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發熱的額角,如煙努力的睜着眼睛看眼前的狀況,卻見到農麗正張狂的將宮殿裡面擺放着好好的物品胡亂的丟棄,她甚至沒有發現自己丟出來的花瓶已經打在了她的額頭上面。
“娘娘——”如煙勉強的發出聲音叫了一句。懶
聽到她的聲音,農麗纔回過頭來,看到了捂着額角的如煙,怎麼一臉的血啊?!“如煙如煙,你怎麼了?怎麼都流血了?!”農麗趕緊的走到了如煙的身邊。
“娘娘,您別發火,小心動了胎氣啊——”如煙也不回答她的問題,反而說了一番勸道的話來。
“如煙,你不知道,我煩,我煩死了!那個溫雪姌憑什麼就生了皇上的兒子呢?我看啊,她生的兒子根本就不是皇上的,皇上現在一定是幫別人養了野.種了!!”農麗的臉色鐵青的像是沒有了血色,聲音有些嘶啞的喊叫着。
“娘娘,您小聲點兒——”如煙立刻制止了她那尖銳的叫喊聲。“奴婢一定會爲您打探清楚的,如果溫雪姌的兒子不是皇上的,奴婢也一定能夠找到證據,您稍安勿躁啊——稍安勿躁——”
聽了如煙的話,農麗才稍稍的平靜了下來,是啊,她還有如煙啊,如煙是這麼聰明的女人,一定可以幫到她的!!!抓着如煙的手,她擔憂的看着如煙額頭上面的傷:“如煙,你這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你告訴我,我一定爲你出頭的!”對於如煙,她是百分之一般的信任,而且將如煙當成了她的心腹!蟲
“娘娘,別擔心,只要您以後不隨便砸東西,那就沒事了——”如煙苦笑一番,她竟然連個普通女人丟出來的花瓶都避不開,看來她是真的傷得很重啊。但是現在又不能夠離開——
“啊?”農麗立刻就意識到了,“難道是我?”頓了頓,纔看地面上的那個花瓶的碎片,果然有些血漬在上面,立刻緊張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如煙,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太煩躁了——我沒有辦法控制我自己——”
一連串的話,噼裡啪啦的撲面而來,如煙點點頭,“奴婢知道,奴婢明白的,娘娘,您身子虛,還是去休息吧,奴婢立刻給您煎一碗補藥,您喝了就能夠好好的休息了。”如煙摸了摸自己的腰間,裡面的藥量似乎也沒有多少了。
“不忙,你去休息,不過去之前先包紮一下,我自己在這裡就好了,我答應你,我絕對不會再胡亂的丟東西了——你快去休息——”農麗急急忙忙的催促如煙。
如煙點了點頭,這樣甚好。她正需要時間好好的爲自己包紮傷口。
回到了房間,如煙立刻就找出了金瘡藥,灑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面,然後咬着牙用布條將傷口一圈圈的包紮了氣啦。等她弄完,已經是一身的大汗了,坐在牀榻上面,久久無法緩過神來。
額角上面還好只是小傷,她只是稍稍的處理一下就好了。
腰間的藥粉,她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面,藥量不是很多了,但是她可以感覺到,農麗的身子已經大不如從前,說不定,藥效早就發揮了作用了。
不過,想一想母親,她又決定,還是要將所有的藥都讓農麗吃下去纔好,於是,斂了斂神色,她從牀榻上面起身,走出了房間,去給農麗煎了一碗藥,將藥粉全都灑在了裡面。
深呼吸了幾口氣,她將補藥送到了農麗的眼前,並且看着她喝了下去。
農麗喝完,又囑咐瞭如煙幾句之後,纔回到寢室休息去了。如煙看着農麗消失的背影,旋即一扭頭,便離開了西殿,去往隱殿。
溫雪姌,這個女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皇上竟然會對她愛護有加?
溫雪姌抱着一本書坐在貴妃椅上面看着,兒子正在她的身側的小牀上面,她不時的看看書,不時的又看看兒子皇上果然很守信用,昨天才說的讓她帶自己的兒子,今天奶孃就將兒子給抱來了,還讓她親自接觸自己的兒子。
不過,她倒是有些擔心皇上的事情,一聽說齊月國又開始犯事兒,她就一直沒有停止過擔心了。
齊月國的國王,他的死不管怎麼說,都跟她有些關係,而現在齊月國來犯事,她多多少少的也有些責任。可是,她一介女子,又怎麼能夠爲皇上分憂解愁?而且,她還能做些什麼呢?
嘆了一口氣,溫雪姌放下手中的書,走下貴妃椅,站在了小牀的旁邊,俯身看着自己的兒子。兒子啊兒子,你說說,孃親該怎麼辦呢?
“雪姌——”門外傳來了凌允的聲音,溫雪姌立刻就站直了身子,皺了皺眉。他怎麼又過來了?
“怎麼皺着眉?”凌允看到她,微微露出了笑容,眼底掛着寵溺,走到了她的身邊,伸出手輕輕的爲她撩起了一根髮絲。
溫雪姌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恭敬的站着,“皇上,有什麼事兒嗎?”她不想再跟他靠那麼近,他身上獨有的氣息會影響她的判斷力。
凌允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臉色有一瞬間的很不自然,但是很快的,他又露出了笑容,“雪姌,我來看看皇兒。”
溫雪姌抿着脣沒有說話。現在皇上跟她說話,幾乎都自稱自己爲“我”了,不知道是不是表示着,他在她的面前不再高高在上的皇上?
不過——“皇上,我已經說過了,孩子不是您的——”
“閉嘴!”凌允忍不住的怒斥一句。他是皇上,是一國之君,如果她只是鬧鬧小脾氣,他可以接受,而且還願意寵寵她,但是他可無法接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孩子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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