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下午我準備去醫院的時候,麻花辮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回來了沒,她和酒窩回來了,想叫我一起吃飯。i幽閣.
我回來了是回來了,但是我晚上有事。得去醫院。
她當時也從我話的聲音裡聽出來我感冒了,問我是去醫院打針嗎,我對,昨天就去打了。
她問我跟誰一起去,我我自己,宿舍的人都還沒回來呢,她我自己一個人怎麼行,她陪我一起去行了。
我不用,她我自己去連個照顧我的人都沒有,我醫院有個好心的大嬸,她畢竟是生人。還是她陪我去行了。
我跟她推脫了一番,也沒有拗過她,最後只好答應了下來,心想她陪我去也行,還有個人話,要不然我得無聊死。
等我下去的時候她已經在下面等我了,讓我意外的是還有酒窩當時也在。
跟這倆人一個星期沒見,現她們兩個變的更漂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
她們倆看到我那要死不活的樣就知道我感冒的挺厲害的,酒窩很自然的走過來伸手試了試我的額頭,:“呀,燙的這麼厲害啊,你不是昨天打過針了嗎。”
我對啊,這要不是昨天打過針的話今天指定更厲害。
我們到了醫院之後她們倆又是忙着幫我找護士又是幫我買水的。
等打好針之後我讓她倆先出去吃飯行了,她倆不用,等我打完針一起吃吧。
我我打完還不知道啥時候呢。她們倆沒關係,等着我就行,當時給我弄得還挺感動的,心想有倆美女陪着打針真爽啊。
當時病房裡面地男的都羨慕的不行了,一個勁兒的往我這邊看。
我這裡交代一下,當時我去掛水的醫院是專門弄得那種很大的大廳用專門用來給掛水患者的,裡面全是那種椅,一排排的,弄得跟候車室似的,要不是因爲這家醫院離得近,方便,我纔不在這裡打呢。
我掛好之後昨天的那個大嬸帶着她兒也來了,我今天來的怎麼這麼早,看到我旁邊的麻花辮和酒窩之後她愣了一下,:“呀,夥。這倆是你同學和女朋友吧,倆姑娘長得真水靈。”
酒窩和麻花辮趕緊解釋沒有,她倆都是我的同學。
大嬸看起來挺喜歡她們倆的,她兒掛好針之後她就跟酒窩和麻花辮左一句右一句的聊了起來,要不是他兒才上初中的樣,估計她能直接把她兒介紹給她們倆。
我當時看着她們倆聊天,感覺特別的溫馨,給我一種彷彿我帶着大白腿回家,然後我媽拉着她的手喜歡的不得了,噓寒問暖地場景。
可惜我知道,這種場面永遠都不會生了,只能存在於幻想中。低爪協扛。
因爲有她們兩個陪着,所以時間過得特別的快,不到八點我就掛完了。她們倆問我想吃什麼,其實我當時什麼也不想吃,不過看她倆興奮那樣,不想掃了她們倆的興,所以吃啥都行,餓的不行了,啥也能吃。
她們倆商量了商量就決定去一家素食店,我感冒了不適合吃的太油膩。
我們往外走的時候有個女護士正在給一個花臂男的拔針,好像是那男的故用胳膊肘去蹭她的胸,她叫了一聲,揮手一巴掌。一下打到了那個花臂男的臉上。
那個花臂男一下也火了,猛的站起來,照着那個女護士的臉上就是一巴掌,因爲用力太猛了吧,所以那個女護士被他這一巴掌扇的撲到了旁邊的椅上,尖叫了一聲然後趴在椅上哭了起來,周圍的病人都被嚇了一跳。
花臂男站起來指着那個護士氣沖沖地罵道:“草泥馬,給你臉了是不是?!”
我當時基本看到了事情的經過,非常得生氣,想上去教訓花臂男,結果麻花辮一把抓住了我,酒窩也在我邊上聲的,別多管閒事。
因爲他們兩個在,所以我想了想就忍了下來,沒有上去跟那個花臂男正面衝突。
花臂男當時挺過分的,不停地指着那個女護士罵,其他的病人一見他這麼兇,也沒有敢站出來管的。
我當時雖然沒有跟他正面衝突,但是非常的看不慣他,所以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我聲的了一句,“欺負女人,算什麼狗屁的男人。”
那花臂男耳朵還挺好使的,一下就聽到我的話了,在我後面大叫了一聲,“!你什麼?!”
我一下扭過頭來,看着他,:“我欺負女人,算什麼狗屁的男人。”
他我操了一聲,然後掄着拳頭照着我就來了,我沒慫,一低頭,躲過他的拳頭,一腳往他的肚上踹過去。
因爲感冒,我渾身都沒多少力氣,這一腳踹出去的時候我就感覺軟綿綿的,沒有勁兒,所以最後這一腳踹出去之後也沒給花臂男踹倒,只是給他踹的打了個趔趄。
花臂男站穩之後衝着我就上來了,一拳頭往我臉上砸了過來,我因爲難受,身動的遲緩,反應也慢,所以這一拳頭結結實實的給我打臉上了,我沒抗住,一下摔到了地上。
酒窩和麻花辮嚇得大叫了一聲,酒窩把手裡的一瓶還沒喝完的礦泉水和瓶丟到了花臂男的臉上,花臂男就想衝上來打酒窩,結果這時候旁邊一個男的猛的竄了出來,毫無防備的一拳頭夯在了花臂男的頭上,一下就給花臂男撂倒了,罵了句草。
緊接着又有幾個男的衝了出來,花臂男當時還要起來呢,被人家圍起來之後瞬間放倒了,給他好一頓打。
最後花臂男被打的受不了了,大聲的叫着不敢了不敢了,不過沒人聽他的,圍着他就是一頓打。
其實我們這個社會有時候就這樣,並不是人的良知被泯滅,而是缺少一個帶頭的人,來把其他人心裡的良知喚醒,不過我還是覺得大家見義勇爲的時候要量力而行,你要的任務是保護好你自己,然後在有餘力的情況下再想着去幫別人。
直到其他護士叫來的保安和醫生過來之後才把他們給拉開,花臂男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鼻青臉腫的,被保安給帶了出去。
本來保安還想讓我們一起去公安局的,旁邊那幾個人都不去,打針呢,誰有功夫,要是公安局要錄口供的話,儘管來我們這裡錄就行了。
最後保安就帶着花臂男走了,同時還有剛纔那個被打的護士。
我當時剛要和麻花辮和酒窩往外走,就聽病房裡面的人衝我喊了一句,夥好樣的!
等我意識到他們的是我之後,頓時有些不好意思,整個病房裡的人都大聲的喊了幾聲夥好樣的。
我撓撓頭,應該的,然後趕緊拉着麻花辮和酒窩走了。
到了醫院外面之後她們兩個就笑,我怎麼還害羞了,以前基本上都沒見過我害羞的時候。
我被她倆這一我也意識到了,這你媽的以前幹壞事的時候從來都是臉皮厚,不怕別人不怕別人罵的,結果現在做好事被人家誇了兩句反倒臉紅了起來。
酒窩衝我豎了個大拇指,:“王聰,你知道嗎,你剛纔真帥!”
我不自覺的又有些裝逼,:“那是當然,也不看看聰哥是誰,我告訴你,我這是生病了,所以他纔打的到我,要是我好好的話,直接就虐死他了。”
酒窩我還是那麼喜歡吹牛,倒是麻花辮在旁邊一個勁兒的笑,笑的很自然,很真心,沒有絲毫其他的意思。
正青春黑巖四百七十八 醫院大戰花臂男地址 html/89/898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