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小女子,在此先行謝過了。"那姑娘又是盈盈一禮。
"嘿嘿,不客氣。"牧玖笑風流倜儻那麼一笑,儼然像個花花公子,調戲民女一般。
"嗯……怎麼走來着!"牧玖笑剛想領着那名女子走,卻想起,他好像忘記怎麼去醉月樓了。
"二寶,你在前邊領路去。"想了想,牧玖笑又轉身,看着二寶。
"是。"對此,二寶已經不想說什麼了。
然後就出現了這樣的一個情況,二寶走在前邊,臉上表情悶悶的,牧玖笑和那位姑娘並排有說有笑的,慕容墨則是冷着臉跟在牧玖笑的後邊。
"姑娘,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你的閨名呢。"牧玖笑晃着扇子侃侃而談道。
剛剛通過交流,她得知這妹子,出生世家,很少出門,家有四個哥哥,父母健在,小哥哥出去拜師學藝,很少見面。可是,丫的,說了大半天,就沒見着她跟她透露自個的名字。
"你可以叫我拂塵。"拂塵側目的看着牧玖笑。
"拂塵,好名字!"不得不說,牧玖笑還是很會搭訕妹子的。
一旁的二寶和慕容墨聽着二人的對話,心中的想法都是,莫不是想將這女子帶回宮?
如果牧玖笑知道二人心中的想法,肯定會吐血,她一妹子怎麼可能會把妹子給帶進宮?
"少爺,到了。"就在牧玖笑還和拂塵侃侃而談的時候,二寶停下了腳步。
"咦,到了啊。"牧玖笑擡頭看着醉月樓三個字,才發現,真的到了咩。
"拂塵,不知你家兄在哪個廂房?"
"在……"拂塵開口說了一個在字,便沒下文了。她不知道啊。
"你不會不知道吧?"牧玖笑有些嫌棄道。
"好像是這樣。"拂塵紅了臉。其實她本來是知道的,可是,貌似被她給忘了。
"大小姐。"牧玖笑見着這樣的拂塵,剛想開口說什麼。就聽一個男聲傳來這邊。
"阿福。"別過牧玖笑,拂塵和那名叫阿福的男子打着招呼"你怎麼在這啊?"
"少爺知道您大概會不知道在哪間廂房,特地命奴才在這等着。"阿福低頭道。這位大小姐,在莊裡一直就是個貴人多忘事的人。
"還是大哥瞭解我!"拂塵轉個圈道,要不是大哥命人等在這,柳哥哥的這任務,她怕是完不成了。
"嗯。大小姐,還有你們是大小姐的朋友吧?都請跟奴才來。"阿福恭敬道。
隨後,牧玖笑一行人跟着阿福,上了,四樓!四樓,牧玖笑第一次上來,這也讓牧玖笑更加好奇,拂塵究竟是哪個世家的人。
到了四樓,阿福領着他們到了四間廂房的楓閣門口,停了下來。
"咚咚咚……"
"進。"
"少爺,大小姐來了。"阿福推開門,雙手負前彎腰道。牧玖笑看到這一幕,總覺得,這是,標準的,執事禮,穿着古代的服裝,做這動作,怎麼看怎麼奇怪。
"好了,你退下吧。"語調溫柔平和,嗓音充滿磁性。一聽這聲音,牧玖笑就知道,此人絕對是個美人。
"是。"阿福應了一聲,
隨後彎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牧玖笑一行人進去。待所有人,進去後,阿福才從外面將門關好,侯在外邊。
牧玖笑進了門才發現,這裡邊不止一人,除去拂塵的大哥,還有一名戴着帽紗的男子。
爲什麼牧玖笑會知道戴帽紗的不是拂塵的大哥呢,那是因爲拂塵一進門,就跑到那未戴帽紗的人面前,叫了聲大哥。由此可見,戴帽紗的絕對不會是拂塵的大哥。
"這位公子就是幫了小妹的俠士吧?"在拂塵與那名男子寒暄了幾分鐘,那名男子才同牧玖笑講話。
"啊,俠士稱不上。"面對男子誠摯的語氣,牧玖笑有些羞愧,畢竟,她不是那個,頂多算是指揮的那個。
"呵呵,在下拂泱,稍等片刻,下邊人便會上菜,以表謝意。"拂泱面帶微笑謙和的說着。
拂泱的溫柔,謙和,不知爲何,牧玖笑看着,這幅樣子,同白離蕭有些許相似,可卻比白離蕭多了幾分真實。
"不客氣不客氣。"牧玖笑晃着扇子道。
一旁坐着的慕容墨和二寶看着牧玖笑的樣子,表示不想說什麼。
楓閣的內部構造很精美,也很大,雖然現在這裡邊有六人圍繞着茶桌相坐,但絲毫不擁擠,反而還有着些許空曠的感覺,足以看出,楓閣的確很大!
此時,感覺有些尷尬,因爲拂泱沒有再接話,而拂塵也是眨巴眼看着牧玖笑,看的牧玖笑有些不明所以,心道這娃不是喜歡上她了吧?當然了,她也沒好到哪去,她正望眼欲穿的看着那戴帽紗的男子,不知道爲什麼,牧玖笑總覺得這男子有些神秘,心中也越發好奇。
"公子似乎對在下很好奇。"好一會,戴着帽紗的男子,纔開口道。聲音邪魅,給人一種蠱惑人心的感覺呢。
"嗯。"牧玖笑毫不猶豫的點頭道。
"呵,在下只是一屆江湖人士罷了,沒什麼好好奇的。"戴着帽紗的男子笑了聲,語氣依舊邪魅。
"哦。"聞言,牧玖笑知道對方是不想告訴她身份了,所以興致缺缺的應了一聲。
隨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茶,走了這麼久又說了這麼多話,還真有點累了。
"咚咚咚……"
"進。"
不用問,也知是菜來了,拂泱一如既往態度平和的說了個進字。
阿福推開門,上菜的小二們便如魚得水的將一盤盤招牌菜放在了用主食的餐桌上。不得不說,四樓就是不一樣呢。茶桌,飯桌,臥房,弄得都很有格調。
"我們用膳吧。"小二退出後,拂泱首先起坐,邀請牧玖笑三人道。
"好。"牧玖笑本來就是來蹭飯的,看到美食自然就把持不住的立即起身,而之後慕容墨和二寶也相繼起身落座。
這一頓飯吃的,怎麼說呢,很寂靜。全程就是牧玖笑一副八百年沒吃過飯的樣子,一直喪病的狂吃不止。慕容墨和二寶還是吃的很有範的。至於拂塵和拂泱還有那名戴帽紗的男子,都是很貴族範的用餐。
直到吃完,牧玖笑纔好奇的看着那名戴帽紗的男子道"你是怎麼吃的?"
她好像沒見他把帽紗摘下來過啊。
"就是這麼吃的。
"男子邪魅道。
"好吧。"又不告訴她,這人真無趣,不過,聲音還蠻好聽的。
"既然飯已經吃完了,我們就先告辭了。"一直都未曾開口的慕容墨,此時突然開了口。
其實他早就想說了,要不是看着牧玖笑興致勃勃的蹭飯,他才懶得搭理。
"稍等,拂泱,拂塵,還有你們二位可否先行離去?在下相同這位公子單獨聊聊。"戴帽紗的男子開口着。
"聊什麼?"慕容墨想也沒想,反口問。他總覺得這男子行爲怪異,讓他和他獨處,可行?
"這就與你無關了,我是不會傷害他的。"男子語調輕鬆,邪氣。這調調,可信度真心不高。
"我……"憑什麼相信你?
"出去吧,我也很好奇,他要和我說什麼。"慕容墨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牧玖笑的話打斷了。
牧玖笑話一出,慕容墨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不甘心的同二寶出了楓閣的門。二寶同樣也是不喜的,那個男子,給了他一種,危機感。
"你想說什麼?"在衆人都出去後,牧玖笑翹着腿,晃着扇子,吊兒郎當道。
先前找他搭話都愛答不理的,現在也別想她有啥好態度,她可是個很記仇的人。
"我只是想告訴你一些事罷了。"男子邪魅的笑道。當然了,牧玖笑看不見他的笑臉。
"什麼事?"她很好奇,一個真面目都沒見過人,想告訴她什麼事。
"一些關於未來的事。"男子懶懶的開口。
"未來的事,你在說笑嗎?"她在這呆了這麼多年,還從來不知道,這裡有可以預測未來的人。
"並沒有,我知道你,兩年後,會有一個生死劫。但你不會死,卻會宛如鳳凰涅槃,浴火重生。"男子神神秘秘開口道。
"嗤,生死劫,你以爲這是在拍電影嗎?"牧玖笑沒好氣的白了眼男子。她纔不會信呢。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世界的。"男子又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你,你再說一遍。"這句話一出,牧玖笑明顯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僵硬,這是她對恐懼的反應。
"我知道,你不是這個世界的,我知道,你是女子,我知道,你是南楓的陛下。我,有說錯嗎?"男子站起身走到牧玖笑的面前,靠近牧玖笑的耳邊道。
"沒有,你到底是誰?"一個能清楚說清自己底牌的人,讓她恐懼。
"我啊,現在不方便告訴你,你只要知道,未來,你會有五個男人,而我,會是其中一個,我,永遠不會害你。這就足夠了。"男子又直起腰,撩起帽紗,露出那張邪魅的美人臉。五官分明,皮膚白皙,脣紅齒白,而最重要的是,他的眼睛是淡紫色的。
"五個男人,你在開玩笑嗎?"話到這地步,牧玖笑突然就不想多說了,就算面前這男子長得極其符合她的胃口,可是,一個胡言亂人,她向來,不想多費脣舌。
"並沒有,你要相信我。時候不走了,我先走了,對了,對於那個你心中的人,別讓他佔據你心太多,要記得留下我的位置。再者,小心點,有些事,沒想象中簡單。"說完,男子放下帽紗,準備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