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語輯:只要城府夠深,氣量夠大,計謀夠妙,你就夠資本。
在曹家當晚,齊凌野還趁機邀請李東昇做他的伴郎,李東昇裝模作樣推了一會兒,最後卻在唐麗君、曹子妍等人的強烈要求,以及曹振南的建議下,李東昇這才答應下來。
等到宴席將散,李東昇卻看見馮汝道竟然也跑了過來,不用說,馮汝道這個時候,自然是來找曹振南有些公幹,李東昇於是藉機告退,和唐麗君一道離開。衆人自然和顏悅sè的和李東昇道別,唯有曹子妍小嘴嘟嘟,小臉怏怏,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曹家書房。
曹振南坐在主位,馮汝道卻是站在曹振南的身側,而沒有在曹振南對面坐了下來。
只聽馮汝道畢恭畢敬的道:“曹市,我按照您說的,去查了下吳溢倉的媽媽入住普慈的手續,發現這其中一切都是金科在暗中使力,就是連辦貴賓磁卡的錢,都還是金科墊進去的。看來您猜得不錯,這件事,根本無關齊凌野,從頭到尾都是李東昇在忙乎,至於李東昇爲什麼這個時候,會推波助瀾,默許齊凌野這樣的行徑,我就不得而知了。”
曹振南沉吟了半晌,忽然嘆道:“李東昇的這一招故意示好,我怕事情不會表面的這樣簡單。李東昇這個人,厲害啊,幾天前,我還能從他身上看出他對齊凌野的不滿,如今他卻將這份情緒深深的藏了起來,現在就是連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打的什麼算盤,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不過話說回來,齊凌野這一回,耍得也是不賴,一招貪天之功,便將所有潛在的危機化解,也是不簡單呀。”
“李東昇這個人,城府夠深,氣量夠大,計謀更妙,他將來要是從政,前途絕對不可限量。李東昇叫雲橫空收留吳溢倉的這一招,更是漂亮啊,事實上,在我收了金玉麒麟之後,在場面上也和雲橫空有過接觸,不過還沒有什麼具體的夥伴關係,交情也未見更深,只是比起以前的形同陌路,要改善許多。如今雲橫空幫齊凌野和子喬的婚姻解了圍,卻等於是幫了我們一個大忙,這份人情,會使大漢和我們的關係,進一步拉近,更何況,要是我再能有大漢的財閥的支持,明年挫敗方青傑,那就更加有把握了。看來我得找個機會,去好好的視察視察大漢,代表zhèng fǔ給些關心、支持的政策纔是呀。”
馮汝道立即會意,道:“那我儘快安排一下時間,好讓你騰出時間來。”
曹振南接着道:“這陣子,你得多盯着點李東昇,我總覺得這個傢伙,可能會有些小動作。”
馮汝道遲疑道:“我看李東昇應該不會是這麼不識大體的人吧?剛纔在大廳,不是聽說李東昇答應當齊凌野的伴郎嘛,這不正好說明李東昇還是個挺有人情味、知情識趣的人嘛。”
曹振南眼神異樣的望了馮汝道兩眼,道:“小馮,你似乎很看好這個李東昇啊,你覺得他比起齊凌野來,又怎樣?”
馮汝道顯然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禁愕然,曹振南給了個鼓勵的神sè,示意馮汝道不要拘束,只管說說,馮汝道這才道:“李東昇和齊凌野有很多不同之處,如果比誰優秀,那我說不準。不過要是讓我選女婿,那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李東昇做女婿,因爲這樣我至少可以放心,可以肯定自己的女兒不會受到一絲的委屈。”
馮汝道表面上沒有比對兩人優劣,但事實上,卻是較爲委婉的說,李東昇應該比齊凌野更適合一些。
馮汝道以爲曹振南又要來訓自己,豈料曹振南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深有同感的道:“要是讓我早兩年遇到李東昇,我肯定會好好的栽培他,讓他死心塌地的跟着我曹振南,只可惜李東昇起步太晚,在大局來看,選齊凌野顯然要比選李東昇好上許多。”
馮汝道忽然提議,道:“既然曹市長也這麼看好李東昇,何不在選了齊凌野的同時,也選了李東昇呢?”
曹振南眉頭微皺,道:“小馮,你的意思是。。。。。。”
馮汝道意味深長的道:“二小姐,她不是一直都對李東昇有好感嘛,若是能要她綁來李東昇,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曹振南啞然失笑,道:“呵呵,我說小馮,你這該不是給曹子妍那丫頭來我這裡說情來的吧?那丫頭,前陣子一直都怪我不允許她和李東昇交往,還常給我這個老爸好眼sè看哩,有時候竟然還到她媽媽、小姨子那裡告我的狀,我都快拿她沒轍嘍。”
繼而思慮了片刻,點頭道:“嗯,今天既然你這麼說了,我要是再約束子妍,倒顯得不近人情了,這件事,就按你說的試試辦吧。若是李東昇肯一心一意的對子妍,真心入贅我曹家的門,那我也就不去反對他們了。”
chūn申集團的ceo方揚把事情搞砸了,被方青傑拉去訓了一頓,回來總部,當然就要找人來出出氣,發發牢sāo。
“陳斯,你不是說這個馬臉強,怎麼能打,怎麼厲害嘛?現在又怎樣了,啊?是不是女人搞多了,陽痿了啊?你自己來看看,看看,這些個傢伙,平時白吃白喝也就算了。要辦事的時候,不但沒有替我們辦好事情,還要老子替他們擦屁股,出保釋費、醫療費,哼,我看下月個的京城的那筆大買賣,也用不着這個馬臉強去了。反正這個傢伙也不是我們的嫡系,還不知道能不能相信呢。”
陳斯解釋道:“揚哥,馬臉強現在是我們手底下難得的狠角,這一次要不是遇到了金科,軍長碰司令,事情也不會搞成這種局面了。”
方揚眉頭微皺,道:“哦?金科?那個曾經跟在齊潤遠身邊十多年的金科?他怎麼會出現在那裡的?”
陳斯惡狠狠的道:“這都得怪李東昇那個傢伙,金科現在不過是李東昇的跟屁蟲。齊潤遠死後,金科也不知道那根筋錯了位,放着好好的清福不享,硬是要跟我們作對。”
“又是這個李東昇?呵,還真是冤家路窄了。上次我叔叔的一個得力手下,就屢次三番折在李東昇的手裡,害得我叔叔不得不揮淚斬了馬謖。陳斯,你有什麼好主意,可以對付這個李東昇?這個李東昇要不是不先解決掉,我看我們的路,以後也休想也得順心。”
陳斯yīn惻惻的道:“揚哥要真打算對付李東昇,這也不難。李東昇有一根軟肋,我們只要抓住了它,李東昇就只能任人擺佈了。”
方揚爲之一振,道:“軟肋?什麼軟肋?”
陳斯嘿然笑道:“李東昇的軟肋,就是女人。在李東昇的老家,有一個很不錯的女人,相信我們只要拿住了她,李東昇就會變乖巧了。”
方揚點了點頭,接着卻狠狠的道:“這個李東昇要對付,不過齊凌野的事,也不能就這麼算了,這一回,我會請叔叔派個能幹的人下來,我倒要看看齊凌野結婚那天,怎麼娶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