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魚聽到沈秋荷的話只是聳了聳肩,伸手逗着自家母親懷中的小糰子。
“我如今不在府裡,她們的手就算伸的再長也沒有辦法伸到這來。”
她到這一是爲了避暑,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不想自己懷孕的時候發生什麼意外。至於府裡,她不怕她們趁着自己不在的時候培養自己的勢力。
沈秋荷看着自己女兒那一副無所謂的態度,也不知道該氣還是該高興。對於淵王府的後院,她心裡還是比較滿意的。
兩個側妃到現在淵王都沒有碰過,明顯心裡只有女兒一個。這才讓女兒對這些事有恃無恐,可一個人男子的深情又能維持多久呢?
“行了,這些事你自己心裡清楚就好。我也不多說,免得你又嫌我煩。”
唐子魚擡起頭,朝着自己母親嘿嘿一笑。伸手捅了捅小糰子軟軟嫩嫩的臉頰,現在的小糰子已經張開了十分的惹人疼愛。
那雙清涼黑如寶石的眼睛看着你,能讓你的心軟成一灘水。尤其露出一片茫然的時候,恨不得讓人將她抱入懷中狠狠的蹂躪一頓。
“母親,我想吃你做的香菇雞肉粥了。”
沈秋荷看着女兒一臉的饞樣,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還是起身,吩咐道。
“我叫金嬤嬤她們進來。”
“不用,我一個人沒事。我想陪小糰子玩一會,母親不用擔心。我有事會叫她們進來的。”
唐子魚搖了搖頭,手指頭還被小糰子握着。
沈秋荷想了想也沒有再說什麼。反正金嬤嬤她們也都在外間。擡起腳步掀開內室的簾子,直接走了出去。
內室裡只剩下唐子魚和小糰子兩人,她將小糰子抱入了懷中放到了她的腿上。纖細的手放在小糰子的後背,靈氣順着手心涌入他小小的身體裡沿着奇經八脈遊走。
小糰子似乎很舒服的樣子,小臉上露出了歡喜的笑容。小臉在她的腿上蹭了蹭,小手歡欣的揮舞着。
這是她新學的洗髓伐毛,與服用藥丸和靈泉不同。沒有任何的痛苦。也沒有污穢派出。這種方法適合三歲以下的小孩子,因爲他們本身身體裡就沒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等到她幫小糰子洗髓伐毛後,他本就水嫩嫩的皮膚更加的水嫩如同剝了殼的雞蛋。又如同一個玉娃娃一般,彷彿一碰就會碎。
唐子魚將小糰子抱了起來,嘖嘖了兩聲感嘆道。
“咱們小糰子越來越好看了,這長大後指不定會禍害多少女子呢。藍顏禍水啊......”
小糰子眨巴着晶亮的眼眸,滿眼的疑惑。
唐子魚吧唧一口親在了他軟嫩的臉頰上。想要將他揉入懷中。實在是太可愛了,這讓她想到空間裡的雪團兒。
咦,話說雪團兒也差不多要生小寶寶了吧。她決定找時間,進空間去看看。反正有系統君照看着,她放心。
沈秋荷端着香菇雞肉粥回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女兒和兒子玩的不亦樂乎。滿屋子都是小糰子咯咯清脆的笑聲,感染的人不由自主的嘴角上翹。
“你快將小糰子放下吧。先吃飯。”
唐子魚點點頭,將小糰子放到了牀邊。隨後下了牀,走到桌子前坐下小口的喝起粥來。
沈秋荷抱起小糰子,眨了眨眼睛:“我怎麼覺得小糰子和剛纔有些不同了?”
唐子魚喝粥險些嗆到,她咳嗽了幾聲:“這小孩子不就是一天一個樣嗎?”
沈秋荷聞言點點頭,就將這問題丟開。看着唐子魚,無奈的道:“都要做母親的人了,連吃飯都能嗆到。”
唐子魚抽了抽嘴角,心說還不是因爲被你的話給嚇的。面上卻是一副尷尬,低頭繼續喝粥了。
“粥小廚房的爐子上還熱着,我帶小糰子出去轉轉。你若是還想吃,就讓錦冬給你盛。”
說着抱起小糰子,離開了房間。
屋子裡只剩下唐子魚一人,她將碗裡的粥喝光後就進了空間。
唐子魚看着趴在雪團兒身邊的幾隻小小軟軟的幾隻,轉頭看向身邊的系統君。
“雪團兒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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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君送了她一個白眼,摸了摸軟軟的幾隻:“靈狐從懷孕到生產只有五十天而已,你一直沒進空間自然是不知道的。”
唐子魚抽了抽嘴角,好吧她承認自己太忽略雪團兒了。不過看着陪在雪團兒身邊的火燒兒,她心裡又是十分的欣慰。
“你不準備出去了嗎?”唐子魚摸了摸軟軟的幾隻,漫不經心的道。
“這段時間本系統君先不出去了,有些事要做。等事情處理完,本系統君自會出去。系統裡的任務,你若是能完成就順手做了吧。如今你的空間已經融合完整,那些任務也不是必須完成的了。”
系統君心裡撇了撇嘴,這宿主可真夠幸運的。竟然找到系統殘缺的部分,不然這輩子就和系統任務奮鬥吧。
“你的意思是,空間完整後我就不再受到系統的強制性限制了?”
唐子魚的眼睛一亮,說實話她嘗過一次系統的懲罰。那種感覺,不是很好。
“恩,系統本就是空間衍生出來的。如今空間完整,你就是空間的主人自然不再受到系統的強制性限制。只是系統對你的好處可謂是逆天,系統產生的任務可以看成是一種提示。”
系統君有些不甘心,不情不願的道。
“那是不是說,系統也是我的?系統兌換界面裡的面的東西,那我豈不是可以隨便拿了?”
唐子魚一直很心水系統兌換裡面的東西。她的積分是不少。可她也不敢隨便亂用,現在有這麼一個好消息她自然是開心。
系統君抽了抽嘴角,爲何他覺得自己和宿主不在一個頻道上。她的着重點,是不是放錯地方了?
“恩。”悶悶的應了一聲,遇到這麼一個不靠譜的宿主略顯心塞啊。
唐子魚可不管他心裡是如何想的,從空間出來後臉上一直帶着傻笑。
錦冬和金嬤嬤等人進來伺候她的時候,就感覺到自家王妃的心情很好的樣子。幾人對看了一眼,眼底都是欣慰的神色。
.......
唐子魚歪在貴妃椅上,手裡翻看着遊記。就見到錦冬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小臉上帶着淡淡的紅暈氣息微喘。
“怎麼了?”
放下手裡的遊記,她擡起驚訝的看向氣息微喘的錦冬。
“睿王側妃小產了,睿王妃被禁足在自己的院子裡。”錦冬平緩了一下呼吸後,纔開口道。
唐子魚一愣,隨後勾起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弧度:“咱們的二小姐還真是個有手段的,知道這孩子保不住了。設計了睿王妃,雖然不至於將睿王妃拉下王妃的寶座。可絕對讓睿王心裡對睿王妃生出了不滿和厭惡,對她卻是更加的憐惜了。”
她想過唐子清會利用這個保不住的孩子,不過卻沒想到她對付的是睿王妃。不過也是,若換成是她的話。第一個懷疑的人就是睿王妃,畢竟睿王府裡的侍妾有這本事的也就只有她了。
“睿王似乎大怒,懲治了二小姐院子裡不少的下人。整個睿王府也大清洗了一番,咱們的人也被清出了幾個。”
錦冬微微垂着頭,咬了咬脣瓣道:“二小姐身邊的人,也被清洗掉了兩人。不過都是院子裡的粗使丫鬟,二等丫鬟裡的沒有被清掉。”
“無所謂,反正安排在唐子清身邊的人不過是爲了看熱鬧而已。”
她眯了眯眸子,睿王重視唐子清肚子裡的這個孩子。可也不至於因爲沒了一個孩子,而將整個睿王府大清洗一番。
唐子清懷孕沒多久,後院也有兩個侍妾傳出了懷孕的消息。睿王再看重唐子清的孩子,也不會做到如此,這裡到底哪裡不對?
錦冬看自家王妃陷入了沉思中,便不再開口打擾。
唐子魚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索性將這事就拋到了腦後。
“宮裡可有什麼消息?”
“宮中佔時還沒有消息傳出,不過皇上的身體似乎越來越不好了。”錦冬想起影七那邊傳來的消息,還是提了一句。
皇上的年歲正直壯年。怎麼會忽然就身體越來越差了?
“王爺回來了嗎?”
皇上的事怕是隻能問妖孽,他知道的肯定比自己多。
“還沒有,不過王爺讓人送消息回來。說今天下午會早些回來,中午王妃不用等他用飯了。”
唐子魚聞言點點頭,隨後揮揮手:“讓咱們的人繼續盯着睿王和英王,至於宮裡就不用管了。”
錦冬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下午的時候景承軒纔回到莊子,正好看到唐子魚坐在樹下的搖椅上。錦冬等人在身邊伺候着,她如同一隻慵懶的貓兒一般。
他擡起步子走上前,將錦冬等人揮退。
“小懶貓,該醒醒了。看我給你帶了什麼回來。”
唐子魚懶懶的睜開眼眸,在看到他手裡提着的盒子時眼睛亮了起來。
“你進京了?”
她懷孕後一直想吃京城最有名的酒樓做的那個八寶鴨,可每次去都被買光了。那八寶鴨每天只賣二十隻,十分的難搶。
看着吃的一臉幸福的唐子魚,景承軒的嘴角微微上翹。
“恩,進京有些事情要辦。父皇的身體越來越不好,這次回來我準備將慕容神醫送進皇宮。”
唐子魚擡起頭看向景承軒,眉頭皺了皺:“皇上是真的病了?”
景承軒點點頭:“恩,我懷疑父皇是被人下了毒。”
唐子魚瞪大眼睛,皇上身邊的人一般都是心腹。能給皇上下毒,這人......
“這些事你不用想,我會處理好的。”景承軒揉了揉唐子魚的頭,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
唐子魚眨了眨眼睛,思索了片刻後便不再去管。她現在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胎,這些事還是交給他好了。
“師傅你要如何送進宮中?”
“這事還要麻煩岳母了。”景承軒拿着一邊的帕子,替她擦掉嘴角的碎屑。
唐子魚挑了挑眉:“我母親?”
“恩,慕容神醫要通過侯府的手送到母后那裡。”
簡單的一句話,唐子魚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後宮的宮權還在皇后的手中。若是皇后一定要見皇上,柳德妃她們也不可能真的攔着不讓見。
“恩,那你自己去和母親說。”
景承軒點點頭,陪着唐子魚聊了一會天。然後扶着她回屋休息後,就直奔着沈秋荷的屋子而去。
唐子魚不知道他和母親說了什麼,第二天母親就帶着慕容神醫回了京。
京城,睿王府
唐子清因爲小產身體傷了元氣,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孱弱起來。她靠在軟墊上,皺着眉頭喝着苦澀的湯藥。
她利用孩子設計了睿王妃,可也折損了不少自己的人。身體也傷了元氣,太醫說要好好的修養一段時間。可她不後悔,王妃被禁足後院的中饋落到了她的手上。
“側妃,您別難過了。您和王爺還年輕,等養好了身子還會有的。”聽雲看着沉默不語的主子,只以爲她還在爲失去的孩子難過。
唐子清聞言卻是扯了扯嘴角,氣息微弱的道:“本側妃沒事,雖然這次只是讓王爺罰了王妃禁足。可終有一天,本側妃會讓她給我的孩子償命。”
她漆黑的眸子裡迸發出狠厲的光芒,清麗的面容也先得格外的猙獰。讓聽雲和聽雨心裡一哆嗦,低頭不敢說話。
她將空碗交給聽雲,面容也恢復如初。
“下去吧。我要休息一會。”
“是。”聽雲和聽雨聞言立刻應了一聲,然後齊齊的退了下去。
唐子清閉着眼睛躺在牀榻上,雖然現在和她重生前有所不同。可她一直堅信,睿王一定是最後的贏家。
這段時間睿王一直很忙,她隱隱的察覺到他必定是在密謀什麼。心裡隱隱有一絲的不安和興奮,就是不知道結果是否會和前世一樣。
書房
睿王坐在書桌前,手指輕輕的敲打着平滑的桌面。他擡起頭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青衣男子。猶豫了片刻後纔開口。
“你確定能收買了御林軍的人?”
那些人可只聽從父皇一人的命令而已,自古以來沒有任何人能夠收買御林軍首領。就算是他安插在御林軍裡的人,也不過是一些小兵小蝦而已。
“既然王爺將所有事情交給我來辦,就希望王爺不要質疑我的能力。”
青衣男子微微皺起眉頭,聲音平靜無波。眸低的嘲諷一閃而過,沒有讓任何人察覺到。
景承銘心裡不悅,可爲了自己的大事只能忍了下來。等到他坐上那個位置。他還需要怕他?
“你說的對,這事交給你本王自然是放心的。只是提醒你一下,御林軍的人你也許可以收買一些,可御林軍統領你絕對收買不了。”
青衣男子聽到他的話只是無所謂的笑了笑:“只要能收買大半的御林軍就足以成事,淵王那邊估計也拖延不了太久。這邊的行動,咱們必須要加快一些速度不然恐有變數。”
景承銘點點頭,聽了青衣男子的話也不由得緊張起來:“你儘管放手去做。有什麼需要本王配合的就說。”
自從他察覺到景承軒的勢力後,心裡就一直都不安。那個曾經的病秧子,竟然暗中經營了不小的勢力。這樣的人,不容他不小心應對和顧忌。
青衣男子微微垂下頭,淡淡的道:“慕容神醫從莊子上去了靖國侯府,今兒靖國侯府的侯夫人進宮擺件皇后娘娘了。”
景承銘聞言一愣,想到慕容神醫心裡一驚。濃黑的美眉毛皺起,有些不確定的道。
“慕容神醫可會發現那毒?”
“這個我家主子也不確定,慕容神醫之前出去遊歷。這醫術和見聞都有增長,至於能不能察覺出那毒就不知道了。”
他可以保證宮裡的太醫看不出那毒,可放到慕容神醫身上就不敢確保了。畢竟現在,沒有人知道慕容神醫的醫術和見聞到達了怎樣的境地。
景承銘聞言心裡一沉,不管如何他都必須阻止慕容神醫進宮爲父皇診治。
“皇宮後院的事我們不會插手,這件事只能交給你和柳德妃了。這也是我們家主子的意思。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那麼我家主子會很懷疑,和你的合作到底還要不要繼續下去。”
景承銘的嘴角抿成了一條直線,這意思很明顯了。若是他不將這件事情解決好的話,對方就會覺得自己沒有能力從而放棄與自己合作。
想到勢力日漸變大的英王,睿王的心裡就不怎麼好受。不過還是揚起一抹溫潤如玉的笑容,溫聲道。
“本王不會讓你家主子失望與本王合作的。”
“但願如此。”青衣男子扯了扯嘴角,淡淡的道。說完站起身:“若是無事,我先下去了。”
景承銘壓下心裡的不悅,點點頭讓他退下了。
等到青衣男子離開,景承銘俊美的臉上徹底陰沉了下來。與男子合作,他總覺得被對方輕視甚至是牽着?子走。這種感覺十分的讓人不舒服,甚至讓他有一種恥辱的感覺。
書房裡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守在外面的管家和隨從都低着頭大氣不敢喘。等到書房裡的聲音消失,書房的門被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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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承銘的面容已經恢復了平日裡溫潤如玉的樣子。目視前方淡淡的開口道。
“找人將書房裡的瓷器重新換一邊。”
“是,王爺。”管家立刻應了一聲,然後吩咐人進去打掃。自己則帶着幾個人去了庫房,挑選東西送回書房擺放好。
睿王讓人準備好馬車,直奔着皇宮而去。
.........
皇宮
沈秋荷坐在皇后的寢宮之中,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皇后面色略微有些疲憊。不免有些但有的開口詢問。
“臣婦瞧着娘娘的臉色不是很好,可是最近沒有休息好?”
皇后揉了揉一陣陣犯疼的太陽穴。沒什麼精神的開口道:“還不是因爲皇上的身體,這些太醫都看了這麼長時間可卻一點都不見好。”
這段時間皇上更加的寵信柳德妃,甚至後宮隱隱有傳言。皇上要恢復柳德妃的貴妃之位,可這些舉動完全不像平日裡皇上會做的事情。
“娘娘您也知道前些日子我一直陪着魚兒在京郊的莊子上避暑,慕容神醫也在那裡照顧魚兒這一胎。只是魚兒不知道從哪裡聽說皇上病了,非讓臣婦帶着慕容神醫回來送進宮裡給皇上看病。”
皇后聞言神色露出一抹欣喜,精神似乎也好了一些。
“那現在慕容神醫可在侯府?”
若是有慕容神醫在。皇上的身體也許會治好。
“慕容神醫此時正在侯府,如果娘娘傳喚的話明天就能進宮爲皇上診治。”沈秋荷點點頭。
皇后臉上的欣喜漸漸消失,浮起一層凝重:“皇上現在誰都不見,連本宮都拒之門外。要將慕容神醫送進柳德妃的宮中,並不是那麼容易的。”
沈秋荷聞言皺起眉頭:“這後宮的宮權還在娘娘您手裡,她一個妃子還敢和您抗爭?只要在宮規中,誰都無法撼動娘娘半分。實在不行。不是還有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因爲皇上的病着急,最近身體也抱恙。本宮不忍用這事叨擾太后.......”
沈秋荷聞言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既然柳德妃攔着,不若就讓太后出面將柳德妃給支開。到時候她宮裡的宮女和太監還敢攔着你這皇后娘娘,而且就算鬧開了。那也是皇后娘娘您擔心皇上,所以特意找來了慕容神醫爲皇上診治。別人也只會說皇后您對皇上的在意,誰也拿不住你的錯來。”
皇后聞言覺得到是可行。便點點頭:“這事我會安排一下,然後會派人將慕容神醫接進宮中。”
壓在心上的事總算有了解決的辦法,皇后的心情也好了一些。便詢問起唐子魚的近況,兩人聊了好一會才放沈秋荷離開。
沈秋荷離開沒一會,皇后就帶着嬤嬤去了太后的寢宮。而同一時刻,睿王也到了柳德妃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