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佑銘做着汗顏的姿勢,原以爲大哥只是喜歡,沒想到卻是如此的深愛。
白晟焱淺呡了一口,低笑,“愛是一種很磨人的東西。”
程佑銘感覺自己他兩有代溝,一臉鬱悶,我出去透透氣,這裡沒的空氣我呼吸不慣。
阮墨剛剛和那人交易出來,就看到了程佑銘從隔壁的包房離開。
心裡有些小激動。
程佑銘在這裡,證明顧惜城也許也在這裡。
阮墨拿着手機,低低哭泣,假裝抹着眼淚,低聲咒罵,“真是混蛋,我姐又沒怎麼樣,憑什麼來勒索我。”
阮墨一邊低頭玩弄着手機,一邊緩慢的走過隔壁的包房。
顧惜城聽出來,那是阮墨。
當阮墨走到門口的時候,顧惜城低低的叫了一聲,“站住。”
阮墨心裡有些小竊喜,果然成功了。
“姐夫?”
阮墨假裝很意外。
顧惜城招手讓阮墨進去。
“你剛纔說什麼勒索。”
這會不會和上次和他通電話的人是一夥的,東西他已經拿到手,難道說還有備份?
“就是我姐啊!”阮墨有些委屈,拿出手機將阮顏在酒吧的照片遞給了顧惜城,“也不知道我姐在就把發生了什麼時候,今天我上學的時候收到一個電話,說有我姐裸露的照片,還說只要出錢,他保證不將照片給發出去,所以……”
阮墨說着眼角滑落幾滴眼淚。
努力擠出來的。
顧惜城看着眼前的畫面,眼眸更加的冰冷了,端起酒煩亂的喝了起來。
阮墨的眼裡閃過一抹亮光。
-
顧惜城摔門離去後,阮顏坐在牀上哭了許久。
他給她自由了。
可是卻又放下那麼一句狠話。
她不知何從。
阮顏換上衣服,站在窗子邊,赤着腳。
天空很藍,偶爾有幾隻飛鳥劃過天際,流下飛行過的痕跡,微風斜斜,撲在阮顏的臉上,撩起了耳旁的劉海。
她真的應該留下,爲了阮氏。
阮顏思維混亂之際。
別墅的門開了。
他回來了,阮顏覺得自己應該去道個歉,那一巴掌打得很重。
如此想着阮顏快速的走出了房間,下了樓。
剛剛到樓梯口,阮顏就愣住了。
“惜城,你慢點。”阮墨搭着顧惜城的手,另外一隻手摟着顧惜城的腰,兩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
阮墨將鞋子胡亂一甩。
扶着顧惜城從樓上走去,路過阮顏身旁的時候,阮墨的眼底多了一抹挑釁。
勾着嘴角,上了樓。
阮顏的身子僵硬在了原地,握着扶手的手不自覺的收緊,彷彿自己的東西一下子就變成了別人的一樣,難受至極。
阮墨扶着顧惜城走進了阮顏和顧惜城的房間。
雖然阮墨此時恨不得將顧惜城拉到自己的房間然後狠狠的撲上去。
但是想到衝動後帶來的後果,阮墨忍住了,現在她要做的不說將他撲倒,而是將阮顏和顧惜城一步步的分裂,最後達到將阮顏趕出天都的目的。
現在第二步開始實施。
阮墨將顧惜城弄到牀上後,礙於自己的身份還是強忍着走出了房間。
阮墨剛來到樓梯口發現阮顏還呆呆的站在樓梯口,沒有動,腳上也沒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