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着兵哥坐下後,他很熱情的勾住了我的脖子,衝我說:“來,兄弟,今天叫你出來呢。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讀.網沒其他的事兒,就是想跟你聚聚。”
他見我一直拿眼睛凡哥,拿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跟凡子那點事兒我也知道,我今天就是給你倆當時和事老來的,大家怎麼說也認識這麼久了,有啥事不能說開了啊。”
說着他就給我倒了一杯酒,說:“來,兄弟,你來前我跟凡子說過了,他說願意給你道個歉,以後咱還是自己人,你怎麼看?”
我猶豫了一下,見人家這麼多人在。也不敢說不行啊,就點點頭,說行。
兵哥一聽我這話哈哈的笑了兩聲,使勁兒的勾了勾我的脖子,說:“就是嘛,都是自己家兄弟,什麼事兒說開了也就好了。”
兵哥說完後凡哥就舉着手裡的酒衝我說:“來。兄弟,哥哥向你賠個不是,以前哥哥做的不好的地方你多擔待。”
我趕緊站了起來,雙手拿着酒杯跟他說,哥。我也有不對的地方,你多擔待,我說完這話之後凡哥笑了一聲。就沒在接話,我倆把酒都喝了,我又坐了回去。
吃飯的過程中我能感覺出來兵哥和凡哥兩個人都是故意灌我酒呢,不過我也不能不喝啊,所以最後沒辦法,我喝了挺多的,我當時想上廁所。兵哥都不讓我去,一直勾住我的脖子,跟我說着話,到最後我實在憋不住了,起身拿開他的胳膊要去廁所,不過我剛起來的時候凡哥一下轉了過來,把我推到了位子上,說:“兄弟,我跟你說啊,其實我上次那事真不是故意的,你別往心裡去。”
我趕緊點點頭,說:“是,哥,我知道,我真沒往心裡去。”
兵哥指着凡哥說:“去你媽的,你以爲人家跟你是的,小心眼兒啊,人家估計早沒放心裡了。”
說着兵哥勾住我脖子說,是不是兄弟,我趕緊點點頭說是。
凡哥說:“那行,你不記心裡就成,不過啊,兄弟,哥哥有句話還是得跟你說。”
我靠,我當時這一聽不對啊,話裡有話啊,我也沒吭聲,他勾住我的脖子,接着說:“兄弟,你看你,咱哥倆鬧了這麼點小誤會,你就跟狠人說了,這事兒兄弟你做的有點過吧。”
我知道他故意挑我刺兒呢,我趕緊說:“哥,那啥,這事兒吧,也不是我一哥們不小心說出來的,還真不是我成心的。”
凡哥哼哼了兩聲,說:“行了,兄弟你也別解釋了,我都懂,我知道你對我有怨氣,但是你這樣也不應該啊,說實話,很不地道,我覺得吧,這事兒你做的有點過了。”
我有些急了,趕緊跟他解釋說:“哥,真的不是我的事兒。”
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兵哥這時候也開口了,說:“兄弟啊,這事兒要我說也是你做的有些不對,其實有什麼事兒你完全可以跟我說啊,是吧,不用非得找狠人,鬧的挺不愉快的都。”
凡哥哼哼了兩聲,從桌上抓起一瓶啤酒,用牙咬開,說:“來,兄弟,也別說哥哥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你把這瓶酒吹了咱這事兒就這麼算了。”
我靠,我當時已經喝了很多啤酒了,肚子都脹得難受了,膀胱也脹,都快給我憋死了,我哪能喝的下去啊,我估計我要是再喝兩口下面和上面都得同時失禁。
我當時擺擺手,說:“不行了,不行了,哥,我真喝不下去了。”
凡哥扭頭看向我,“嗯?兄弟這是不給我面子?”
我說哪能啊哥,我是真喝的多了,實在不行了,啤酒太撐人了。
凡哥說那也不行,也得喝,要是不喝這事兒他跟我沒完,兵哥這時候也在旁邊附和的說:“就是,兄弟,凡子都這麼說了,你還不喝嘛,你要這樣的話就有些過分了哈。”
我當時算是看出來了,這倆人一唱一和的這是故意整我呢,跟他們一塊兒的那倆人也都起鬨,說讓我快點喝了吧。斤司共弟。
我被逼的實在不行了,就跟他們說:“哥,哥,要不這樣吧,你讓我去上個廁所,上完廁所我回來再喝。”
凡哥搖搖頭,說:“那不行,萬一你跑了,我找誰說理去。”
我趕緊跟他說:“我不跑哥,我真不跑,你要不放心就跟我一塊兒去。”
他還是搖了搖頭,說不行,說我只要喝了這瓶酒馬上就讓我去廁所。
這你媽的我當時實在受不了了,就把他手裡的酒往外推,說:“哥,哥,我真喝不了。”
他就用力的往我面前推,說:“不行,這瓶必須喝了。”
我跟他推了一會兒我就有些生氣了,用力的打了下他的手,說:“我不喝!”
我當時聲音有些像是吼出來的,音量也挺大的,所以一下給凡哥弄火了,站起來的反手拿着瓶子一瓶子就夯我頭上了。
因爲瓶子裡滿滿的都是酒,他擡手的功夫酒都流出來了,所以一定程度上影響了他的力道,所以瓶子砸到我頭上之後並沒有破,不過還是砸的我往後一仰,連人帶凳子都摔到了地上,凡哥衝過來照着我臉上又跺了好幾腳,我被他跺到了幾下,感激用胳膊交叉擋在臉前。
我本以爲兵哥會把他拉開,結果兵哥不只沒有把他拉開,還跟着他一塊兒衝過來拿腳跺我,給我跺的都快暈了。
兵哥嘴裡也罵着:“操你媽的,小比崽子,真是給你臉了,你麻痹的。”
他們正打我的功夫,兵哥的手機就響了,他停了下來,看了看,然後掰了下凡哥的肩膀,示意凡哥別打了,說着他自己就出去接電話去了。
凡哥當時雖說不打我了,但是依舊拿着手指着我,罵着我,說今天要不是看在狠人的面子上,非弄死我不可。
說着他用力的踢了我的腿一下,說我還真以爲今天是來請我喝酒的啊,他就是想約出來整我,說着他衝地上吐了吐口唾沫。
這時候兵哥也回來了,回來後衝凡哥使了個眼色,然後把他叫到一旁,悄悄說了幾句話,說完凡哥指着我說:“小子,算你運氣好,快滾吧!”
我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往門外跑,凡哥指着我說:“你麻痹的,以後別讓我看到你。”
我出了酒店之後感覺自己褲襠那涼颼颼的,也不知道是啤酒撒了身上了還是尿了,反正我現在是沒有尿意了,我也不管了,就那麼往回走,路上的時候給我氣的,麻痹的,我還一直把兵哥當了好人了,這你媽的原來就是物以類聚。
雖然他沒說,但是我知道剛纔給他打電話的是誰,是狠人,因爲這個電話來的時候很對,就是我跟狠人說好的時間,就是來前我跟他發短信說的,說今天兵哥叫我喝酒,有沒有叫他,狠人跟我說沒有,我就留了個心眼兒,說讓他八點的時候給兵哥打個電話,說他找我,要不然兵哥一直跟我喝,我受不了,狠人說行,到時候他給兵哥打電話。
不得不說就是這個電話救了我,不過就算狠人不打電話他們也不太可能打我了,不過我也不會走的這麼容易。
回到家我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躺在牀上的時候我感覺挺來氣的,這你媽的,我就知道混社會的沒幾個好玩意兒,沒想到兵哥我印象這麼好的也是說翻臉就翻臉,而且我們之間還隔着狠人這層關係,不過說來也正常,畢竟人家跟凡哥關係鐵。
所以我用我的親身經歷,告訴大家,不管混社會的跟你多好,除非是發小那種,要不然別輕易相信,一定要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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