下,戰隊人員大意之下,可謂是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這速度極快地風虎解決掉了幾個成員,當那領頭的副隊長知道此虎的兇猛後,便欲帶人撤離,結果此虎已被惹怒,不予放行;由此,兩方便又是打鬥,戰隊這面,可以說是人多力量大;這一點卻是始終沒有體現出來,而是被兇殘的風虎在片刻的時間之內,雙方可謂是大戰的甚爲激烈;雖戰隊有些傷亡,好歹在風虎身上,也是受了些傷,不知道是爲什麼,那風虎卻是裝死,而那副隊長,也是疑心風虎使詐;便是親自小心的檢查,繞是如此,這副隊長仍是被風虎偷襲,被其重創,由此,戰隊便是失去了反抗之力;衆隊員也是當場斃命,而追風戰隊的隊長在發現隊員有些時日未歸之時,便是派人前去查看。”
說到這裡,那男子頓下來,喝了一口茶,再次說道:“結果,當其人員找到線索時,留下的只是一堆讓人觀之心寒的白骨,而在其原地,只是留下了風虎特有的腳印;以此,便是下了心思,猜疑是風虎所爲,而風虎,也是爲之受了一些傷,站隊隊長追命在得知此事以後,便是打算親自帶隊前去撲殺風虎,以此爲死去的站隊隊友報仇,更是爲死去的站隊隊友收回遺骸;爲了此行行動的安全,以及吸取的教訓,他們是擔心更多的意外發生,於是,追風戰隊纔打算招募人員的。”
那大哥說完,,目光掃視衆人一圈,說道:“這價錢雖然開的很高,但是有錢也得有命消受才行。”
白凡三人聽聞,富農看了看男子,說道:“不知兄臺之言可否屬實?”
那瘦臉大哥聽聞,向白凡這裡看了過來,開口說道:“不知兄臺在此,失敬了,對於此事,我等也是聽來的,是非之事,三日後便是揭曉。”貧夫聽完,也不再開口。
白凡聽聞,只是淡然地說道:“兄臺高擡了。”
言語落下,又向貧富二人傳音說道:“如此,我們閒着也是無事,便去湊湊,好歹也是一頭六級妖獸,便去見識見識。”
對此,三人相視而笑,也不在意那羣人談笑什麼,吃喝完畢,起身離開。
當他們走後,那瘦臉朝他們離去的方向吐了一口痰,開口罵咧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三位戰師,還想去參與人家地級下階戰士都戰死,你以爲戰師可以當作食物,肉包嗎?”話落,做出一副鄙視的模樣,好似在諷刺白凡三人自不量力。
目光在看向小白的時候,明顯充滿了貪婪,好似看着金山銀山一般。
原來,在男子對白凡的探查之下,只是一片模糊。由此,他自然聯想到白凡身上定有什麼遮掩修爲的寶物。
想及,那是一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