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純禽總裁vs小啞巴33
別人家的孩子都擁有父愛母愛,在孩童時期,別人考試成績只是進步了一兩名,就能得到父母的誇讚和獎勵,他每次考試第一,回家等着他的只有空蕩的大房間和阿諛奉承的傭人。
別的小朋友每逢節日都有親人的陪伴,而他只能被迫學習,連個朋友也沒有。
每次看到別人的母親,他的心裡又怨又難受,卻只能一個人在無限的黑夜裡難眠。
這個問題,母親再也沒有辦法回答他。
忽然,耳邊傳來了一道腳步聲,無情的打落在他身上的雨水也都消失了。
白景溱擡眸,只見鹿溪就站在他身邊,打着一把黑色的傘,滿臉擔憂。
白景溱徵愣的跪在地上,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掃了一眼鹿溪,只見她穿着一件大衣,裡面還套了一件圓領衛衣,不知道是不是出來的急,衛衣是反的,腳上還穿着一雙棉拖鞋。
鹿溪看了一眼墓碑,她忽然挪開了傘,跟着白景溱一起跪在墓前。
在白景溱詫異的眸光中彎腰磕了三個頭。
倏爾,白景溱忽然一笑,他轉頭繼續看向墓碑,沉聲道∶“媽,您小時候不是一直唸叨着要給我找個媳婦兒好好治治我嗎?現在我已經結婚了,她就是您的兒媳婦,鹿溪。”
她脖子間的永恆項鍊就是最好的見證。
這條項鍊是他母親生前留給他的遺物,名字叫永恆的項鍊,傳說把這個項鍊送給喜歡的女孩子,這一輩子都會受到神的祝福,兩個人會在一起一輩子永不分離。
白景溱忽然牽住了鹿溪的手,他目光篤定的看了一眼鹿溪,四目相對,白景溱眼裡的愛意再也藏不住了。
“宿主注意,白景溱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80,對鹿夢好感度0。”
鹿溪跟着他在墓前跪了十分鐘不到,白景溱卻突然起身。
鹿溪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白景溱忽然彎腰直接把她一把橫抱了起來,鹿溪嚇得下意識的抱住了白景溱的脖子。
小王送他們兩個回了白家。
到家後,白景溱已經有些感冒了,在車上的時候他就打了好幾個噴嚏,鹿溪斥責他趕緊去洗個澡暖暖身子。
白景溱去洗澡的時候,鹿溪又衝了一杯感冒藥,等他出來以後就可以喝一杯驅寒,避免感冒。
白景溱洗完澡喝了感冒藥,鹿溪趕忙把他按在牀上,讓他好好休息。
鹿溪看了一眼手錶,已經十二點多了,她轉身準備離開白景溱的房間,卻被他一把拉住了手。
鹿溪一臉茫然的看着白景溱,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鹿溪,謝謝你。”白景溱輕飄飄的說了這幾個字。
鹿溪抿脣一笑,露出了兩個淺淺的酒窩,看起來可愛極了。
白景溱勾脣,他抓着鹿溪的手忽然用力。
鹿溪整個人撲到了白景溱懷裡,她身子一動想要離開,白景溱忽然用力起身,將她整個人攬在懷裡。
他剛洗完澡,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兒,冰冰涼涼的。
“今天晚上你睡這裡吧。”白景溱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眉目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溫柔。
鹿溪徵愣着點了點頭。
白景溱勾脣,關上了牀頭燈。
他從她的身上下來,伸出修長的手臂摟住了鹿溪纖細的腰身,整個人朝着她身邊靠了靠。
鹿溪也困了,閉着眼睛沉沉的睡了過去。
白景溱一向有失眠的毛病,有時候要閉眼半個小時多才能睡着,可是鹿溪躺在他的身邊,他能問道她身上獨有的香味,甜甜的卻又帶着一絲清香,如同安眠藥一般,沒一會兒白景溱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半夜,鹿溪感覺自己好似處在沙漠一般,炙熱的太陽炙烤着她,身下的沙子灼燒着她,燙的她冰涼的肌膚都在冒汗。
直到一聲低沉的悶哼聲響起,鹿溪才驚醒了過來,她擡手揉了揉惺忪的眼。
“媽……”耳邊傳來了一道壓抑隱忍的聲音,鹿溪的思緒瞬間被拉回了現實。
她打開了牀頭燈,在看見白景溱時嚇得睡意全無。
只見白景溱滿頭大汗,鼻尖也都是細密的汗珠,他臉色潮紅的詭異,嘴裡還在嘟嘟囔囔的喊着什麼,鹿溪湊近了些,才聽到他在說“熱……好熱……”
對,白景溱晚上才淋了雨,這會兒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鹿溪伸手放在白景溱的額頭,燙的她立刻收回了手。
怎麼燙成了這樣?鹿溪試着搖了搖白景溱的肩膀,卻發現怎麼也叫不醒他,他居然燒的暈了過去。
鹿溪拿起手機給查理醫生髮了一條消息,讓他過來看看白景溱。
查理醫生看見鹿溪描述的症狀,只說讓她給白景溱用毛巾降溫,還要讓他多喝水,最起碼和四五杯。
放下手機,鹿溪飛快的跑進了衛生間裡,給白景溱打了一盆溫水,擰乾毛巾敷在她的額頭上,又去廚房裡接了兩杯溫熱的水。
她扶着白景溱從牀上坐了起來,靠在了自己懷裡。
無論她用什麼辦法,白景溱就是喝不下去一滴水,鹿溪喂他的水都順着嘴角流了下去。
鹿溪咬了咬牙,喝了口水,她彎腰,脣齒撬開白景溱的,將水餵了進去。
白景溱這纔將水喝了下去,鹿溪又給他喂水,來來回回十幾次,白景溱才喝完了好幾杯水。
查理醫生來了,他給白景溱掛了水,又讓鹿溪用酒精給他擦了擦身子,忙活了整整兩個小時,白景溱身上的燒才退了。
可是他還是沒醒,查理醫生說沒事,鹿溪才放下了心來。
查理醫生還給了鹿溪新的藥,說是新發明出來的,說不定可以快速治好她的啞症,鹿溪送走了查理醫生,坐在牀邊守着白景溱,生怕他又出什麼意外。
白景溱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他睜開眸子微微動了動身子,整個身體像是被車子碾壓了好幾遍一般痠軟無力。
入眼的居然還有掛水,這裡是醫院?
他扭頭看向牀邊,只見一顆毛絨絨的腦袋枕在牀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