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陳曉冰拉着石破天朝着醉仙居走去。
“老大你真的忍心讓我幫你擋刀子啊!你看我這細皮嫩肉的,你就忍心讓我去挨千刀。”石破天哭哭啼啼的道,說什麼都不去。
主要不是石破天怕挨千刀,而是陳汐音太漂亮了,自己必須早下手才行,不然到嘴的白菜就沒了。
陳曉冰也是擔心石破天把自己家的白菜給拱了,才硬生生將石破天拉着過來,以防石破天亂拱白菜。
醉仙居,風華街很出名的一家酒樓,隨便吃一頓就是幾萬靈石沒了,石破天站在樓下擡頭仰望樓頂忍不住驚歎:“這是真豪華啊!”
陳曉冰踹了一腳擋路的石破天,就朝着大門口走去,三米高,兩米寬的大門雕龍畫鳳,用的都是四星靈材雲靈衫木,這種木材柔韌性極好,防禦性也是一流,陳曉冰擡腳就要進去。
卻被門前的兩個弟子伸手攔下:“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陳曉冰看着這兩個傻缺,一眼就知道這是五大丹煉丹公會的人,在給自己一個下馬威,打擊一下陳曉冰的氣焰,讓陳曉冰學會低頭做人。
可是他們估摸錯了陳曉冰的脾氣,低頭了拿什麼來做人?
看着陳曉冰揣着手,眼睛一轉對着一側石破天,擠眉弄眼的,頗有要動手的架勢。
石破天十分有眼力勁直接一個飛踢,踹了上來,兩個弟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接飛進來醉仙居。
“你幹嘛呢?”陳曉冰微皺眉頭問道。
“老大,我看你要動手了,我畢竟來了,就不應該讓你勞煩呀!是吧!”石破天蠢萌蠢萌的看着陳曉冰,十分負責的打手。
陳曉冰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掏出請帖,手指着石破天蹭光瓦亮的腦門:“我踏馬是摸請帖啊!我是文明人,什麼打人,麻煩你看清楚好不好?”
石破天不好意思的摸着腦袋,又跳上去補一一腳。
“而且我們是文明人,不要一天天的打打殺殺……”陳曉冰苦口婆心開始教導起來石破天。
“放屁,上此那幾個不要命跑去一品閣鬧事,你二話不說直接把人宰了,你他喵還好意思說你是文明人,誰信啊!”
石破天低着腦袋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陳曉冰聽見石破天嘀嘀咕咕的。
“沒什麼……”石破天連連擺手,燦笑道。
陳曉冰剛想再教育一番石破天,想把石破天塑造成高素質人才。
可只見石破天指着陳曉冰背後,張着嘴,不知道要說什麼。
陳曉冰罵一句:“啞巴了。”轉過身子去一看,衝出來上百個人,都中拿着一米多長的狼牙棒,氣勢洶洶的,立馬把陳曉冰兩個逗比圍住。
水泄不通的人羣中,陳曉冰將手中請帖打開來:“這是我們的請帖,我們是你們主子請來的,不要亂搞。”
領頭人不屑看了眼,彷彿看不見陳曉冰手中請帖般,一巴掌拍掉請柬,輕蔑道:“我不管你是誰邀請來的,打了我的夥計,你們就得血債血償。”惡狠狠的目光掃視二人。
陳曉冰一攤手,朝着石破天喊道:“得,他們要血債血償,你上去挨幾百刀應該就沒事了。”
“啊!老大,你還是不是人了。”石破天頓時無語,這麼還有這種人。
陳曉冰攤手:“又不是我踹的人家。”
“少踏馬廢話,給我打,往死裡打,只要打不死就行。”領頭人聽不下去二人叨叨。
一羣人直接圍攻上來,陳曉冰和石破天同時切了一聲,虎撲衝了上去,如虎入羊羣,想着吃就怎麼吃。
石破天一身銅城鐵壁的皮肉,堪比入五重的防禦力,加上入靈兒三重的實力就對可以硬撼入靈五重。
而陳曉冰就不一樣了,入靈三重,越個五階幹架還是不成問題的,當初,陳曉冰可是強殺了比自己高五階的王漓風,這些人對他來說就是小魚小蝦,還不夠塞牙縫的。
石破天像一個攻城戰車一般,在人羣中橫衝直撞,給好多人直接給撞出了內傷,嘔血不止。
霸氣側漏的揮拳,一拳一個小朋友,而陳曉冰搶過一根狼牙棒,揮舞虎虎生風,每一棒落下都是一個人倒地哀嚎的聲音。
幾個呼吸間,陳曉冰和石破天還站在地上,而所有的人已經哀鴻遍野,只有那領頭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是他不想動,而是陳曉冰他們的殘暴嚇得他雙腿打顫,根本動不了。
二人忽然將目光投射過來,看的他是身子一震,支支吾吾的指着:“別亂來,這是風華街,你們打了人會受到執法堂的處置的。”
陳曉冰切了聲:“剛剛你叫人幹我倆的時候,怎麼不說這句話,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給我打,朝死裡打,只要打不死就行。”陳曉冰指揮着石破天。
這話這麼聽着這麼耳熟,得令的石破天猛的一個虎撲上去,可想而知那人的下場是有多慘,哀嚎不止。
醉仙居五樓,百草堂的主事開口說道:“我們怎麼做真的可以打擊他的氣焰嗎?上次他可是直接殺了風隱峰的真傳弟子啊!他會那麼容易的屈服嗎?”
一側的千方閣的主事也是附和道:“對啊,他可是個什麼都不怕的主,連真傳弟子都敢殺,而且好沒有事,簡直無法無天,而且最後連執法堂的沒有找他算賬,就連風隱峰隱峰主都是默不作聲的。”
落座在主座上的宏圖紀然開口:“不論執法堂和風隱峰出於什麼原因,都不關我們的事,哪怕他背景再怎麼強悍,這是我們弟子之間的爭鬥,他背後的人是不會干預,不然我們背後的其他人也會出手,這是一種無聲的規矩,不可能因爲他而打破。”
這一次宏圖紀然代表宏圖天來參加這一次的宴會,作爲宏圖丹閣的二把手,他絕對要比宏圖八夜出息的太多。
而且身爲四星丹師,還是個運靈六重的強者。
可見宏圖紀然的天賦也是極好的,他也有那個資格參加這次也是打壓一品閣的宴會。
“可是有傳聞那陳曉冰是秦夢馨峰主的親傳弟子,要知道這位峰主的性格可不是那麼輕易就被規矩束縛的主啊!別忘了當年的那個傳說。”百琳坊的主事在一旁補充道。
宏圖八夜還沒有說話就被,源淶閣的主事接過話去,回懟道:“要是我們怎麼畏手畏腳的,那麼你們有爲何要派人進入一品閣做內應?既然都這麼做了,害怕什麼,既然是爲了利益,怕這怕那的,難成大事。”
“對,我們既然敢這麼做了,又何必如此畏懼,先不說我們五大勢力中有飛御坐鎮,就算沒有,憑藉我們的底蘊難道還怕他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嗎?”宏圖紀然十分霸氣的說道。
沒錯,宏圖紀然說的很對,他們五大丹會的勢力雖然不是家家都有飛御強者坐鎮,起碼也有半步飛御的存在,怕個毛線,陳曉冰再怎麼強打得過飛御強者嗎?
當然打不過!
“嗯嗯,我覺得也很有道理,作爲被害人的我,我也很同意你的觀點。”
“誰?”宏圖紀然喝道。
“你邀請我來的,現在不知道我是誰了?”陳曉冰緩緩走來,風度翩翩,氣質高雅,眸含星辰閃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