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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語輯:人這前半輩子,不能活得太順,否則,後半輩子,就會不順。感情,也是如此。
曹子喬壓抑着情緒回到學文街那撞剛開完派對不久的房子,這裡此刻正空無一人,曹子喬一臉委屈的跑進了臥房,終於再也堅持不住的矇頭大哭了起來。
曹子喬哭得很傷心。因爲今天齊哥的那一巴掌,將自己多年來無比珍重的感情、無比期待的美夢,統統都搗破碎了。潤遠,自己是一刻也不想呆下去了。
曹子喬任憑眼淚流淌,又一個人獨自哽咽了半天,之後纔想起要收拾收拾心情,免得叫家裡人爲自己擔心。
曹子喬正打算從自己的包裡拿出紙巾,擦乾淚水,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她看到了李東昇送來的那隻金筆。
曹子喬拿到手裡,正舉起手來想將它扔掉,舉到半空,卻又一轉念,終於還是將金筆握緊,緊緊的捧在自己的胸前,再也沒有拋扔出去。
自己已經失去了一隻金筆,要是連這一隻也不好好的珍惜,將來還會有機會見到第三隻這樣體貼實用、又氣派美觀的金筆嗎?
忽然間,曹子喬覺得自己的心,很亂。心亂如麻。
而通常這種時候,自己會打一個電話,打一個電話給美頓的親密閨友,向她傾訴自己的衷腸。
電話終於接通了,但是曹子喬一時卻不知該如何說起,好半天沒出聲,直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先響了起來。
“喂?Linda,是你嗎?Linda?”
“嗯,是我,alina。”
聽到曹子喬的迴音,電話那頭明顯鬆了一口氣,略微緊張的道:“linda,你怎麼半天都不說話呢?是不是又遇到什麼煩心的事情了?”
“alina,齊凌野,他,他今天打了我。嗚——”曹子喬被alina這麼一問,剛平復下來的心情,又激動了起來,她覺得自己承受了莫大的冤屈、委屈,心裡就好像被一塊沉悶的黑雲壓着,喘不過氣來。
“你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你們的感情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
這一刻,Alina除了安慰,除了聽曹子喬訴苦,還能有什麼好說的呢。
“原來事情是這樣啊?想不到你那個嘴上常常叨唸不忘的這個齊哥,竟然會是這種人。Linda,我跟你說,齊凌野這種男人,沒有氣度,一點都不紳士,你要是跟他結了婚,將來肯定還得受委屈。我看不如干脆這樣,你明天就跑去跟他說分手好了,免得到時候不清不楚的,耽誤了你自己的幸福。哦,對了,我聽你說,那個李,李東昇是吧,那個傢伙倒不錯,你不妨考慮考慮他呀。”alina聽曹子喬從頭說來之後,倒是給曹子喬當起狗頭軍師來了。
曹子喬此時將心裡的冤屈都吐露出來,心裡倒是暢快了許多,不禁又哭又笑的罵道:“你怎麼這樣啊,人都說寧拆一座橋樑,不毀一樁姻緣,你這話要是被我齊哥聽到,還不給你好看。”
Alina誇張的嬉笑道:“喲,你怎麼能笑出來了?呵呵,能笑就表示沒事了,那就好了。不過linda,我們說真的,你那個齊凌野真不是怎地,你要是有機會,就跟他說拜拜算了,天下間好男人多的是,像咱這麼優秀的女生,不愁找不到婆家。”
曹子喬破涕爲笑,反脣相譏道:“好男人多的是?好男人要多的是,怎麼不見你現在還沒有男朋友?”
“linda,我這不是眼光放得遠,待價而沽,放長線釣金龜婿嘛,老實跟你說,在美頓,都是那些洋鬼子,見不到啥中意的黑頭髮黑眼睛的中華人,我不像你,一畢業就回家到了祖國,你那是得天獨厚呀。”
“你就放長線吧你,我說alina,你別一不小心,把自己放成了老巫婆了。對了,你要是羨慕我,你不也可以回來嘛,咱兩姐妹,也有rì子沒見了吧。”
Alina痛苦的聲音傳了過來,道:“我回來?大姐,我倒是想啊,但那只是白rì做夢罷了,我那神經兮兮的老爸,前陣子突然心血來cháo,在唐人街開了家中華美食館,硬拉着我去幫忙,現在你不見到我還好,要一見到我,準叫我是從哪個不知名的鄉下溜出來的賣炊餅的大娘。”
曹子喬聽alina說得有趣,自然十分配合的叫了一聲:“哦,唐大娘,那往後我要是來了唐人街,那你可得我給弄好的吃。”
“你個曹子喬,還學會挖苦我了啊,好了,我有客人來了,爸爸都催我三五回了,咱姐妹有時間再聊。哦,對了,最後再說一句,你要是還放不下齊凌野,你就得多忍忍,我爹說了,人這前半輩子,不能活得太順,否則,後半輩子,就會不順。那感情也是一樣的。現在摩擦多了,將來也就合得來了,愛情的路,現在你要是順風順水,那結婚之後,就等着喝苦水吧,你。”
李東昇的坐車來到刑jǐng三隊的,開車的是金科。
這個默默無聞卻擁有着不凡實力的男人,引起了李東昇不少的興趣。金科的話不多,但是爲人卻很豪氣,也很俠義,這讓李東昇和他呆在一起的時候,就彷彿在自己身邊的,是一位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武功高手。
有機會李東昇還真想和他過過招。
事實上,關於金科來投奔自己的事情,當rì齊潤遠也略帶提到,只是當時自己沒有在意罷了,料不到的是,齊潤遠果真捨得派金科過來跟隨自己,這一分恩情,倒是叫李東昇感激不已。
李東昇忽然想起一件事,道:“金叔,要是齊凌野發現這塊無sè天書不見了,他會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來?畢竟真正知道無sè天書在他手裡的人和見過無sè天書的人,可並不多。”
金科微笑道:“放心吧,東少,我偷出無sè天書的時候,也曾放了個冒牌硬幣回去,相信齊凌野前兩天已經仔細研究過了硬幣,甚至將真的硬幣拿去化驗,所以這陣子他只會看看這個硬幣,短期內,不會發現已經被人掉包了。”
自從李東昇答應讓金科過來幫忙,金科就執意要對李東昇換個稱呼,最後李東昇拗不過金科,幾經商量,便讓他稱呼自己爲“東少”,而自己就叫他一聲“金叔”。
“到了,金叔,你先在這裡等等我吧,我自己去找董長虹就成了。”李東昇下了車,進了刑jǐng三隊的老巢,當有人過來,正要問李東昇有何貴幹的時候,李東昇就率先發話,道:“幫忙叫一個董長虹,你就說李東昇找他。”
那人嗤之以鼻,正要嘲諷幾句,敢情是想說,“董隊長是你想見就能見的?”身邊卻忽然一把手拍在那人身上,道:“你去招呼別人吧,這裡交給我。”
接着那把手纔對着李東昇,有些敬服的道:“我叫盧幹,前兩天在曹市長的派對上見過你,你跟我來吧。”
李東昇點了點頭,跟着盧幹進到董長虹的辦公室,不過此刻董長虹並不在這裡,盧幹說是董隊長正在開會,馬上就要結束了。叫李東昇稍等片刻,然後自己便走了。
李東昇也不着急,稍稍留意了下董長虹的辦公室。刑jǐng不愧是刑jǐng,辦公室一切都相當jīng簡,除了一些電話、電腦等必備的用具,不見有其他任何多餘的,女xìng化的東西,如果光看裝扮,根本看不出辦公室的長官是位女xìng。
李東昇倒是留神了辦公桌上擺放着的一張照片,那是董長虹和曹振南一家人的合影,不過從照片上看去,該是有五六年了吧,照片上的曹子妍,那時候根本就還是個小孩子,只是那美豔的坯子,卻已經成型了。曹子妍是爬到董長虹的背上去拍的,兩人笑得又潑又甜,一看就知道這她們的關係,很是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