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線列步兵上尉,輕輕擦拭完染血的軍刀,帶着白手套的食指指向了地面上受盡折磨而死的四名被閹割後處死的四個法蘭西青年:
“把他們的屍體處理下,找個顯眼的位置掛起來,讓凡爾賽人知道,反抗我們的下場就是這樣!”
在士兵們處理屍體時,上尉的副官上前問道:“那個叫做莎雅的女人怎麼處理?”
動作冷酷優雅的上尉轉頭看向不遠處已經被幹的神色迷亂,彷彿失去理智一般的莎雅。
“我答應過她,要讓她跟全軍團的男人都認識一遍,怎麼能輕易食言呢?”
“可是……”副官眉頭微皺看向一臉享受表情,沉淪在高潮之中無法自拔的莎雅,回道:“她似乎並沒有受罰的模樣啊,這個女人的體質實在是太好了,而且她似乎也毫不在意自己體內多出多少男人的體液,完全是在享受懲罰的過程……”
上尉笑了笑,無所謂的拍了拍副官的肩膀:“軍團的士兵整日裡浴血奮戰,是需要放鬆獎勵的,我可是聽到不少用過莎雅的士兵稱讚過她,這麼好的現成士兵獎勵,我們怎能輕易浪費掉呢?
比起那些連一個連隊士兵都承受不住的法蘭西婦女,莎雅這樣的女人才是士兵們最需要的,更何況,莎雅的姿色在法蘭西婦女中屬於絕色美人了,用完了只要清洗乾淨,我們的上司也不會介意的,她能沉浸在其中,對我們來說未必就是壞事,讓一個堅定的反抗分子淪爲軍團的‘奴隸’,聽起來也不錯嘛。
好了,讓下面的士兵抓緊時間休息吧,第三批輪替的連隊已經下來了,很快就需要我們再次頂上去,到時候我會跟新的交接軍官說下莎雅的情況,這麼好的軍用牲口,我們可不能隨意浪費掉,呵呵。“
副官想想也是,莎雅的身體他也嘗過,確實比一般的法蘭西年輕女子好上太多,而且耐折騰,留下來讓友軍放鬆放鬆也是件好事,巴黎軍團好幾萬精壯的男人,總不能對全體法蘭西婦女實行集體那個啥吧,傳出去名聲也不好,還不如用這些有罪的抵抗分子讓士兵發泄。
而且,像莎雅這麼沉迷於肉慾的絕色女孩,可不多見……
線列步兵上尉說的沒錯,莎雅在經歷過複數以上的士兵三洞那個啥後,徹底愛上了這種感覺,以前因爲顧忌名譽等亂七八糟的道德理念,莎雅很少敢玩的這麼敞亮,哪裡遇到過這種幾百號大頭兵排着隊上她的情況?
莎雅的體質也屬於那種醫學上十分少見的天生yin媚之體,醫學上有一個專有名詞形容,叫做急性性渴望患者(具體名字我也忘了,反正大概就這個意思,醫學上真的有這種病,男女都有,對那方面的需求特別旺盛,那方面的能力自然也抗折騰,因爲那方面慾望太過強烈,被列入心理性疾病,其實這類人羣身體上是沒有病症的)……
由於上級嚴令過不得玩死莎雅,所以士兵們並沒有粗暴的用武器去對莎雅身上製造傷口,只是比正常的‘那個啥’激烈一些而已,並且爲了防止莎雅妹子時間過長,那個啥潮流過多,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給莎雅補充一些飲水……
大多數士兵只是爲了發泄而已,並沒有殺人的慾望,在戰場上他們殺得已經夠多了!
因此,有了軍官的命令後,莎雅妹子完好無損的活了下來,只是下面早已紅腫充血,當然,沒人在乎就是了……
凡爾賽向湛江進行的十分慘烈,輪替的線列步兵連隊沒有一個是滿編的,整座被燃起了大火的凡爾賽城市,每分每秒都有生命逝去,成爲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吞噬人類的魔窟。
讓林皓達感到不爽的是,攻入凡爾賽城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結果還沒有打到身處郊區位置的凡爾賽宮,更不用說凡爾賽城核心位置了!
全民武裝起來的凡爾賽武裝,用自己的生命牢牢的阻擋着線列步兵的進攻,這是一羣不怕死的平民跟一羣怕死的職業士兵之間的戰鬥,交換比雖然十分有利於林皓達,但進攻的進程卻並不如人意。
凡爾賽人民武裝也在巷戰中發明出來一個有效殺傷敵人的辦法,他們往往會將黑火藥製成的炸藥藏匿起來,等線列步兵攻上來後,點燃所有的炸藥,跟線列步兵同歸於盡!
因爲每次進攻佔領都需要進入刺刀肉搏階段,因此凡爾賽人民武裝這種不要命的同歸於盡打法,讓線列步兵損失極大,這也是造成巴黎軍團戰損的最大部分。
正因如此,線列步兵在刺刀衝鋒時,總是提心吊膽的不敢上前,極大的拖延了進攻的步伐!
然而,這種方式頂多只是讓線列步兵心生畏懼,而不會讓他們真的停止進攻腳步,在凡爾賽城內的巷戰,對凡爾賽宮中殘存的線列勇士步兵團也不是沒有支援作用,很多攻入凡爾賽宮的聯盟軍爲了阻攔第一步兵師向這個方向突破,被拉了出來去抵擋巴黎軍團主力的進攻,這就是爲何集中兵力進攻凡爾賽宮方向的第一步兵師舉步維艱的原因。
那些聯盟軍的戰鬥力可要比普通平民武裝強出不少,畢竟他們受到過真正的軍事訓練,還跟線列勇士步兵團在凡爾賽宮鏖戰過。
凡爾賽宮的壓力雖然減少了,但陷落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當巴黎軍團攻入凡爾賽城第三天天明時,即便是縮水了進攻力度的義勇軍營隊,也成功清理了凡爾賽宮中藏匿的線列勇士步兵團殘兵,在一片被打爛的牆壁地面上,衝到了最後的國王臥室門外!
密集的鉛彈射向約翰.蘭博佈置在門外防線最後的數名線列勇士步兵,激烈的槍聲將國王一家子嚇得緊緊抱成一團,一直在對待革命方面額外強勢的瑪麗亞.安託瓦內特王后,表現也如同一個柔弱小女子一般,抱着自己的一雙兒女縮在牆角中,倒是性格懦弱的國王路易十六,此時像個男人一般穿戴着整整齊齊的國王戎裝。
手裡雖然沒有任何武器可拿,但至少精神面貌上表現的不錯。
就在國王路易十六面色平靜的等待暴民武裝消滅最後的線列勇士步兵,衝進來擊斃讓他受盡侮辱的約翰.蘭博時,本來一臉頹廢的約翰突然站了起來,在國王路易十六和瑪麗亞.安託瓦內特王后等人驚駭的目光下,舉起精緻的燧發手銃,頂在了國王路易十六腦門上,似笑非笑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突然又不想戰死了,但我知道落在那羣暴民手中肯定必死無疑,所以我想做一個嘗試,看看門外那些開槍的暴民們會不會繼續尊敬你這個國王陛下。”
國王路易十六臉頰上頓時冒出大量冷汗,強做鎮定的問道:“你想要幹什麼?你心裡應該很清楚,我這個國王就是外面的暴民推翻的對象,你想用我獲得一線生機?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身材高大,渾身肌肉紮實的約翰一把拉起了可愛的小胖子路易十六,從後面將燧發火銃頂在他的腦門上,約翰站在渾身僵硬的國王路易十六身後,對着他的耳朵輕聲說道:“不管發生什麼,總要試試不是麼?反正最壞的結果對我來說也是個死,我爲什麼不這麼做呢?”
國王路易十六聽到這話,雙腿不自覺的顫抖起來,讓他這個養尊處優的國王去面對一羣持槍暴徒,還是打算推翻自己的暴徒,真的有些難爲國王了……
“你……約翰,你不能這麼做,你要是將我拉出去,我一死,你的主子林皓達就會背上弒君的名譽,你不是願爲林皓達效死麼?難道說你要讓自己和手下士兵的犧牲,打了水漂麼?!”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你覺得法國人眼中的外國屠夫,巴黎城的暴君,會在乎這點罪名麼?既然你無法落入巴黎公爵手中,我爲什麼要讓你落入羅伯斯庇爾手裡,恩?!”
瑪麗亞.安託瓦內特王后尖利的聲音陡然響起:“約翰,不要這樣,國王一死,普魯士和奧地利的干涉軍不會饒了你效忠的主人的。”
約翰瘋狂的眼神猛地壓向瑪麗亞.安託瓦內特王后,將她後面的話生生嚇退回去:“閉嘴!你這個爛貨,要是老子有來生,非要cao爛你這個騷‘那個啥’,別以爲自己是一個公主,就能對老子指手畫腳,你最好不要激怒我,不然的話,我並不介意將你和你的一雙可愛兒女一起拉出去,跟外面唱着馬賽曲的持槍暴民們好好談談,是不是可以放我們一馬。”
瑪麗亞.安託瓦內特王后雙眼一瞪,對死亡的恐懼即刻籠罩心頭,死死的閉住了嘴巴,摟着自己的孩子,再也不敢多說一句,甚至連約翰那佈滿血絲的雙目都不敢直視。
臉色蒼白的國王路易十六,認命般的低頭回道:“好吧,我跟你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