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腿她哥出了店之後突然又停住了,轉過身來看了看子彈頭家玉器店的招牌,然後吧嗒吧嗒嘴,說:“依我看啊,你們這店開在這裡不太合適。風水不好,我勸你們還是早點搬走吧,搬得越遠越好,要不然我怕會出事兒啊。”
說完他扭頭就走了,子彈頭和他爸在後面連連的點頭,說:“好,搬,搬,我們搬。”
我知道大白腿她哥就是故意威脅人家呢,我覺得他有點太欺負人了,看到子彈頭和他爸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我挺同情他們的,不過一想到他們剛纔的嘴臉,我也覺得他們沒那麼可憐了。他們之所以顯出這樣一副可憐的樣子,是因爲他們沒有鬥過大白兔她哥,要是他們佔了主動地話,說不定比大白腿她哥來的更過分的多。
這個世界本不就是這樣的嘛,弱肉強食。
因爲大白腿她哥沒理我,所以我就直接回家了,大白腿還給我打電話問過這事,到底是怎麼處理的,我就把事情跟她說了,她說她哥做的有些過分了。
值得一提的是她打電話的時候上來先問的我有沒有受傷,給我弄得挺感動的。
開學前元宵節的那天晚上也是我跟大白腿倆人出來一起看的燈,這次終於幸運了一些,沒有碰到熟人。
過完寒假後我們學校抓的更緊了,不停的跟我們灌輸馬上就要高考的這個概念,搞得我們當時特別的緊張。所有人都繃緊了一根弦,就連那些平日裡不怎麼學習的也知道緊張了,大蝦就是個例子,以前什麼都不背,什麼題都不做,現在也開始慢慢地背書做題了。
那段時間聰哥整個人也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學習當中去了,除了偶爾還是會打打籃球,其他的時間除了睡覺吃飯都是在學習,不過我們學校夠坑的,給我們把體育課都給取消了。
第一次月考的時候我記得自己考崩了,比以往少考了二十多分,我靠,當時給我刺激的,整個人都不好了,特別的沮喪,我好不容易趕上來的。而且這麼努力,分數沒有提高不說,竟然還降低了,所以給我打擊很大,有種心灰意冷的感覺。斤莊呆扛。
後來我們班主任安慰我,說這只是一次例外而已,說明這次考到的大部分都是我平日裡的沒有掌握好的,讓我回去好好的把試卷研究研究,這次將會是個很大的提升。
我跟大白腿聊天的時候把這事告訴了她,她一個勁兒的鼓勵我。說一次的失敗不是什麼,在所有人的激勵之下,我重新調整了心態,把這件事給淡忘了。重新找回信心開始努力。
之所以提這件事,是因爲這件事差點影響了我的一生,如果當時沒有人給我打氣,如果當時我自暴自棄,那我現在或許過得會是另一種生活,一種連現在都不如的生活,而好多說好的承諾也將不會實現。
所以我在這裡提醒大家一次,不你們現在是上初中也好還是上高中也好,等到了最後一年衝刺的時候,千萬要調整好心態,一次的失敗真的不能證明什麼,只要你總結經驗和教訓,到最後肯定會實現你所期望的目標。
這學期上到一半的時候,高瘦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我當時挺驚訝的,我們雖說聯繫沒斷過,但是都是隔一兩個大休聚聚啥的,他從來沒在我上學的時候給我打過電話,而且當時時間還是在課上,我怕有什麼急事,跟老師說肚子疼就跑廁所去了,給他回了個電話,結果接通後電話那頭傳來的是胖哥的聲音,他的語氣還有些焦急,上來就說:“王聰,你快來吧,高瘦被人捅了。”
我心猛地提了起來,下意識的問:“啥?!”
胖哥跟我說了哪家醫院之後我也顧不上請假,直接往外跑,門口那保安認識我了都,我跟他說有急事,讓我出去趟,他見我氣喘吁吁那樣不像是騙他,就打開門讓我走了。
我打了輛車就趕了過去,路上的時候給我們班主任打了個電話,說我家出了點急事,所以沒請假就出來了,希望老師別怪我,晚上可能也不回去了,讓他幫忙跟宿管那邊說說。
我現在在我們班主任手裡還挺吃香的,他也沒罵我,反而安慰我說讓我儘快處理,處理完抓緊回來,別耽誤學習。
到了醫院後胖哥和老喬倆人都在,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人也在,跟高瘦長得有些像,也是高高瘦瘦的。
胖哥跟我說這人是高瘦的堂哥,高瘦說讓胖哥和老喬給他堂哥打電話,別讓他父母知道。
我問胖哥和老喬高瘦傷的怎麼樣,他倆都說不知道,他們也是半路接到高瘦的電話趕過來的,是別人送高瘦來的,但是送完高瘦後又走了。
既然他們不知道高瘦傷的怎麼樣,那不用問,自然也不知道高瘦是因爲什麼被捅的了。
我跟他們在外面坐了一會兒,好在沒多久手術室的門就開了,醫生出來後知道我們是高瘦的朋友和親屬後,告訴我們高瘦挺幸運的,沒有傷到裡面的內臟,要是刀子再偏一釐米的話就麻煩了。
可能因爲麻藥勁兒沒過吧,所以高瘦出來後一直都是睡得,我跟胖哥還有老喬出去吃了個飯,幫高瘦他堂哥帶了份,錢也都是他堂哥給交上的。
我們回去的時候高瘦就醒了,我們問他咋樣,他說還行。
我問他咋被人家捅的,高瘦猶豫了一下,就跟我們說的,他這段時間不是一直跟着凡哥混嘛,凡哥讓他去收一筆賬,因爲那人不給,所以他就跟人家嗆了起來,沒防備,被人家給捅了一刀,然後他就被路人給送過來了。
我問他有沒有給凡哥打電話,他說打了,我當時一下就來氣了,說既然打了怎麼還沒來,高瘦說他也不知道,估計是凡哥忙吧,我說再忙你被捅了他也應該過來看看啊。
說着我就出去給凡哥打了個電話,凡哥那邊挺吵得,他明顯還喝了酒,說話的時候我就聽出來了,我跟他說我是王聰,不知道他還記得我不。
他當時沒聽出我聲音來,也沒想起我的名字,說不認識,我趕緊說我是狠人跟高瘦的兄弟,就是上次打刺兒頭時候的那個。
他愣了一下,這纔想了起來,說:“奧,兄,兄弟,是你啊,找我,啥,啥事,說就行。”
高瘦被捅了,他還有心情喝酒,我就挺生氣的,但是還是儘量用平和的語氣衝他說:“凡哥,高瘦被捅了,你知道吧?”
他明顯愣了一下,然後接着響起一聲拍腦門的聲音,說:“哎呀,對,我怎麼把這事兒,給,給忘了,咋樣,高瘦咋樣?”
我說剛做完手術,沒有什麼大礙。
他說:“沒事就,就行,那你,在那,在那照顧着點吧,兄弟,醫療費,我,我出。”
我當時聽他這麼說挺來氣的,說:“凡哥,你肯出錢說明你夠義氣,但是兄弟受傷了,你得來看看吧?”
凡哥說:“我,我忙啊,兄弟,等以,以後啊。”
我語氣有些不好的說:“凡哥,今下午就給你打電話了,結果你晚上還有心情跟別人喝酒,自己兄弟的死活都不管,做大哥的沒有你這麼做的吧。”
可能我太生氣了,最後的語氣有些沒控制住,加上凡哥喝酒的緣故,給他弄火了罵我,“**的,小逼,逼崽子,老子還用不着,你來教訓!”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