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拿來寵的。”
一句話讓顧惜城說不出話來。
顧惜城感覺,自己對阮顏是有多麼的壞。
“顧總,你能原諒她嗎,如果要道歉什麼的,要懲罰,就衝着我來吧!我無法直視着自己的女人受傷,自己無能爲力,保護不了她,那樣我會認爲自己很沒出息的。”
穆以恭一直坐在牀邊,守護着,沒看見阮顏醒過來,他的心就一直放不下。
“穆學長。”
錦曦給穆以恭端了一杯溫水
有給顧惜城和厲奕分別到了一杯冷開水,另一杯7分熱水,3分涼水。
厲奕喝了一口就愣了一下,這個味道,剛剛好。
厲奕的眼眸裡劃過一抹異樣。
原來他的一切,她都記得。
“哎哎,我的勒!”
安東尼站在飲水機旁邊,一臉可憐兮兮的看着她。
“閉嘴,你的你不會自己倒啊,你手呢?”錦曦憋着嘴,一臉恨恨的看着安東尼。
這小傢伙原來是這麼鬧騰啊,當初還以爲他是憂鬱的小帥哥呢,早知道,這麼煩人,當初就不應該搭訕來的。
不過雖然是這樣說,但是還是給安東尼倒了一杯。
“喏,拿去。”
安東尼笑嘻嘻的接了過來,還甜甜的說了句讓錦曦汗毛都豎起來的肉麻話,“錦曦謝謝你啊,要不要來個吻謝呀!”
“滾犢子。”錦曦微怒。
厲奕看着錦曦,隨較劃過一抹苦澀。
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心裡就是不舒服,很想把錦曦身邊那個礙眼的傢伙給趕出去。
顧惜城起身,話音冷冷,但少了幾分凌厲,“你走吧!”
“顧總。”
厲奕不想放棄。
“一個月後去提人,如果她還能活着的話。”
最後,厲奕的要求沒有成功,而穆以恭,錦曦也沒有等到阮顏的醒來。
本來大家都想守夜來的。
但是這個艱鉅的任務,被顧惜城自告奮勇的拿下了。
或許是剛纔穆以恭的話給了他太多的自責,有或許剛纔厲奕的話給了他很多的鼓勵。
黑夜,很漫長。
客廳的桌子上,如水的月光透過玻璃傾瀉在客廳裡,桌子上的鮮花有些已經枯萎了,有幾片花瓣滴掉落在了桌子上,伴着皎潔的月光,安靜甜美的陪着阮顏,陪着夜,一起靜謐。
顧惜城的煙,已經抽了好幾只。
就連他自己都不記得是第幾只了。
穆以恭和厲奕的話一遍遍的在腦海裡猶如復讀機一樣的回放着。
【我一個月前纔回來的,兩個月前,我還在馬爾代夫呢?】
【女人,天生就是拿來寵的。】
至始至終,他一直在誤會阮顏,沒有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甚至,一次次霸道的佔據着她的身體,說着惡毒的言語摧殘着她破碎的心。
煩亂的起身,來到阮顏的身旁,估計她真的太累了,一個晚上都睡得很甜,很安靜。
顧惜城微微的彎腰擡手,將被子拉上,緩緩的一點點俯身……
顧惜城甚至聽到了自己加快的心跳。
猛然的起身走出了臥室,去到了客廳。
剛纔……他……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