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腿這話一下就感動到我了,剛纔所有的不快全部煙消雲散,感覺只要有大白腿這麼一個摯友,此生無憾了。
如果說我是俞伯牙,單飛是鍾子期,那麼大白腿就是鍾子期二號!
大白腿見我還有些猶豫,就說她已經穿衣服出來了,讓我快出來。
我也沒再墨跡,趕緊穿好衣服,偷偷地出了門。
大白腿約我在大潤發門口碰面,因爲太晚了,我在路邊等了好久也沒有等到出租車,我因爲着急出來,所以也沒穿多少衣服,腳都凍麻了,只好不停的跺腳。
等了會我就順着街走,邊走邊看出租車,別說,還真被我等到了一輛,上車後我感覺暖和多了。
等我到了大潤發後,大白腿已經等在門口了,我跑過去後大白腿就罵我,說讓她一個女生大晚上的等在這裡都快嚇死了,我趕緊不停的給她道歉。
大白腿見我不停的吸鼻子,問我冷不冷,我說冷,她就把我的手拿過去試了試,說:“真涼。”
說着她就用自己的手不停的暖我的手,暖完一隻暖另一隻,給我感動的鼻頭都有些酸酸的。
我問她這麼晚了咱倆去哪啊,她說她知道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休閒吧,以前晚上老跟同學過去玩通宵,問我願意的話現在就過去。
那時候我們市裡的肯德基還沒有實現二十四小時營業,所以大半夜的找個聊天的地方還真不好找。
因爲隔得好像不遠,而且車還不好打,我倆就打算走過去,路上的時候大白腿很興奮,說很少有機會享受這座城市的寧靜,文鄒鄒的,都給我酸死了,走着走着她突然抓起路邊的雪搓成雪球扔我,我也趕緊搓着扔她。
我倆邊走邊鬧,走了沒一會兒就到了她說的那個地方了,不過黑漆漆的一片,沒有亮燈,我問她是不記錯路了,她說沒有,肯定是這。
說着她就拽着我走到了路邊的一家店前,往裡頭看了看,哪有什麼休閒吧啊,裡面明顯是個花店,大白腿還非常詫異的說:“咦,怎麼成了花店啊。”
我十分無語的問她:“你多久沒來了啊。”
大白腿有些不好意思的衝我笑笑,說:“也不是特別長,半年……”
這你媽,我真服了她了,半年沒來了也敢把我往這邊領。
大白腿有些無措,問我這下咋辦。
我四下看了看,都黑漆漆的,壓根沒地方去啊,我就問她要不要去網吧通宵,她搖搖頭,說她去過一次就再也不想去了,裡面又亂又吵,還有好多沒素質的一直吸菸。
我也有些不知所措,但是要是就這麼回去的話,那就太彪了。
最後我倆凍得有些受不了了,商量了商量,決定去酒店開個房間,還可以吹空調。
按照就近原則,我倆在附近的一家漢庭開了個單人間,本來我倆沒身份證那前臺不讓我們住的,結果大白腿甩給她一百塊錢消費後她二話沒說就給我們開了房。
我那時候還不知道漢庭,因爲漢庭在全國開的分店並不多,還不到一百家,當時我只聽說過如家,覺得住如家比較有面子些,畢竟是大品牌,後來才知道這你媽的原來這倆都是一個人創建的。
其實大白腿一開始說要雙人間的,但是我堅持要開個單人間,說聊天還方便。
當時我說的大義凌然,儼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給大白腿哄住了,就答應了,現在想想,我實在是太賤了。
進了房間之後我倆趕緊開開空調直接鑽了被窩,她踹了我一腳,讓我去洗澡,我說大冷天的洗啥澡,我在家的時候洗過了。
她說剛纔我倆打雪仗打的出了一身汗,讓我去洗,我懶得不想動,堅持不洗,她就罵我髒鬼懶鬼,我哼哼兩聲,動也不想動。
大白腿說我不洗她去洗,讓我別偷看。
其實她這話一點沒有挑逗的意思,因爲住過酒店的都知道,整個衛生間基本都是玻璃圍起來的,門上也壓根沒有鎖,想想也是,不管是誰來住酒店,都睡一個屋了,證明關係很親密,還弄個門鎖搞毛啊。
大白腿不囑咐還好一點,這一說,加上我聽到她洗澡時嘩嘩的水聲,不由得有些小激動,不過聰哥爲人正派,並沒有偷看,打開電視分散了會注意力。
大白腿洗完澡後只穿着一身保暖內衣就出來了,赤着腳,把毛衣什麼往椅子上一扔就鑽被窩裡來了,我問她,“冷不?”
她說冷,我說,那要不哥給你暖暖,說着我就移動着身子往她那邊挪,她一腳就給我蹬住了,說用不着。
吃不着肉喝點湯也行,我一把抓住了她蹬着我的小腳,她啊了聲,我撓她的腳心的時候偷摸了會她的腳,那手感相當嫩滑。
不知道爲什麼,我對女人的腿特別着迷,進而對女人的腳也是,尤其是穿絲襪的,我感覺這是種病態心理,就跟有的人是顏控,有的是蘿莉控一樣,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種情況。
大白腿跟我鬧了一會就讓我離她遠點,說我身上臭哄哄的,別薰死她。
我管她的,跟她說:“哥要脫衣服了啊,非禮勿視。”
說完我直接就開始脫衣服,而且脫得非常乾淨,就剩了一條四角褲,這是我的習慣,睡覺必須脫光,大白腿捂着眼罵我流氓。
我說:“去你媽的吧,得了便宜還賣乖,聰哥冰清玉潔的身子是誰想看都能看的嗎,你這次可真是大飽眼福了啊。”
我鑽進被窩後就情不自禁的往她身邊靠了靠,因爲她那邊熱乎乎的,大白腿一下就把被子壓住了,用半邊被子將自己牢牢地裹住,我無法靠近分毫,手從底下都差不進去,她還威脅我說:“你別想幹壞事啊,我哥饒不了你。”
我一下就被她嚇住了,說:“瞧你說的,哥是那樣的人嗎。”
說着我就把腿從下面伸了過去,蹭在她腿上,大白腿踢了我幾下就隨我去了。
我很喜歡這種氛圍,跟大白腿倆人面對面的聊天,各種聊,我們各自生命中沒有彼此的時日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有很多往事可聊,大白腿說的很真實,但是我說的時候老實習慣性地吹牛逼,最後吹得我自己都聽不下去了,我也就不說了,一個勁兒的聽大白腿講她從前的故事。
說着說着就說到了她前男友,她告訴我那是她的初戀,是她小學同學,一直追她,後來她感覺那男的也是她喜歡的類型,所以也就答應了,倆人好了一段時間,然後就有了後來我那事。
我當時好奇心一下就被勾起來了,因爲我一直不確定她第一次到底有沒有給她前男友。
等我非常八卦的問完這個話題後大白腿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說我們男生腦子裡成天就想些這個。
我也不生氣,笑嘻嘻的說:“我這不好奇嘛,你跟我實話,你倆到底那個過沒。”
大白腿非常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才非常認真地告訴我沒有,她們倆連接吻都沒有,就只拉過手,那個男生給她感覺挺單純的,後來不知道從哪學的就給她發短信叫她出去住,湊巧被她哥看到了,也算是他倒黴吧。
我聽完後是非常震驚啊,就問她:“真假啊?這麼說你初吻都還在?”
大白腿一下子來氣了,說:“還在個屁1”
我靠,我再次被震驚了,問她說:“你跟她分手後又交了一個男朋友?不對啊,那之後我們就認識了啊,那你初吻咋沒……”
我這話沒說完就一下子反映了過來,嘴一下子張大了,因爲我突然想起來那天我強吻了她……
大白腿呸了我一聲,說她的初吻給狗了,接着就轉過身去了。
我有些震驚,沒想到大白腿的初吻竟然是被我奪走了,不過或許她不知道的是,那也是我的初吻。正青春黑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