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昇躺在一家普通賓館的臥牀上,腦子卻想着這個陳斯是什麼來頭。
陳斯能這麼快的就召集來一批頗有素質的打手,可見他在海城,也算是有些背景、勢力的傢伙。當rì,他來李家村,是爲了竊取李淑嫺的**作爲要挾,那麼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想到李淑嫺,李東昇的心思又一下子回到了這個心愛的女人的身上。
上次聽金科說,淑嫺是去了杭城,可是自己打電話給她,卻發現淑嫺她早就換了號碼,就連qq也沒登過,淑嫺似乎是有意在躲避自己,自己曾寫過幾封電子郵件給她,並利用一些軟件追蹤郵件,知道淑嫺都曾偷偷的打開來看過,而且看的次數不止一次。
這讓李東昇稍微安心了些,讓自己起碼知道,李淑嫺還好好的,並沒有遇到什麼大麻煩。
然而淑嫺爲什麼會避開自己呢?李家村到底出了什麼時候,使得一向熱愛教育、安於農村的她,要選擇離開家鄉?
李東昇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處理這些感情的事情,很是失敗,有的時候,自己真不知道女人都在動些什麼心思。
“叮咚,叮咚。。。”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鈴聲響了起來,李東昇慵懶的從牀上爬了起來,都這麼晚了,敲門的人,除了睡在賓館隔壁的唐麗君,還會有誰呢?
李東昇打開了房間,果見唐麗君有些瑟瑟的站在房門口,神情有些緊張、害怕。此時的美人,散發着一種沐浴後的迷人清香,長髮烏黑還有着露珠、溼氣,不過身上穿着的什麼衣服,李東昇卻無緣得見,因爲唐麗君正死死裹着一襲花被。
唐麗君見李東昇開了門,一個字也沒說,就使勁竄了進來,然後就徑直朝李東昇剛起來的臥牀上倒了下去。
李東昇爲之莞爾,只好關上門再說。
“你不是說很累了,很困了,怎麼這會兒。。。”李東昇見唐麗君還jīng神的看着電視,終於忍不住發問。
唐麗君眼神不敢正視李東昇,邊看着電視邊嬌羞的道:“我害怕一個人睡,我怕你不在,自己什麼時候被人抓去賣了,都不知道。。。。”
李東昇立即頭大不已,唐麗君這句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哎,這也要怪自己,當初在美頓,自己情不自禁在先,如今又使得唐麗君受了驚嚇,雖然唐麗君表面上說是對大排檔那發生的事,感到刺激,但李東昇知道,唐麗君,真的是一個膽子不大的女人。
也許自己這個時候,唯一能補償的,就是給她依靠,給她安全感,讓她好好的睡個安穩覺。
李東昇忽然關了電視,勸慰道:“其實這個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壞人,你是這類電視看多了,所以才自己嚇唬自己的瞎聯想。就拿剛纔那個馬臉強來說吧,他就是個不錯的人,說不定還是個jǐng察,你不需要害怕的。”
唐麗君想不到李東昇竟然會說馬臉強是jǐng察,撲哧一笑,道:“瞎掰吧你就,愣是把黑的說成白的,你以爲我是sè盲嗎?”
李東昇一本正經的道:“我怎麼就和你瞎說呢。麗君,你想想,那個馬臉強,他也算是能扯蛋的了吧?還沒動手,就和我說了那麼多廢話,而且爲人也算正派了。他要真是道上混的,哪裡會和你囉嗦一個字,早就拿刀伺候了。再有,他早不幹晚不幹的,一動手,jǐng笛就響了,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呢?所以,我猜想,這個馬臉強和我瞎掰,八成就是在等這jǐng笛,這樣他就有臺階下場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真正有背景的人,應該是那個陳斯,至於馬臉強,則是個臥底。”
這下子,唐麗君倒是被李東昇唬得將信將疑了,有些氣憤的道:“你和我說這些,就是不想我睡在這裡嗎?”
李東昇苦笑道:“哪裡會呢,嬌滴滴的美人主動送上門來,我又不是同志,怎會不歡迎呢。我和你說這些,只是想讓你知道,這個世界,對付黑暗勢力的正義,是無處不在的,是最強大的,即使哪一天,我不在你身邊,你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也不需要害怕。多想想光明的事情,給你自己勇氣,把那麼不快的事情都淡忘掉,這樣你就會輕鬆了,厄,麗君,你知道我的意思。。。”
李東昇說了半天,等留神唐麗君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女人竟然已經睡着了。
這個晚上,唐麗君沒有害怕得失眠,睡得很香。可是李東昇卻慘了,美人在側,淡淡的清幽的女xìng體香不斷在誘惑着李東昇的yu望,寶劍杵得難受之極。
李東昇正想下牀衝個涼,卻不料唐麗君忽然一個翻身,一隻雪白豐腴的**便壓在了李東昇的下半shen,而且**的盡頭內側,竟然還壓住了李東昇的英雄寶劍,就差沒有用她那女人的溫柔的劍鞘,來門當戶對的合上這把磨礪得鋒利堅挺的寶劍。秀髮更是瘙癢的撫弄着李東昇的嫩臉,飽滿的柔軟直接觸在李東昇的下顎,差點叫李東昇窒了鼻息。更要命的是,唐麗君的青蔥食指,卻撓癢似的,不停的撓着自己男xìng的*,溫軟的指尖,白淨的指甲,雙重不同的敏感感覺,這叫李東昇實在sāo動難當。
這下子李東昇可真就憋不住了,但他又不敢亂動,身怕驚醒了唐麗君,到時候面對面的尷尬,更加的麻煩。
睡夢中的唐麗君估計也感受到了大腿的難受,便伸出她的五指山,將寶劍硬是撥到一側,給死死的壓了下去,這下子李東昇的孫悟空終於再也頂受不住,吐出了一撥又一撥的白沫,直到被如來佛的五指山,壓得變成了軟劍。
李東昇一夜失眠,到天sè放亮,才沉沉的睡去,可睡不了多久,便見手機又不停的響了起來。
這一響,竟然沒吵醒唐麗君,反而又把李東昇給整醒了過來。
李東昇憋了一肚子火氣,卻又沒地方發作,接了電話,正想痛快的罵一頓,一看號碼才知道竟然是許jīng良打來的電話。
這小子,該不是這麼心急,自己纔回國第一天,他就逼着來問營救張啓的進程來了吧。
不過還好自己昨天問了曹振南,心裡也算有了些底數,不等許jīng良開口,就懶懶的道:“老哥,事情我會搞定的,拜託你別這麼。。。。。。”
許jīng良卻心急的打斷,道:“東昇,我們現在不說張啓的事,剛纔甘鐵聯絡了我,他說杭城那邊出大事了,叫你趕緊打個電話給他。因爲你現在號碼只有琴君酒家的父女知道,所以我也是剛到唐武涯那邊問出來你的電話。我說,你的號碼也該。。。。”
許jīng良話沒說完,就聽見李東昇嘟嘟的掛了線,估計是緊張甘鐵那邊的事情,急着打電話去了。
許jīng良沒有猜錯,李東昇的確很緊張杭城的事情,因爲他知道,李淑嫺就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