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風收回拳頭,漂亮的桃花眼半含着,落在季流年後駕座安七月的身,心像被螞蟻蟄了一般不疼,但絕不會好受。
季少風整理好皺掉的衣服,忽然笑了起來:“小叔,對付我的手段只剩下利用女人了嗎?她還是個孩子,纔剛剛成年,你這麼霍霍她,你覺得很有成感嗎?”
季流年好整以暇的勾脣淺笑:“少風別誤會,對付你的手段有很多,但最直接最有效能夠撓的你心肝肺不舒服的,那是她了。何況,這個女人自己投懷送抱,我何樂而不爲呢。”
季少風鮮少發怒,但此刻卻難掩心的怒火,他的指骨發出咯咯的鬆響,薄脣抿成一道直線,墨鏡後方的眸色赤紅,面部線條逐漸變的鋒利,神情冷漠淡然。
“季流年,你究竟想要什麼?”
季流年鳳眼閃過一道鷹隼的光束,下一秒便揪住了季少風的衣領,疏冷寡淡的道:“要你的命。”
季少風擡手捏住季流年攥着他衣領的手腕,輕蔑鄙夷的道:“呵,季流年別自欺欺人了,芊芊的死跟我沒關係。說到底,是你管教無方,纔出了意外。”
“嘭。”一聲,季少風胸口結結實實捱了一腳,身子失去重心,重重的摔了出去。
季流年陰冷的眸光閃着地獄般的鋒芒,只見他一個縱身快速的迎面去,在季少風爬起來的間隙,一個掃堂腿將季少風再次絆倒,接着半曲着膝蓋肘頂在季少風的下顎,目光兇猛澎湃,面部表情近乎扭曲。
“別再跟我提芊芊,你——不——配。”
季少風任由季流年這麼壓着,他墨鏡下的桃花眼此刻笑的分外妖嬈,他的脣角微勾,聲音很好聽。
“季流年,芊芊的死,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芊芊的死只是一個意外,而害她淪陷意外的罪魁禍首,是你。你是殺人兇手,是你親手葬送了她,你有什麼資格來報復我?”
季流年情緒激動,眼眶猩紅,額頭青筋暴徒,膝蓋惡狠狠的壓住季少風的脖子,表情近乎表態般的狂野:“你敢這麼跟我說話,嗯?”
季少風擡手摘下墨鏡,因爲缺氧呼吸困難,胸膛起起伏伏劇烈喘息着,他的雙眼皮紋路很深,醉人的桃花眼此刻泛着無窮無盡的光彩,沒有半點死亡的痕跡。
“喔,季流年你有沒有經常做噩夢,芊芊爆炸身亡的那一瞬時常縈繞在我的噩夢裡。你知道芊芊跟我說什麼,她說少風哥哥我要走了,去一個很遙遠的地方再也不會回來,那裡沒有陽光沒有雨露也沒有少風哥哥的笑,但有季流年你惡魔一般的存在,她說她恨你……”
季流年面目猙獰,一拳砸在季少風的肚子,冷漠怒吼道:“季少風,信不信我將車的女人弄死,嗯?”
季少風鄙夷的笑了笑:“信,你連芊芊的死都不顧,還在乎別人的生死嗎?”
季流年……
安七月打開車門,陽光西斜,風吹的有些冷,她不禁打了個噴嚏,搖曳生姿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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