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這一些列動作完成的非常快,快到我跟狠人壓根都沒有反應過來,還在原地發愣呢,當然。高瘦和胖哥他們就更不用說了。
凡哥見我們還愣在原地呢,就說:“咋了,不打算回去了,行了,差不得了,這次估計真給他們鎮住了。”
狠人喊高瘦、胖哥和老喬跟我們一塊兒上了麪包車,讓其他人先回去了。
在車上的時候高瘦他們還在說剛纔的事兒呢,說農民工大叔太給力了。
不過這事兒給力是給力,但那是建立在錢的基礎上,剛纔那兩車農民工起碼得有**十個人吧,一人五十,這就得小五千啊。加上那兩輛雙橋,這場仗下來妥妥的得五千多。
光是跟我們這幫學生打仗就得花這麼多錢。那要是社會上的人打,那得話多少錢啊。狀女狀號。
所以說還是那句話,所謂的打仗就是打錢。
狠人跟高瘦說:“現在我跟王聰都走了,以後你得接手啊,把高二的統一起來,等紋理頭他們走了你就是老大了,別成天湊付混,拿出點魄力來。”
高瘦點點頭,看起來剛纔的事兒還令他熱血沸騰呢,他用力的點了點頭。
說了會兒,高瘦就問凡哥是幹啥的。咋那麼多錢。
他這是第一次見凡哥,所以對凡哥不瞭解,見人家拿那麼多錢出來,估計也給震住了。
凡哥從後視鏡看他一眼,說:“瞎混的,咋地,你想跟我混不?跟我混別的不說,起碼不愁錢花了,妞兒也有的是,想咋泡就咋泡。”
高瘦一聽這話瞬間激動了起來,說:“行啊,哥,你要看的起我,以後我就跟你混了。”
凡哥笑了笑。說高瘦是狠人的兄弟,自然也是他的兄弟,什麼看不看得起的,給高瘦留了個電話。讓高瘦以後跟他混就行了。
胖哥一聽也激動了起來,說:“哥,算我一個唄。”
凡哥笑着說行。
我當時想阻止他倆來着,但是見狠人沒說話,我當着凡哥的面兒也沒好意思開口。
我回到家之後我爸在廚房裡忙活呢,買了好多東西,基本上全都是我愛吃的,我以前覺得就我媽知道我喜歡吃啥,沒想到基本上不怎麼在家的老爸也知道我愛吃啥。
我爸見我回來了說:“聰聰,我買的這些也不知道是不是你愛吃的,反正我記得小時候你愛吃來着,就買了,你看看,有啥想吃的,我再去給你買。”
我當時有些感動,說:“不用了爸。”
我這十幾年來感受到的全都是母愛,我爸不咋在家,我跟他交流的也少,跟他感情也不深,一直不瞭解書上說的所謂的父愛如山,直到此刻我才體會到,父愛絲毫不亞於母愛,他們來的那麼隱晦,卻具有排山倒海的力量。
2010年的除夕是我和我爸倆人一起過的,我爸努力的想把氣氛搞得歡快一些,我也很配合他,盡力說着一些喜慶的話,爲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我還特地的用心看起了春節聯歡晚會,我爸提前把有關於我媽的照片全部收了起來。
那年的春節聯歡晚會給我印象最深的一個就是王菲女神的傳奇了,說是天籟之音一點都不過分,王菲在我眼裡也是僅次於鄧麗君、梅豔芳的女歌手。
劉謙的近景魔術有點讓人失望,但是小虎隊的出現絕對令人眼前一亮,我小時候最喜歡的“花無缺”和“蕭十一郎”也老了。
本山大叔的小品非常搞笑,但就是廣告太多了,那一陣我們班同學回去還一直說那句“三毛、哪吒,金剛葫蘆娃”。
很多同學給我發了短信,估計都是羣發的,一點新意也沒有,倒是大白腿發的短信讓我眼前一亮,她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說些客套的祝福話,發的是很簡答的一句話:王聰,別怕,我陪着你呢。
我當時感動的不行,差點哭出來了,還是那句話,最懂我的永遠都是大白腿。
那天晚上我們吃的餃子是我爸包的,雖說賣相不咋地,但是味道還不錯,不知道爲啥,我吃着熱氣騰騰的餃子突然就哭了,但是沒出聲,就是眼淚不停的流,我當時不想哭,但是眼淚怎麼都控制不住,翻涌而出,我怕影響我爸的情緒,就故作輕鬆的吸着氣,假裝說着:“啊,這餃子太燙了,燙的我眼淚都出來了。”
我爸一臉慈祥的看着我,輕聲道:“那就慢點吃。”
因爲有人去世了,所以今年正月裡我不走親戚,不過好多親戚都來了我們家,吵吵鬧鬧的,很熱鬧,但是我卻高興不起來。
大年初五的那天晚上板哥給我打電話,叫我一塊兒出去喝酒,說他也喊了阿倫和單飛,大家好久沒見了,一塊兒聚聚,我在家正好悶的慌呢,就答應了。
見了他們三個後發現他們仨都穿的非常帥,就我自己有些邋遢,衣服是舊的不說,頭髮也沒理,留的挺長了都,不過我也不咋在乎。
我們四個去了酒吧,還是上次我們一起去的那個酒吧,不知道大家還有印象沒,在這裡我還認了個乾姐。
那段時間我還老找她玩,但是後來漸漸地聯繫就少了,最後直接聯繫不上了,我還去她們學校找過她,但是她上的是三年制的專科,所以已經畢業走了,臨走的時候也沒有給我留個聯繫方式,此後我再也沒有見到過她,也再沒聽到過有關於她的消息,她在我的生命裡突然出現,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記,然後又在某個時間段永遠的消失,只是我每次去那家酒吧的時候還會想起她坐在舞臺中央捧着話筒唱那首《Becauseof》的場景,而每當我聽到這首歌的時候,也會想起她的笑容。
相信很多人也有過這種經歷,生命裡突然出現一個特別的人,然後又突然消失,這一生都再也沒有見到過,但是她或他留給你的美好記憶卻一直留在腦海裡。
我覺得要是硬要給這種人定義一個名詞的話,那就是“生命裡的過客”。
那天我去那家酒吧的時候還期待能看到她呢,但是坐在場地中央的已經換成了另一個女孩子,唱着一首很舒緩的歌,阿桑的《一直很安靜》,說實話,在酒吧唱這種歌有點不太合適,但是我不得不承認,這首歌被這個女生唱的很好聽,完全唱出了阿桑的精髓。
這次我們沒有坐包間,而是做的散臺,板哥說讓我們自己物色,有看的上的女的就去泡,錢的事兒他來出。
我對這個倒是不咋感興趣,就一個勁兒的悶頭喝酒,最近我煩心事太多了,一來是瞞着個年,我想我媽了,二來是李語彤還在跟我鬧小脾氣呢,一直沒聯繫我,除夕我給她發拜年短信她也沒給我回。
單飛還跟我說他媽叫我過兩天去他家吃飯。
說實話,我和單飛這關係,基本上他家就是我家,我家就是他家,雙方的父母也都比較熟,我媽走了後他媽喊我去他家吃過好幾次飯,每次都做好多好吃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去了。
阿倫喝了會兒酒就喊了我們一聲,往旁邊指,說:“你們看,那倆女的咋樣。”
我們順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發現那倆女的確實不錯,板哥衝阿倫使了個眼色,說:“上。”
阿倫整理了整理衣服,端了杯酒就往那邊走了過去。
我當時有些納悶,說:“人家不會是跟別人一塊兒來的吧,你看,桌上的杯子好幾個呢。”
我說這話的時候阿倫已經走了過去,跟人那倆女的聊了會兒,彎着身子就把手搭在人家胳膊上了。
結果就在這時一個人影衝過去,一腳就給阿倫踹沙發上了。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