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的時候,阮顏再次藉由去洗手間再次去看了那個包房,不過包房裡的人都已經離開了,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阮顏納悶,難道是她太敏感了?
不遠處的車子纔剛剛離去,車上的人正是徐蓉和賈華。
“賈華,你不要得寸進尺,你還想怎麼樣?”剛剛還很和善的徐蓉此時已經沒有了半點笑意,對賈華更是不想理睬。他的出現,讓她原本平靜的生活出現了巨大的反差,這種反差快要將徐蓉壓得喘不過氣,就快要把她給逼瘋了。
“賈華,你說過一百萬你就不再來糾纏我,我已經給你了,爲什麼你還要這樣苦苦糾纏,難道你非要把我拖進地獄你才甘心?別忘了,把阮氏拖垮了,你也沒有什麼好處。還有,少和社會上那些遊手好閒的人來往。”如果不是看在賈華的身上握有她的證據,她早就……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你管好怎麼取悅那老頭多弄點錢就行了。”對於賈華,還不容易能夠出來,不好好活一次怎麼能夠彌補自己在獄中所受的苦。在說了,能有這麼一個提款機,他還怕什麼?
“你無恥,你就算不爲我想想,也不爲你自己的女兒考慮?”
賈華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攬住了徐蓉的腰肢,醉眼瀰漫,“我的女兒,不已經是顧家少奶奶了麼。我還需要擔心什麼。到時候沒錢花了,到還可以去找她去拿。嘖嘖嘖……”賈華玩弄着徐蓉額前的劉海,“我還要感謝你給我生了這麼一個好女兒呢?”
太無恥……這人怎麼能這麼的無恥……
阮顏一直站在那個包房門口,腦子裡突然浮現上次下樓去超市買東西的時候,在對面酒店看到的模糊的兩個背影,還有在醫院門口也看到徐蓉,阮顏不覺得這是巧合。
一會兒的功夫,阮顏又不見了。
錦曦快速的出來,剛纔在飯桌上,阮顏吃飯就心不在焉的,相必現在還在想着剛纔想的事情。果真剛走到轉角,就看到了站在那件包房門口的阮顏。
“顏顏,你怎麼了?今天感覺乖乖的啊!”
“沒什麼。”
家裡面的事情阮顏一直不願意和別人說,和錦曦也很少說,家醜不可外揚。隨隨便便的一個小問題,都能讓阮氏陷入危機。阮氏是母親辛苦打造的,阮顏不會讓任何人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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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城從醫院出來後,直接去了酒吧。
還是下午酒吧的人不多,索性就沒去包房,直接坐在了吧檯前。
“想喝什麼?”白晟焱總是一副溫柔妖異的樣子,天天沒事就在酒吧瞎晃悠,據說曾經有女人出十萬只爲了和一杯他調製的酒。都沒能如願。這妖孽就只會禍國殃民。
“……”顧惜城沒有說話,安靜的坐在吧檯上,大廳的女的所有的目光都投向吧檯了,一個個恨不得直接撲上去。
“我最近新調製了一種酒,不算烈,要試試麼?”
白金漢宮酒吧。
這名字聽起來很霸氣。
就像城堡的名字,帶着浪漫,懸疑的色彩。
太陽剛剛落山,天微微的有些暗黑,三人就已經來到了酒吧。
他們訂的是在8樓最豪華的包房。
錦曦拿出一張卡,毫不猶豫的刷着。
“錦曦,你說就我們三會不會太安靜了一點?”卓夢在想,是不是一改吧木易也給叫來呢?從上次顧惜城的婚禮上回來之後。卓夢就覺得表哥木易好像變了一個人,整天陰沉着一張臉,問他發生了什麼情況也不說,就連後來在報紙上報道和阮墨結婚的不是顧惜城他也沒反應,就好像突然的受到了什麼傷害。
“要不我把表哥叫來吧!”
“行啊,行,多叫幾人,這樣才熱鬧。”錦曦很贊成。相必安東尼電話打不通給她也帶來了一些傷痛。
錦曦沒有阻止,阮顏自然也不會說什麼。可是要她見木易,還是覺得有些尷尬,不知道見面了能說些什麼?
恰巧這個時候,阮顏接到了顧惜城打來的電話。
顧惜城在酒吧呆了一小會兒,就離開了。
回到阮顏的家,才發現阮顏根本就沒有回來,難道還在穆以恭哪裡?想到阮顏在穆以恭那裡,顧惜城的心不由得有些堵得慌,說話的語氣自然就冰冷了一些。
“你在哪裡?”
阮顏看了錦曦和卓夢一眼,拿着電話起身走了出去。
一直走到外面的走廊上,阮顏才緩緩的說了兩個字。
“外面。”
阮顏聽得出他語氣裡的不悅,心想,是誰欺負他了?不過就算他現在什麼也沒有了,敢欺負他是也沒幾個吧!
那究竟是誰呢?真是不好伺候的大少爺。
“給我回來。”區區兩個字就將他給打發了?
臉色陰沉得很是難看。
“現在不行,今天錦曦生日,我可能會晚點。”阮顏說話還是一副恨平靜的樣子。
“地點,我過來。”
“不用了。生日結束我就回去。”
“你……”
啪,電話掛斷了。顧惜城在打過去的時候,電話已經顯示關機。
好看深邃的眼底散發着幽暗的怒氣,直接擡手將電話摔了個粉碎。
……
“你是誰?”阮顏正要和顧惜城解釋,手中的電話突然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搶走,還沒反應過來,電話就被掛斷了。阮顏轉身,就看到了和顧惜城一模一樣的臉?
但是臉上一臉溫柔妖異笑着的表情似乎和顧惜城那副萬年冰山有很大的差別。
“顧惜城?”阮顏不確定是不是他,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顧惜然伸手將阮顏圈住,嘴角的笑意更加的幽深了。明明是一張美麗到連女生都會嫉妒的臉容,爲什麼阮顏會覺得在這張美麗的臉容下,掩藏着的纔是這個男人的真容。
“顏顏,我好想你,太想你了,所以我就來了。”
顧惜城的女人,果然是極品,長得很是精緻,渾身上下透着一股高雅淡薄的氣息,就是安靜的站在那裡,就算穿的是很素雅撕裂;低廉的裙子,也無法掩飾骨子裡透漏出來的氣質。
這個男人的聲音很是輕柔,連眼神都溫柔得可以掐出水分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個人讓阮顏極爲的陌生,渾身上下愛透着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危險。
阮顏的身體不停的輕顫。
伸手用力的推開他。顧惜然沒有料到阮顏會突然的推開他,身子向後釀蹌了幾步才站穩。對着面前的女人妖異的笑道:“顏顏,是我啊,惜城啊,纔不見了一會兒,你不會就不認識我了吧!”
自始至終,他的臉上都掛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顧惜然。”阮顏眸眼冰冷,寒冷的母港像一把鋒利的寶劍,一劍刺穿了他的僞裝。
顧惜城從來不會這麼叫她,更不可能說出這麼肉麻的話。
“喲喲喲,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溫柔的眼神瞬間就變得邪魅冷漠起來,就連嘴角的笑容瞬間就變成了嘲笑,“真不愧是顧惜城看上的女人,挺聰明的嘛!”上次在帝國酒店發生的事情,到現在顧惜然的氣還沒有消。不過他到要感謝因爲那個婚禮,就讓他當上了顧氏的總裁,這倒是還滿簡單的。
顧惜然笑了一下,二話不說就將捂上阮顏的嘴,將阮顏拖進了一旁的房間。在阮顏和錦曦他們進入酒吧的時候,坐在監控室裡的顧惜然就看見了。眸眼裡的閃過一抹精芒。他不是去找她,她到好,自己送上門來。
現在的他,似乎已經忘記了當初顧惜城的警告。或者沒忘記,而是覺得現在的顧惜城根本就不能和他抗衡。
將阮顏拖進房間反鎖上門,將懷裡的阮顏狠狠一甩,阮顏整個身體就騰空飛了出去。
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疼痛蔓延至全身。
阮顏咬着牙,目光陰冷死一般沉寂,盯着他道:“你想怎麼樣?”
“哎呀,摔疼了麼?對不起,是我弄疼你了。”擺出一副心疼的樣子,快速的走過來,伸手去拉阮顏,被狠狠的甩開,“不要用你的髒手碰我。”
她現在就是擔心,要是在這裡呆久了,錦曦和卓夢會着急的。
顧惜然將手放在嘴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被阮顏甩開的地方,眼底熾熱,帶着殘忍虐奪的精芒。
“原以爲是隻兔子,原來是隻帶爪的貓兒?有意思!”
看他的意思是不打算放過阮顏了?
阮顏強忍着心中的恐懼,原以爲顧惜城那樣的就是惡魔了。可是在看到顧惜然着一瞬間,拿着透骨的冷冽和恐懼蔓延全身,身體彷彿被禁錮,動盪不得。
魔鬼……站在眼前的人就是一個殘忍的魔鬼……
就算心中恐懼不安,努力鎮定,對上他的眼眸,“顧惜然,你到底想怎麼樣?你已經有了阮墨,也得到了屬於你的一切,你還想怎麼樣?”
阮顏不明白,顧惜然想得到的都得到了,爲什麼還要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一切?”顧惜然輕笑,伸出食指在阮顏的面前搖晃着,“no,男人的心思,你們女人永遠不懂。”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在他的心裡還有什麼想要的?而顧惜然鷹隼般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她。阮顏一顫,彷彿在他的眼底,一切無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