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焚音天的提問,徐誠口中發出咯咯的聲音,就是說不出一句話。
女帝眉頭一皺,原本想要派人醫好徐誠,畢竟是個大天位的高手,能夠得到他的幫助也是很好的,可是轉念一想,從天上掉下來,又受了這麼重的傷,就算救下了後也基本成了一個廢人。又想到徐誠砸壞幻音坊總部大殿,讓自己看見了那噁心的東西。冷聲開口:“殺了他吧。”
梵音天領命說道:“是。”舉起右手,就要對準徐誠拍下。
聽到這話,徐誠爆發出了驚人的求生欲,顫抖舉起兩隻手,各自指着女帝和妙成天,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句出來:“我,我,我能治,治好,治好她體,體內的傷,和,和,和她她,她體內,的天,天生,天生絕脈。”
梵音天聽到這句話猛然頓住,看着激動地妙成天和玄淨天姐妹,對女帝問道:“女帝,這?”
女帝看着徐誠,問道:“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要知道天生絕脈無藥可醫,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徐誠放下雙手,斷斷續續的想要說話,但卻沒了剛纔的能力,咯咯的說不出話來。玄淨天見狀急忙過來點了徐誠周身幾個大穴,暫時止住了徐誠身上的鮮血,伸出一隻玉手輕輕放在徐誠脖頸旁,運起內力,讓徐誠可以說話。
徐誠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沒空欣賞眼前的兩個露出大半的半圓。艱難的說道:“我,我能一眼就看出,看出她是先天絕,絕脈,就已經不是那麼簡單,簡單的,事兒了。而且,你,你不用相信我,你只要救我,在我傷好一半的時候,叫我,叫我救人,如果我不能救她,你倒時,殺,殺我,一樣,一樣,易如反,反掌。”強撐着說完這些,徐誠終於還是昏迷了過去。
妙成天激動的看着女帝,說道:“女帝,還請給他,也給我一個機會。”其餘九天聖姬也是紛紛向女帝求情,畢竟幾人親如姐妹,如今妙成天有一絲機會治療,她們都是激動無比。
女帝抱着枚果,說道:“玄淨天,焚音天,你們兩個想辦法救活他。其餘人等帶人重修總部,七天內,我要看到這裡的一切都恢復原狀。”
九天聖姬跪地領命,玄淨天剛纔激動,這時看着徐誠這赤身裸體的樣子,頗爲不好意思的對焚音天說道:“焚音姐姐,要不,要不還是揹他去療傷吧。”
焚音天挑了挑眉,衝玄淨天說道:“呦,妹妹這是。。。害羞了?沒事,這些事物,你遲早要看的。剛纔怎麼不見你這麼害羞啊。”
玄淨天說道:“剛纔那不是太激動了嘛。”焚音天也不再調笑玄淨天,隨手抽出一張布,裹住徐誠,對玄淨天說道:“走吧,我的傻妹妹。再發呆他就要真的死了。”
十天後,徐誠感覺到有人正在拿着錦帕沾水微微溼潤自己的嘴脣,艱難的睜開雙眼,昏迷前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涌來。徐誠馬上知道了自己在哪裡。正在給徐誠溼潤雙脣的清冷少女,見徐誠睜開雙眼,略帶驚喜的說道:“你醒啦。”
徐誠艱難的說道:“嗯,多謝姑娘多日照顧之恩。”
少女先是對身後的另一個蒙面少女說道:“去通知女帝,說他醒了。”吩咐完,這纔對徐誠說道:“沒事,我只是奉命行事。”
徐誠接着說道:“既然已經麻煩過姑娘了,那在下就再厚着臉皮,再麻煩姑娘幾件事。”
少女點點頭,說道:“你說說看,女帝說你醒了可以儘量滿足你的一些要求。”
徐誠說道:“麻煩你,先過來扶我坐起來。”
少女眉頭一皺,看着徐誠,欲言又止,但還是走過來拖住徐誠的肩膀,想要將他扶起來。徐誠藉着少女的力氣慢慢坐起來,突然看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猛然想起自己下落時,衣服全部都被撕裂,現在又穿着衣服。
少女似乎看見了徐誠的眼神,明白了徐誠心中所想,俏臉一紅,躲着徐誠的視線,自言自語般的說道:“是,是女帝讓我給你穿的,你別亂想。”
徐誠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徐誠盤坐在牀上,運起《八卦訣》當中的巽,利用羅摩內功的神奇能力,快速的修復着體內的經脈。徐誠感受了一下,暗道:受傷居然如此之重,全身上下,只有一條經脈還是好的。徐誠現在只能利用這一條經脈運功,修復其他經脈,雖然羅摩內功神奇無比,但現在內力太少,工程量太大,要是按照這種方法,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完成。
徐誠對着少女問道:“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少女說道:“芳名不敢當,我叫姬如雪。”
徐誠眉頭一挑,微微一笑,說道:“還請姬姑娘,幫我準備一些稀飯,還有筆墨紙硯。對了,紙要黃紙。”
姬如雪點點頭,說道:“你在這裡等着。”說完轉身離去。
徐誠也趁此機會,在心中呼喚道:小靈?小靈?小靈?你在嗎?你還好?
許久都不見鍾靈迴應,正打算放棄之時,眼睛一閃,感覺似乎來到一處奇怪的地方。一份信從空中飄落,立在徐誠眼前停住,讓徐誠能夠看見信上的字。
信中寫到:小誠,來的時候出了點意外,我只能耗盡所以能量保護你降臨這個世界,如今我必將陷入昏迷,爲了我們此行不多生其他變故,我利用一個法術,幫你安排了一個身份,乃是現任蜀王孟道的二兒子,將來蜀王的孟知詳的弟弟,孟誠。你要回到蜀地,奪取政權,爭霸天下,這樣我才能早日醒過來。
徐誠看完信,眼睛一閃,又回到了房間當中。徐誠皺了皺眉,嘆息一聲,沒說什麼。
姬如雪剛好也回來了,端來一大碗粥,身後跟着一個教衆,也是捧着筆墨紙硯。姬如雪將粥放下,對教衆說道:“你出去吧。”教衆放下筆墨紙硯離去。
徐誠早就餓的不行,也不管什麼形象,急忙捧起粥,幾下子就喝了個乾淨。徐誠先是對姬如雪道了一聲謝,想要強撐着身子站起來。
姬如雪見狀,走過來了,扶着徐誠的一處肩膀,幫助徐誠站起來。
債多了不愁,徐誠也不拒絕,對姬如雪又說了聲:“謝謝。”來到桌前,墨已經細心的磨好了,提筆沾墨,凝神在黃紙下一氣呵成完成一張符篆。
徐誠收筆,有些頭昏,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晃,倒在姬如雪懷中。姬如雪清冷的臉上微現紅暈,輕輕將徐誠扶起來。
徐誠拿起符篆,倒了杯水,將符篆順手放入旁邊的燭火中,等它點燃,放入水中,稍等片刻就拿起來一飲而盡。姬如雪也只是好奇的看着,沒有發表一絲建議和疑問。
喝完後,徐誠的臉色好了許多。姬如雪又攙扶着徐誠回到牀上坐下。徐誠繼續修復着自身的經脈,有了符篆的支持,這才效率格外的快。
一陣腳步聲傳來,門被推開。女帝帶着九天聖姬當中的妙成天,焚音天和玄淨天進來。姬如雪急忙跪下說道:“參見女帝,焚音聖姬,妙成聖姬,玄淨聖姬。”
女帝依舊是用慵懶的語氣說道:“起來吧。”徐誠看着進來的女帝,暗中稱讚道:好腿啊。這腿我能玩一,咳咳咳,想歪了。
女帝坐在椅子上,看着徐誠說道:“你何時能夠治療妙成天?”
徐誠看了眼激動的妙成天說道:“明日便可以開始。但不可能一次治好,想要幾天。”徐誠說完對玄淨天一拱手說道:“多謝姑娘之前的封穴救命之恩。”
玄淨天激動的說道:“你若是能救我姐姐,就是對我最好的感謝。”
雖然這話說起來有些挾恩圖報的感覺,但徐誠知道她是一時激動失言,微微一笑說道“那是自然。”
女帝說道:“這件事既然已經成了,那稍後再論。我有另外一件事想要問問你。”
徐誠說道:“女帝請說。”
女帝眯起了眼睛,慵懶的語氣透着殺機,問道:“請問蜀王的二王子殿下,爲何會突然來我岐國腹地?還毀我幻音坊大殿?”當日剛見面,徐誠渾身是傷,可以說是面目全非也不爲過,女帝一時之間沒有看清徐誠的面貌,等徐誠外傷好了,面容恢復,加上蜀地傳聞二王子失蹤,女帝敢保證徐誠就是孟誠。而岐國和蜀國乃是鄰居,雖然這幾年相處和睦,但亂世之中女帝不得不懷疑徐誠行爲的目的。
徐誠眉頭一挑,暗道:小靈就是厲害,這樣都可以強行插入一個人來。徐誠看着女帝解釋道:“我在蜀地待的煩悶,原想岐國是我蜀國的好友鄰居,也就甩下侍衛來暢遊岐國的繁華,半路上,武功突然有所得,便練起武來,結果不慎走火入魔,從天而落,然後就被各位所救。”
女帝眯着眼睛看了徐誠半餉,似乎想看出什麼來,徐誠畢竟是當過皇帝的,怎麼會因爲這點小事就露出破綻,一臉真誠的看着女帝。
女帝收回目光,說道:“既然殿下是此目的,我也不會打擾殿下雅興。姬如雪。”
姬如雪單膝跪地,說道:“屬下在。”
女帝說道:“這段時間你暫時做孟誠殿下的貼身侍女,殿下有什麼要求你儘量滿足,除了我幻音坊的部分禁地,你可以帶着孟誠殿下到處看看,我幻音坊的風景。”
姬如雪說道:“屬下領命。”
女帝點點頭,轉身離去。留下來的妙成天對着徐誠急忙問道:“殿下,明日治療先天絕脈需要做什麼準備嗎?”
徐誠有《羅摩內功》可以幫助她直接重新鍛造經脈,根本不需要像原著那般麻煩。所以說道:“多準備些人蔘,鹿茸,靈芝之類的東西,今天送到這裡來,給我恢復傷勢。明日也同樣準備這些東西,還要一些正在產絲的蠶,越多越好。剩下藥的我寫給你們。”說完又走下牀,提筆寫下需要的藥材。
玄淨天三人激動拿着徐誠寫的藥材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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