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厲奕的拋棄,顧惜城的玩弄,甚至將她丟進監獄任其凌辱。
不過,現在,這些他們強加上她身上的痛苦她都已經可以加倍的還回來了。首先就從阮顏的身上開刀。
走過去,勾起阮顏的臉蛋,“你說,這麼一張白皙漂亮的臉蛋要是給毀了,顧惜城會不會還要你呢?不過,比起毀臉,我還要更加泄憤的方法,你要試試麼?”
阮顏這下是真的害怕了,死不足惜,只不過死在這麼一個人渣的手上,阮顏可不願意。
夏伊人,轉身,用力一鞭子狠狠的抽到在阮顏的身上。
不知抽了多久,夏伊人也有些累了,才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在看看阮顏,身上的衣服有些破了,還滲着血絲。身上到處都是一條條的血痕。阮顏幾乎快要暈厥過去。
這種刑法就像在審問犯人一樣。
夏伊人喘着氣,放下鞭子,拿着阮顏的手機,走到阮顏的身邊,掐住阮顏的嘴角,揚着手中的電話,“你說,我現在要不要給錦曦那賤人打個電話讓她來救你?然後,在送你們姐妹雙雙下地獄。”
阮顏的嘴角流着血,狠狠的瞪着夏伊人,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說話了,卻還是微弱狠絕的說了句,“夏伊人,你要是敢給錦曦打電話,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不打了。”微笑着播出了錦曦的電話。
“夏伊人,別打……”
錦曦抱着安東尼的照片剛剛睡着,厲奕動作輕柔的給錦曦蓋好被子。準備將錦曦換下的衣服拿去洗了。
恰巧,錦曦的電話響了起來。
厲奕剛剛接起,準備說話,電話那頭就想起了聲音。
“喂,小賤人,你的好姐妹阮顏在我這裡,如果不想死的話,就照着我說的做,否則,我現在就送她上西天。”厲奕對於這個聲音太熟悉了,一聽就知道是誰。可是現在的他不能說話,一說話就露餡。不過如果換個女聲的話,她應該不會懷疑。
厲奕模仿着錦曦的語氣,用喉嚨發聲,“夏伊人,你要是敢碰阮顏,我絕對不會饒過你。”
就算聲音有些不同,夏伊人也不會懷疑,對於錦曦,夏伊人接觸的也不多。對於她的聲音,自然也就不熟悉加上,她在綁架人,就算心裡在強大,都會有些緊張。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會注意到對方的聲音怎麼樣。
果然,夏伊人沒有懷疑。冷笑了幾聲,“我都已經動了,你能怎麼樣?”
厲奕,“你到底想怎麼樣?”
夏伊人,“照我說的做。”
厲奕,“好。”
掛斷了電話,厲奕掏出自己的手機給顧惜城打去了電話。
將這件事情彙報給了顧惜城。
顧惜城神情冰冷,“你現在在哪裡?”
厲奕看着在客廳聲音很小。顧惜城說了一些什麼,說着離開了錦曦的家。
現在,錦曦已經熟睡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了。
厲奕離開後,錦曦就睜開了眼睛。
剛纔厲奕說話,錦曦全部都聽在了心裡。
厲奕離開後,錦曦也快速的起身穿上衣服,跟了上去。
樓下,程佑銘已經在這裡等着厲奕了。
在車上,兩人進行了簡單的交談。
到達地方後,程佑銘靠着夏伊人給錦曦打電話的電話號碼。很快就找到了阮顏被綁架的地方,一個西邊廢棄的工廠。
快速的駕車,朝着廢棄的工廠進發。
……
想到錦曦就要來了,夏伊人的臉上忍不住的興奮,“哎呀呀,陪你死的賤人就要來了。”
“夏伊人,你不得好死。”阮顏全身皮開肉綻,疼得就快要死了。就算在疼痛,阮顏依舊咬着牙目光冷冷的盯着已經失去理智的夏伊人,咬着脣瓣,沒有哼出一聲。現在這個時候,就算她在受點苦,她也不在乎,只要不把錦曦給扯進來。
可是,就算這樣想,現在的她也是無能爲力。錦曦那傢伙,特別的重情義,知道她被夏伊人給綁架了,拼了老命她也會趕來的。
對於阮顏的挑釁,夏伊人扭曲的臉上敷着妖異的笑容,無視阮顏。不慌不忙的點燃了一支菸,猛然的吸了幾口,白皙細長的手指夾着菸捲,姿態嫵媚傾城。真不愧模特出身的,就連一個簡單的抽菸動作,都能再她的身上做出勾魂的表情。要說是演技好,還是人天生狐~媚?
乘這個世界,阮顏也比這眼睛,不掙扎,稍作休息。估計接下來的她還會有更殘忍的手段。她必須死扛。
煙霧在房間裡飄散,整個房間被煙霧圍繞着,空氣很不舒服。阮顏的喉嚨感覺被煙味給嗆到了,咳了幾下,喉嚨難受,身體隨着咳嗽動了幾下。扯痛了身上的傷口。阮顏咬牙皺眉。
夏伊人抽完了煙,將菸頭往地上一扔,擡起晶亮的高跟鞋,狠狠的攆了幾腳。然後走到角落,拿起了角落裡不知名的一瓶水。看起來的像水,但是阮顏從夏伊人的眼眸裡都到了危險的氣息。
她到底想要做什麼?
走到阮顏的身邊,眼神更加的陰狠,臉上扭曲得恐怖,“不錯嘛,死到臨頭了,嘴還這麼硬。”夏伊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阮顏,繼續說道:“看到你全身都是血,一會兒你姐妹來了,會傷心的。來來來,我好心做到底給你洗洗吧!”說着,將塑料瓶子裡的水全部到在了阮顏的身上。
“啊……”這一次阮顏再也忍不住,驚叫出聲。
全身的傷口,就像被針扎一樣疼得阮顏全身顫抖。
有些傷口本來不深,已經不流血了。被夏伊人用生理鹽水一泡,傷口裂開了,血又開始流出來。
阮顏撕咬着脣瓣,恨不得用眼觀將夏伊人殺死。
真的很卑鄙,居然用生理鹽水灑在傷口上。
阮顏的身體彷彿置身在烈日炎炎的火焰中不斷的焚燒,身上的肌膚感覺就軒昂被一塊塊的給撕了下來。剝皮抽骨般的疼痛。額頭上的汗珠順着臉頰流了下來,低落到傷口上,又是一陣鑽心的疼。
“怎麼樣,滋味如何?是不是很舒服?”看到阮顏現在這個狼狽的模樣,夏伊人內心一陣暢快。所謂的報仇過後,就是這樣愉悅。
“舒不舒服,你自己來嘗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嘴還真的很硬。
不過要是隻是這麼簡單的懲罰就求饒了,那就不好玩了。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只好在讓你嘗試一遍了。你的要求,怎麼也要滿足不是?”
夏伊人再次拿起鞭子,扭動着腰肢,甩了一下長鞭。只不過這一次沒有打到阮顏的身上,而是搭在了阮顏腳邊。
阮顏看到鞭子揮舞過來,快速的閉上眼睛,準備承受新一輪的痛苦。只不過鞭子響了,阮顏的身上卻沒有傳來新的疼痛。就算說是勇敢,但是鞭子抽打在身體上的恐懼感和疼痛感是不會一瞬間就消失不見的。它是會深藏在人恐慌的記憶當中,形成一種蝴蝶效應。
“嘴這麼硬,我還以爲是有多麼的不怕死呢?原來你也會害怕?”陰險的嘴臉,譏諷的眼神,似乎現在的阮顏就像是夏伊人手底下的奴隸。想怎麼摧殘就怎麼摧殘,想怎麼蹂躪就怎麼蹂躪。毫無招架之力。
……
顧惜然坐在夜色的頂層套房裡,身邊躺着白染。
“然,你今天是怎麼了?感覺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雖然顧惜然沒有說出來,但是白染看得出來。今天的顧惜然沒有了平常的冷靜,總感覺有些心不在焉的。就算在做的時候,似乎也不能好好的融合,感覺兩人之間到達不了那種極致快樂的頂端。
“你想多了,沒什麼事。只是最近工作臺繁忙的緣故吧!”
嘴上說着不在乎,沒有什麼事情,可從顧惜然複雜的神情,他的心裡絕對的有事情。
不過,顧惜然既然不想說,白染也不想再糾纏着這種無聊的問題下去。
現在的她,已經夠幸福了。
白染有些累了,不一會兒的時間,就躺在顧惜然的臂彎裡熟睡。顧惜然看着熟睡的白染,起身,進入浴室。洗好了澡,穿着浴袍,走到了陽臺上,端着咖啡,走到了陽臺上。
那兩個人的電話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打通了卻一直沒人接。而夏伊人的卻打不通了。
神情暗淡,穿上衣服,離開了酒店。
到達廢棄廠房,三人分開行動。
鞭子再次無情狠冽的抽打在阮顏的身上。幾度暈厥,又醒過來,和死神擦肩而過。最終總會有相遇的時候。
阮顏已經絕望了,自己被抓來這裡已經很久了。不知道是全身上下的疼痛讓她覺得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還是本身時間就過去了很久。現在的她已經分不清了。
“夏伊人,我真恨我當初沒有讓你死在牢獄裡。”當初厲奕來求情,求顧惜城放了夏伊人。顧惜城原本是不答應的,能將夏伊人弄進去,自然有能力讓她一輩子都呆在裡面。可是,阮顏覺得都是女人,只不過都是爲了自己喜歡的人而奮鬥着,彼此都沒有什麼錯。錯句錯在,愛上不該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