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之內的人越來越多,這些人都圍住了齊帆,嘴裡七嘴八舌頭的再說着這些天的情況,更是詢問齊帆這些日子的近況。
齊帆看着這些人,心裡倒是有了一種極爲親切的感覺,他將衆人安撫了一陣子,這才帶着張達走進了大廳之內,坐下之後,齊帆道:“到底怎麼回事?剛纔我在外面聽了幾耳朵,但是沒有那麼仔細,你說說。”
“龍威學院之內其實主要就是以實力爲主,你當日從外院離開,去獸語森林採集藥材的事情,其實我們都很謹慎,沒想泄露出去,但是一個多月之前,不知道爲什麼,這消息便被人給發現了,因此各大勢力便忽然採取了行動,竟然是派了很多人常常來滋擾,起初是要讓我們解散盟會,後來卻是不動神色,竟然是開始監視我們盟會的一舉一動,而且對於盟會中的成員,很少會讓我們出去,不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張恆一連串的說出來了這些話,他這一個多月以來,可是受夠了那些人的欺壓。
深吸了一口氣,齊帆手指在桌面之上緩緩敲打,他的道:“這麼說來,那些傢伙現在最主要的好像不是針對我們盟會,應該是針對我吧?”
齊帆一句話說完,張達的臉色便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因爲齊帆說到了點子上,那些人其實真正的目的就是針對齊帆,要把齊帆擠兌出龍威學院。
微笑了一下,齊帆道:“放心,我現在不會去找他們的,他們會主動來找我的,我想一會兒就會來的。”
張達愣了一下,旋即想起來在門口處那五個人的樣子,不禁身上打了一個冷戰,沉吟了一下,道:“恐怕是會出現大問題吧?那些人可都是幾大勢力派來人,如果說真的要追究起來,幾大勢力都會出現討伐我們的。”
“不用緊張,沒什麼的,說起來我倒是也很想見見那幾個勢力的頭腦人物,我倒是要問問,我們天縱盟會哪裡得罪了他們。”齊帆冷笑了一下,將桌子上的一杯茶端了起來,一口喝下。
就在齊帆放下空茶杯的時候,一個身影快速的閃進大廳之中,聲音有些急促的道:“會長,不好了,我們院子門口處,有着大批的人來,圍住了我們的大院門口,口口聲聲讓你出去,說是要讓你給個說法。”
齊帆愣了一下,然後微笑着對張達說道:“怎麼樣?我說對了吧。我們這就出去看看吧。”
齊帆說着,與小黃蓉一同站了起來,向着外面走去。
張達見了這般情形,不禁心底暗暗起急,他可是知道,外面的那些人,一定都是各大勢力人,說不定這些人在這個時候便會對齊帆出手,而若是那樣,那便說不得,只能是跟他們拼上一拼了。
齊帆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大院門口處,這個時候,天縱盟會的會員們有很多都站在了大門之處,一個個瞪着眼睛,與外面的人遙遙相對,一看便是針鋒相對的局面。
齊帆走來,一路穿過了人羣,來到了大門口的最外面,他站住了身子,擡頭仔細看着對面這個時候闖來的人人們。
那些人大約有二百多人,其中不少人臉上都有着深深的怒意。
這時候一個身穿白色袍服的年輕人站在隊伍的最前方,他的身後站着六七個人,看樣子,應該也是哪方勢力的首腦人物。
“我說天縱盟會,我們各方勢力也算是給足你們面子了,沒將你們連窩端,只是想要讓你們解散而已,況且你們的那個所謂的會長,現在也不在這裡,說實話,如果他在,我要打得他滿地找牙。”白衣男子一點也不客氣,嘴裡囂張至極的說道。
這話說的很大,而且落入了齊帆的耳朵裡,令得他心中猛地一震,這傢伙也太過囂張了點吧。
齊帆緩緩行來,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停在了所有人的面前,他擺手,阻止了身後人們的喧譁之聲,然後看着那白衣人,嘴角泛起了一彎弧度,道;“這位同學,是哪一位呢?不知道我們天縱盟會怎麼得罪你們了?”
白衣人看了看齊帆的樣子,不禁嗤之以鼻,道:“你是誰?敢這麼說話?”
還不待齊帆說話,本是在原地仍沒有動的那五人,其中一人道:“他就是齊帆,天縱盟會的會長,老大,你得給我們出去,讓他解開這魔法。”
聽了那人的話,白衣人的眼光便落在了齊帆的臉上,久久不曾移開,而且這個時候,他身後的那些人聲音也低落了下去,因爲畢竟齊帆之名,在外院也算得上是如雷貫耳了。
深吸了一口氣,白衣男子看着齊帆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你倒是好手段,用了不知道是什麼妖法,將我的這五位兄弟給制住了,既然你是天縱盟會的會長,今天我便把話說明白了,我們有幾個要求,第一便是要你解散天縱盟會、第二是要讓你滾出龍威學院。第三這些人以後還是要像以前那樣成爲我們的奴役,第四你在臨走前,一定要將我們這五位同學給解開,不能讓他們站在這裡,如果你這些都答應了,我們倒是可以不動你一根汗毛。”
“那如果我不答應呢?”齊帆說的很平淡。
“不答應便要讓你答應爲止,而且如果不答應,今天這個地方就是你死不了也活不成的地方。”白衣人冷笑着說道,眼神之內的殺意閃現而出。
點了點頭,齊帆攤開雙掌,道:“你說的我都聽明白了,我想問問閣下,到底爲什麼要如此針對我們天縱盟會?”
“沒什麼,其實道理很簡單,龍威學院從內院到外院,一共分爲三個院次,有史以來,龍威學院一直都是廢物就要做奴役,伺候我們這些修爲高的人,這是定律,是沒人能夠更改的事情,你這麼一來,便要更改,那是絕對不行的。”白衣人冷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